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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怨地呻吟著,梁官宴翻来翻去。
「宴…我刚刚在电视上又看到他了喔,听说他…」
「喵的!不要跟我说那个人!」
闷闷地打断骆唯的话语,梁官宴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人现在过的多「好」。
那天愤怒地落跑後,梁官宴随著骆唯与雅纳尔回到学校。
本来想要以冷淡来稍微惩罚那人的纵欲,没想到,那人派遣了帕恩送来自己的手机与这个猫用枕头後,就再也没有与自己联系过。
一开始的得意是以为那人知道自己错了。
然後…随著日子过去,梁官宴在电视、报纸上开始看到那人一连串的活动消息。这些消息无非是什麽知名设计师为了寻找灵感来到这个东方小岛、又或是他对於东方美食赞不绝口…诸如此类的八卦新闻。
没有一样和自己有关!没有!
卡麦尔就像是突然忘了自己的存在,他,只是一个世界出名的设计师而已。
如同电视上所说的一样,梁官宴几乎要相信这人是为了寻找灵感而来。他与自己,毫无关系。
喵的屁!毫无关系!明明就什麽都做过了,这样、那样、又那样!
「卡麦尔…」
愈想愈郁闷,梁官宴嘴里念著对方的名字。
由於是自己跑掉的,梁官宴觉得没脸回去找那人,所以他等待著卡麦尔来寻猫。
偏偏那人毫无动静,梁官宴鼓起勇气想要给他一点提示,却发现自己连他的手机都没有。
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联络对方!
一种无力感让他愈渐暴躁,梁官宴每天只能啃咬著猫用枕头来发泄。
「宴…想他就去找他啊!都快周末了,反正你又没事!」
「周末?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吗?」
卡麦尔!一个星期了你都不来找我喵!
泄愤地踢著木制楼梯,梁官宴有些想哭。
喵嗷…你不要我了喔…。
「答啦!电话!」
轻松地发出声音,骆唯将旋转椅转了一百八十度朝向好友,他的手指上夹了一张纸条,炫耀地晃来晃去。
「我跟雅纳尔要到了唷!」
「唯!」
双眼冒出凶光,梁官宴动作迅速地爬起来扑过去,却发现对方也灵敏地跳上床铺楼梯。
高人一等的姿态让骆唯能够嚣张地举著手摇晃纸条,他看著下面的人像猫儿伸爪子抓逗猫棒一样时跳时勾。
「骆、唯!给我!」
一番推拉後,猫儿赢了兔子,成功地抢到纸条。
兔子伸出小爪拨拨耳朵,抖了抖胡须後一蹦一蹦跳到上铺。前爪勾著床延的木杆,一脸兴味地看著下头猫儿千变万化的表情。
打电话?不打电话?再等几天看看?
得到了那人的电话,梁官宴又开始陷入新的为难中。总是被动的他,很难提起勇气去主动追求感情。
打、不打、打、不打?打还是不打?我又要说什麽?
在原地缓慢地转圈圈,梁官宴踌躇不定。
哔哔哔哔…哔哔哔…
「Salut!我找卡麦尔!」
(哈罗!)
猛然回神,一转头,梁官宴看见骆唯正拿著手机说话。
「啊?我啊?我是…」
「骆唯!」
三步跨成一步,梁官宴爬上去伸手就是一抢,那张纸条已经被他揉成了一团。
「喵的你干嘛?」
情绪的关系,梁官宴的声音拔高好几度。
耸了耸肩没有回答,骆唯伸出手指了指还在通话中的手机。
这举动果然移转了那只暴怒的猫的注意力。
「嗯喔…嗯喵…卡麦尔在吗?我是梁官宴!」
发出一些迟疑声後,梁官宴一口气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
「梁?梁少爷?」
回话的是一个女声,梁官宴知道她是管家帕恩。
「嗯…嗳!」
一手紧抓著手机,一手无意识地搓揉著指间的物品,梁官宴等待著。
「好的,请稍等一下。」
女声的中文里带著浓厚的外国腔,梁官宴听到一阵微弱的脚步声。
对方停了下来,然後似乎用手掌压紧了手机收话的地方,梁官宴一下子听不见任何声音。
卡麦尔…卡麦尔…
我要说什麽?
紧张著、然後用力地将手机压向耳廓。
毛躁地走动,梁官宴终於听到声音。
「梁少爷!主人现在不方便接听,主人要我传话给您,如果您方便的话,明天可否到主人下榻的饭店来一趟?」
「什麽?」
惊讶地几乎想摔手机,梁官宴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那人不但不听手机、还要等到明天才有空「接见」自己?!
满腔的不悦只化作一声承应。
「喔…」
没印象接下来帕恩又说了什麽,梁官宴移开手机,然後结束通话。
事情不妙?!
「宴,手机还我!」
骆唯从那恍神中的人手上拿过手机,然後爬下床,准备逃难。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才关上房门,骆唯就听到房里传来大吼与乒乒乓乓的撞击声。
「喵的!耍什麽大牌阿你!卡、麦、尔!!」
唔…雅纳尔雅纳尔。
毫不犹豫地转身,骆唯跑离意外现场。
晚间,窝在情人身边的兔子看见一只烧红眼的猫冲过来跟情人要著住址。
一要到住址,那只猫又冲了出去。
挥挥衣袖,不留下一根猫毛!
隔日一早,忿忿地踏著入土三寸的脚步,梁官宴来到了卡麦尔下榻的饭店。才一进门,就有专人领著他直接上楼。
大门外,梁官宴看到许多拿著相机蹲在一旁的记者。
俨然就是个联合国。
脚步愈来愈轻,但步伐快速变小,最後,竟然就像小偷般蹑手蹑脚。
喵呜~
临阵脱逃的想法开始成形,梁官宴突然觉得其实自己不是那麽的理直气壮。
要是他不理我怎麽办?明明就是我先偷跑的!
拖拖拉拉,他还是到了那人所在的房门前。
碰碰!碰碰!
直到金属的手把都被握温,梁官宴还是僵在那儿。
没关系没关系!反正我都到了…等等准备好再进去!
吞了吞口水,梁官宴努力地替自己打气。
眼睛瞄啊瞄,他发现四周的人都已经退下。看看门、看看桌子、看看脚、看看握住的把手。
银色精美的花儿栩栩如生,沿著把手一路蜿蜒到门框。
喵…一朵、两朵、三朵…十朵,咦…十、十一朵…十…二…
喀!
专心地数花,却忘了掌下的动作,为了看清楚上头的雕饰,梁官宴转动了把手。
他也听见了门锁打开的声音。
打开了打开了打开了打开了!!!!
等了半天,梁官宴都没有听见声音。
他从门边歪著头探看,一条细缝中,他没看见卡麦尔。
於是大胆地…将门稍微推开。
眼睛四处扫视,终於在某一处停顿了下来。
恰到好处的光线刚好能将对方完全看清。
那人撑著头、被自己赞誉为包含著天空与大地的双色眸子直盯著自己,下巴微扬、然後勾起嘴角。
「Pulu…Embrasse…moi!」
(噗噜…抱抱!)
一个身影从门边窜过,少年像猫一样扑上主人的怀抱。
多年以前,曾经有个少年在自己的日记中仔细地纪录著爱猫的一举一动。有一段是这麽写的:「噗噜很可爱…不管他在干嘛,只要我说抱抱,他就会冲过来!附注:噗噜跟我有一段距离时才会冲过来!平常是看著我直接要我抱!噗噜真的好可爱。」
2006/1/25
有想要提供的番外请提供让我参考
有空再补後记 懒了
对本文有疑问的开始提出唷
番外…他的等待
如果…他变回人了,他还会像这样放松地黏在我身边吗?
如此重视我、将我当成他最重要的人…。
黑色的猫儿仰躺着,猫手挂在环住他胸部的手臂上,眼睛半眯,腿张开开地露出腹部让抱着自己的人抚摸肚子。
有一声没一声地呼噜着,猫儿的这种声音让对方能知晓他的舒服。
腹部的毛略白似灰,卡麦尔的掌心温柔地由上而下在那儿滑动。
突然!猫儿的身影变得模糊,卡麦尔发现连那传入耳中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小声。他慌张地将猫儿抱起来,手上却顿时不再感觉到那温暖的毛皮。
“噗噜?!”
“卡、麦尔。”
将自己的名字分成两段来喊,猫儿有时候会这样喊自己。
卡麦尔好像听见声音,但却找不到黑猫。
只好…不断地叫着那个名字。期盼自己能在某一个角落发现那左右摇晃的黑色尾巴。
“噗噜…。”
睁眼,一片黑暗。卡麦尔的声音低哑而恍惚。
心中是熟悉的失落,卡麦尔知道自己又作梦了。他总是梦见过去与黑猫噗噜相处的情形,然后又恶梦地转变为猫儿在自己怀中消失。
而现实里,猫儿的确是消失了…三年多。
总是抱着一个枕头才能安眠,卡麦尔即使在梦中辗转也不会放开它。将枕头压在自己脸上,深呼吸嗅着那上面的味道,那是…猫儿的味道。
奇异地,或许是自己对于猫儿的一切特别敏感。
只要是噗噜用过的东西,不论时间如何变化,卡麦尔都觉得上头会有那黑猫的气味。
将这些东西摆在自己身边,偶尔…卡麦尔能够假装猫儿从没有离开自己。
回头,一只挺直着背抬头的猫儿就在自己身后注视着自己。
那是卡麦尔最鲜明的记忆。
有时候距离比较远,自己只要轻声地呼唤,猫儿就会小跑步地过来。
“噗噜,抱。”
甚至,自己不用开口。
“卡麦尔,抱!”
只可惜这些都是回忆。从三年多前的那天起,这一切都只是回忆。
只要是与噗噜有关的事情,卡麦尔从不在意在上头花的时间与精神。
仁慈的天父…我祈求您的怜悯。
这是他日日持续的祈祷。
努力地作着能作的事情,卡麦尔从黑猫给的些微线索着手。抱着“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其一”的精神,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猫儿回来找自己。
三年多的努力,卡麦尔成功地将自己的名字与世界扬名的设计师并排共存,特别是在东方市场上。
用C˙L的缩写和一只挺着身体的黑猫当作商标图腾,卡麦尔有意地让自己扬名国际。
“难以捉摸的品味,作品有时用色鲜艳大胆、有时又充满着少女少年般的矛盾。中性的设计手法使他一推出作品即受万人注目,而他的发表会则已经是设计界人士默认的重要场合。…如天使般耀眼,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