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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个一声来听听cb-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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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并不是他唯一的一次失误。 
更惹人笑话的是梁官宴撞门的次数,就像是平衡失调的人一样,梁官宴总是会奇怪地在一些该开门的地方直接撞上去。 
砰! 
骆唯才在转弯处追上奔跑的那人,他便听见熟悉的碰撞声。定眼一看,果然,好友正揉著肩膀坐在地上,而他面前是一扇只开了两掌宽的窗子。 
「宴…。」 
「不准笑!我的头明明就可以过去!」 
「哈哈…笨蛋…问题是你的身体过不去啊!」 
後头跟上的雅纳尔就比较不给这人面子,他清澈的笑声直溢出口。 
「我知道!闭嘴!」 
明明是自己的失误,又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梁官宴将掉在地上的面包往对方身上砸去。 
丝毫不怀疑情人的身手,骆唯没有回头,他在好友旁边蹲下。 
「宴…你昨天才去放血的耶!」 
几日撞下来,梁官宴的左右肩膀上有两个总是没消掉的淤青,昨日在校医的建议下,他出校作了中医的放血治疗,以免那两个部位会因此而发炎。 
今日,伤口都还贴著贴布,梁官宴又让这两处光荣负伤了。 
「我有闪啦。」 
总归是个运动神经好的人,面对著这样的状况,梁官宴已经自行发展出一套防撞防重伤的闪躲姿势了。 
「是啊,还会闪呢。你只不过看到缝隙就想钻而已。」 
被调侃地抬不起头,那人一针见血的判断让梁官宴只能装傻没听见。 
甩甩肩膀站了起来,梁官宴没瞧那人一眼继续往窗户爬去。 
室内的人大喊。 
「宴!快上课了!」 
「喵的!不上啦!」 
听见好友随性的回答,骆唯想了想,然後对著雅纳尔说话。 
「雅纳尔…你先回去吧。」 
「一起!」 
微笑地回答,雅纳尔没有听从情人的建议。 
点头,这两人循著同样的路线出去找那名耍任性的同学。 
果不其然,骆唯猜测了方向之後在一棵面朝太阳的树下找到了好友。 
大树的阴影刚好能遮住人的面孔,梁官宴将身体的大半部分放在日光下晒。 
「宴…你在这儿呢。」 
四肢摊开,就像猫儿时期一样,梁官宴闷闷地说话。 
「我就是觉得『可以』过啊…。」 
这个想法,就是他撞了这麽多次的原因。 
当然…附带的还有一些其他问题。例如…睡眠不足。 
「你最近注意力很差呢!还是睡不好吗?」 
会这麽问是因为骆唯没办法在上铺翻动整晚的状况下入睡,而知道这种情形的雅纳尔早就硬把他押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嗯…床好硬、又平平的。」 
翻来覆去,怎麽躺就是觉得不对劲儿。梁官宴根本没办法好好地睡著。 
「那…你垫棉被垫枕头看看会不会好点。」 
「垫过啦!就是感觉不一样嘛!」 
「可是…那也没办法啊。你现在不是猫了。」 
梁官宴在这方面倒是挺坦白的,他曾经告诉骆唯他这种反应的起因。 
「啊啊…我好困啦!我除了白天晒太阳睡得著之外,我晚上根本没办法睡!」 
「你说!变态死人妖!为什麽我会留著当猫的习惯?!」 
耸耸肩,雅纳尔再次表示这与自己无关。 
「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潜意识中还想当猫!」 
「喵的,我也跟你说过几百次了。我本来就是人怎麽可能会想当猫!顶多是当猫时的待遇还不错而已!我是人!我是人!变态才会想当人家的宠物!」 
「宴…」 
「干嘛?这本来就是他的错,骆唯,你不要因为对象是他就帮他说话!」 
「不…我想跟你说…你拔草就拔草,不要把它当口香糖丢进嘴巴咬。」 
眉毛直竖,梁官宴又胀红了脸。 
「我…我最近觉得草的苦味很不错!而且新鲜又没有添加防腐剂。」 
「可是…校工会洒除虫药吧!」 
「呃…呸呸呸呸呸!」 
转头将口中的残渣吐出,梁官宴起身去寻找饮水机漱口。 
原地剩下那一站一坐的情侣,骆唯的脸上有著忧心。 
「雅纳尔…你觉得我该怎麽帮他呢?」 
「嗯?你想帮他?」 
抬头怒瞪的表情没什麽魄力,骆唯只有声音比较严肃。 
「当然!那时候他帮了我很多…要不然我早以为我疯了!而且…宴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你爱玩!」 
跪下、直立著身体,雅纳尔抱住骆唯。 
他知道骆唯口中的「那时候」指得是他被强迫接受心里治疗的时候,的确…梁官宴在那时非常可靠地一直陪著骆唯。 
好吧…我是没料到神经这麽粗的人也会有後遗症。原以为他的恢复能力不错的,看来他遇见的…不只是贵人呐。 
「嗯…。」 
爱怜地抚摸著情人的手臂,雅纳尔知道自己该介入了。他也不愿意骆唯将心思都放在别人身上。 
突然,凝重的命运交响曲响起,雅纳尔无奈地放开骆唯,从裤子的口袋中拿出手机。 
这是他离国的交换条件之一,避免族人找不到族长,所以在有重大事情时,他们会用这只电话来联络雅纳尔。 
就像我们两个正在亲热,结果有人不识相地敲门一样。 
这是雅纳尔告诉骆唯他用这个铃声的原因。 
喂了一声,雅纳尔仔细地听著手机那方的声音,他只有发出嗯、喔的附和。 
不寻常地,本来不太注意雅纳尔举动的骆唯听见雅纳尔的声音略高。 
「是吗?然後呢?」 
「嗯…将东西送过来我看看。」 
「雅纳尔?」 
趁著对方挂断电话,骆唯疑惑地叫唤著, 
「没什麽。」 
知道或许说了会让骆唯跟著挂心,雅纳尔微笑地摇著头。 
没有追问,骆唯相信雅纳尔会将自己必要知道的事情告诉自己。 
「雅纳尔…宴怎麽去这麽久,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嗯嗯…好啊。」 
替情人拍掉身上的泥尘,雅纳尔脑中却还是著刚才下属的报告。 
「族长…那个东西有动静了。不过我们这边的人判断不出迹象,好像有人在干扰一样,您觉得应该要…。」 
那是自己成为族长之前的事了,就连上任族长都解不开的谜…终於,要在自己手上破解了吗? 
思念他、想他的声音、他的怀抱、他的味道…他一切一切。 
思念…竟可成疾。 
梦醒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没有骆唯当时的如痴如狂,但梁官宴确实觉得生活不一样了。。 
让日子变得快乐、轻松的调味料,硬生生地从空气中被抽离了出去。 
於是开始忙碌,梁官宴藉著各种打工的机会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怀念那个人。因为他打定了主意不去寻找对方。 
偷偷看就好,等我存够钱!我偷偷去看他过得怎麽样就可以了。 
认清对卡麦尔的感情後,这是梁官宴对自己最大的宽容。他只允许…自己这麽做。 
自小面对那一对只顾自己不顾孩子的双亲,梁官宴学会了包容别人。当他用这样宽大的眼神看著世界的时候,不知不觉,他也将自己设定在一个应该被严厉对待的地位。 
付出是快乐的,因为…自己也只能付出。z 
骆唯问过梁官宴的决定,并且对这决定不以为然。但他却无法说服一脸坚决的好友,只能看著好友整天花费心思在忘记那个人。 
「你想忘记…不就是因为你牢牢记得?」y 
骆唯环著手臂站在门旁,目光直视那个已经深夜还在没事找事作—清理房间的人。 
动作顿了一下,梁官宴开口赶人。他被说中心思却不想承认。 
「还不快过去,等等死人妖又来找人了。」b 
皱眉,骆唯不喜欢好友这种逃避感情的作法。但他也没有直接批评对方。 
「嗯…我还是留下来好了。」g 
「你不是要过去跟他睡吗?不然明天又说你睡不好被我吵到。」 
「嗯…没关系啦。你翻太大声的话我再塞耳机听音乐。而且…我还想多听听你变成猫的事情。」 
用语言也是一种发泄的方式,骆唯用这样的方法引导著好友。 
将脑袋中的想法用嘴巴说出,说久了、听久了…或许…你就会鼓起勇气去找他。 
「啊?」 
「好了啦,够乾净了。坐著!我去冲杯茶过来,这可是雅纳尔给我的唷,听说可以放松身体。」 
将梁官宴按压在自己床上,骆唯拿了两个杯子出去。 
几乎是在骆唯捧著茶回房後没多久,雅纳尔就跟著上门了。 
「唯?睡觉?」 
拒绝对方,骆唯说著同样的理由。但在听者耳中,雅纳尔的感受却是与梁官宴完全不同。 
嗯?又将注意力放到别人身上了。 
就在骆唯表明了他要和梁官宴一对一聊天後,雅纳尔郁闷地离开、关门。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这人盘算著。其实他今晚本来要和骆唯商量一件事,一件他认为骆唯会有兴趣听的事情,但没想到自己却被情人挡在门外。 
「梁、同、学!」 
声音从齿缝中挤出,雅纳尔再次确定那人是卡在骆唯与自己之间的电灯泡。 
唔…本来这件事我要跟唯讨论的,然後趁机可以要求他作…的姿势,嗯…一定很撩人,要不然,让他…也行,呵呵。 
结果,唯今天竟然不跟我回来! 
神色变化万千,雅纳尔深陷在自己的思想之中。 
既然这样,那就由我全权决定了。 
嗯…这样的话…。 
雅纳尔坐在书桌前,他将抽屉打开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用羽绒、蚕丝垫底并包裹著,盒子内的物品被如此小心翼翼地保护。雅纳尔按照著物品主人的意思小心翼翼地取出盒中物品。 
掌中,赫然出现的是一枚金色铃铛。精巧的铃铛从未变色,就像是这物品主人长久不变的心愿。 
雅纳尔在手上把玩著这个小东西。他很清楚这枚铃铛的来历。 
正好卡在上任族长与自己交接之时,状况一片混乱,而这枚铃铛的到来正是在情况最严重的时候。 
铃铛的主人希望能够寻找铃铛另一端系著的对象,这本来应只是个简单的任务。雅纳尔的家族在近代发展了像这种类型的商业。 
偏偏铃铛上隐藏的是一个简单却容易被损毁的咒法,接手的人知道,他们遇上一个难办的任务了,於是一再地向上呈…最後,一直到了族长手中。 
前任族长的身体已有不适,而在研究这枚铃铛的过程中又为了保全上头的咒法而遭巫术反嗜。 
於是,被当作封印之物。在没有确切的徵兆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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