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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贾鸿渐是商人，他是知道的啊，这商家投放广告，可不是说脑子一热就直接往里砸钱，不是说有多少砸多少，砸多了能得冠军，华夏高科会来个有奖广告，发给冠军一个亿现金什么的！像是当年姬长空在央视竞争标王的时候，那讲究的是一个“开进来一辆桑他吗，开出去一辆奔驰”！这投入以后，要求更多的产值！要求更高的销售！按照这个年头老百姓还比较相信广告，广告投入就可以大量带来销售的风气来说。广告投资回报比，怎么也要保持在1：10左右？也就是投资一块钱的电视广告费，就希望能够获得10块钱的销售额，这大概就是这年头厂商们一个乐观的估计，哪怕就算是保守一点，这个投资回报比至少也要有1：3左右？否则厂商干嘛做电视广告呢？
如果这么算的话，一个月在华夏卫视投资三千万的广告费，那么他们最起码要期望从华夏卫视的广告里面，获得1个亿的销售额？是不是？而一本书，不管是不是学习的。想要一个月卖出去一个亿……按照广告上面的说法。一本书28元的话，就算是30元，那么一个月要卖掉多少本才能达到一个亿的销售额呢？三百三十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本！一个月要卖掉三百万本这才能达到回报……而一个月要卖掉三百万本，三个月就卖掉一千万本……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要知道中国可不是美国。正版图书市场可没有三百亿美元那么大！在盗版如此猖獗的中国。哪怕是历史上的《哈利波特》这样火热的书。在中国出版第n本的时候，出版社也不过印刷了百万册而已！换句话说，在中国这边一本书卖出去上百万册。就已经是相当火热的畅销书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一个《学习的革命》想要三个月卖掉一千万本？这可能么？
当然可能！因为中国家长最关心的就是孩子的学习！因为中国家长最愿意为孩子花钱！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几乎完美的策略真让贾鸿渐觉得背后是有策划的！是不是？一个出版商怎么能这么赶下本钱的推广一本书呢？哪怕他们知道中国家长最关心孩子的学习，可是出版社他们以前做生意都是不打广告的啊！现在突然一打广告还弄得这么大！要说背后没有高人指点，可能么？这高人肯定就跟贾鸿渐一样，非常熟悉如今的市场风向。知道抓住了项目，抓住了一个老百姓肯花钱的项目之后，只要花大钱砸广告，那肯定能赚得更多，甚至多到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地步！
那么，这样的一本书身后，是谁在cāo作呢？贾鸿渐第二天打了个电话回电视台，让电视台广告部门的人帮忙查了一下，结果以外的发现，跟华夏卫视下属的广告公司来给《学习的革命》购买广告时间的，并不是出版这本书的出版社——上沪三联书店！而是一个叫做科利华的公司！贾鸿渐接着呢让员工们作为广告部的员工，打电话给了三联书店，结果打听了一下，就听说原来这个《学习的革命》并不是三联书店自己找来的资源出版的，而是“代理出版”。也就是说有人买了他们的书号，然后让他们出版社拿了一点管理费给代为出版的。这书呢印刷了多少三联书店都是按照要求帮忙联系的，他们书店根本不负责卖，只是把书都给了那家客户，让客户自己搞定。而这家客户呢，正好就叫做科利华！
好奇之下，贾鸿渐去了一趟工商部门，查了一下这个科利华的注册信息。结果发现呢，这个科利华是1991年在首都海定区注册的，公司注册地址在海定区的上地信息产业基地，按照贾鸿渐对于首都的了解来说，这地方应该是在“五道口职业技工学院”也就是青华大学的西南边一点，而主要的经营项目是教育软件、inter网络教育、电子商务、电子出版物以及软、硬件销售等业务的高科技企业。当然了，一看什么网络教育啊、电子商务啊、电子出版物啊，这些东西肯定是这两年才补充注册的，不过从这方面来看……难道是这个公司的人来cāo作的这本书？因为本身就是经营教育软件什么的……经营教育类书籍，这也不算是跨行，基本上还是同行嘛，做的都是教育嘛，对？
这个科利华的法人代表，名字叫做宋招弟……一个听起来有点像是重男轻女家没男孩儿而省了太多女孩儿的其中一个女孩儿的名字……难道这个人，就是经营这个《学习的革命》的那个人？难道他就是背后的那个黑手？。）
正文 第两千零九十九章 到底是谁傻
“鸿渐……你跟这人有仇？”曹局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疑惑的小声问对面的贾鸿渐道。“没仇！曹局长看您想的，哈哈哈，我哪儿能跟他有仇呢，真没有，这么跟您说，我就是觉得棋逢对手，一下子有了好奇心，这才来求您帮忙么不是？而且您做事儿多靠谱啊，您会泄露给我什么他的**么？对，我又不要他有多少钱、账户是啥，家里住址是啥，老婆叫啥孩子叫啥在哪儿上学的资料，对？我就是想知道他商业经营方面的经历，就是想知道这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您应该能理解？您看，您孙女现在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已经二年级了？那可不，您儿子儿媳妇，搞不好也想买这个书来给孩子看？全天下多少孩子的父母那都会想要给孩子买呢，对？您说这书的确有用也就算了，可是凭借我的感觉，这人是用前两年卖保健品的方法在卖学习的书……
这里面可是怎么都透着一股邪劲儿啊！您可是知道前两年三株弄得那些事儿，宣传自己包治百病，结果都把人喝死了……咱们查查这宋招弟的资料，看看他这人大概是个什么人，也算是防患于未然，为天下的孩子以及家长做护盾嘛，免得最后发现这人就是一个北方的倒爷，就是各种骗钱来的，那老百姓的钱就不是钱了？是不是？咱们公安部门的民jǐng那保护老百姓的财产安全是天然的义务啊！”
不得不说，贾鸿渐真会说话。他跑到上沪的jǐng察局市局里面。直接找见过几面的jǐng察局长，要求局长帮忙查那个宋招弟。曹局长当时一听这话，肯定要以为贾鸿渐是跟宋招弟有仇啊！不然查人家干嘛？所以当时曹局长想着，如果贾鸿渐真的是要上门找人报仇去，那他肯定要好好劝劝，不然不是助纣为虐了么？结果现在一听这话……好，虽然其实也挺不靠谱的！他曹局长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被这么两句话就给说服了？但是呢，贾鸿渐的话妙就妙在他虽然没有说服曹局长，但是却给了曹局长一个可以拿出来跟别人说的理由！没错。给了曹局长一个理由。让曹局长有了一个退路之后，这老曹一下子就决定给贾鸿渐面子了。于是只见着老曹皱着眉头点了点头，“那行，这事儿我回头就让人查。查完了之后我让人资料送到你家去。行了？”
“行。行！太行了！谢谢曹局长了啊，回头我们新家建成了，曹局长过来吃饭！”贾鸿渐笑了笑。跟老曹握手了之后，这就走人了。说真的，他真不是如何如何的要查宋招弟，他真的只是好奇。说实在的，贾鸿渐前世是没听说过宋招弟的。而像是三株什么的，他都听过啊，李晶伟什么的他都听说过啊，所以现在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宋招弟，发现了这个人cāo作市场的水平还挺厉害的，当然贾鸿渐就有了兴趣。他想知道这个宋招弟，到底是不是因为他贾鸿渐的影响，所以才出现的一个时空错乱之后蝴蝶效应的产物。
也许呢，这宋招弟真倒霉。他也许一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的底细居然这么轻松的就被一个人查了，而且还是因为这种理由！只是因为对方觉得他挺有水平的，所以就要抄他的地，看看他到底是哪儿来的，都做过什么事儿！这要是他知道的话，估计会惊得毛骨悚然！因为一般人觉得突然有人查自己查的这么仔细，那肯定是有大yīn谋啊！而如果没有yīn谋，只是因为好奇就找公安部门来查他……这这这，真有点只手遮天的感觉，对不对？
不过呢，宋招弟和贾鸿渐掌握的资源是不同的。他被查了，也不会知道贾鸿渐查了。哦，对了，这个宋招弟呢，其实是一个男的，所以用他没有错。这点其实很让贾鸿渐惊讶——三天以后，贾鸿渐拿到了送上门来的文件袋，把这文件袋打开之后，就看到了一叠资料。而这叠资料上面的第一张，那就是宋招弟的大概情况。显然这个大概情况的文件是复印过的，上面还带着宋招弟的照片。虽然照片比较模糊，但是看出来是短发，而且是个男人的脸还是挺容易的，外加这个人情况里面，xìng别那一栏还写着“男”，这当然更让贾鸿渐确定了他是男的了！
当然了，一个男人为什么叫招弟……这个也挺奇怪的。一般来说叫招弟的，那不都是说家里的两个孩子分别是大女儿和二女儿，为了生一个孩子，才给女孩儿叫招弟之类的么？这样的一个名字怎么会变成一个男孩儿的名字呢？难道这家是想要两个男孩儿？还是说……本来以为他是女孩儿，比如什么小丁丁藏到了身体里面了，结果到了发育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儿原来是儿子，这才把名字保留了下来？
不得不说，贾鸿渐的想象力还是很丰富的，他瞬间就想想到了俩家长发现养了10来年的女儿原来是儿子之后的那表情！当然了，这也就是逗乐。实际上贾鸿渐对于宋招弟家里面的情况并不太关心。贾鸿渐这边一看宋招弟下面的资料、经历呢，却是第一眼就吓了一跳！这宋招弟是60后，结果在78年的时候就进入了中国科大的少年班！擦！神童啊有没有！到了83年在少年班毕业了之后，留校工作了3年，到了86年就考中了青华大学的激光物理方向，到了三年后更是得到了硕士学位！
然后到了91年的时候，这神童宋招弟那直接拿着600元，在母校青华，也就是五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