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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拉扎雷夫而丧失条约;或者,要求那两个人继续坐班房而丧失‘弗雷亚’号,
在此同时,将招致十几个欧洲国家政府的憎恨,且犯天下之大不违。
“到目前为止,他已尝试了第三种抉择:即请戈伦总理在‘弗雷亚’号获释之
后将那两个人送回到德国的监狱中。想法是要谋求使马克西姆·鲁丁感到满意。那
可能会这样,也可能不会。事实上,本亚明·戈伦拒绝了。所以,情况就是那样。
“在此之后,我们尝试了另一种途径:袭击‘弗雷亚’号并使它获得释放。现
在,那已成为泡影了。恐怕,再也没有别的抉择了,除非干我们猜测美国人心里想
干的事情。”
“那是什么呢?”芒罗问道。
“用炮火把它击毁。”奈杰尔·欧文说道,“我们还没有这方面的任何证据,
但‘莫兰’号的炮口刚好对准了‘弗雷亚’号。”
“实际上,是存在第三种抉择的。那也许会使马克西姆·鲁丁感到满意,而且
那应该是会奏效的。”芒罗说。
“那么,请把这种抉择解释一下。”首相吩咐道。
芒罗作了解释。那只花了5 分钟时间。大家默不作声。
“我感到那是极其令人厌恶的。”卡彭特夫人最终说道。
“夫人,你说得很对,可是,难道我把自己的特工暴露给了克格勃不也是这样?”
芒罗冷若冰霜地答道。弗恩代尔对他投去了警告的目光。
“我们有这样魔鬼似的设备可供使用吗?”卡彭特夫人问奈杰尔爵士。
他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尖。“我相信,专业部门也许能够着手搞那种东西。”他
悄悄地说道。
琼·卡彭特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这并不是我所需要做出的决定。那该是由马修斯总统做出的决定。
我设想,那必须向他提出来。但应该当面把这件事向他进行解释。告诉我,芒罗先
生,你是不是准备去执行这个计划?”
芒罗想起了瓦伦蒂娜朝外走到大街上的情景,想起了她走向身穿灰色军用胶布
雨衣、正在等候着的那些人跟前去。
“是的,”他说道,“毫无疑问。”
“时间紧迫,”她轻快地说道,“如果你今晚要赶到华盛顿的话。奈杰尔爵士,
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一班5 点钟的‘协和’号客机,是飞到波士顿的新航班。”他说道,“如
果总统同意的话,它可以转飞华盛顿。”
卡彭特夫人扫了一眼她的手表。显示的时间是下午4 点钟。
“上路吧,芒罗先生。”她说道,“我将把你从莫斯科带来的消息告诉马修斯
总统,并请他接见你。你可以向他当面解释你那个有些令人毛骨惊然的建议——要
是他接到消息之后能很快见你的话。”
莉萨·拉森在她丈夫走进船舱以后的5 分钟内仍然搂着他不放。他问了她有关
家庭和孩子的情况。她在两个小时以前曾与他们通过话,星期六不用去上学,所以
他们与达尔一家人待在家里。他们很好,她说道,他们在博格纳塞特喂过兔子之后
刚回去。谈家常的话题逐渐消失了。
“索尔,会出什么事呢?”
“我不知道。我不理解为什么德国人不愿意释放那两个人。我不理解为什么美
国人不允许释放他们。我与首相和大使一起开了会,他们也无法告诉我。”
“如果他们不释放那两个人的话,那个恐怖分子会……那样干吗?”她问道。
“他会的,”拉森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相信,他会尽力这样干的。如果他这
样干的话,我将尽力制止他。我必须这样。”
“外面那些好心的舰长,为什么他们不能帮你的忙呢?”
“他们帮不上忙,雪鼠,谁也不能帮我的忙。我必须自力更生,或者没有别的
任何人愿意帮忙。”
“我不相信那位美国舰长。”她窃窃私语,“我与格雷林先生上船时见到他的,
他不愿意正视我的脸。”
“不,他不能。对我也是这样。你瞧,他已接受了把‘弗雷亚’号从海里炸毁
的命令。”
她从他身边挣脱了,抬头望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
“他不能这么干,”她说道,“谁也不能对别人于那样的事。”
“如果他不得不这样于的话,他会的。我并没有确切的把握,但我猜想情况是
这样的。他那艘军舰的大炮对准着我们。假如美国人认为他们必须这样干的话,他
们会这样于的。把货油烧毁将会减轻生态方面的损害,又可破坏讹诈的手段。”
她哆嗦了起来,把身子紧挨着他。她开始哭泣了起来。
“我恨他。”她说道。
索尔·拉森抚摩着她的头发,他那偌大的手掌几乎盖住了她细小的头部。“不
要恨他,”他低沉地说道,“他有他的命令。他们都有他们的命令。他们都将干远
在欧洲和美洲的首脑机关中的人吩咐他们干的事情。”
“我不在乎那个,我恨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
他笑了起来,而他抚摩着她,温情脉脉地打消她的疑虑。
“为我做点事情,雪鼠。”
“啥事都行。”
“回家去。回到奥勒松去,离开这个地方,照料库尔特和克里斯蒂娜。把房子
为我准备好。这儿事情完了之后,我就将回家。你可以相信那一点。”
“和我一起回去。现在。”
“你知道我不得不走。时间已经到了。”
“不要回到那艘船上去,”她央求着他,“他们会把你杀死在那儿的。”
她在拼命用鼻子吸着气,竭力不哭出声来,竭力不伤他的感情。
“那是我的船,”他轻声说道,“那是我的船员。你知道,我不得不走。”
他任凭她坐在普雷斯顿舰长的扶手椅中而自己离去了。
当拉森这样离开的时候,载着亚当、芒罗的汽车转弯驶离了唐宁街,穿过一群
希望在此危急关头瞥上一眼达官贵人的观光者,从议会广场转弯驶上克伦威尔路和
通往希思罗机场的高速公路。
5 分钟之后,两位皇家海军的水兵为索尔·拉森扣好了吊装索具的扣子,“威
赛克斯”直升飞机的旋翼在他们的上方转动,把他们的头发都拂乱了。
普雷斯顿上校偕同他属下的六名军官和四位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舰长排成一行,
站在离开几码远的地方。“威赛克斯”开始升空了。
“先生们!”普雷斯顿上校说道。五只手举过镶边的军帽同时行了军礼。
迈尔·曼宁看着那位索具系身、满面胡子的海员从他身边离去了。那位挪威人
从100 英尺以外的上方像是直接俯视着他。
他知道了,曼宁恐惧地想到。哦,天哪!他知道了。
索尔·拉森走进“弗雷亚”号他自己那套房间的接待舱中,冲锋枪对着他的背
部。斯沃博达坐在他那张通常坐的椅子中。拉森被领到桌子尽头的一张椅子跟前就
座。
“他们相信你的话吗?”那位乌克兰人问道。
“是的,”拉森说道,“他们相信我的话。你说得对,他们正在准备用蛙人在
天黑之后发动袭击,但那已经被撤消了。”
德雷克哼了一声。
“也好,”他说道,“要是他们尝试一下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按下这个按钮
的,不管死活如何。他们逼得我走投无路。”
在正午前10分钟,马修斯总统放了下电话听筒,他与伦敦的英国首相通了10分
钟的电话。他望着他的三位顾问。他们每人都在扬声器上听到了谈话的内容。
“所以,就是这样,”他说道,“英国人不再搞他们的夜袭了。我们又一个可
能的抉择告吹了。那就差不多使我们只剩下由我们自己把‘弗雷亚’号炸毁的计划
了。军舰就位了吗?”
“就位了,大炮已经瞄准目标,炮弹已经上膛。”斯坦尼斯拉夫·波克尔威斯
基说道。
“除非芒罗这个人有某种管用的主意。”罗伯特·本森提示道。“你同意接见
他吗,总统先生?”
“鲍勃。如果魔鬼能提出如何使我摆脱这个困境的建议,我会接见这个魔鬼的。”
马修斯说道。
“我们现在至少对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戴维·劳伦斯说道,“马克西姆
·鲁丁的反应并不是过火的。他毕竟只得这样干,而没有任何别的办法。在他与叶
夫雷姆·维希纳耶夫的斗争之中,他也没有王牌了。在莫阿比特监狱中的那两个人
究竟是怎么设法开枪打死尤里·伊范南科的呢?”
“我们不得不设想,‘弗雷亚’号上那一帮人的为首分子帮助他们干的。”本
森说道,“我真想搞到那个斯沃博达。”
“毫无疑问,你会把他杀掉的。”劳伦斯带着厌恶的神情说道。
“错了,”本森说道,“我要他加入我的队伍。他顽强不屈、足智多谋而又残
酷无情。他已把十个欧洲国家的政府握在手心,使那些政府像傀儡一样亦步亦趋。”
在华盛顿的正午、伦敦下午5 点钟时,临近傍晚起飞的“协和”号飞机,在希
思罗机场的混凝土跑道上方收起高跷似的起落架,抬起垂下的矛状机头直指西方的
天空,穿过音障朝西下的夕阳爬升着飞去。
由于收到来自唐宁街的命令,所以打破了在飞到远处的海域上空之前不能造成
音爆的常规。像铅笔一般修长的飞行器上,四台呼啸怒号的“奥林匹斯”型发动机
在起飞之后便开足了马力,15万磅的推力使这架飞机在向同温层猛冲。
机长估计三个小时可以飞抵华盛顿,赶在太阳前面两个小时。飞到大西洋中途
之后,他便极为遗憾地通知他那些前往波士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