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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不过是它载油量的五十分之一。”他说道,“那些欧洲人,该死,会发
疯的。”
罗伯特·本森接了一个电话,转身面向马修斯总统。
“伦敦刚才与兰利取得了联系。”他说道,‘“他们的人已从莫斯科发了电报,
说他已找到了针对我们问题的答案。他声称,他知道为什么如果米什金和拉扎雷夫
获释的话,马克西姆·鲁丁扬言要撕毁都柏林条约。他正亲自带着这则消息从莫斯
科乘飞机回到伦敦,还有一个钟头他就要着陆了。”
马修斯耸耸肩膀。
“法龙少校这个人还有9 个钟头就要带着他的潜水员出发了,也许那不再是举
足轻重的了,”他说道,“但我肯定对了解这件事是感兴趣的。”
“他将向奈杰尔·欧文爵士汇报,欧文将告诉卡彭特夫人。也许你在她刚知道
的时候就可以请她使用热线。”本森提示道。
“我会那样干的。”总统说道。
当安得鲁·德雷克决定再次通话联络时,华盛顿时间刚过上午8 点钟,而欧洲
已是下午1 点过后了。他在放油的过程中一直显得忧郁而又孤独。
时至1 点20分,索尔·拉森船长又在与马斯控制中心站通话,他通过那儿的人
要求即刻接通荷兰首相简·格雷林先生的电话。海牙并没有磨蹭。有人预料,首相
迟早会有机会与恐怖分子的头目亲自通话,并代表荷兰和西德发出谈判的呼吁。
“我在听你说话,拉森船长。”那位荷兰人用英语对挪威人说道,“我是简·
格雷林。”
“首相,你已见到从我的船上放出20000 吨原油了吗?”拉森问道,枪管离他
的耳朵只相隔1 英寸远。
“非常遗憾的是,看到了。”格雷林说道。
“游击队的领导人提议进行一次会谈。”
船长的声音响彻海牙的首相办公室。格雷林机警地抬头望着走到他身边的两位
高级文职官员。磁带录音机无动于衷地转动着。
“我明白了。”格雷林说道,其实他一点也不明白,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什么样的会谈呢?”
“与沿岸国家和其他感兴趣的各方代表进行面对面的谈判。”拉森说道。他是
在朗读摆在他面前的纸页。
简·格雷林用他的手捂住话筒。
“那些坏蛋想要举行谈判。”他激动地说道,然后,他对电话中说:“我代表
荷兰政府同意为这样的一次会谈做东道主。请把这一点告诉游击队的为首分子。”
在“弗雷亚”号的驾驶台上,德雷克摇着头,用他的手捂住话筒。他匆匆与拉
森讨论了起来。
“不能在陆地上。”拉森在电话中说道,“在这儿,海上。那艘英国巡洋舰叫
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是‘阿盖尔’号。”格雷林说道。
“它有一架直升飞机。”拉森按德雷克的指令说道,“会谈将在‘阿盖尔’号
上举行。时间是下午3 点钟。到场的人员中应该包括你本人、德国大使和五艘北大
西洋公约组织舰艇的舰长。不得有别的人参加。”
“理解这一点。”格雷林说道,“游击队的为首分子将亲自出席吗?我将需要
与英国方面磋商有关安全通行的保证。”
当“弗雷亚”号的驾驶台上又一次进行商议时,出现了一阵静默。拉森船长的
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为首分子将不参加。他将派出一名代表。在2 点55分,‘
阿盖尔’号上的直升飞机将获准在‘弗雷亚’号的直升飞机停机坪上空停留。机上
不准有士兵或海军陆战队队员。只准有驾驶员和绞车手,两人都不得携带武器。有
人将从驾驶台上监视这个场面。不准携带照相机。直升飞机下降的高度不低于20英
尺。绞车手将放下绳梯,把使者从主甲板上吊起并送到‘阿盖尔’号。都领会了吗?”
“完全领会了。”格雷林说道,“我是否能问一下谁将当代表?”
“等一下。”拉森说道,线路被切断了。
在“弗雷亚”号上,拉森转向德雷克,并问道:“嗯,斯沃博达先生,如果你
自己不去的话,你将派谁去呢?”
德雷克略微一笑。“你。”他说道,“你将代表我,你是我可以想得起来的最
佳人选,你可使他们相信我既不是在与你的油轮,也不是与船员或是货油开玩笑。
还有我的耐性已越来越差了。”
格雷林首相手中的听筒又劈啪作响复苏了。
“我已被告知,那将是我。”拉森说道,电话挂断了。
简·格雷林对他的手表扫了一眼。
“1 点45分。”他说道,“还有75分钟。去把康拉德·沃斯唤到这儿来。准备
一架直升飞机从离这个办公室最近的地方起飞。我要一条与伦敦的卡彭特夫人通话
的直通线路。”
他几乎还没有把话说完,他的私人秘书便告诉他,哈里·温纳斯特鲁姆打电话
来了。住在鹿特丹市希尔顿旅馆顶层套间中的百万老富翁,已在夜间搞到他自己的
无线电接收机,始终监视着20号波段。
“你将乘直升飞机到‘阿盖尔’号上去。”他开门见山地对荷兰首相说道,
“如果你让莉萨·拉森夫人和你一起去的话,我将感激不尽。”
“嗯,我不知道……”格雷林开始说道。
“发发慈悲吧,伙计,”那位瑞典人用沉重的嗓音说道,“恐怖分子决不会知
道。如果这件事处理得不好的话,那也许是她最后见他一面的机会了。”
“过40分钟把她带到这儿来。”格雷林说道,“我们在2 点半钟起飞。”
20号波段上的通话,已被每一个情报网络和大部分新闻单位收听到了。鹿特丹
和九个欧洲国家的首都之间的通讯线路已经在嗡嗡响了。华盛顿的国家安全局,已
将记录稿在白宫的电传打印机上为马修斯总统打印了出来。一位助手正在从内阁办
公厅快步穿过草坪到唐宁街10号卡彭特夫人的办公室去。驻波恩的以色列大使正在
向布希总理提出紧急请求,要他从拉森船长那儿为戈伦总理查明恐怖分子是不是犹
太人,而德国政府的首脑答应办这件事。
欧洲各地的晚报、无线电广播和电视节目,都已准备好了下午5 点钟用的标题,
狂热的电话都打到了四个国家的海军部,请求如果会谈举行的话,届时提供有关会
谈的报道资料。
当简·格雷林挂断哈里·温纳斯特鲁姆打来的电话时,亚当·芒罗搭乘的那架
喷气式客机从莫斯科飞抵伦敦,降落在希思罗机场of号跑道的柏油碎石路面上。
巴里·弗恩代尔持有外交部的通行证,使他可以径直到达飞机的舷梯跟前。他
那位从莫斯科来的同事脸色苍白,他让他钻进了后排座位。那辆汽车比“企业”所
用的大部分汽车要好一些,在司机和乘客之间有一道屏障,并设有一架可与总部联
络的电话机。
当他们飞速行驶在从机场到M4号高速公路的地下通道中时,弗恩代尔打破了沉
默。
“旅途辛苦,老伙计。”他不是指飞机上的旅途。
“大难临头。”芒罗厉声说道,“我认为‘夜营’告吹了。肯定被对手盯上了。
现在可能被逮住了。”
弗思代尔咂着舌头表示同情。
“该死的,倒霉,”他说道,“失去一位特工总是很可怕的。该死的,令人心
烦意乱。我自己曾丢失过一对夫妇,你知道,有一个死得好惨。但我们干的这一行
就是那样的,亚当。那就是基普林以往常称为‘大游戏’的一个组成部分。”
“只是这决不是游戏,”芒罗说道,“克格勃会在‘夜莺’身上干出来的事,
决不是闹着玩的。”
“绝对不是闹着玩的。抱歉,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弗恩代尔怀着期待的心情
停顿了一下,这时,他们的汽车加入了M4高速公路上的车流。“但你确实搞到针对
我们那个问题的答案了吗?为什么鲁丁这样病态地阻挠释放米什金和拉扎雷夫呢?”
“对于卡彭特夫人的问题的答案,”芒罗严肃地说道,“是的,我搞到了。”
“是吗?”
“她提出了这个问题,”芒罗说道,“她将得到那个答案。我希望她会喜欢这
个答案的。那是花费了一条生命才搞来的答案。”
“那也许是不明智的,亚当,老伙计。”弗恩代尔说道,“你不能就那么走到
首相跟前去,你知道,即使是局长也必须预约。”
“那么,就请他预约一下。”芒罗说道,一边向电话机做了个手势。
“我想,我不得不这样办了。”弗恩代尔轻声说道。眼见一个有才华的人毁了
自己的前途是一件憾事,但芒罗很明显已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弗恩代尔将不会阻
拦他的,局长曾对他说要保持联系。他完全遵命照办了。
10分钟之后,琼·卡彭特夫人在保密电话上仔细地听着奈杰尔·欧文爵士的声
音。
“把答案当面说给我听吗,奈杰尔爵士?”她问道,“那不是有点异乎寻常吗?”
“完全如此,夫人。事实上,那是闻所未闻。恐怕,这可能意味着芒罗先生和
情报局要分道扬镳了。但除了请专业人员从他嘴里把情报掏出来之外,我几乎无法
迫使他说给我听。瞧,他已丢失了一位特工,在以往的9 个月时间中,他像是已与
那位特工成了一位私友,而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琼·卡彭特思索了一阵。
“我为自己已造成这样的悲痛深感遗憾,”她说道,“我愿意为自己不得不请
他干这样的事,向你的芒罗先生表示歉意。请让他的司机把他送到10号来。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