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好的,而人质死了的话就不行了。
在瘫痪效应发挥作用的过程中,营救人员向比头部高出4 英寸的地方扫射,而
他们的同事就冲进去抢救人质,把他们拉倒在地面上。这时,射击者的瞄准点便下
降6 英寸。
把一种电子探测器放在门外面,便能确定人质和恐怖分子在一间密室中的准确
位置。在房间里说话是不必要的,呼吸声是可以听得见的,而且可以准确地判定它
的方位。营救人员用一种精心设计的手势语互通信息,决不会发生误解。
法龙少校把“公主”号的模型放在会议桌上,同时意识到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在
注视着他。
“我建议,”他开始说道,“请求‘阿盖尔’号巡洋舰掉过头来,以舷侧对着
‘弗雷亚’号,然后在破晓之前使装载我的人员和装备的强击艇靠挨着‘阿盖尔’
号的背面一侧。‘弗雷亚’号这儿烟囱顶上的瞭望哨,就是使用望远镜,也无法看
到小艇。那样就能使我们在整个下午作好我们的准备工作,而又不会被观察到。另
外,以防万一有新闻界人士会雇用飞机,我想请求保持空中没有飞机飞行,并要求
在我们作业处的视域范围内的所有喷药拖轮保持寂静。”
对于这样的要求,谁也没有异议。
朱利安爵士作了两条笔记。
“我将用四艘可各载两个人的轻舟接近‘弗雷亚’号,在月亮升起之前趁天黑
停在相隔3 海里远的海面上。它的雷达将无法观测到轻舟,轻舟的体积太小,在水
面上的高度很低,是用木头和帆布制成的,在雷达上很难显示出来。划桨的人穿的
是胶布、皮革和羊毛的内衣等等,所有的扣子都是塑料的。没有任何东西将在‘弗
雷亚’号的雷达上显示出来。
“蛙人将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他们的氧气瓶必须是金属的,但在3 海里的距离
上所显示出来的信号不过像一只浮在水面的油壶那么大,不足以在‘弗雷亚’号的
驾驶台上引起告警。在离开3 海里远的地方,潜水员用罗盘对准‘弗雷亚’号船尾
的方位,罗盘是带夜光的,所以他们是能够看清的,接着就可以从船上跳进水里。
他们手腕上戴着夜光指南针,游泳时靠指南针定向。”
“为什么不向船头游去呢?”空军上校问道,“那儿光线要暗一些。”
“一部分原因是由于那意味着要干掉那个在艄楼顶上放哨的家伙,而他也许会
用步话机与驾驶台保持联系。”法龙说道,“一部分原因是由于那样要沿着那块甲
板走很长一段路,而他们有一只可从驾驶台上操纵的探照灯。一部分原因是由于从
前面接近的话,上层建筑是五层楼那么高的铜墙。我们是可以爬上去的,但墙上开
有窗户,其中有些船舱可能是有人住的。
“四名潜水员在‘弗雷亚’号的船尾处集合,我是其中之一。那儿应该有一个
不大的悬伸部,只有几英尺高。好了,烟囱顶上有一个人,高达100 英尺。但待在
100 英尺高处的人往往是朝外看,而不是直接朝下看。为诱使他往外张望,我想要
‘阿盖尔’号开始打开它的探照灯对附近的另一艘舰艇闪射,为那个瞭望哨提供一
个观察的目标。我们在把鸭脚板、面具、氧气瓶和加量用的皮带脱掉之后,便从水
里攀上船尾。我们将是光着头,赤着脚,身上只穿件湿漉漉的橡皮服。所有的武器
都在腰部的网状皮带上装着。”
“你们已经游了3 海里,身上又带着4O磅重的铁家伙,怎么可能爬上‘弗雷亚
’号的船舷呢?”一位从部里来的人问道。
法龙微笑了起来。“到船尾栏杆那儿只有30英尺,”他说道,“在北海石油钻
机上练习的时候,我们在垂直的钢架上花4 分钟时间便攀登了160 英尺。”
他认为没有必要详细解释做这样的特技表演所需要的强健体格,也不用解释使
之成为可能的设备。科技人员早就为特种快艇勤务处研制出了一些卓有成效的攀登
用具,其中有磁性助爬器。助爬器就像菜盘一样,边上包着橡胶,这样就能一声不
响地贴在金属板上。助爬器本身的橡胶下面镶一圈钢缘,这圈钢缘可以发出非常强
大的磁力。攀登者用握住助爬器背面把手的那只手可以拨动一个拇指开关,便可控
制磁力的产生和消失。电荷来自助爬器里面的一节镍镉电池,电池的体积很小,但
可靠性很高。
潜水员经过训练可以从海里出来,伸出手来把第一只助爬器固定住,然后接通
电流。
那块磁铁就牢牢地将助爬器吸附在钢结构上。悬在这上面之后,他们就向上伸
出手去把第二只助爬器悬挂好。只有当这只助爬器固定稳妥之后,他们才解脱第一
只助爬器,再向上伸出手去重新把它固定住。这样凭着拳头的握力、手腕和前臂就
一节又一节地向上爬出海面。身躯、双腿、脚和装备都悬空着,由两只手和手腕承
受重力。
磁铁的吸力很大,突击队员的双臂和双肩也非常有力,这样突击队员们在必要
时能够攀登成45度夹角的悬伸部。
“第一个人是靠特制的助爬器上去的,”法龙说道,“他的身子后拖着一条绳
子。如果船尾楼甲板上没有什么动静的话,他便把绳子系住,另外三个人用不了10
秒钟便可登上甲板。好了,在这儿,在烟囱组件的背面,这只涡轮机壳体应该投下
一个阴影,遮住从门上方的一只电灯照射下来的灯光,而那扇门通向与”A “甲板
相齐平的上层建筑。我们就聚集在这个阴影下。我们将穿着黑色的湿衣服,手、脚
和脸都是黑乎乎的。
“第一个主要的危险,是从涡轮机壳体的阴影那儿穿过这块被照亮的后甲板,
来到上层建筑的主体部分,·那儿全是睡舱。”
“所以说,你们怎么办呢?”海军中将问道,他被从先进的技术返回到纳尔逊
时代而被强烈地吸引住了。
“我们不走那儿,先生,”法龙说道,“我们将在背朝着‘阿盖尔’号停泊的
烟囱那面。但愿烟囱顶上的那个瞭望哨将望着‘阿盖尔’号,背对着我们。我们将
从涡轮机壳体的阴影那儿穿过去,绕过上层建筑的角落来到这儿的这一点,即待洗
织物仓库的窗户外面。我们悄悄地用一只小型喷灯切割平板玻璃窗,喷灯靠一只小
煤气瓶供气,我们就从窗户钻到里面去。这样的仓库的舱门不太可能是上锁的。谁
也不会去偷肮脏的被褥,所以谁也不去锁这样的舱门。到这时为止,我们将进入上
层建筑了,待在一条通道里,那条通道高通往‘B ’、‘C ’、b ‘甲板和驾驶台
的主楼梯只有几码远。”
“你们在什么地方找到恐怖分子的头目呢?”朱利安·弗兰纳里爵士问道,
“就是那个带引爆器的人。”
“在我们上楼梯的路上,我们在每一扇舱门旁听有没有说话的声音,”法龙说
道,“如果有的话,我们就把门打开,用带消声器的自动枪把室内的每一个人都干
掉。两个人走进船舱,两个人在外面警卫,这样一直登上这座建筑物。在楼梯上遇
到人的话,也都照此办理。那样可使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丁‘甲板上。在这儿,
我们不得不冒一下可能遇到的风险。一个办法是选择船长的舱室,有一个人将采取
那个办法。把门打开,走进去不问情况便开枪射击。另一个人将去占领轮机长的舱
室,位于同一层楼面,但在船的另一侧,也照此办理。最后两个人占领驾驶台,一
个人带着手榴弹,第二个人拿’英格拉姆‘冲锋枪。那个地方大大,也就是驾驶台,
无法选择目标。我们将只得用’英格拉姆‘向里面扫射,在用手榴弹使他们都瘫痪
之后,把在那个地方的每一个人都干掉。”
“如果其中有一位是拉森船长怎么办呢?”部里的一个人问道。
法龙注视着桌面。“对不起,没有办法可以识别目标。”他说道。
“假如这两个船舱里或是驾驶台上都没有那个头目呢?假如那个带遥控引爆器
的人是在别的什么地方呢?在外面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在厕所中呢?在另一个船
舱中睡着了呢?”
法龙少校耸耸肩膀。“好,”他说,“好极了。”
“有29个船员被锁在底舱,”一位科学家断言道,“你们不能把他们救出来吗?
或者至少把他们带到甲板上,这样他们可从那儿找机会游泳逃命呢?”
“不行,先生。如果他们确实是在油漆仓库中的话,我已想尽一切方法到下面
油漆仓库中去。而试图从甲板室下去将功亏一篑,门栓会咯吱咯吱作响,打开钢门
会使灯光把船尾甲板照得通亮。还可从上层建筑的主楼下到轮机室去,而试图那样
接近他们的话会使我的兵力分散。此外,轮机室非常大,有三层楼面高,像教堂一
样是拱顶的。那儿只要有那么一个人趁我们在把他干掉之前与他的头目联络上的话,
那就一切都完了。我认为,找到那个带引爆器的人是我们的上策。”
“如果油轮爆炸的话,而你和你的人都在甲板上,我猜想你们能够从船舷边跳
水向‘阿盖尔’号游去是吗?”另一个从部里来的文职官员提示道。
法龙少校望着他,晒得黝黑的脸膛上露出怒容。
“先生,如果油轮爆炸的话,凡是在离它200 码以内的水面上游泳的人,都会
被吸进朝船窟窿里涌的水流之中。”
“很抱歉,法龙少校,”内阁事务大臣急忙插嘴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