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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他们就望窗边冲:“你们的武功很高吧?帮我好不好?我想找一处高高的屋顶,然后--看月亮!”
无可奈何地冒出这么个老土的词,我不禁呵呵地笑起来。
世间爱怨参不透,但痴一回又何妨,今夜,我不许任何事务打扰我的心情。
光邪互看一眼。
“虽然现在很危险--”
“但是公爵难得这么高兴。”
“而且,我们这么出去--”
“说不定他们反而找不到我们的行踪!”
我笑吟吟地听着他们一答一对,心中满是感动,现在的我眼中,满世界是美好,就算柔兰阀主那个死肥猪,我也会--要光和邪教训他轻一些!
一手一个,伸手拉住他们的袖子,粲然一笑:“谢谢你,光!谢谢你,邪!”
他不会知道那月光下的笑有多么撼人的风采,灵动得仿佛闪动金彩的星河之水,和暖得几乎要人的心化为一汪春波,炫目得如飞凤几乎要破空飞去!
光已经怔住,这样的笑,有谁能够忘掉?邪垂目掩住创痛,他的笑有多撼人,他的心就有多喜悦多疼痛,公爵--爱上那个人了吗?
不是说,只要守护就好吗?
我喜悦得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片刻的呆滞,拉拉他们的袖子道:“喂,你们还没有回礼呢。我喜欢你们,你们喜欢我吗?”
两人的神色均有些异样。
不过不要紧,培养他们的坦率就从今晚开始好了。嘻嘻。
光的话意外简短:“最喜欢。”邪则说:“邪只喜欢主人一个。”
我忽地双手一张,将他们两个一起抱住,真情涌动,低低道:“我好高兴。”
两个人都齐齐一颤,我方才觉察身为武人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更别提是被动--因为我就是如此。
忙松手放开。故意避开他们尴尬地转身面向窗口,笑吟吟道:“两位大侠,可以走了吗?”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人脸上的措手不及和一点失落。
没有多话,两人走上来将我夹在中间,邪伸手揽住我的腰:“走了。”
身体一轻,瞬间轻飘飘飞起,我明白邪是将自己的内力注入我的身体助我轻身,而不是直接拖着我,这样自然好受得多,但是邪的内息消耗也将更大。
一时间邪的臂膀围绕着我,光轻盈地护在我的一侧与我谈笑盈盈。
我不由暗暗低叹:“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声音微不可闻,随风飘散。
行了一会儿,换了光带我。我不由奇怪,怎么邪这么容易就没有力气了?随即想到,一定是为了助我内力消耗太大的缘故。
我可不知道双胞胎的默契,足以由窗前那互视一眼划分完毕。
不由歉然望去,邪见我看他,微微一笑,冰山丽颜,如同一缕春风拂过冰结大地,动人无比,想不到邪笑起来这样好看。
邪的话少,我便故意逗他说笑,偶尔三人互视宛尔,只觉到异界以来竟然从未如此温馨喜悦过,--除了以前跟爱弥,我心中一痛,随即丢开。总不能,让光邪陪我担心。
很快到了,光落定。
29
《千金一梦》·下
我游目四顾,自光的圈护中走出,自在徜徉,惊喜道:“好地方,你们怎么知道帝都有这么好的去处啊?”
光邪互视一眼,但笑不语。
这是一座亭子,难得的是座落十分的高,夜色寂静下竟有接天人低语的味道,远望去脚下远处一片深苍,若是白天必是满目青翠,竟是个极大的园子。
夜风鼓起白色长袍,这亭子的几分高傲却是像极了我。
天边几许星子,亭角一弯黄|色的月。
“要是没了遮拦,可以直接看到月色就好了。”我忽发感慨。
跟在我身后的两人忽然分别向两侧退开,我为之转头,却见两缕剑光如电,一闪即没。两人同时分别在亭柱拍了一掌,那四根柱子连带亭盖竟然平平缓缓地飞出,被劲力托着落入参天树海,下面传来几声轻微的断裂声,随即没了动静。
宝石天幕毫无遮拦地呈现眼前,月光毫无阻碍地洒在我身上,高风空荡荡穿衣而过。
我怔立片刻,忽然笑倒。
“你们两个真绝,妙极,妙极!”
光扶一扶我瘫软的身子,笑道:“公爵有命,敢不听从。”
“只怕明天这园主要破口大骂我们拆了他的亭子。”
邪傲然道:“那等附庸风雅之辈,理他作甚!”
原来焚琴煮鹤的我们才是真风雅啊。邪的话看似平平无奇,偏是越听越好笑,我笑得一直揉肚子,直叫疼,最后光邪也撑不住笑了。
一片笑声中,我振衣而起。
不知若天上真有仙人,会不会被我们的笑声惊动呢?
我悠然回旋,长衣带风,双手曼妙扬起,随意摆出一个起始姿势,侧对看呆的两人,促狭调笑道:“雅人们,为了酬谢你们的‘雅’举,本公爵兼罪魁祸首为你们一舞可好?”
不等回答,我足尖轻旋,舞步已经滑出,这一瞬间,我没有想到我在现代学过的所有舞种,没有想到管家填鸭子式的刻苦训练,我眼中只有月,我怀中只有风,我足尖扬起的却是这尘世种种磨难,人间种种多情。
神思不断延展,竟似充塞天地,万物在怀。
苍天不仁,万物豕狗,有情无情,大道无情,怎不叹之?怎不怜之?
我飞到九天,伸手握一握铃铛也似的星子,欢笑。
我看到天上仙子,我看到人间绝色,我舞过银河来处,我舞过青史千年,我舞过时间的尽头,我一直舞到他们面前。
我舞得傲慢,舞得俐洛,舞得多情,也舞得恣肆,舞得缠绵。
一幕幕星光闪过,千亿个银河坠落,我回望,回望,谁在等着我?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曲尽人未散,我蓦然停驻。雪似衣襟及踝长发蓦然有力一收,才纷纷扬扬渐次落下。
我昂头望着天际,本来为了哥哥而欣喜想要轻快一舞的心情已经不知何处而去,竟不知不觉地吟出了这首水调歌头,而心中这样灼热升起的宏大,是什么?
那灼灼燃烧的,是壮志,还是雄心?
光邪不知何时环绕着我。
光,满眼灼热,亲吻我的衣角。
邪,满眼痛苦,淡淡地道:“您,该是富有宇宙的。”
星光倒映在他黝黑的眸子里,我轻抚光的发丝,低头亲吻邪的眼睛,感受到他的激荡动情,心中一软,低笑,哄道:“不要这样痛苦啊。你看,宇宙在你的眼中。”
“我不要宇宙,我只要--”他痛苦低语,蓦然收口。
“看着我。”
他抬首,我捧着他的脸,摸摸他的眼睛,似已醉了:“你看,我也在啊。”
一舞之威,原来连光邪这样修为高深的高手也抵挡不住,不过也是因为他们挚爱我的缘故吧。我低笑感动,却没有想到那一舞在旁观者看起来有多么震撼。
“如果我让您伤心,您会遗弃我吗?”
我思考片刻,说:“不要背叛我。”
邪反而满足地笑了。不错,公爵最恨人的背叛,但是不是所有人的背叛他都在乎,他在乎的只有那几个而已。
第二部完
'玄幻耽美'《狮子与花》 第三部 绝色少帝
文/兰舟容与 整理/秋之屋
30(序号接上)
后来才听说我离奇出现在街上,又被青王带走,然后管家又如临大敌地找了铁衣伯爵去青王府要人,这件事闹得可是轰轰烈烈。
拜这个所赐,现在全帝都都发觉我跟青王的“对立”,而且都认定我在青王手上吃了亏。理由是青王的风流俊秀手腕高超是出了名的,而且男女兼收,再加上亲王天皇贵胄的身份,多少贵妇美男对他又怕又爱,我在他的势力范围呆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清清白白?武力么,自然是公爵阁下的金狮炎劲比较厉害,但是手腕么,自然玩不过青王了。甚至有人更离谱地猜我是尝到痛苦下的甜头不肯走了==
全帝都的少女要么凄风惨雨,要么兴奋莫名,前者叫我苦笑,后者叫我莫名其妙;至于贵族们,他们的反应更古怪,路上相遇,撩起车帘却不说话,笑容古怪,唉声叹气也古怪,虽没达到道路以目的情况,但也差不多了。光和邪似乎懂,却不肯说给我听。
总之,出乎我的意料,或许是出于同情弱势一方,大家的注意力焦点全在我身上;但对于青王,反而不敢有一眼一指相向。
搞什么啊,人家根本什么都什么都没做,我也根本好好的好不好?
虽然了解那张脸下并不是真的哥哥,可是感情上却不能忍受别人冤枉他。
虽然抱怨,可是仍然无计可施,单是光和邪自责又哀怨的眼神就让我难以招架。
另外,因为这件事也传到皇帝耳朵里面,所以伤势沉重的理由已经不能再用,第二天我就被一纸诏书带去皇宫见驾。
内宫里面影是进不去的,在光邪担心的目光下,我独自一人被引入,留下光邪瞻仰外帝宫的绘画浮雕。
皇帝陛下大概是个非常喜欢花的人,一路上,四时鲜花争奇斗艳,馥郁芬芳,在阳光下更显灿烂无边。而且宫人竟比外面的贵族少女们更加大胆,塑像,华阴后面投来的目光热度可比以前在现代的崇拜者,走过之后,身后就开始爆出兴奋不已的议论纷纷。
竟然还捕捉到青王这个偶尔蹦出的名词,也是叫人啼笑皆非。--原来我的行踪天下皆知,我还以为掩藏得很好呢。
一直被引入好几重华美仪门--虽然我有一种被越引越偏离主建筑的感觉,因为窥看的宫人终于渐渐绝迹,终于停下时,内侍的女官说要传达就走得无影无踪。
我独立在花丛前等了良久,不由不耐。冷哼一声,抬脚转入旁边的一条花茎,向深处走去。
长及足踝的发因为不好披着来面帝,被侍女们套上了精致的额冠,然而这并不能帮助我减短它的长度,在第五次被斜伸的花枝眷眷拉住的时候,我只得选择将长发的下端挽在手中,并向较宽阔的地方走去。
石阶阴凉,我听到汩汩的水声,转眼一个高高被蔓生的蔷薇花枝簇拥的亭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想不到宫中有这样雅致野趣的地方。想起先前远远看到的正殿那入云的柱子,豪华的雕饰,明白我大概是走到相当偏远的地方来了。
我收住脚步,考虑是不是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