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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鲜小H缓笠揽克约耗抗哿范税朔降哪芰鸵靶慕芯3闪⒗栋豆救昀矗栋对揪覥城经济公司首位,并且在国内名声大震。
对一个商人来说,赚钱才是硬道理。何况,到目前为止,他有幸福的家庭,没有有关腐败或者情色方面的不良绯闻。公司也日进斗金。可谓人生得意。
所以,他不会让生活出差错。所以他必须快速而不动声色地让李嫣然回归安静。因为她而惹出的麻烦已经够多也够险的了,他不想再出现一个大黄。
接下来需要解决的事情,当然就是关于卢美雅。想到卢美雅,马瑞年心里其实有着更多的不舍。
他和卢美雅认识,要感谢她的丈夫周晚生。也要感谢一年前公司的中秋酒会。
那晚的卢美雅艳冠全场,吸引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马瑞年的目光。周晚生对卢美雅十分温柔细致。这入骨的温柔惹得纳微在整个晚宴过程中都在羡慕。他不由得多看了周晚生夫妇几眼。多看这几眼,他就看出了冷冷地微笑着的卢美雅并不爱周晚生,对美艳不可方物的卢美雅自然多了几分兴趣。跳舞的时候,本来马瑞年是和纳微跳的。而周晚生当然是搂着卢美雅,卢美雅比起姿色中等,生了孩子后身体又有些发福的纳微,肯定是显得风情无限的。加上她冷冷的表情就更加惹起了男人的征服感。她那种不太正眼看人的高傲表情,更是勾起了马瑞年内心想征服她的欲望。于是他趁着转圈时不由多看了她几眼,而恰巧此时卢美雅不知为何,也正在看他。卢美雅的目光仍然很冷,像她脸上的表情一样,对马瑞年的微笑无动于衷,这多少让马瑞年感觉有一些尴尬。正当他收回目光决定不再看一个下属的美貌妻子的时候,周晚生脚步一转手臂一用力,把纳微给拉走了:交换舞伴啦。
周晚生也许只是一时好玩。或者周晚生在表现自己对妻子的高度信任。总之,用美貌的妻子去巴结上司这个念头,只是在马瑞年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便稍纵即逝。周晚生今年三十一岁,在名义上没有任何蓝岸公司的股份,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他已经是蓝岸公司的第三把手。也就是说,周晚生也许比他马瑞年更有实力,更有手腕。而有实力和有手腕的男人,是不太可能用出卖妻子这种招数的。何况,很多人都知道,周晚生为了娶到卢美雅,整整追求了六年才获得男友身份,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关于这一点,马瑞年在当时甚至是肯定的。他敢肯定那一次换舞伴,周晚生只是一时兴起。但周晚生一定不会想到,他美艳冷漠的妻子在他马瑞年面前,是一个对性爱有着被虐待倾向的,甚至为此而显得极度淫荡的女人。
马瑞年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有时候和纳微亲热的时候,他会生出想抽打她的裸体的念头。一开始,马瑞年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赶紧压抑下去,甚至刻意地减少和纳微的亲热次数。但脑子里这个几乎挣脱了他的理智的想法,却是一直存在的。任他马瑞年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没有办法磨灭。但他知道,纳微一定不可能接受得了这种方式。有一次,他动手打了纳微的屁股一巴掌,纳微当场就把他踢下了床,然后搬到客房去睡了一个星期。
所以他只好把脑子里蠢蠢欲动的想法给压抑住,一直压抑住。一直到,他遇见了卢美雅。他搂上了卢美雅的腰,他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的手开始暗暗地用力。他能感觉到冷漠的卢美雅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平稳。他能感觉到她身体由微冷慢慢变得炽热。然后他发现自己胯下高高地撑起了要向她投降的旗帜。而她,甚至还没有开始挑逗他。幸好,舞曲结束的时候刚巧转到了一张桌子旁边,马瑞年才得以借桌布掩饰了自己的尴尬。
谁先给谁打电话的呢?是他?还是卢美雅?当时说了些什么?马瑞年都不太记得起来了。只记得,他一进入904房间,就看到卢美雅狠狠地甩动一根黑色的发亮的鞭子,发出呼啸的,激动人心的,刺痛神经的,却令他兴奋异常的声音。他记得当时自己直直走过去夺过鞭子,给卢美雅的臀上就来了那么一下。整个过程,除了卢美雅尖利的呻吟和他自己粗壮的喘息,两个人几乎没有说一句话。
马瑞年在后来每每都能不顾一切地去赴卢美雅的约会,正是因为他知道卢美雅是在欲望方面最适合他马瑞年的女人。而对于愿意悄悄地去做了流产手术的卢美雅来说,她也是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的。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不可自抑的欲望,但是一旦拥有了这种欲望之后,就再也无法脱身,甚至,也许会窒息至死。
马瑞年是真的不舍得。才想着,卢美雅的电话就来了:有空见面么?我在老地方了。还是那句话,还是那有些冷有些兴奋的磁性嗓音。他想说今天比较忙。可到底挣扎着挣扎着,还是把车掉转了头,然后,驶入了海洋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果马瑞年与卢美雅是蝉,周晚生是螳螂,那么苏维拉,便是聪明伶俐的雀儿了。
苏维拉本来是想到906去的,但最终她拿了900的钥匙。
900的隔壁,便是902了。
周晚生果然如苏维拉所猜想的,在卢美雅进入904半个小时后,打开了902的房门。
周晚生进门后先进了一会儿卫生间,大约两分钟后就出来了。然后一手拿着烟灰缸坐在床沿抽烟,他的脸是松弛的,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
周晚生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放松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忧郁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他不再意气风发,不再风趣幽默,也不再风度翩翩。这时候的他,变成了一个忧郁的神秘的安静的脆弱的甚至显得有些苍老的男人。
这样的一个在沉默抽烟的男人,是注定会勾起潜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那些母性情结的。比如小红,她崇拜周晚生的同时也在怜惜周晚生。甚至,小红是热爱周晚生的。她愿意为他做一些一个女人为所深爱的男人所做的事情。不但愿意去做,并且,不以为苦,反以为幸。这,也是女人爱一个男人的一种方式。而周晚生当然不会意识到小红在爱他。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独自一人放松情绪时的样子能引起一个女人毫无保留的热爱。如果他知道,他便不会在卢美雅面前,总是做一个极有风度,极有才情,也极坚强极温柔的男人。他会愿意在她面前放松一切,以便能有获得她的爱情的机会。
但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在所爱的女人面前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脆弱的。特别是这样一个他深深爱着,她却没有同样地爱着自己的女人面前。这是男人的尊严。
周晚生当然也不知道,他的这一刻的脆弱,再次俘虏了在900看到这一切的苏维拉的心。
两支烟抽完之后,周晚生再次进了卫生间。这一次进去后,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才走出来。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周晚生,一脸的汗水和泪水。他在卫生间的门边站了好一会,缓慢地伸出左手,拭去不断地从眼睛里冒出来的眼泪。
周晚生的哭是隐忍的,这种隐忍里有着深邃的脆弱,像一个委屈却不敢言说的孩子。
苏维拉后来想,周晚生是她见过的,哭得最男人,最悲伤,却最勾动她心弦的一个男人。尽管她清楚地知道,周晚生的眼泪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流,但她还是为他的眼泪动心了。为他隐忍的脆弱。
苏维拉想,其实也许不应该用隐忍这个词来形容周晚生。
城市里的爱情故事,大多说不得做不得。隐忍是很多写手作家在小说里用得最多最滥的一个词语。苏维拉是极少用这个词的,她觉得过于造作了。但现在她觉得,再没有比这个词语更能形容周晚生的了。这个词语用在周晚生身上,恰切得合适得让她的心口发疼。苏维拉忽然有些恨卢美雅,她觉得这个女人真是太坏了。坏透了。
只要具有足够的勇气,也许女人在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的时候,可以去寻找自己的爱情。女人始终是要相信有爱情的存在的,一个不相信世间有爱情的女人,还有什么可爱而言呢?
但是此刻苏维拉是恨卢美雅的。她恨卢美雅令周晚生这样受伤这样隐忍地落泪。即便卢美雅也许并不爱周晚生。但她让周晚生痛了。也就是,也让她苏维拉痛了。所以她有足够的理由恨她。
苏维拉用了整整一个晚上,回想自己为何明显地,把心的天平倾向周晚生,而非有钱又有情的顾海洋。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在与作为“窒息在爱里的鱼”的周晚生聊天时,就已经开始爱上了他,这个起了一个绝望又压抑的网名的男人。以致她选择了C城作为自己的小说创作城市。以致她在每一次见到他的场合都会有一些莫名的欣喜。以致她每次见到卢美雅时,都会对这个冷漠美艳的女人,产生着于她苏维拉来说,从未曾出现过的,对一个美丽女人的妒忌和反感。
也许,这就是爱吧。是吧?是吧。苏维拉这样想着,然后摁断顾海洋打来的电话,关了机,又拔了房间的电话线,开始打字写小说,一直到天亮,才上床睡觉。
苏维拉在傍晚笑着醒过来,她居然梦到周晚生约她晚餐。
打开手机后,好几条信息。两条是顾海洋说要飞国外几天。一条是出版社编辑在问小说进度。还有一条,让苏维拉心情愉快地梳洗化妆,并花了半个小时挑衣服。是周晚生发来的,和她梦到的一模一样:白银时代来了一个杭州厨师,想必合苏小姐口味。周晚生恳约。
周晚生着了浅灰色的休闲西装,里面是浅黄条纹的衬衣,没有打领带,休闲却不随意。苏维拉喜欢这样的男人,看起来舒服,让人感觉浅浅的,却谈吐不凡。
当然是一顿愉快的晚餐,两人都妙语连珠。而菜式则精美,味道也好。更难得的是,吃着吃着,苏维拉觉得能吃出郎情妾意来。往往在她看周晚生的时候,周晚生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