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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开除的事了。
“sorry,钟先生,我冒昧打断你一下,为什么上次我来S大,你并没有告诉我,是你和吴先生一起合作完成的呢?”sanuel问钟国强。
钟国强仿佛早就聊到sanuel有此一问,不慌不忙的说:“当时吴先生因为考试作弊被学校开除了,”钟国强故意把“考试作弊”几个词说的很大声,毫无疑问是想在sanuel面前摆我一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按照学校领导的要求,所以没有提到吴先生,请您谅解!”钟国强说的冠冕堂皇,把责任全推到学校领导身上。
“这位钟国强不简单呀!”夏天小声的对我说。
“呵呵,”我笑了笑说,“是呀,不仅无耻而且无畏!”
“ok,钟先生你继续说!”sanuel听完了钟国强的解释对钟国强说。Sanuel好像对我考试作弊继而又被学校开除的事丝毫不关心,让我和夏天都有点纳闷。
钟国强接着把他和我如何发现算法的错误,如何一起合作对算法进行改进的事情,从头到尾讲的天衣无缝,要我不是当事人,绝对不会对钟国强产生丝毫的怀疑,能把谎话说的这么传神的,S大估计就此一人。
钟国强讲完了,sanuel看了看我,然后礼貌的说:“吴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首先我要说明一下,sanuel先生这本书是XXX出版社委托我翻译的,这一点出版社的夏天编辑可以作证,”同时我把和出版社签订的委托书递给sanuel看。
“其次,这本书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翻译的,包括发现算法的错误以及对算法进行改进也是我独自完成的,其间没有仍何人和我合作过此事,所以刚才我听了钟先生的发言感到非常惊讶,不,准确说是震惊,我实在想不起钟先生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与我合作过,即使刚才钟先生讲述的这么绘声绘色!”我丝毫不留情面的说。
现在分歧已经很明显了,我们俩各执一词。
“钟国强,既然你说是和我合作发现错误和改进算法的,你能把算法的错误和改进后的算法从头到尾讲清楚吗?”我率先发难。
钟国强得意的笑了笑,说:“吴神,记得当时是你在和我讨论算法的时候,我先发现算法中的错误并告诉你的,既然你现在又来问这个问题,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给你解释一遍!”
钟国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已经把对算法对分析和改进打印了几份,发给我们几个人。我拿着钟国强打印的这些资料看了两眼,立刻明白,这就是最开初我发给sanuel那封电子邮件中附件的内容。
钟国强把材料上的内容侃侃而谈的讲了一遍,讲的真是头头是道滴水不漏,sanuel也满意的点点头。
夏天有点替我担心了,迷惑的问我:“他怎么全都知道,难道真的是你们合作的?”
“怎么可能,我找谁合作也不会找他呀!”我对夏天说。
“钟先生讲的非常好,我很难相信从没接触过这个算法的人能了解的这么清楚!”sanuel的说话也带有一定的倾向性了,觉得钟国强说的是真话。
夏天有点坐不住了,在我旁边一个劲的小声说:“神童你还沉的住气?还不反击?”
“看看这家伙还能胡诌些什么?”
“他都把你考试作弊被开除的事给兜出来了,到时候就算你能证明钟国强弄虚作假,sanuel把发给钟国强的全奖给cancel了,但也会因为诚信的问题不会把全奖给你呀!你赶紧给sanuel解释一下吧!”
听了夏天的话,我看着钟国强,皱了皱眉头。
看见我没有吱声,钟国强更加得意忘形了,继续说:“我想提醒吴先生,做人应该有基本的诚信,大家合作的功劳你不能一个人独占,应该诚实的实事求是的说明情况。说到诚信,我觉得考试作弊或许最能说明吴先生的诚信问题!”
钟国强处处向我挑衅,感觉像是明显占据了上风。
Sanuel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吴先生,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至于考试作弊的问题……”我正准备开口解释一下,突然被sanuel打断了。
“那件事暂时不用解释,我想听听关于算法你还有没有话想说?”sanuel说。我越来越奇怪,钟国强反复提醒sanuel要查问我考试作弊的事,但每次sanuel都仿佛是充耳不闻。
“好吧,钟先生刚才给出的材料,正好是第一次我给sanuel先生的email的附件内容,我想sanuel先生可能还记得。当然,钟先生神通广大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把这个附件弄到手了,不过钟先生一定没想到,我后来又对算法做了进一步改进!”我接着说。
“嗯,这个我已经看到了!”sanuel点点头说,“的确比刚才钟先生讲的那个算法要好很多!”。
钟国强有点始料未及的看着我,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瞬间又恢复了平静,说:“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证明这些都是你一个人的独立完成的呀!”
“是呀,吴先生,你也不能证明钟先生没有参与其中呀!”sanuel也对我说。
“是的,我的确没办法证明……”我说。
“呵呵,既然你都说不能证明了,你凭什么怀疑我说的不是实话!”钟国强仿佛抓到了我话中的漏洞,立刻反击说。
“呵呵,别急,我不能证明,但不代表没有人能证明!”我不紧不慢的说,“我有一位朋友在外面候着,我想让他来告诉我们一些他所知道事!”
“哦,快请他进来!”sanuel立刻说。
钟国强不知道我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紧张的看了我一眼。
我起身出门把那人请进来。钟国强看见我们进来了,立马脸色大变。
我和徐小丽走进来,钟国强非常诧异,表情极其不自然。
“这位是我们学校的徐小丽博士,她的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的王景峰博士,至于王景峰博士是谁,大家呆会儿就明白了。今天我特地请徐博士来,就是请她来告诉大家一些事情,”我说,然后转过头对钟国强说:“你对徐博士也不会陌生吧?”
钟国强生硬的点点头,额头上不知不觉的滲出几滴冷汗。
徐小丽朝sanuel,stafenie和夏天点了点头示意,用流利的英文把钟国强和王博士所做的幕后操作全部一五一十讲述出来。
王博士在徐小丽的实验室远程监控工具控制了三石的电脑,然后在三石的电脑上通过“嗅包器”监听盗取了我的邮箱密码,并登陆了我的电子邮箱删除了一些重要的email。我曾经也怀疑是王博士从中作祟,但是在实验室并没见到王博士的原因。王博士也非等闲之辈,每次都是在徐小丽的实验室远程控制三石的电脑,并在退出之前把所有的日志信息全部删除,并没有留下仍何痕迹。
有一次,钟国强和王博士又在徐小丽的实验室通过三石的电脑登陆我的邮箱,王博士有事先出去了,钟国强的电话响,于是匆匆忙忙出去接电话,忘记锁电脑屏幕,徐小丽这才无意中发现他们俩是在偷窥别人的电子邮箱。徐小丽也曾经就这事询问过王博士和钟国强,虽然当时被他们俩敷衍过去了,但是徐小丽始终觉得这事还是有点蹊跷。这一难怪钟国强一看见徐小丽,表情就非常不自然。
“而我第一次给sanuel先生写信,写完后我发现算法改进的并不完善,于是我把邮件和附件都当作草稿保存在邮箱里并没有删除!没想到竟让钟先生从草稿箱里面把这封信翻出来了,并且刚才还大讲特讲!”我有条不紊的接着说。
“呵呵,完全是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徐小丽说的是真的?又凭什么说我从你的草稿箱把邮件翻出来了,你有什么证据!?”钟国强故作镇静,冷笑着说。
“这个我想sanuel先生应该很清楚,今天你所讲的内容和我后来发给sanuel先生的附件内容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我对钟国强说,然后转头看着sanuel。
Sanuel微微的点了点头,说:“是有一些差别,但是吴先生,这不足以证明刚才徐博士所说的完全属实!”
“是呀,这说明不了问题!”钟国强听出sanuel还是在帮他说话,立马来劲了。
夏天也小声的对我说:“是呀,光有人证没有物证,不行呀?况且,徐小丽所说的话也没人能保证完全属实呀?”
我不紧不慢的说:“这些事,钟先生和王博士做的非常谨慎,我也找不到仍何物证……”
钟国强听我这么一说,更来劲了,有点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其实什么都证明不了,虽然我觉得徐博士刚才所说的过程的确是非常符合逻辑,但是在场所有人,除了你们俩,大概没人相信刚才徐博士所说的是真的!”
“我还有半句话没说完,”我等钟国强发完厥词说,“我在介绍徐博士的时候,还有一句话没说!”我故意停顿下来,看了看钟国强。
“哦,是吗?我洗耳恭听!”钟国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徐小丽博士还是钟先生在IEEE Transaction上发表那篇论文的真正作者!”我说得很平静,但是在场所有人除了徐小丽,都被这句话所震惊了,面面相觑。
“impossible!”sanuel和stafenie几乎是同时惊呼了一声。
“不可能,神童你不要无中生有的信口开河!这篇论文绝对不是徐小丽写的!绝对不可能!”钟国强有点气急败坏,如果不是sanuel和夏天他们在在场,钟国强肯定会跳起来跟我大吵大闹。
“呵呵,你别激动,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难道你以为是王博士写的?”我笑着安抚钟国强说,“我想这事还是由徐博士来说吧!”
徐小丽先简单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她现在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其中一个重要的工作就是运用使用凸凹点多阶段融合过程方法进行面貌识别。面貌识别其实是一个多学科领域的课题,我们学校不光计算机系在研究,生物医学系,甚至自动控制系有些实验室也在从事相关方面的研究,而徐小丽和王博士也是在一起参加一个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