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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张三-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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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子庙他乡遇故知 普济寺法雨施诡计(2)

  

  普济寺在白华顶南,灵鹫峰下,为山中供奉观音大士的主刹。张三和张策穿过御碑亭、海印池和八角亭等,沿着庄严路走了三里,来到大圆通殿之前,有个和尚迎了出来,张三向他说了来意,请他禀告法雨长老。一会儿,那和尚下来,说道:“长老在藏经楼内,请你们进去。”三人穿过钟档、天王殿,来到藏经楼内,只见有60多岁的老老,披着火红的袈裟,手里握着念珠,口中念念有词:“直为探奇过上方,居然台殿水中央。到知海岸真孤绝,遥望瀛洲亦渺茫。石洞寒潮鸣梵呗,竹林明月放圆光。鲸波一洗烽烟息,仰见慈云遍八荒。”长老瞟了张三一眼,又吟道:“漫说当前一寺红,凌云楼阁两相同。九龙殿已偕山老,五凤门尤对海雄。佛古尚能施法雨,僧勤竟少出家风。廊回槛绕疑无路,只听钟声打半空。”张三见长老停顿,刚欲施礼说话,只听长老咳嗽一声,徐徐吟道:“缘岩度壑各担簦,翠合奇环赏不胜。竹内鸣泉传梵语,松间剩海露金绳。山当曲处皆藏寺,路欲穷时又遇僧。更笑呼童扶两腋,溯风直上最高层,法雨长老吟罢,又咳嗽一声,才问道:“二位远道而来,为的何事呀?”张三道:“我有个朋友中了蒲葵毒,生命垂危,听说您这里有解毒的白果丸,特来求丸。”你那朋友叫什么?“张三道:“王金亭,是朝延的钦差大臣,到浙江来查巡抚洪升的罪行,王金亭先生是当今的海瑞,乔装私访至此,没想误中了洪升帐下一个叫‘铁扇子’洞庭的毒扇,现卧床不起,请长老看在浙江百姓的份上,恩赐白果丸一颗。”法雨长老听了,微微一怔,转而大笑说:“佛家乃慈悲之本份,我不能见死不救,但白果丸是普陀山的名贵药材,只能待明日法会,当着众僧之面赐予你们。”张三道:“多谢长老。”法雨长老对旁边站着的那个和尚道:“快带他们到迎松斋歇息,明日一早请他们参加法会,不要怠慢他们。”

  那和尚带他们来到后面一座僧楼,只见上书“迎松斋”三个金字。和尚把张三和张策让到里面,请张三住西屋,张策住到东屋。张三见屋内布置齐整,有金幔翠纱,绵裘彩被,硬木桌椅,名人字画等,真正雅致。张策又把渔夫请了上来,他与渔夫同住东屋。

  这一天,那和尚依照法师吩咐,带张三、张策游了法雨寺、慧济寺、多宝塔、正趣亭、杨枝庵、大乘庵、海天佛国石、金沙、观音跳等名胜古迹,准备的午饭和晚饭都非常丰盛。直至很晚,三人才入睡。

  张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着自从跟随王金亭南下后,在燕赵之地,齐鲁之邦,金陵帝王之乡遇到的坎坷、风雨,百感交集。想到王金亭一个正人君子,一心报效国家,没想遭此暗算,不禁黯然失神。张三想到浙江面姓在洪升的淫威下,苦苦挣扎,有人被逼得背井离乡,沿街乞讨;有人含羞自缢身亡;有人在水牢中受尽煎熬;又有人今泪卖血度日……自觉责任重大,他不禁暗道:“张三啊,张三,你生为北京一壮士,死亦为燕赵之鬼魂,岂能栽倒于艰辛危难之中……他的眼前又浮现出王金亭仓白悲怆的面容,王媛文悲痛欲绝的眼神。想到张策兄弟仗义救人,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肝肠,不禁感慨万分。想着,想着,昏昏睡去。

  正睡间,只觉身子往下沉,他睁开双眼,只觉那床正往下沉,全身已被绳索绑住,他挣脱不开,大叫一声:“张策兄弟!”那床下沉到地下洞穴内,下面的天花板又自动合上,只见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张三自知中计,心中叫苦不迭,几次想起身,都动弹不得,他痛苦地大叫:“张三啊,张三,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王大人可叹死在我张三手里!”他的声音撞击着洞壁,发出响亮的回声,回声过后,张三听到远处有隐隐的哭声……

  

  李教师家室传三皇 夏鲁僧黄寺授铁裆(1)

  

  这哭声凄切、悲怆,令人心碎。这是谁在哭?是哪个老妇人?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听着这哭声,张三觉得两眼发酸,想哭,又哭不出来。这哭声把他带回遥远的故乡,那直隶束鹿简陋的茅舍,这哭声多象是娘的声音,也是这样凄切、悲凉,这样动人心魄!

  1862年,直隶束鹿赶上旱灾,酷日当空,田地出现裂缝,人们叫苦不迭。有的农家被迫背井离乡;卖儿卖女;地主老财乘机敲诈勒索,穷人生活陷入绝境。这一天傍晚,张家村一户普通简陋的农舍里传出婴儿的啼哭,这哭声响亮、动人,划破了寂静的田野,给闷热的天气增加了清新。

  屋内一盏破油灯下,干了一辈子农活儿的庄稼人张老汉眼巴巴地望着刚刚生产的妻子,说不出话来。他的妻子面容憔悴,脸色象菜叶子。她淌着眼泪望着刚刚出生的小生命,那男孩长瘦,小嘴狠命地张着,象是要吸吮着什么。那女人无力地抬起布袋似的奶子,塞到孩子的嘴里。孩子拼命地吸吮着,猛然他好象觉得受骗了,小脸抽搐着,发出一阵啼哭。

  张老汉叹了一口气,目光又落在守在炕头上的两个男孩子身上,他们都光着腚,面黄肌瘦,目光呆滞,一高一矮,一前一后,悄悄地瞧着刚出生不久的小弟弟。

  张老汉慢慢来到妻子面前,用满是老茧的手抚摸着妻子乱蓬蓬的湿发,颤声道:“这年头,地都晒出了窟窿,逃荒的象赶集,弄不好老大和老二都养不活,这小的咱们就别要了,搁到村头大路上,他要有福气,赶上个善主儿,兴许还能活下来……”说着淌下泪来。

  那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木然地俯下身子亲了亲孩子的脸蛋,把他交给丈夫。张老汉一咬牙,一跺脚,抱起孩子,飞也似撞出门外。

  “呜呜……”女人的哭声嚎得人心慌。

  “哇,哇……”孩子的哭声把人们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过了有一袋烟的功夫,张老汉失魄丧魄地过来了。他倚在门框上,一声不吭,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一个中年妇女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手抱着方才那个孩子,一手拎着半篮子榆树叶窝头,骂道:“你们好狠的心肠哟,再穷也不能扔孩子啊!”中年妇女把篮子放到炕上,用脸亲着孩子的小脸蛋,喃喃说道:“多好的男孩,瞧,这眼睛真有神,有我这个婶子在,就不许你们抛下孩子,咱们再穷也要保住孩子,要死就都死在一起,死个痛快!”

  张老汉夫妻俩望着孩子,眼泪“吧哒吧哒”往下淌,象断了线的珠子。

  这孩子取名为和桢,字寿亭,因为排行老三,小名张三。

  张三长到七八岁,爬房上树打水潭,样样都会。他用绷勾子打鸟,鸟没有不往下掉的;他在河边打水漂,一粒石子打过去,溅起十来个水花,他上树赛狸猫,一丈多高的老槐树上有一个鸟窝,他“噌噌噌”,两条小腿一蹬,一会儿就抱下几颗鸟蛋来,点上柴枝一烤,小嘴一吹,嚼巴嚼巴,嘿,喷香!

  张三长到十二岁时,村里来了两个买卖人,都姓李,一个粗粗壮壮,憨憨厚厚,叫“深州李。”另一个白白净净,活活泼泼,叫“冒州李”。两个人做的都是烟叶的买卖。张老汉为人实在,见他们暂时无地方住,就收拾了南屋一间摆放杂物的房子,腾给两个买卖人住。

  两个买卖人都有功夫,“深州李”不用肩膀挑水桶,只用一只拳头撑着扁担,两只水桶悠晃悠,水花不溅一朵。“冒州李”不用斧头砍柴,大手一挥,那木头“唰唰”地起着木花。小张三看得呆了,大眼一眨不眨。他给他们两个做了几个倒子,两只脚踩在墙上,小肚皮绷得象牛皮,小脸通红。做完倒立,他拉着“深州李”和“冒州李”的手,央求说:“你们教教我吧。”两个买卖人见这孩子厚道、聪明,身子骨又厚实灵活,就一口答应了。

  原来“深州李”的师祖是明朝张氏、马氏、赵氏三位武将,这三位武将都是爱国君子,有满腹抱负,不愿降清,而隐居于四川峨嵋山,务农为生,并在一起切磋武功;后来他们三人将各自所学的武功融为一体,统名为“普通把式”。“深州李”把师祖的看家本领都传给了张三。一种叫“穿掌通力功”,这种功夫练成后周身的力气可以贯通,打好武术最初根基,也可以说是“母功。”另一种功夫叫“三皇吞气功”,是一种比较深奥的特殊吐纳导引术,这种功夫练成后,内脏坚实,骨骼肌肉强壮,能使身体降自如,体肤坚硬如铁,也可以柔软如绵。“冒州李”擅长散手、拳术、兵器,他的师爷曾受业于乾隆年间的绿林豪杰“铁罗汉”窦尔敦,有“金钟罩铁布衫”的硬功,“冒州李”也把功夫都传给了张三。

  三年后,张三的功夫大长,两位师父也因挂念家乡,告辞而去,张三与两位师父依依相舍,凄凄切切,一直送出50多里。临别时,两位师父再三叮嘱:咱们学武的人,做人要堂堂正正,要为穷人多积德性,学贼的本事是为了擒贼,不是为了做贼;当国家需要时就要挺身而出。另外,山外青山楼外楼,学艺无止境,千万不要骄傲自满,要兼收并蓄,汲取众家之长集于一身。

  张三将师父的话牢记心头,勤学苦练,为了掌握武术理论,又苦读了几年私塾,粗通了文墨。二十岁后,父亲被老财逼死,家庭生活陷入困境。因为他不愿到镖局去做镖师,自己又没有资金开办镖局,干脆就独自一人去招揽保镖生意。张三孤身保镖,走南闯北,出没于云贵川陕一带山林,成为江湖美谈。

  有一次,张三保镖走到河南柘城县城附近的一个集镇上,听当地居民说有一位少林寺僧寄居在一座土地庙内,武功精深,但不轻易传人。张三就停住镖车,请客商暂住旅店。他一人来到土庙中,见那位僧人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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