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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证据是什么玉翩跹也不知道,出了外面宫华将刀扔给玄灵,横抱起玉翩跹上了照夜白。
他紧紧地用披风把她裹住,她身前身后所触之地都是一片的温热。
回了王府里,宫华将她的披风脱了去,命人打了热洗澡水进来,玉翩跹任他摆布,一回神,就见狭长眸子里深深的自责。
“宫华,你的事情解决好了?”
“嗯!”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被伽耶音带走的呢?来的好快啊。”
宫华手一顿,声音有些暗哑,“他故意在留下了线索,为的就是让我去把你救出来。”
玉翩跹点点头,笑笑,“其实也没什么,他好像根本就不想伤害我,上次也是,后来也没要我的命,而且,你看!”
她小手拉住宫华的大手摸上自己的小肚皮上,“我都吃过饭了,流芳倌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热水被人抬到屏风后,宫华牵着被脱得只剩下中衣的玉翩跹到了浴桶边,伸出手还要继续为她脱,玉翩跹紧忙拦下他的手,脸红的像是煮红的虾子,指了指外面,“你出去吧,我自己能洗。”
小脚来回的搓着,宫华干嘛呀,以前不会继续啊。
腰身一紧,她身子被迫的被抬高,宫华认真的看着她,“怎么,嫌弃平阳王府的洗澡水没有流芳倌的用起来舒服?”
玉翩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吃她刚刚夸流芳倌的饭菜难吃呢!
她小手捶了锤他的胸口,撒娇的哼了一声,“我才没有。”
身子突然一凉,她呆呆的低下头,衣服和裤子已经被退下了,趁她略微慌乱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肚兜挂在身上,一道视线肆无忌惮的扫着她的身子。
玉翩跹啊呀一声,害羞的堵住宫华的眼睛,声音都快哭了,“你快别再看我了!”
腰身一热,宫华拎着她的腰慢慢地将她提起,眼睛虽然被堵住了,她还是被安稳的放进了浴桶里。
水里飘着红色的花瓣,玉翩跹碰到水紧忙钻了进去,脖颈一松,宫华眼疾手快的趁着这功夫,如剥虾仔一样将她剥得精光。
玉翩跹整个人都钻进了水里,只留下一个小脑袋浮在上面。
宫华站在外面,伸手慢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玉翩跹抬头一看,三魂七魄都吓没了,他、他不会是要下来和她一起洗鸳鸯浴吧!?
喉间梗出一口老血,她哗的站起身子指着外面道,“你快出去,我是不会和你一起洗的,你要是着急就把衣服给我,我让你先洗。”
这回轮到宫华傻眼了,瞪大了眼睛没了刚刚狠辣,有丝楞小伙的感觉,他目光定格在玉翩跹身子的一处。
火辣辣的视线看的她头冒青烟,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瞬间坐下了身子,几滴水刚好渐在了宫华的头上。
她转过身,不看他。
良久,宫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盖过了刚刚的愧疚之感,他拿起旁边的巾布,缓声道,“我不洗,外面的衣服脏了,我怕蹭你身上,转过身来,我给你洗。”
玉翩跹被他看的精光,饶是宫华现在能说出花来,也不愿意回头。
“你想不想知道为何伽耶音总是做这些奇怪的事情?”
宫华就是宫华,对某女不是一般的了解,他一句话成功的勾起了她心底的小算盘。
“你、要不要说!”
看着墙面,玉翩跹嘟着小嘴,她当然想知道,不过,她又不傻,才不要上他的当。
“我当然想说,不过,你不转过来,我怎么说。”
宫华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丝的诱惑。
“你不说那就不要说了!”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不喜我说他的不是,那我就不说了吧!”好听的声音本来就能迷人心智,更何况宫华这哀怨的语调,简直能将她的心勾的跳出胸口。
玉翩跹泄了气,虽然知道这是宫华逗弄她的话,可她就是忍不住的心软,不想他有一丝丝的误会,须臾,她抱着胸口慢慢转过身。
水流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丝丝暧昧。
红色趁着她面上的妖娆,如雪的肌肤,宫华忍不住的错开了眼睛,再看下去,他真的保不准做些什么了。
玉翩跹抬起头就见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顿时柳眉倒竖,“宫华,你够了,不是想看我吗?想莫我吗?现在回头是几个意思?”
宫华,“……”
“怎么,看够了,摸够了?就嫌弃了?”玉翩跹咄咄逼人起来绝对不是吃醋了,宫华额头滑下几条黑线,话说他好像还没怎么看怎么吃呢吧!何来够了之说?
为了避免以后她又找理由怼他,宫华转过身子,邪笑不已,仙人一样的面容由着这一笑,平添了几许痞子的神情,看的玉翩跹忍不住退缩。
宫华前倾身子,趴在浴桶的边缘上,热水蒸出的白雾为他加了几许梦幻的感觉。
“快过来让我看看啊!”
玉翩跹被他挑逗的直接狗跳墙,撩起一碰水浇到了他的脸上,“哈哈……”
看着蒙头湿的人,玉翩跹笑的好不开心,宫华隐忍的伸出手,将滑溜溜的抓紧手里,上下其手。
主院里,徘徊着女子的惊叫声。
这一个澡洗了好久,等玉翩跹出来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刚刚的话题,揪住宫华的手,“你还没说伽耶音为何总是做那些古怪的事情呢!”
不说别的,就单说今天晚上,他支走宫华抓走她,若是一般的匪类,将她抓走不杀也得用来威胁宫华啊。
可他呢,虽说在他身边她不是挨揍就是挨揍,还被下了毒药,但经过这次,她隐隐的能感觉出,伽耶音并不是真的想把她怎么样。
是、她身体里现在的毒药该怎么解还不知道,可、他做的事情,真的非常人所能干出来。
天都快凉了,宫华换了一件衣服白的如雪,身上撒发着一股淡淡的专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令人安心的味道。
天气的变化导致外面已经没有了外面的虫鸣声,替代的是夜间怎么也吹不完的风声,凌冽的,光是听着,就能给你的耳朵带来一阵凉意。
屋内很温暖,前几日宫华便命人放进来了几个火盆,还预备了汤婆子留着暖手。
烛火摇晃,宫华个子高,都不用抬高手就将帷帐放了下来,高大的身子一过来就挡住很多的光,玉翩跹自然而然而然的往床里蹭去,懒懒的模样和虫子有的一比,宫华掀开被子进去。
抓住‘大虫子’抱紧怀里,先啃了一口,玉翩跹翻起大眼睛瞪了他一眼,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他胸前的小凸起,直到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吸气声她才松口,宫华惩罚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以后不许在咬!”他警告道。
“哼!”
“你要是在咬我一次,你咬我哪我就咬你哪儿,如果在不听,你咬我上面我就咬你下面。”
玉翩跹,“……”自七窍中各喷出一杆子火,听宫华的语气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她害怕的夹紧腿,警惕的点了点头。
“你快说!”
宫华得逞的笑了笑,要说起伽耶音,笑容缓缓收起,他下巴搁在玉翩跹的脑瓜顶上,慢慢说起,“伽耶音是西域的三皇子,一个舞妓和西域王生下的,他母亲虽然长得艳压群芳,但她生性懦弱,总是被王宫里别的妃子欺负,他从小长得就像女孩子,更是被宫里的人耻笑,欺负!”
玉翩跹以前从未想过,伽耶音的身世这么可怜,她哦了一声。
听宫华继续说,“被欺负还好,他也慢慢的习惯了,可是,她母后却很快的逝世了,留下他一个人,西域王好色,她母亲在世时就已经失宠了,连带着他活的也不好,可真当他母亲死了之后,他就连唯一的温暖都没有了。”
“那他现在活着,是不是,后来王上注意到他了!而且武功还那么好。”
玉翩跹按照自己天真的想法勾画着故事的走向,宫华笑笑,“是被注意了,但是…在他被西域王重用之前,发生了一件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事情。”
“什么事情?”
“西域王一共有三字一女,大皇子伽耶這是最不为人道的,从一出生,就不生活在西域,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从此可见,西域王以后便会传给他。”
玉翩跹能感受,再说道那个大皇子伽耶這时,宫华的语气很慎重,这个人的存在只怕对他的影响不小。
“二皇子,伽耶鸿生性残暴,四肢发达,智力有余,从小便垂涎伽耶音的美色,而等到伽耶音的母亲死后,他便…强暴了伽耶音!”
“什么?!”玉翩跹倒吸一口了凉气,有些不敢相信,那魔鬼,竟然被他的哥哥给…她此时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
“而唯一的公主,伽耶婼现在在皇宫里,成为了宠妃。”
玉翩跹是久久不能从那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中回过神来,伽耶音,他竟然被,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可、这和他总是做这些古怪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过了很久,玉翩跹还是没弄明白这个,他的童年,和抓她放她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后面的事情了,伽耶音在几个月之后亲手噬兄,西域的国师燕玄天早就注意到了他,而在她母亲死之前,他就找过西域王想让他将伽耶音跟他学那些巫蛊之法。
可伽耶音的母亲深知其中恐怖之处,死也不肯让西域王带伽耶音走,西域王虽然不喜欢她母亲了,可往日的情分还在,等到出了伽耶鸿的事情之后,伽耶音杀了他之后,自己亲自找了燕玄天,成为了他座下的弟子。
所以,他现在武功这么高,前几年,他隐身来到了云城,开了流芳倌,身份藏得很隐秘,就在你下山前,他就经常做一些类似于很奇怪的事情。
一方面,他想在云城搞破坏,另一方面,他又不会真的下手,直到很久之后,我猜想,有可能是因为,他心里真正痛恨的是西域的人。搞破坏是为了唬住西域那边,可如果真的听话了,他又不甘心。
以前我且对他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她竟然动到了你的身上,以后这云城,他也不必再待下去了。”
空气一阵静谧,玉翩跹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伽耶音,这变态的性子,果然是不大风刮来的。
真的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