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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正好被说中心事,沉默了,不过在听她邀请他一起走时,心情也微微好了一点儿。
宫云城被晾在了一边,眼睛有些阴郁的眯了眯,他看着玉翩跹的眼光从刚刚的火热慢慢地多了一些别的意味儿。
“既然玉姑娘有人陪了,那我就先不奉陪了。”
玉翩跹对宫云城没太多感觉,她心底是乐不得的见他走。
“张公子。”玄灵站出来对张进道。
张晋虽然不认识玄灵,却还是笑眯眯的和她点了点头。
玉翩跹笑看了看玄灵,想这小妮子,刚刚对宫云城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啊,想来她也是感觉到了张晋和别人的不同。
三人说说笑笑的朝着宫雪的院子走去,张晋主要就是比较关心她的眼睛,虽然宫华告诉玉翩跹季离没死,可一天没见他的人,她心里还是放不下去。
只是告诉他是一个世外高人将她的眼睛治好了。
说道最后,她便不想说了,时不时的想起季离,她还是止不住的伤心。
玄灵先跑去通知二夫人和宫雪了,等她门到了院子,就见二夫人红着眼眶苍白着脸跑出来。
玉翩跹的大腿突然二夫人抱住,她紧忙拽着跪在地上的二夫人,“二夫人,您这是干嘛?赶快起来,这、我哪能受的住呢!”
二夫人哭着不起身,死死的抱着她的腿,完全没了往日的淑女的模样,“玉小姐,我求求你了,你快去求求世子,帮帮我们吧,雪儿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在这样下去,早晚得饿死啊。”
玉翩跹皱眉拉她,二夫人又没学过武,连拉带扯的被她拽了起来,“这个我知道,我昨晚上临睡前就和宫华说了,这事,自然是要帮的,不要再跪来跪去的了,我和宫雪可是好朋友,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二夫人擦擦眼泪,感激涕零的看着她,“那就谢谢玉小姐了,您们快里面请。”
很明显,她没人出来站在玉翩跹身边的就是她现在还没甩掉的女婿。
张晋在玉翩跹说完话时,就盯着她看,心里闷闷地就像是被人重重的砸了一拳。
她说,睡觉前,难道她和宫世子,当真和传闻哪般,早就互许了终身了。
这院子和她走时有了很大的区别,看来主人的心情还真得会影响到身边的东西。
在进门前,张晋向二夫人恭敬地做了一揖,“小生张晋,冒昧的来拜访,这房间我便不进去了。”
事实上,女子的内院,男子是不能来的,张晋是看见玉翩跹一听她邀请,便一股脑的跟来了,而二夫人也只顾着和玉翩跹说话,也就没太在意。
可现在,对一个恪守妇道的二夫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尴尬的看着他,“你,你怎么进来的?”
张晋惊讶的连一热,慌张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立即告退了,“今日有多多不妥,改日张晋再来拜访。”
玉翩跹就算是知道这规矩,可是她活的就跟个规矩似的,哪里记得,咽了一口唾沫,她见二夫人惊魂未定的模样。
“我们快进去看宫雪吧。”
今日之事传出去肯定是不好听的,但和宫雪比起来,算个啥,二夫人点点头,领着她们进屋。
宫雪的房间不像平时女子那般装饰,反而带着男儿的气息,墙上挂着刀,简洁,规整,整体充满着一种火热的气息。
很多东西都是红色的。
玉翩跹随着二夫人到了里间。
宫雪躺在床上,身形消瘦,脸颊苍白,远比她那几天大病时看起来还要不好。
整个人,说句不好听的,就和那死了一样,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玉翩跹心里担心,不等别人说什么,她几步就跑到了宫雪的床边,轻轻地唤着,“宫雪、宫小雪,我回来了,你快点醒醒啊!”
宫雪从小就和大户人家的小姐玩不到一块去,性子太过男儿化,可她又不能真的找男子玩,要不然,可是真的要嫁不出了。
二夫人和她身后的丫鬟,见玉翩跹如此担心着急的模样,心里都是一阵暖流欣慰。
虽然玉翩跹在为人面前是很不招待见的,其实相处的多了就会发现,你能和她做好朋友,那边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她会将她的心掏出来给你,而不是虚假的善意伪装。
二夫人真心为自己的女儿能交到玉翩跹这样的朋友感到高兴。
玉翩跹唤了几声,宫雪慢慢地动了,极为困难的睁开了眼睛,玉翩跹凑到她的身边,笑着看她,“我回来了,你说你,怎么就将自己搞成了这样?”
宫雪高兴地看着她,虚弱的声音小的都快听不见了,“你、你回来了。”
玉翩跹抓住她伸过来的手,紧紧地,宫雪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她的关心,虚弱的笑了笑,慢慢地握紧,回以她。
玉翩跹看着她这个样子担心,她赶忙将事情说给她,“宫雪,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想嫁人,我已经求过宫华了,不管是谁,只要是你不想嫁,那、咱们就不嫁!”
宫雪目光呆住了一秒,泪花就涌了出来,哭的像一个孩子,玉翩跹心疼的俯身抱住她,这一切都是她们冲着她来的,她已经拖累宫雪了。
就更加不能,让这场婚结成。
在这待了一上午,中午二夫人留她吃饭,被玉翩跹婉拒了,估摸着时间,宫华早就回去了,她得回去陪他。
更何况,宫雪现在心情刚好,急需照顾,她不能在那分担二夫人的注意力。
回去的路还算平静,玉翩跹刚走进主院子,就见玄风几人在,既然他们在,就代表宫华回来了。
她连跑几步,流星一样的冲进了堂内,玄风几人想拦都没拦住。
“宫华你回来了!”她小模样颠颠的跑进去,笑容突然消失在了脸上。
只见堂内,宫华和一个身穿锦袍的男子在说着什么。
她嘟着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出,两人的谈话因为她的出现停止。
宫华冲她招招手,展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锦袍的男子回过头,打量着她,玉翩跹左看看右看看的向着宫华走过去,有些不安的站在原地。
锦袍男子穿的很雅致,样貌不算惊艳却是越看越舒服的那种,耐看的不得了,他目光一直追随着玉翩跹,看的她加快了脚步走到了宫华的身边。
宫华拉着她坐到了身边,锦袍的男子缓缓站起身,拱手道,“第一次见玉姑娘,在下云文洋,幸会幸会。”
宫华拉着玉翩跹站起身,不卑不亢的回道,“五殿下严重了,跹儿,这是五殿下。”
玉翩跹哦了一声,见了个礼,“见过五殿下。”
云文洋还是一直看着她,不是那种色咪咪的,而是像是对她的样貌颇为感兴趣一样。
再次坐下,玉翩跹耸了耸肩,悄悄地对宫华做了一个亲亲的表情,示意她很想他。
宫华无奈的笑了笑,云文洋没错过玉翩跹的动作,更加没错过宫华的笑容,他心里有些惊讶。
因为宫华在人前是不怎么笑的。
可是他今日却在短短几息内就见了两次,一次是这姑娘刚进来时,第二次,便是刚刚这姑娘对他做表情时。
也可以说,全程他表情都是柔柔的。
玉翩跹大眼睛摇摇晃晃的,时不时的就会偷看一眼云文洋,这个殿下,看起来,喝云世博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不知道五殿下找跹儿有何事?”
宫华对云文洋问道。
玉翩跹晃着脑袋突然对准了宫华,用眼神问他,这位殿下是来找她的?不过,找她干什么?
云文洋笑笑,开门见山的道,“既然我能来,世子心里必然是有数的,如此我也不想两边试探,便直说了,再次之前,我有一件东西要请两位过目。”
玉翩跹目光顺着他的脸,移到了他身前桌子上一个盒子上。
云文洋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不大的画轴。
玉翩跹抻长了脖子探过去看,随着他的动作,一个琉璃钗乌发先露出来,慢慢地是眼睛,鼻子,嘴。
整幅画露出来时,玉翩跹整个人站了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哪画,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画上的人。
一个美人,美如珍珠的人。
她样貌和玉翩跹有八分相似,无论是脸型还是鼻子嘴,都特别的像,不想的是,那眉宇间的风情和眼睛。
不过,要是将玉翩跹和画轴上的美人拿给不认识的人看,绝对的,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之间有什么。
“殿下果然有海棠坊主的画像。”
宫华了然般的淡淡道。
云文洋叹了一口气,略微感慨的笑了笑,“我母亲生前是坊主的丫鬟,这幅画,便是我母亲私留的。”
“海棠坊主?!”玉翩跹在见到那副画时,眼睛就离不开了。
这个人,和她长得,真的好像。
云文洋笑着对她点头,“海棠坊主是金教坊的坊主,如今的碧落坊主,曾经是她义结金兰的姐妹,不过很可惜,在十几年前,海棠坊主便离宫出走了,如今不知是生是死。”
玉翩跹呆呆的看着画上的人,金教坊、的、坊主!
金教坊,教习宫中女眷宫礼,最重要的是,能当上坊主的不仅要德才貌美,还有最重要的一项便是。
必须舞技超凡,夸张点,也可以说是,必须是能跳出天下第一的舞才能当金教坊的坊主。
对于金教坊,玉翩跹是知道的。
这个人,她叫海棠,她曾经是金教坊的坊主,玉翩跹心里涌入一股热潮,莫名的有些激动和骄傲。
她不知道这感情是来源于哪儿,手一紧,宫华拽着她坐下。
“殿下是早就关注了跹儿的吧。”
云文洋诚实的点点头,“只比皇后早一点点。”
玉翩跹看着他,心道这人也是个不简单的,他说他母亲以前是这位海棠坊主的丫鬟,那他岂不是,是丫鬟生的了?
大家心里都明白,长得这般相像,说玉翩跹和这坊主没关系,就连她自己都是不信的。
“既然是初见玉姑娘,见玉姑娘如此喜欢,我便将这画送给你了。”云文洋慢慢将画轴卷好递过来,玉翩跹下意识的便要去接。
半路被宫华打住,“殿下且慢,跹儿的确是孤儿,但是谁也没法说她到底和海棠坊主有没有关系,这画,我们目前不能收。”
玉翩跹在宫华挡她的时候,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