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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来,打开一看,里面一个食盒外还有拨浪鼓陶瓷娃娃之类的,除了陶瓷娃娃有些震碎了,剩下的都是完好无损。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在那打坐的宫华,心里很酸。
“你手里拿的什么?给我拿来,我要看看!”
云梨虞趴在宫华的身上,掉着眼泪伸出手,要玄灵手里的东西,玄灵下意识的背过手,这一看就是世子准备好了要给姑娘的,不能给这打苍蝇。
她这一个动作就跟捅破了马蜂窝一样,云梨虞嗷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玄风被她吵得脑袋疼,再看宫华现在的样子看见那个包裹心里也烦,抽出来就向着云梨虞扔了过去。
玄灵手一空,对他怒目而视,玄风顿时变成了一幅委屈脸,“大姐,你别再和她一般见识了,不就是一个包裹还能有咱世子的安危重要吗?”
这一句话成功的问住了玄灵,她张了张嘴没说话。
云梨虞靠在宫华的身上,欣喜地拿起包裹,脸上挂着眼泪,玄灵骂了一句二傻子,找了个地方就休息起来。
看天色还没有黑透,昨天突然就有一波强势的人袭来,带头的人手段还挺厉害,武功竟然还高到能和世子相较量。
四大护卫身上各自带着伤,也没时间包扎了,是能发了烟雾弹,等这人来救,要不然,这么高的崖底,她们是很难爬上去了。
世子现在身受重伤不说,再带着一个金贵的公主,无力啊。
那边宫华闭息疗伤,外界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云梨虞扒开包裹,拿出餐盒,打开一看好多果脯,她掏出来就往嘴里塞去。
剩下的陶瓷碎片被她嫌弃的扔到了一旁,拨浪鼓被攥在了手里,玄灵看着她,特别想抽她两嘴巴子。
傻逼一样,这地方还能笑得出来吃的下去,想是这么想,肚子却叫了起来,玄风在一旁听见,看着云梨虞的模样,心里突然就后悔把那包裹扔过去了,留着给玄灵吃好了。
玉翩跹被季离抱在怀里,身子处于一种失重的感觉中,崖底还是挺高的,季离下降过程中会踩着突出的石子来减速,玉翩跹被他抱在怀里,除了心在空中浮着竟然没有感觉到一点的难受感觉。
如此看来,季离说的果然不假,他的武功很高。
几块小石子掉了下来,玄风几人警戒的站起身将宫华护住,不一会儿,两个神仙眷侣一样的人相携着下来。
在看清那个久违的人影时,四大护卫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
季离将玉翩跹慢慢地放平,还温柔的给她抚平了发丝,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向那边走去。
这二人平时相处的模式四大护卫又不是不清楚,可如今,二人中萦绕起来的氛围,完全就打破了以前的那种芥蒂,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俩不寻常的关系。
从能看见底下的风景时,玉翩跹就利用自己的特有视力观察起了下面,下来前她还不敢相信,宫华竟然和那个女子这么亲密了。
她心中嘲讽地笑了一声,枉费她如此狼心狗肺的抛却他们之间的仇恨下来救他,没想到,宫华,你就是用这种‘恩爱’场景来迎接我!
“鬼、鬼啊!…浪浪咚咚—”
突然,云梨虞抱着头尖叫了起来,没错,就是尖叫,直窜九霄的那种尖叫声,握在她手里拨浪鼓伴随着想起。
玉翩跹目光一凝,冷笑一声,宫华,原来你对女人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的,看来,以前还真是我高看你对我的感情了。
宫华本就受伤过重,云梨虞这一下子就再他耳朵边上,他一丝不漏的听了进去,顿时一阵气血翻滚,往旁边吐了一口血。
“世子哥哥、世子哥哥你没事吧?”
云梨虞担心的抬起袖子为他擦净身边的血,玉翩跹抬出的脚慢慢地收回,四大护卫紧张地凑过去,“世子,你没事吧。”
崖底的温度很低,玉翩跹来时连衣服都忘记加,呼啸而过的风却将她吹得越发的清醒。
她看着眼前的一幕,冷冷的撇过眼,“季离,我们走吧。”
来时能飞着下来,这上去是不能了吧,像是为了展现自己一样,季离揽着她的腰身,“飞上去是可以的,我的武功可不止你现在见到的模样。”
眼前的景象慢慢地从虚幻变得真实,宫华心口一阵阵的窒息开来,四肢跟被打断了一样的无力,他费尽的睁开眼,就见一道神似玉翩跹的身影。
激动之中,又是一口血喷出,他伸出手想要极力抓住那道身影,“团子,咳咳…团子……”
四大护卫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就见玉翩跹转过了身,和季离相依偎的模样。
其中最沉不住气的玄风站起身,骂道,“玉翩跹,你还有没有良心?!世子为了来看你,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你就这样一走了之了?你的心被狗吃了吗?才走多久啊,你就和别的男人开始搂搂抱抱,季离,你是个畜生吗?这才几天你就开始勾引这个荡妇!”
“住嘴!”回答他的是宫华的怒斥,良久,宫华才认出那竟然是他好几个月不见得玉翩跹。
被骂住的玉翩跹回过头,冷眼看着他,藏在袖子里的手都抖了,“我没良心,你们就很有良心吗?欺骗就那么好玩吗?你又让我如何容忍?!杀父之仇,宫华,我今天就是来杀你的!”
四大护卫齐齐怔住,杀父之仇!
玉翩跹一甩袖子,两斩飞刃出现在空中,比起她的话和手势,差劲宫华心尖最重的刀是玉翩跹刚刚和季离相依偎的身影。
她袖子一甩,刀刃破空划过,宫华闭上了眼睛轻轻对着身旁的几人地说了一句,“都别动。”
云梨虞看着刀飞过来,抱着宫华就用自己后背挡在了他的面前,刀刃在射在云梨虞身上的时候堪堪听了下来。
玉翩跹手一收,将飞刃收了回来,心里好像在滴血,曾何几时,她做梦也想不到,竟有一天,她是要杀他的人,而他的身前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命运如此捉弄,还真是可笑至极。
宫华看着,嘴角划出淡淡一抹笑,费力的道,“团子,你还是不忍杀我!”
玉翩跹挑起一边的眉毛,张狂肆意的看着宫华,嗜血的开口,“你想的太多了吧,你现在内力都尽失了吧!废物一个,我暂且放你一名!季离,我们走!”
熟不知,她说着,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扣进了肉里,只要一松开,就会有血沿着手掌的纹路流出来,也许,那血渍会掩埋住她和宫华以前走过的路。
话语如刀,宫华惨然一笑,废物,她叫他废物!“哈哈——!”
天色渐渐暗下来,玉翩跹有些不忍的别过头,宫华一身白衣早已狼狈,嘴边都是血,没带羽冠,墨发不再是柔顺如瀑布,以作乱麻。
“季离,我们走吧。”
季离点点头,揽住她的腰身,刚要运气。
一道寒光扫过来,妖娆的男子声音像是午夜徘徊的鬼火,跳动的青色艳光一般,“想走,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瓮中捉鳖,王兄,你算的还真是准呢!”
云雾再次被划开,十几道身影慢慢降落,伽耶音一身大红的衣袍很是显眼,周身依旧萦绕着一股欠揍的气息。
他前面有一个穿着黑色衣袍带着金色面具的男子。
云梨虞害怕的从宫华的身上下来躲到了他的背后。
“有鬼!”
伽耶音眼神一厉,“你说谁是鬼?婊子?!”
“阿音!”
穿着一身黑袍的男子突然发话,声音被面具遮得雾雾的,让人听不清楚。
伽耶音像是很怕他一样,不在言语。
“伽耶這。”
黑袍男子扬了扬头,笑道,“看来还是有人认识我,不愧是宫世子,果然见过世面!”
宫华慢慢地坐起身,眼神如鹰一般的犀利,“昨晚偷袭我们的就是你们!”
伽耶音一身大红的衣袍很是放肆,“哈哈…就是我们!”
季离不动声色的将玉翩跹护在了身后,宫华看见,费劲的别过头,心里也安定了不少。
玉翩跹看着那个黑袍的男子,皱起眉,他就是那个西域从未出现过的大皇子,还以为是谁能将宫华逼到这个地步。
还真是豺狼虎豹的一家,这么久不曾露面,看来是放养在山林了,这一招出来,便是野性难驯,咬人来了。
“宫世子,昨晚第一次见面,这见面礼你可还喜欢?哦不!貌似我国国师给你下的蛊虫你还没解开呢吧!坚持了这么久,你也是条汗子。”
听到这句话,玉翩跹刷的转头看向宫华,他、中了蛊虫?什么时候?
“我的乖乖,我算的还真是准啊,这宫华一着急,你比狗跑的都要快呢!”
玉翩跹闻言瞪了他一眼,这个死人,一天不说话好像能死一样。
她一见伽耶音不是断胳膊就是短脖子的,没有一次是完好无损的回去的。
他好像她的灾星。
“你骂谁够呢!?贱种一个竟然敢骂我老大?”
风骚无比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不一会儿,像是约好一样,人这回是全齐了,姬无笑、风三月藏锋数不过来的谷中弟子下了来。
说话的便是风三月。
他一道,就走到了玉翩跹的身边,天色真的降了下来,像一块巨大的黑布一样,藏锋手里变戏法一样的刷的就燃起了火苗。
风三月长得本来就好看,明月之姿,火光一照耀,再配上他自恋的表情,这一出场可谓是完美至极。
妙音目光追随着他,看了一会儿,眸子就重了,他笑了笑,好像一个魔鬼,“不知美人姓甚名谁?”
风三月抽了抽眉眼,举起手骂道,“你说谁美呢!本大爷这叫帅气!”
比起动嘴玉翩跹是深知妙音是各中老道,可她家三月发起飙来就连街头的老妪可都是敬而远之的。
一道目光突然黏住她,玉翩跹看过去就见黑衣人透着金色的面具看着她。
她诡异的还在里面看出了一抹熟悉。
“皇兄,这美人一会儿你给我抓住了,赏给我吧!”
伽耶音祈求的看着黑衣男子,可见,那个男人武功应该是特别高的,伽耶這慢慢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伽耶音搞笑的失落的低下头。
“遇见心爱的人要学会自己争取。”
这一句话好悬没把在场的人憋出内伤,玉翩跹怜悯的将目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