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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宫华带着云梨虞离开后,云平幽就和失了魂魄一样,几天几天的吃不下饭,整个人瘦的都脱形了。
碧落慢慢地走进她的宫殿,心疼的给她用湿帕子擦了擦额头,一见到碧落云平幽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她伸出手拽住碧落的袖子,哭着道,“师父,为什么是云梨虞,为什么不是我,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难道父王看不到吗?”
碧落慢慢地扶起她,爱怜的看着她,“傻孩子,你当然是你父皇心中最重要的那个。”
“师父,不是的,不是的,如果父皇最喜欢的是我,他就不会舍弃我,让云梨虞坐享这渔翁之利,对了,师父,绿牡丹现在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可以放她出去了,我原本想着让她去收拾玉翩跹那个贱人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玉翩跹失踪了,现在咱们就让她去收拾云梨虞那个贱人吧!”
云平幽精神有丝恍惚,没察觉到碧落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碧落松开紧攥着的手,慢慢地摸上她的脸,“师父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云平幽第一次见她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样,皱起眉,语气有些不快,现在她心里只想宫华的事情,不想想别的。
碧落按住她的肩膀,“幽儿,宫世子这病不可小视,如果师父的消息没错的话,宫世子应该是去年被燕玄天困住的时候,被下了虫蛊。那虫蛊不知为何原因到了年底才发,但是,如果不能尽早去除的话,不出半年,世子必死无疑。”
云平幽不敢置信的皱起眉,手捂住了唇瓣,呜呜的哭了出来,眼泪顺着惨白的脸流下去,哭了一会儿,她害怕的抓住碧落的衣袖,“师父,那我该怎么办,我能做什么?我不想看宫华死,我不要!”
碧落不动声色的将她按回去,用帕子擦干她眼睛里的泪水,“幽儿,。”为难了一阵,碧落才道,“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不老山今年四月底会举行一个祭祀花神的一个比赛,如果你能得到花神之称,就能得到有可能解开宫世子的血果。”
“不过,师父不能保证这个能万无一失。”
云平幽在听到必死无疑四个时候她自己就跟死了一回般,她想了一会,“师父,我去,我这几天好好准备。”
花神祭祀她知道,以前也没想过参加,但这次,她要为了宫华去参加。
*
这一日,玉翩跹看着战事方向,想着现在在战场上有宫雪在,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担心又有什么用,她又不能去上战场帮她。
“谷主。”
玉翩跹回头看着很少单独来见她的藏锋,“怎么了?”
藏锋低下头,语调很平缓,“昨日夜里,宫世子到达了淮南一带。”
玉翩跹心一颤,点点头,很平静的应了一声。
“却遭到了袭击,看样子是西域人下的手,宫世子连带着马车掉到了西边的山崖下面。”
玉翩跹脑袋一阵热,半响,她才颤抖地开口,“你、你说,宫华他被打下山崖了?”
藏锋点点头。
“谷主要去救他吗?”
玉翩跹失神的差点摔倒在地,季离从远处走来,见此,脚步加快扶助她,手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她的脉搏,不一会儿皱眉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气息如此紊乱?”
她看了一眼藏锋,示意他不要说,虽然不知道此事季离知不知道,但她现在就是不想让他知道。
“没什么,就是…就是…”想了半天她也没憋出什么来,现在面对季离竟然生出了紧张感。
玉翩跹心里就是很糟糕,宫华遇刺,她该不该出去…
脑袋一重,季离抓起她的手,“你跟我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玉翩跹心情复杂的被他拽走,到了外面的地方,就见树杈上挂在一个风筝。
换做以往,她应该会很开心的,但现在,确实是开心不起来。
“你怎么了,几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风一吹,风筝底下的尾摆随风而扬,玉翩跹张了张嘴,低下头,自那日答应了季离可以试试之后,她现在是特别害怕和他单独相处。
“我、我有些不舒服,能改天陪你玩吗?”
季离点点头,“嗯,那我送你回去休息休息。”
到了屋里,玉翩跹躺在床上,头突然疼的快要炸了一样,季离给她到了一杯水,她浑抡吞枣的喝完,推着他就让他离开。
“季离,我想睡一觉。”
她做的很明显,心细如季离,自然看出来了,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你好好休息,那我就先离开了。”
玉翩跹点点头。
季离走时很贴心的将门关山了。
玉翩跹把头伸进被子里,打了个决,几只小东西挤着朝她飞过来。
看着这几个小东西,玉翩跹心平静了些,“你们说,我要不要去就宫华?”
“唧啾唧啾…”
虫二爷表示宫华出事了?
玉翩跹点点头,现在多躺一息都感觉是煎熬,走的时候本是非常决绝的,现在听到他的消息,心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明明知道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他是带她未过门的妻子来祭拜亡母的。
“唧啾唧啾…”
“唧啾唧啾、唧啾!~”
几只小虫子用身子拱着她,示意让她起来,玉翩跹刷的做起身子,皱紧眉头,“你们干什么。”
“唧啾唧啾。”
看了一会儿一副鼓励她动身的几个小家伙,玉翩跹低下了头。
穿上鞋就往外面跑去,打开门,一抬头就被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你去哪里?”
季离笑着站在门口问她。
玉翩跹眨眨眼睛,“季离,我…”
“饿了吗?”
玉翩跹点点头,季离虽然很管着她,莫名的,有时候她就是和他亲不起来。
这种相处的感觉,同她和宫华在一起,完全不一样。
手被牵起,季离的大手有些凉意,“走,我带你吃点东西。”
玉翩跹咬着牙被他牵起来,她以为他就是带她随便让人煮点东西吃,没想到,他将她带出了谷。
还特意准备了一匹马。
“跹儿,来,想去就去但是,我得陪在你身边。”
季离伸出手,玉翩跹眼眶一热,她和宫华如今背负着血海深仇,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出去,但他懂她,还不生气,如今还肯如此包容的帮她。
她伸出手紧紧地攥住季离的手,借着他的力上了马。
季离狠狠地一挥马鞭,马儿吃痛跑起来。
“往后坐点,要不然一会儿拐弯你该掉下去了。”
玉翩跹是有点不敢挨着季离,总感觉恨别扭,心思被拆穿她万分不好意思的往后挪去。
直到挨近季离的胸膛她才慢慢的停下了动作,季离的手从她的腰两侧穿过去,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玉翩跹不自然的集中精力看着前方,这一路走的尽是一些小路,马跑起来走这种道就容易颠簸,隔一段时间她后背就会撞进季离的胸膛里。
浓浓的男子气息包裹着她,玉翩跹有时候都很好奇季离是不是故意挑这种路走的,可转念一想安季离的性子根本就干不出来种事。
高大的树木在两边迅速掠过,路好像很远的样子,玉翩跹坐在马背上两腿都被震麻了,以前还真看出来,季离控马的技术这么好。
“怎么了,想什么呢?”
一路上两人都未曾交谈过,季离的声音有些调笑的感觉,玉翩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
回头看了一眼,季离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看她回头,他笑笑,“怎么了?”
玉翩跹回头冲他一笑,“没什么,就是时间长了,我腿有些麻。”
“要不要歇一会儿?”
玉翩跹立马摇摇头,“不了!”
感觉自己说的有点快,她又补充了一句,“咋俩早去早回,我晚上还要吃你给我昨天爆炒的肉。”
须臾,季离扬起一个笑意,“好。”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到了一个没有太多树木的地方,将马停了下来,“来,剩下的路,只能我带你下去了。”
玉翩跹点点头,刚要下去,腰身一紧,季离手上用力将她抱了下去。
沿着石子路每走多远,就感受一阵阵劲风,季离抓住她的手,“还是不要分开,要不然我会担心。”
“咱们走吧。”
行了不远,季离带着她往前走去,就见一处锻崖,“探子来报,昨夜宫世子遭伏击被打下了山崖。”
“就是这?”玉翩跹尽量压抑着自己心里的罪恶感,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宫华本来就有病,这一折腾,会不会出什么事?
一波又一波不好的想法席卷她的心身,抓着季离的手微微一紧,“这有小路吗?”从上面看下去,这崖特挺高,以她的武功跳下去,不死也残废。
季离搂住她的腰身,看着她,“相信我吗?”
“你、你会要抱着我下去吧!”虽然从季离以前说的好话能感觉到他是有武功的,可…这么高。
这么高!玄风站在崖底向上看去,茫茫的云雾遮挡了视线,马车破碎的残骸还有遍地的死尸很是骇人。
“啊!世子,我怕,我真的好怕!”云梨虞哭的梨花带雨的抱着在一旁休息的宫华的腰身,她长相娇美,像是一朵被雨水刚刚灌溉过的娇花,让人心生怜意。
一夜的追逐,他身体本就吃不消,这一摔下来,要不是马车坚固,后期他拼劲了自身的功力稳住了下降的势头,现在他们肯定见阎王爷去了。
玄灵和玄拓几人找了半个崖底也没看见柴火的身影,可一回来就见云梨虞苍蝇一样抱着自家世子哭的死去活来。
“公主殿下,请您放手,世子现在身受重伤,需要静养。”
玄灵看宫华运功此时也没闲工夫搭理她,试着想把她劝走,云梨虞见玄灵走过来,疯了一般的手下的动作更紧了,哭着喊着,“你别过来,你们这群鬼怪,世子哥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玄翼走过来,拍拍玄灵的肩膀,示意她还是不要管了,“世子调养为重,你还是别刺激她了,要是在这么喊下去,世子肯定会气血不稳被反噬的。”
无法,看着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玄灵只好作罢,走向一旁,突然目光凝聚在马车一角,一个包裹放在那里。
她抽出来,打开一看,里面一个食盒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