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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母亲也不希望再看到我们互相伤害,爸爸。”罗伊对他露出了微笑,象一个真正的儿子那样露出了纯真的微笑,但是他的眼神却看著一边的哈里,那个男人正有些紧张地站在一边,当他接触到罗伊的目光後,几乎感到一阵胆寒。西恩看到了哈里的不安,不过那时他还不明白为什麽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以成稳著称的哈里变成这样,他也将目光放到了还躺在床上的BRYAN家族二代族长的身上,一张英俊的脸,如果不是有伤在身应该充满活力,说话时总会露出的微笑很能显示他的涵养,说实话,西恩觉得罗伊的微笑比PROVIDENCE可亲多了,那可敬可怕的老人,冷酷而残忍,但愿他这儿子不会和他一样。可是同样作为PROVIDENCE的儿子,西蒙的遭遇就悲惨多了,他死了,在他就要接手这个帝国的时候。
“罗伊,我还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卡尔觉得心里的情绪难以控制,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後又转过身来。“你杀了西蒙,对吗?”
罗伊的微笑很快散去,随即换上一副忧伤的面容,他缓慢地开口,每一字都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他是我的朋友……我爱他,可是他带人来杀我,他伤了我的心……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该杀他,我真後悔,爸爸。”罗伊抬头看著卡尔,眼里的神色绝对是悲伤和痛苦的,他的语调因为之前嘶喊过度还很沙哑,这也增添了一份深沈的悲戚在里面,卡尔相信,罗伊是真心痛苦和後悔的,可是他必须再接受一次或许更剧烈的痛苦,即使他会更加後悔。
“该怎麽说呢,罗伊……西蒙是你哥哥。”
卡尔是翕动著双唇,手扶在窗台上才能说出这句话的,哈里和西恩也感到悲伤地转开了头,他们各自为那位英年早逝的男人而感到无奈,或许更让他们感到无奈的是谁也琢磨不透的命运。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天啊,怎麽会这样?!”罗伊的眼里很快涌出了泪水,他的悲伤毋庸置疑地到达了极点,他竟然杀了自己的哥哥,用那麽残忍的方法,现在他被更为残忍的命运所报复了。罗伊难过地捂住了脸,泣不成声。
“不,不怪你,孩子。我之前一直叫西蒙别以BRYAN家族继承人的身份活动,我以为这样能保护他,却没想到害了他。罗伊,我问你,如果你知道他是你哥哥,你会……”卡尔没有流泪,他残酷的人生里已经早就没有了泪水,现在他既悲伤又庆幸,总算他还有一个儿子。
“不!绝对不会!我宁可让他杀了我,也不会伤害他!母亲死後,我一直渴望,渴望有亲人……”罗伊放下捂在脸上的手,变得很激动,他的眼眶依旧发红,只是泪水已经不再流了,可是那种悲痛的表情却变得更加深刻,让人动容。谁会相信这样一个因为害死了哥哥而痛苦至此的男人是该隐呢?罗伊相信,不会有人相信。虽然,在自己的严厉拷问中,西蒙的确曾以BRYAN家族继承人希望求得自己的饶恕,但是当时他只是更加坚定了杀死西蒙的信念,毕竟,BRYAN家族的继承人只有一个就够了。
“够了够了,我相信你,孩子。”看到罗伊痛不欲生的样子,卡尔亲自弯下腰,用自己粗糙且皱纹满布的手捧起罗伊的脸,亲吻他。“今後,我把公司和家族都交给你,你要为了你哥哥,为了我,为了家族好好地活下去。”
一切都结束了。罗伊随後躺在床上接受了哈里和西恩的吻手礼,并不感到过分的激动。
重逢 微SM
费舍·卡洛斯在一家废旧的工厂里守着只是成本价值就一亿的白面儿度过了一个多星期后,他终于在电话那头听到了罗伊,活着的罗伊虚弱的声音。费舍的担心终于安全放了下下来,他知道罗伊会没事的,那个聪明的家伙准会没事的,不过现在想起来,罗伊的聪明更多可以算得上是狡诈,西西里的男人啊,骨子里或许总少不了这么一份狡诈,费舍哈哈地笑着,想着,摸着自己的大肚子,痛快地喝光了最后一瓶白兰地。
有些规则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破的,但是旧的规则打破后,无论如何总有新的规则会站出来,取而代之,萨奥里尼家族正在这么干,他们这次抢了BRYAN家族的毒品生意,正小心谨慎地捏在手心里不准备放开。鲁诺·萨奥里尼为了表示对他堂兄的尊敬,并且也想和他商量一下下一部的对策,他亲自驾着一辆敞蓬的宾士在其他三辆加长林肯的护卫下来到了罗德里戈在纽约的寓所。
公寓二楼的一间卧室里不时传出的鞭打声并没有让门外的保镖有什么不安,他们已经习惯了罗德里戈这种病态的生活,习惯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堂对于痛苦的迷恋。屋子里很暗,虽然这是白天,但是所有的窗帘都拉着,一丝阳光也不受欢迎。有人正在举鞭,有人正在受难。鞭打罗德里戈的人也是他的保镖之一,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俊美少年,虽然有些后悔他杀了在哥伦比亚服饰他的四个小天使,但现在他不得不先让自己的手下为自己服务了。高大而强壮的保镖每一鞭的力量都不容小觑,只消一会罗德里戈宽阔的背部就已经布满了红色的鞭痕,但是即使如此他依然厌烦地摇着头,咬紧口枷的嘴里含糊地要求着对方再大力些。疼痛对于他而已似乎永远不够,罗德里戈兴奋地随着每一次抽打高昂起的荫茎因为根部紧勒着铁环的原因无可奈何地软了下去,反复的疼痛和折磨里,罗德里戈只是抓牢了锁住他双手的链条,比起能够畅快She精来说,似乎忍耐痛苦享受痛苦的过程更让他着迷。
“我的堂兄呢?”鲁诺走在草坪上对前来迎接他的人摆了摆手,他今天穿了一身质地考究的米黄|色休闲短风衣,腰上别着一条镶嵌了五颗钻石的鳄鱼皮带,整个人看起来派头十足。
“苏亚雷斯先生正在……”负责迎接鲁诺的人感到很难以开口表述罗德里戈现在的境况,他一边为难地支吾着,一边示意身旁的人快去告诉他的老大是时候结束娱乐了,当然,那只是对罗德里戈而言的娱乐。
面对罗德里戈手下的拖延支吾,鲁诺不耐烦地强行走到公寓二楼时,罗德里戈刚打开门,他已经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虽然浴巾遮掩了他生殖器被虐待的惨状,但是他手臂和背上的伤痕依旧鲜红恐怖,那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眼似乎也透出一股阴冷。
“天,你怎么了?”鲁诺惊奇地看着他堂兄那双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的手腕感到一阵发毛,他自己作为萨奥里尼家族的人也算是个狠角色,只是无由地看到罗德里戈身上手上的伤痕时依旧觉得让人难以接受,不过鲁诺要是看到浴巾下的景色后会更感到毛骨悚然,或许还会吐。
“没事,只是玩玩。”说着生硬的英文,罗德里戈就这么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走到鲁诺身边的他就象根本就没任何事发生那样,拿起仆人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口纯净水,鲁诺看到他这位高大的堂兄仰起头喝水,汗水从下巴一直滴到胸膛,这副坚实的胸膛上也满是陈旧或者新的伤痕,血红色印记交错纵横。“我看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回去的好。”鲁诺觉得自己不仅是脑子还有胸口都开始不舒服了,他后悔自己有些冲动,对罗德里戈无可奈何地留下这么一句后,鲁诺又回到了楼下的客厅。
“你无须担心,我保证现在这种情势下BRYAN他们不会那么做出反击,他们应该正忙着处理自己内部的事。”罗德里戈用手指轻轻地刮着灰白的鬓角,顺势把墨镜的支架往上推了推,虽然看不到他眼里的神色,不过鲁诺确实从他堂兄冷酷的嘴角看到一种对时事的绝对掌握。接着两人又用意大利语交谈起了家族的事务,鲁诺很愉快地点燃烟听着罗德里戈对未来的规划,他翘起的腿得意洋洋地荡着,不过那双瞟着罗德里戈的眼里却从未完全放松过警惕。
因为有伤在身的原因,罗伊不得不放弃了亲自去谢尔盖那里接拉尔夫的打算,他看了看身边的哈里,知道他和拉尔夫两人之间有段过去。
“威廉姆斯先生,我想请您去帮我把拉尔夫接到这儿来,没问题吧?”罗伊放下手里的杂志,抬起头对面色有些紧张的哈里露出了毫无芥蒂的微笑。
按照罗伊给的地址,哈里带着人来到了ULYSSES大街,当他站在理发屋的玻璃门前时,谢尔盖依旧很往常一样正赖洋洋地为一位小姐做着发型,看到有不速之客来临,谢尔盖和他们简单地打了招呼之后,仍镇静地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平时有些冷漠的他还不时和那位小姐调笑,对哈里一行人的到来他并没有刻意表示出什么异样。
“拉尔夫在你这儿吗?”
直到哈里这么问的时候,谢尔盖才知道避无可避,他下意识地准备摸出一把藏在椅子下的刀,原本不以为意的眼神也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拉尔夫虚弱地躺在床上,他用手摸着已经是满脸胡茬的脸似乎在盘算到底过了多少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并没有告诉自己太多,只是很不耐烦地说出了罗伊的名字。
“拉尔夫。”
正因为身处困境而感到焦躁的拉尔夫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稍稍抬起头,就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眼正看着自己,只是那双蓝色的眼不是罗伊的。
“哈里……”面对一个或许是幕后真凶之一的人,面对一个自己的旧情人,拉尔夫的神色由吃惊而转变为凝重。他以为对方是来要自己命的,所以他感到有些绝望又有些轻松地躺了回去。
接着一切都那么出乎拉尔夫的意料,他听见哈里磁性的嗓音里不免带了一丝浅淡的悲哀在里面,而他并不理解哈里的悲哀,“罗伊要见你。”
在长岛的一座别墅里拉尔夫被人抬进了一间光照良好的大卧室,罗伊正靠在床头上一边吃着甜点,一边翻阅着杂志,当他看到拉尔夫坐在轮椅上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罗伊的蓝眸蓦得睁大了,因为他除了看到拉尔夫的急剧消瘦的脸庞之外,还看到他的头上连一根红发的影子都没了!而此时推着轮椅的谢尔盖冲他得意得笑着,那副刻薄的唇正在告诉罗伊,“怎么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