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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顽劣的弟弟,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做到了。他赶走了他,让他别再握枪,让他别再杀人,也减少他被杀的可能。就这么简单而已。
绿宝石的光在黑暗里发亮,瑟琳纳从沉睡里醒来,她缩起身子,象猫一样轻盈地离开了还温暖的床畔。她那位ONE NIGHT STAND的红头发先生正安稳地打着鼾,借着月光瑟琳纳再一次靠近了他的身边,她屏住呼吸深情地注视着对方硬朗的轮廓。
“真是个好男人,可惜……”
话还留在嘴里,瑟琳纳忽然轻轻地低下头,象是还要再吻他一次,而与此同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柄短刀,阴森森的刀刃在清冷的月光下发着亮。
“玩刀子的这种事还是男人在行些。”伦道夫在那柄短刀快要刺进自己喉咙时很快地侧过了脖子,并抓住了瑟琳纳光滑的手腕,他摁开灯,果然看见了那位漂亮的女士有些不快的脸。
“你醒得可真及时。”瑟琳纳扭不出自己的手腕,她只好任由对方这么不礼貌地抓住自己。不过眼神里倒没有一丝惊慌。
“我根本没睡。”伦道夫笑了笑从对方手里拿过了刀子,他看了眼手里这柄寒光森然的短刀夸张地挑了挑眉,看着瑟琳纳说:“要是被割到的话一定会流很多血,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可不想失手割花你漂亮的脸蛋。”
一听到对方的威胁,瑟琳纳冷笑一声地从伦道夫手里抽出了手,她揉了揉被捏红的手腕,抬起眼看着伦道夫胜利者似的笑脸,那张漂亮的脸上很快出现了一种近似嘲笑的表情,“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割花我的脸吗?”
“为什么没有?”伦道夫话刚问出口他就知道糟了,因为他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似的酸软麻木起来,按照他的判断,这一定是什么麻醉药剂的作用,可是他实在记不清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等到他想起这个女人身上奇异的香味时,一切已经晚了。他倒回了床上,眼睁睁地看着对方从自己手里拿回了战利品。
“那些带麻醉作用的香水可是特意为你调制的,一个小时后准时发作。这时间那刚好够我们两HAPPY完,你该知足了。说实话,和你做可真爽。要不是罗伊说要杀了你,我可真愿意让你多活些日子。”瑟琳纳的微笑恢复到了最初的魅惑,只是这次她的手上握紧了要取人性命的刀。
一切都是罗伊这家伙搞的吗?伦道夫开始逐渐明白了这个游戏。他挣扎着想解释给瑟琳纳听,这只是个误会,罗伊不可能会要自己的命,那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可是他觉得现在身体麻木得是如此迅速,以至于他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再见,一夜情人。我会想你的。”瑟琳纳恋恋不舍地吻了吻伦道夫,举起了刀,嘴角有的依然是魅惑的笑,似乎她是想让死去的人也能记住自己的美貌。
“OK,STOP。”罗伊拍着掌走了进来,打断了这场有预谋的表演。“你做的很好,瑟琳纳。”他走到了瑟琳纳的身边,拿下了她手里的刀,亲吻了她的脸颊。伦道夫瞪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两人,心里有些气恼却也无可奈何。
“你要是再来晚点,我就杀了他了。你总是爱开这种玩笑,我亲爱的LEADER。”瑟琳纳穿回了衣服,有些不满地抱怨着罗伊,把麻醉剂的解药扔了过去。
“得了,你也喜欢这种游戏,不是吗,瑟琳纳小宝贝。我非常感谢你。”等罗伊把解药给伦道夫咽下后,他又走回瑟琳纳的身边把她亲昵地搂在面前,摸着她漂亮的金发,可是却被瑟琳纳不耐烦地推开了手。绿宝石一样的眼戏谑地看着罗伊,瑟琳纳并不喜欢罗伊的故做亲切,她捋了捋了头发,告诉罗伊:“别老叫得这么亲热,别人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些什么呢,要是真的想感谢我,那干脆和我做一次。”
罗伊听了这个要求苦笑着耸了耸肩,说:“可我只喜欢男人。”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变态!”瑟琳纳生气地回瞪了眼罗伊,扭着丰满的腰肢走了,临走前她还不忘记再看眼因为药力未散正躺在床上看闹剧的伦道夫,“红头发帅哥,下次见,不过我提醒你小心罗伊这个变态。”
阴谋
伦道夫身上的药力还没有完全的消退,而刚才那两人的对话让他感到满心窝火。特别是那位漂亮女士临走前好心的提醒又让他更多了一分担忧,现在的自己可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那个“只喜欢男人”的罗伊正居高临下俯看着自己,那抹总在嘴边的微笑和那双蓝色的眼珠子里谁知道藏着些什么不好的打算。
“你好像被瑟琳纳说的吓到了?”罗伊笑着说,接着他伸手拉过了被子扔到了伦道夫身上。
“有点。”伦道父说话还有点麻木,不过他的手脚已经可以动了。看见罗伊变得坦然的笑,他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所以他安心地接过被子,盖在溜光的身上。
“放心吧,我可不会对自己的手下乱来。至于刚才的那出戏是我想试试你作为一个杀手应该有的最基本的身手和反映是否依旧犀利,你毕竟在牢里呆了不少日子了。”罗伊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看样子还不错,你很谨慎,身手也足够快。现在你可以安心地睡觉了,明早有人会来接你。到时候我们再具体谈谈该干些什么。”
伦道夫看着罗伊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躺了回去。有件事他发现自己必须感谢拉尔夫,他终于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现在不会为那个决定感到难过,反而感到痛快。因为他那个可恨的哥哥,大概要倒霉了。
罗伊开着车走了,他的心情燥热,其实刚才在屋子里他看到赤身裸体的伦道夫时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毕竟是同样的面孔,同样的身段,甚至那让他为之振奋的阳物也是同样粗大的。噢,真该死。为什么他们偏偏是孪生兄弟?可是伦道夫毕竟不是拉尔夫,自己还没落到要去找替身的份上。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段,把那位不驯的狼先生弄到手,然后把他做个半死,这可真是个好主意。罗伊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地又笑了起来,他开始想念那个晚上拉尔夫在他床上拼命扭动腰肢的模样。
塞缪尔·霍桑,纽约警署里反黑组的警长。BRYAN家族作为全纽约以至全美国都风头正盛的黑帮势力是他下决心要打击甚至铲除的目标,虽然对方的势力涉及了到了经济、政治多个方面,还养有一大批可怕的杀手,但是霍桑从不认为一个警察应该去畏惧恶势力。他尽职尽责地部署着自己的一切周密计划,一切可以找出对方的破绽再予以打击的计划,的确,他也带领手下做了不少事,至少他明白有他在,BRYAN家族的气焰在纽约要比以前弱些。然而他所不明白的是那只是对方还没有下定决心除掉自己,但是现在他们下了这个决心。
“SCAR,这里就是那个霍桑警长的家了,看样子,他们一家睡得很安稳。”迈克从有夜视功能的望远镜里看出去,在视线范围内的一栋小房子正沉睡得和夜一样安宁,不过,很快这安宁就要被打破,因为,SLAYER来了。
SCAR接过望远镜仔细地观察了那栋屋子所有可能出现的动静,一只猫从客厅的沙发上走了过去,除此之外一切都是死一样的沉寂。他看了看身边的人,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枪往那栋屋子走去。
“他们就会被通缉,对吗?”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在午夜的时候似乎仍在忙碌,他接了一个电话,挂上后看了眼坐在旁边的西蒙。
“是的,然后我们这边再一收网,他们一定无处可去,就算我们的人抓不到他们,全美国的警察也不会放过他们。可怜现在他们还沉浸在美梦里,却不知道这只是个假象。对了,罗伊那边正盯着‘你’呢。我看PREDATOR那边下手也快了,你说呢,哈里?”
“快了,一切都快了。”哈里随着西蒙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又敛起了看起来亲切的笑容,深沉地望向别方。
拉尔夫感到欣慰,他在喝第二杯咖啡的时候看了SCAR拍回来的照片,霍桑一家陈尸血泊的照片,一切都象事先预约那样进行着。对于SLAYER而言,杀人实在是太过简单的事,拉尔夫相信他的人,更相信他们的能力。所以,即使把找出哈里和杀这位警官的事都交给SLAYER做也应该不难,可是为什么非这么麻烦要和PREDATOR那边的人联手?
“真是太简单了,我们进了门之后,我去了霍桑儿子的房间,SCAR去了霍桑的房间,他们根本睡得象死猪一样,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我们杀了。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把抓哈里那件事一起揽过来做才是,何必非要和PREDATOR他们联手。”说话的是个长得高高大大,身形不亚于拉尔夫的黑人小伙子,他说话的时候很是兴奋,似乎昨夜那场杀戮到现在还振奋着他的精神。
“约翰,别去破坏规矩。我们接到什么命令,就该去服从什么命令。这都是绝对的。”拉尔夫喝了口咖啡,放下手中那些血腥的照片,他又转头去看坐在一边默不做声的SCAR,“辛苦你了,SCAR。”
“早上好,狼先生~”听起来精力充足的问候,罗伊又来了,他倒是每天不嫌麻烦地过来找拉尔夫商量事,只是今早只有他一个人。
“坐吧,你看起来吃兴奋剂了。”拉尔夫指了指身边的空位子,让这位看起来兴奋过头的老兄快点坐下,然后他带着些得意地把桌上散乱的照片扔到了罗伊面前。
“杰作,真是杰作。”罗伊一边看着这些照片,一边笑着点头。每一个人的致命伤都在眉心部位,非常精准的手法。“你昨晚去干的?”
“SCAR做的。”拉尔夫看了眼因为一夜没睡而显得有些疲惫的SCAR,罗伊也随着拉尔夫的目光看了过去。SCAR,真是人如其名。罗伊仔细地打量着那张带有伤痕的俊朗面庞,看到了对方眼神里表现出来的对自己的不友好态度。“你的手下看起来很厉害,不过脾气也很厉害吧。”最后罗伊的话里带了些不快,他不知道自己是在那里得罪了这个男人了,不过,从他送酒醉的拉尔夫回来的那个晚上,他就记住了那双带着猜忌而防范的眼神,就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