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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萧志皓说得慢吞吞字正腔圆:“刚好,可以让我来试试。”
呃……这个……那个……靳辰笑容不改,眨一眨眼睛,忽然坐起身来:“噫,奇怪啊,似乎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不是没力气吗?大病初愈,不要勉强。”萧志皓挑起一边眉毛,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往下按。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勉强!”靳辰用力撑住,以表示自己真的不勉强。
唔?萧志皓顿了一下,手掌向上滑,贴在靳辰的脸侧,轻轻的吻了上去,靳辰在被他的舌头撬开齿关的瞬间悲哀的认了命:完了,这小子,这次,玩真的!
(桔小宝飘过,小辰子啊,你不反抗一下吗?靳辰'怒':妈的,在这种事上反抗,你想我死啊!)
所谓攻受这种事,讲得就是个默契,大家都不提,彼此相安无事,只要他萧志皓没起心思,靳辰就算是做一辈子上面也没问题,但是如果他提了……万一他要是提了,你不让……哈哈,马上会由上下问题转化为地位问题,由地位问题转化为夫夫共同生活中的彼此尊重问题,总之,形而下,成了形而上,到时候不让步也要让步,所以……
□□,爱是做出来的,要动手别动嘴,东风西风,能压倒了才是上风。
而靳辰同学,亦深谙此道。
这两人斗法正隆,比得是谁更立场坚定,拼得是谁先意乱情迷,于是乎纠缠中的两人谁都没有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等到脚步声渐近……被激|情烧红双眼的两人齐齐一顿,一阵手忙脚乱,想再遮掩……
“阿皓,东西买回来了,放哪……”封清刚刚探进半个头,床上两位半裸俊男顿时看得她张口结舌,一句话梗死。
靳辰轻咳一声,缩进被子里,萧志皓老脸飞红,眼珠子乱走。
“哦……哦……”封清的视线无焦点的弥散在空气中,拼不出个齐整的句子。
“清,我把东西放哪里啊……”恰在这当口,沈磊同学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
封清眉角一抽,迅速转身关门,脸上浮现出抽搐的笑容:“啊,他们好像又睡着了,我们……随便扔一下,先走吧!我妈还等着呢……”叽叽咕咕反常的话唠。
沈磊疑惑的看了自家老婆一眼,又疑惑的看了门内一眼,眯起眼睛一笑:“好啊!”
听得大门砰得一声关牢,萧靳二人不自觉对视一眼,齐齐笑倒。
“我说……”志皓笑得身体发软,伸手去拨靳辰的额发。
“啊?”斯人回头,笑出了泪光的眼睛在灯光下水润亮泽。
目光……似有形实体,在空中相碰,火星四溅。
“继续……”萧志皓挑一挑眉。
“谁怕谁。”靳辰勾起唇角。
……
(桔小宝飘过:偷看床戏是要长针眼的,某桔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福利,已经长了两个针眼了,木的眼睛可以长了……哈哈……顶锅盖逃)
次日清晨,萧志皓毫无悬念的又一次被某八爪鱼勒醒,靳辰沉睡的侧脸精致得有如雕刻,萧志皓忽然觉得心酸,这世界美少年当道,可却也不是谁都有幸可以拥抱那样一个人,他的脸会让你不自觉的呆视,不知时日已过。
只不过,悄悄的,靳辰睁开眼,眼波流转之间已有三分哀怨,萧志皓此刻的心态十分的虔诚,诚惶诚恐,务必要做出十成的温柔体贴模样,柔声问道:“怎么了?”
“腰疼!”靳女王皱着眉头,苦着脸,眼角眉稍都在宣告着他的不舒服。
“啊……”萧志皓一时拿不定主意他是应该觉得自豪好呢,还是心疼好,顿时华丽丽的僵住了。
然而靳辰的腰显然不会因为他这僵硬的姿态就变得好转,于是,整整一个上午;哦,不,一整天;不,是两天整!萧志皓的日子在靳辰时不时的低眉浅皱中过得十分煎熬与负罪,同时受这种负罪感的驱使,本来他在靳辰面前就已经相当薄弱的抵抗力变得越发微薄,渐渐得开始变得无法拒绝某人说得任何一句话。
当然,到了第二天夜里,靳先生又一次拿回主动权雄风大振的时刻,萧先生在心底倒也是平生出几分的疑惑,只是那疑惑瞬间就被某些冲激冲得散了……通通化做了天边的浮云。
次日清早,趁着相对较清醒的头脑,萧志皓开始做总结陈词。
第一、让靳辰感冒生病绝对绝对是一件非常非常麻烦并要人命的事,所以,从今天起绝不能允许这小子比自己穿得少,所有短袖露臂装统统打入箱底!!(靳:不是吧,夏天怎么办?)
第二、某人虽然很好吃,但是吃起来工程实在浩大,鉴于劳动产出与生活享受比的宏观经济考虑,建设将此项活动转为保留项目,以偶尔吃一次改善生活为佳。
新春贺文
1.
有人说爱情的感觉只能维持两三年,萧志皓在回忆,两三年那一阵他们两个在干啥,好像还是很纠缠很荡漾,记得那时候还有个万年冰佛蓝奕小佛爷在他后面比着,令他不爽。不过后来他也想通了,蓝小佛爷如果不下山,那么就不会来跟他抢男人;蓝小佛爷如果下了山,那么就不再是佛爷了,所以应该抢不走他男人。
这么一想,就风自清扬云自流了,更何况自那之后,他就没见过小蓝同志,自然那两兄弟也偶有联络,但是他觉得就算是信不过靳辰的节操,也要相信小蓝那BT的道德观,如果这两人可以搞出什么问题来的话,那还真叫天方夜谭了。
也有人说,爱情会经历七年之痒,于是萧志皓继续回忆,七年那一阵他们在忙什么,唔,倒真的是很忙。
萧志皓的策划公司当时正搞得如火如荼,本来他是无意从靳氏名下剥离出去的,但无奈靳辰对此事十分坚持,萧志皓在任何问题上一向都拗不过他,也就只能无奈的照办。
当然,他知道靳辰这是为了他好,靳辰希望他能有自己的事业,更多安身立命的本钱。好吧,他承认那小子的确是好心,可是他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萧志皓同学,偶尔也会有点小人心态,希望让靳辰觉得,如果这该死的男人抛弃了他,他就会活不下去。呃,当然,这话实在是酸得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于是只能作罢。
于是,就这么着,他们在一起磕磕碰碰的,到了第十个年头,靳辰四十一,他三十九。
正所谓男人四十一支花,靳辰正当他生命中巅峰的光华,眼角虽然起了一些皱纹,却只有平添几份成熟魅力,帅到惨绝人寰。
而萧志皓,怎么说呢,他这一路个子不高,骨架均匀,头发柔软,皮肤细腻的人种,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见老,年青时看看还不觉得,越是到老了越发水灵起来,如今正经奔四的人了,可是在纽约进个酒吧还常常会被人查身份证。
十年,到了第十个年头,靳辰已经隐隐的有点业内老大的气质,而萧志皓,也已经被剥离了靳氏的标签,成为了一个业内叫得响的策划人。
一切都很好,萧志皓觉得。
自然这些日子以来也有风有雨,只不过万事有靳辰在,他不必有太多费心。反正靳辰的传闻绯闻他自己会料理掉,他的绯闻传闻靳辰也会帮他料理掉,横竖,他只要安安心心的相信靳辰就好。没有靳辰解决不了的事,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影响靳辰的判断。这只腹黑的狐狸,这些年,越来越有资本也越来越强大。
萧志皓仍然喜欢开小房车,他是沃尔沃家的FAN,实在最重要,性命大过天。穿黑西装白衬衫,系丝带领结,全套行头由靳辰一手打造,于细节处精致动人,温和的绅士气质风度翩翩,引得不少新晋人物尽折腰,不过折腰归折腰,真正敢动手的毕竟不多,靳&萧黄金拍档多少年,在外人看起来水泼不进,针插不入。
然而示好的人,总是有的,殷勤照顾体贴周道,现在的青年人,多半很会做人。
“Tony,你又这么早到!”萧志皓车还没停稳,林克达已经站在旁边等待,萧志皓有点无奈:“明明你到得比我还早。”
“我是设计师,当然要在现场盯好。”林克达的汉语并不十分流畅,很显然他有更为熟悉的语言,只是他不用。
“林生,这是秀场好不好?我的责任比你重多了。”萧志皓笑道。
在这圈子里混,种种好感恶意都要心中有数,直接想拐上床交流的牛人萧志皓都遇上过不少,更别说这种举止间带着些微好感的老弟,要是这点小事都会被吓到,那么多年还真是白混了,自然是回应得周全又滴水不漏,双方彼此都给足面子,合作融洽又舒服。毕竟跟喜欢你的人做事,总好过同仇家混。
林克达,来自香港的女装设计师,三年前,他是新人刚出道;而与此同时,萧志皓刚刚从靳氏的闪亮招牌下剥离出来,也算是个新人。只是此新人非彼新人,有靳辰的光环罩着,大家都等着看他离开靳氏的第一台秀,靳辰在业内的人缘好,很多大佬都赏脸,谁都以为萧志皓的开业大秀,无论如何都会是个一线大牌,可是当迷底揭开——众人都齐齐惊讶了,他选了林克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伙子。
其实这里面有个误会,不是萧志皓挑中了林克达,挑中他的人,是靳辰。
靳辰看过他的样衣,知道此人的潜力,找大牌秀来开业,可靠是可靠,但很难打出自己的名声来,而找一个新人,成了,是他们策划运作的好,不成,是设计师自身份量不足,而萧志皓最多只是个看走了眼的罪名。
林克达的作品本来就有水准,再加上靳辰的人脉灵感和萧志皓的办事能力,当年那场秀自然是一炮而红,他本人也就此跳入了大众的视野里。而自然而然的,从那之后他的一切商业策划,都全权交给了萧志皓。
“你觉得这一季的东西怎么样?”
看完彩排,林克达从工作人员手里挑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