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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二人齐齐离开了人群。
就在他们离开时，一道殷切的目光，却悄悄的追随着他们的背影。
第八十九章 告白
三月的晚风，带着几分冷冽和潮湿，刮得人森森的冷。
明亮的月，照着河面，洒落满河点点星辉，随着河水悠悠闪动。
河畔上，一左一右两道隔着半米的身影，缓慢移动着。
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也是一个让人心醉的夜晚。
清鸣陪着小萌，就这样，静静地漫步在河边。
他知道，小萌此刻脸上的落寞，是为哪般，但是他却装作什么也不知，这样才不会加重小萌的负担。可是他没有看见，自己的脸上也刻着同样的落寞。
走到一个月色正好最美的地方，小萌突然停了下来，她幽幽的转过身，默默地看着河中月亮的倒影，那圣洁的就像处子的光芒。
她不说话，清鸣也陪着她静静地站着。
“清鸣，你说，我是不是自作多情？”站了许久，她突然问，“他那么多次没有条件义无反顾的帮助我，危险时为我挺身而出，为了我还特地的搬到了我的对门。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她知道，清鸣一早就已经看透了她对褚辰
的心意。
“不说你，连旁观的我，也一度以为他对你有意思。”清鸣实话实说。
“可是，他原来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小萌望了眼清鸣，眸光灼灼，原来那不是她自作多情的错觉，声音却是失望而落寞。
“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清鸣叹了口气，就像他现在喜欢小萌一样。
“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喜欢他？为什么是现在？为什么！”小萌无力的呐喊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隐隐作痛。
清鸣沉默了，他不知道要怎样去安慰受伤的小萌，也为她的心痛而心疼。
“清鸣，我是不是很坏？我觉得那个杨微才是破坏我和褚辰的第三者，我甚至很讨厌她！”小萌眼眶红了一圈，被寒风吹得泛红的脸颊，如月色般落寞的泪，一闪而过，画下一条闪烁的小银河。
清鸣偏过头，望着寒风中瑟瑟抖动肩膀的小萌，黑色眸光在月色掩映之下，光色闪闪。他很想，很温柔的将这个自己心爱的小女人，轻轻拥入怀，用自己的爱温暖她的心，但最终他只是握紧了双拳，深吸了口气，仿佛短瞬之间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道：
“一位我很喜欢的诗人曾经写过这样一首诗：
如果不曾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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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心绪永远不会沉重
如果真的失之交臂
恐怕一生也不得轻松
一个眼神
便足以让心海，掠过飓风
在贫瘠的土地上
更深的懂得风景
一次远行
便足以憔悴了一颗，羸弱的心
每望一眼秋水微澜
便恨不得，泪水盈盈
死怎能不，从容不迫
爱又怎能，无动于衷
只要彼此爱过一次
就是无憾的人生。”
“机会在认得眼前，有时候只有一次，不好好把握，它可能眨眼就会随着秋风而去，成一辈子的遗憾。所以，如果你真的喜欢褚辰，就不要错过了。勇敢地上前，向他表白。就算最终你没能和他走到一起，起码，你的人生也不会留有遗憾。”这是清鸣无数次想要向小萌告白时，鼓励自己的话，现在他将它们转送给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爱，怎能无动于衷？无憾的人生？”小萌握紧双拳，默念着这几句，心里那个被扼杀的小苗儿一点点的冒出尖。
“从褚辰看你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对你是有心的。去吧……”清鸣拍拍小萌的肩膀，看的出来，她已经心动了。
“是吗？”小萌握紧拳头，眼中挣扎的波光流转，最后她深吸了口气，深深地望着清鸣：“你说的没错，不管结局怎么样，只有争取去把握了，这辈子才不会有遗憾。”
小萌脸上犹如雨后晴天，阴霾渐渐散去，希望的光芒又笼罩了上来。她咬了咬牙，往回跑。
清鸣目送着小萌离开，眼中的忧郁也无法掩饰，前面的人跑了两三步，又突然回过头，嫣然一笑：“清鸣，谢谢你。”
笑容在清鸣脸上绽放，却释放着无比落寞的色彩。
“祝你成功。”说最后一句时，化痛了他沉重的心。小萌已经跑远了，不知道她听见了没有。
小跑在路上，月是接近篝火的地方，小萌心跳的越快。远看着那簇明亮的火苗，妖娆攀升，她的心也跟着雀跃跳动。
她心爱的人，就坐在火簇旁，盯着火苗，脸上表情少有的严肃，似乎在位什么伤神。
“这个时候的他，不是应该很开心吗？”小萌自言自语道，既然杨微也答应了他，并且当众幸福的宣布，她想不出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失神。
会是因为自己吗？
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问。
“小萌，你回来啦？刚才我就一直没有看见你，还以为我和褚辰的决定，让你不高兴了呢。”还是杨微的眼睛厉害，一下子就看见了角落中的小萌。她满脸的欢喜，热情的挽着小萌走了过来。
褚辰在听见小萌的名字时，身体猛的颤了颤。这个细微的动作，小萌看见了，杨微也看见了。
“褚辰，快过来。我们都已经收到大家伙的祝福了，就差小萌了呢。”杨微笑着挥了挥手，招呼褚辰。
在场警民们，眼搓一些的，以为是杨微活泼，所以才不落下任何人。眼慧一些的，心里都暗暗为小萌不平。这两年，他们看着小萌和褚辰出双入对，本以为他们是郎情妾意，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杨微，愣是插一脚进来，小萌倒向是成了第三者一样。
小萌也是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跑回来告白的，被杨微这样挡了。
“我……”
“小萌，我知道，你一定也是想要衷心的祝我们幸福，对不对？”杨微微笑着打断了小萌的话。
“不好意思。我有些话，想要对褚辰说。”小萌抱歉的笑了笑，望向褚辰。
“有什么话，对我说也行啊，反正我和褚辰又不是什么外人。”杨微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眉目之间，有些怒色狰狞。
“微儿，让小萌过来吧。”褚辰低低的道。
杨微不高兴的甩开手，用力过度，差点把小萌推进了火堆之中，幸好褚辰及时拉住小萌，才免了异常无妄之灾。“微儿！你怎么可以这么推别人？”褚辰望向杨微，声音低低的喝，神色之中，带着些微责备。
“干嘛？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失手而已，而去，她又没有受伤。”杨微甩给褚辰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转身前海恶狠狠地忘了眼小萌，那是个能让人从头冷到脚。
“褚辰，我没事。”小萌从褚辰怀里挣脱了出来，神色间有些黯然。他不知道，刚才他那句“别人”，比杨微推她还让她心冷。
“没事就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经过刚才那一闹，小萌心里的热情，已经减了几层，对着褚辰礼貌的询问，她不知道，还应不应该向他表白。
“你能抽出几分钟时间，陪我出去走走吗？”咬了咬牙，她还是提出了这个有些“过分”的请求。
褚辰望了眼偏过头偷听的杨微，在她怨恨的眼神中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我也要去！”杨微撅着嘴儿跑过来。有时候，女人之间，不用言语也能读出内心。看小萌的眼神，她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可能看着褚辰掉入诱惑之中？
“微儿，别闹了。我想小萌是有要紧事。”褚辰脸色沉了沉。
“不行，我就是要一起去！”杨微挽着褚辰的手臂，警戒的望着小萌。
“微儿，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是绝对不会反悔的。”褚辰知道杨微在担心什么，轻轻地拍着她的手，安慰道。
这让杨微稍微定心的话，送入小萌耳中，却犹如五雷轰顶。她的表白，大概到最后已经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吧。
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褚辰先开口：“小萌……”
“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听我说就好。”小萌不敢肯定，如果褚辰先开口，她还有什么勇气，继续自己的告白。
“好，你先说吧。”褚辰望向小萌的眼神，带着无限温柔和歉意。
惨淡的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来，将他们的影子拉的绵细而长，风轻轻吹过，二人的影子就像微风中的纤弱杨柳，瑟瑟摆动。
在密林之中，一双幽亮的眸子，紧紧地跟随着二人。
“我，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小萌咬了咬牙，低着头道。这是她人生第一次的告白，脸红到脖子根，等待答案的时候，她紧张的指甲深深嵌入了肉中，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
褚辰望着小萌，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但更多的却是凄哀，他声线低低的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小萌疑惑的抬起头，没有料到褚辰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这样。
“我，我也不太确定，大概是从芊芊被摄青鬼抓走的时候起吧。”那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离不开褚辰了。可是，这样说，褚辰不会误会她只是需要他，而不是喜欢他呢？
月光下，小萌一双圆圆大大的眼睛，被映的好似一汪清澈见底的程亮湖水，两侧脸颊因为羞涩而呈桃红色，就好似一朵开在春天里的娇嫩桃花，褚辰心跳一节一节的攀升，眼睛里明显的掠过惊艳，但是紧张的小萌却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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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因为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才想起我的对吗？”
“褚辰，你听我说，虽然一开始我也有这样的怀疑，但是，每次只要我想到你会出现在我身边，我就感觉心里暖洋洋的，变得很是期盼着你的到来。我，直到杨微的出现，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了，我……”因为激动，她的脸色变得更加红艳，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这是火候鸟和火凤凰都无法比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