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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缠咬上那条灵动的舌头,尽情吸吮。仇励的舌头像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似的,让他发出满足叹息,喉咙里也发出了因那里将至的高潮而产生的呻吟。
「阿……杜……,我……啊……出……嗯……………」
虽对仇励充满了欲望,却不打算解决的杜青,双眼因此精亮生光。
那双眼就连在仇励发泄后,也未曾停止对仇励的凝视。
看着仇励潮红着一张疲惫的脸,杜青的手像有自己意识般地从床边抽出纸巾,温柔地帮仇励擦拭喷洒出的液体。
「你在家里休息,我去上班了。」
「嗯……」仇励现在是动不了脑筋了,他只想休息、睡觉。
一觉醒来,借了杜青的浴室洗了疼痛的身体后,仇励彻头彻尾清醒了,这时心里残留的,只有止不住的惊愕。
我和我最好的朋友上了床!我和我上司上了床!我一点也把持不了自己!我跟阿杜上了床!我到底……
撇了一眼紊乱的床,仇励脸上发烧。
仇励顾不得是否要整理那弥漫情Se的床铺,更顾不得自己的疼痛,夺门而出。
不能再和杜青在一起,不然他一定会变成同性恋。
他紊乱的脑里,只有不想变成同性恋的想法。
他拿这想法不停催眠自己。
回到自己家,赶快拿出护照检查一下,两三年前加签的美国签证还没过期,便托旅行社的朋友马上帮他买了下午前往美国的机票。
包袱款款,逃往已经移民美国的爸妈家。
※ ※ ※
杜青一整个下午已经拨了好几次仇励手机的号码,他想知道仇励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可是他得到的回应竟是对方手机未开机。
仇励家的电话也只有录音机的回应。
他甚至拨电话回家,看仇励是不是还在自己家,可是没人接电话。
杜青直到下班都还联络不上仇励。
一颗心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想快点回到家,看仇励到底出了什么事。
可不巧的很,今天公事上有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意外状况,太多的事件要处理,仇励又不在身边帮忙照应。他只能留在办公室把事情照顾周全。
好不容易,他又偷了个空,便打电话给方皓。
﹙杜青,找我什么事?﹚
「方皓,我今天一整天都找不到仇励,你能不能帮我找他?」
﹙他没跟你请假吗?﹚
「有,我准他假了。我只是想知道他怎么了,可是联络不到他!」杜青声音里的急切,方皓听得出来。
﹙我是说,他没跟你请长假吗?他没告诉你要回美国去?﹚方皓惊讶,仇励和杜青交情最好,又是上司下属关系,怎么可能没告诉杜青。
「……回……美国?」杜青闭上双眼,他大概猜得出来仇励怎么了。心痛、心冷开始蔓延。
﹙对啊,他说搭五点半的飞机飞LA。﹚仇励临上飞机前才通知方皓。
五点半。现在已经六点多快七点了,仇励早在飞往洛杉矶的班机上。
仇励,你就选择这样逃避我吗?
「谢谢你,方皓。他跟我请过假,我记起来了。是今天事情太多,我忙得忘了。知道他在哪里,这样就没事了。」
﹙是他把事情都丢给你,你才这么忙的吧?﹚方皓在电话那头笑着说。
把自己从心冷的情绪里抽离,杜青不由衷地轻笑着说:
「是啊!等他回来,就换我去放长假,让他尝尝这种忙碌的痛苦。」
﹙哈哈,等他回来,说不定你早就累死了!﹚
「我一定得撑着!哈!不说了!我还要继续忙,晚点或改天再出来喝一杯吧。」
﹙好,你慢忙啊……祉谕叫你不要忙过头。﹚
「我尽量,哈哈!掰掰!」
﹙掰掰!﹚
挂上电话,杜青再也无心工作。
3
仇励坐在院子里的摇篮秋千上,无意识地荡着双腿摇着秋千,膝头盖着一本书,双眼无神地看着阴阴的天。
仇勋从二楼房间往外看,就看到仇励那种毫无生气的死样子,让他这个做大哥的纳闷,他小弟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回来LA后,性格大变,小弟以前闹着玩的活泼本性根本不复见。
仇勋若有所思地下到院子里。他这么高大个人都已经站在仇励眼前了,小弟竟然还能视而不见,高啊!
「你在看什么?」仇勋挤坐在仇励身边,即使是摇篮的强烈晃动也没办法惊扰到仇励。
「嗯?」
连回答都那么心不在焉的,仇勋觉得仇励一定病了。
「天上没有冰淇淋、烤鸭,连鸵鸟也没一只,有什么好看的?」
「嗯。」
这就是回答吗?果然病得不轻呢。
仇勋伸出长臂勾着小弟的脖子,用力咬了仇励的耳朵。
「啊!你干麻啦?很痛耶!」仇励痛醒了,按着耳朵,挣扎着要挣脱老哥的手臂。
「知道痛了啊?」仇勋一达到要仇励清醒的目的,就放开他了。
「废话!不然你让我咬咬看!」愤怒地瞪着大哥,仇励声音也变大。
「不咬你,你还真没感觉呢。说,你到底怎么了?回家来快一个月了,除了天天上夜店,就是在院子里耍白痴,你知不知道妈有多担心呀?」
「……」仇励生气的表情迅速枯萎,取而代之的是忧心忡忡的表情。
「你是我们宠爱的小弟啊,还有什么不能跟哥说的?」仇勋叹口气,拍拍仇励的头。
「哥……我这几天去夜店,本来是想找女生玩一下……」后面的能不能说啊?哥听了后会不会教训我啊?
「然后呢?」
「……没事……」仇励不想说了。
「没事?没事?!你这样能叫没事吗?哪个女人敢不理你?你说!老子烙一票联邦快递去把她打包回来!使命必达!」
大哥夸张的样子叫仇励笑了出来。
「哥,真的,没事啦。」
「真没事?」仇勋挑眉撇视仇励。一看就知道仇励是说假的。
「没事。」
「没人相信你。」
「……」
「你看你自己那副死样子!还不快说!」仇勋轻搥了一下仇励的后脑。
小起居室又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
「哥,你又在欺负阿迪﹙小弟﹚了。」仇勤走过来站在两个人坐着的摇篮前面,两手撑在摇篮上方。
「是他欠人欺负!这几天你也看到他那个死样子了,你说我能不来关心一下吗?」
「对呀,是该关心。那阿迪,你养的蚂蚁生不出小孩啊?」二哥仇勤乱说着。
「你才养蚂蚁咧!」仇励回嘴。
「女人啦!女人!他的问题在女人身上。」仇勋从刚才仇励说的一句话得出的结论。
「才不是咧!」仇励激动地反驳。
「不是女人,那就是男人啰。」仇勤顺着不是黑就是白的逻辑法随便说说。
怎知这一句玩笑话,让仇励的脸瞬间变得比熟透的蕃茄还要红。
还真是切重要点啊!
这下两位哥哥也说不出话来了。
仇励觉得脸颊烧得厉害,他感觉哥哥们的不说话,是已经知道他们猜中了且没办法说些什么吧。
既然如此,那自己就……
还是把心里的苦处全盘脱出好了!
「……我去夜店,认识了些女孩子,她们愿意跟我上床。所以,我就跟她们……可是,做到最后,我只想……只想……」
仇励开始吞吞吐吐的。
「只想……」仇勋、仇勤都小心翼翼地小声附和,鼓励仇励继续说下去。
「只想……进去她们的……后庭……」仇励越讲越小声。
「……后庭……」仇勋叹了口气。
「……后庭……」仇勤陷入深思。
然后两个哥哥同时问:「为什么?」
「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不用这么烦恼了!」仇励低吼着。
仇勤脑子快转了一下,想到小弟连事先通知都没有,就突然回来美国,回来后,一反常态地天天到夜店报到,而在家就老是这副样子,铁定是在台湾碰上什么事了。便严肃地问:
「你在台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仇勋于我心有戚戚焉地看了仇勤一眼,这正是他想问的问题。
「我……」
「我们只会帮你,你不说,叫我们怎么帮?」仇勋低声地说。
仇励低下头,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
「我……和阿杜……上了床……」
……
原来如此。
杜青严格说起来,算是仇家的老朋友了。他与仇励从中学开始的交情,让仇家上上下下都熟识他。杜青也来过这里玩好几次了。
「你想他吗?」仇勤问。
「想……不想!我干麻想他?」
下意识讲出心里话,却又马上惊觉而否认的仇励根本乱成一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杜青带给他的感受,却也时时刻刻拒绝再去想到杜青给予他的经验。
「那你这些天来瞪着上帝看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仇勋好奇。男人之间互相安慰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仇励只是平常看待这件事,根本不至于苦恼至此。可见,仇励对杜青一定有了不为人知的情感,所以才会这么烦恼,不然小弟何必躲到美国来。
「我……我发呆啊!在台湾用脑过度,我发呆什么也不想,让脑子恢复!」
「自欺欺人。」仇勤轻轻地说。
仇励本来就闷得难过的心情,又因为发现自己被看透,而霎时生出怒火。
「不是说要帮我!结果是在数落我!算什么兄弟!」
愤怒确实会让人口不择言。
「帮你,就是要带你找出症结。你连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都不敢面对,也别想要解决问题了。」连大哥都这么说。
「……算了!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时只能耍赖,仇励倏地站起,就要往屋里走。
哥哥们说的,他都了解,可是……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赤裸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