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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人和悍妇,你老公那么好,怪不得你越来越像美国前国务卿奥尔布赖特。”
“行,老宣,我非打你个姹紫嫣红大海棠!”孙燕上来就打。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问:“感觉如何?你对我老公有没有最新看法?”
宣钟一边揉着打痛的部位,一边说:“你回去代我向你老公致敬,他太伟大了,为了不让另一个男人遭难,不惜牺牲自己,委屈了他一个,幸福了几亿人。”
又是一通暴打。宣钟本着人可以打死,嘴一定要硬的精神说:
“现在我知道了,什么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三个职业,第一是美国的消防员,第二是中国的矿工,第三就是做你的老公了,前两个还有活的可能,第三个必死无疑。”
“我要写书了。”宣钟向大伙宣布。
“哪方面的?”罗俐问
“自传体小说,我想总结一下我刚走完的三分之一人生。”
“准备起个什么书名?”孙燕问。
“书名我已经想好了,叫《白活》。”
“人家都是快死的时候,才写自传,你怎么现在就写啊?”罗俐问。
“谁说的?”梁平说:“我记得我以前看过一个传记,是中国最后一个皇帝写的,就是他活着时候写的,书名好像叫什么《我的下半身》。”
“不对吧,我记得好像是《我的上半身》。”罗俐纠正说。
“什么呀!应该是《我的前半生》”孙燕说。
“对,对,就是这本书。”梁平想了起来。
罗俐:“老宣,你赶紧出书吧,我们大家都支持你,等你出名了,我就写一本《我和老宣不得不说的故事》或者是《有多少爱可以乱来》,我也就出名了。”
其他人一听,也来劲了。
孙燕:“那我也写一本《他为什么总是找打》,把你搞臭了,我也就出名了。”
梁平说:“宣哥,我会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写你的,我的书名叫《我心中的断臂山》。”
这时候,张总进来,听大家说得热闹,也插话说:“老宣,你要出名了,我也会写一本咱俩之间的故事,就叫《一场风花雪月的故事》。”
罗俐从饮水间打水回来,对大家说:“我把老宣要写书的事跟小阿姨小丽一说,她说连老宣这样的人都准备出书,看来出书也没什么难的,她也准备写一本。”
第二天,宣钟打水的时候,碰到了小丽,她正在打扫卫生。
“小丽,你也准备出书?”
“对,我也想把我进城打工的经历写成书,你不知道,我上学时,作文别提多好了,初中时,在省里还获过奖呢。就是家里穷,供不起我上大学,要不然我也会成为一个专业作家。”
“作家没有专业的,都应该是业余的,为写而写,是写不出精彩的东西的。只有亲身生活过,亲身体验过,才能写出活生生的东西,比如你吧,就写《卫生间的故事》《厨房里的秘闻》之类的东西,才能出彩儿,另外,如果你想让你的书好销,一定要跟风。看看什么类型的书好销,你就出类似的书,比如那两年有本《谁动了我的奶酪》热销,之后有人就出了《谁动了我的包子》《谁动了我的烙饼》,销得还都不错。”
“那现在我能跟什么风呢?”小阿姨问。
“你可以写什么《保洁不能承受水桶之轻》《穷阿姨富阿姨》《保洁——细节决定一切》之类的。当然,我只是举个例子,书名不一定就叫这个。但是这个书名很重要,过去有本书叫《慈禧与她的太监们》,出完之后卖不动,后来改成《一个女人和九十七个不是男人的男人》,就成了畅销书。从我们搞广告的眼光看,要想吸引人,就要从女人,小孩和动物入手,人们对这三样东西都有一种天生的兴趣。另外,你最好再加上一些什么‘堕落’‘午夜’‘隐私’等诱人的字眼,就更吸引人了。”
“谢谢你的指点。”
“别客气,如果可能的话,最好在书里能把我写进去,我活这么大了,至今还没有人写过我。”
“好,宣经理,就冲你这么帮我,我也要努力把你写进去。”
过了些日子,宣钟的自传体小说《白活》刚写到自己成长到三个月时,小丽的书竟然出版了。
宣钟见到小丽,心里虽然有点不是滋味,可还是上前表示祝贺:“小丽,真不简单,这么快就出了,过会儿给我签个字。”
“哪里,哪里,都是宣经理指点得好,我确实按你说的去做的,写自己熟悉的卫生间,加进动物,还有一些诱人的字眼。”
“把我写进去了吗?”
“当然,你和主人公关系还挺密切呢,不信你看。”说着,小丽把书递给宣钟。
宣钟兴高采烈拿过来一看,只见书名是《卫生间里的“小强”是如何堕落的?》。
早晨一进门,就看见梁平正和设计部一个男生过于亲近地坐在一起,那个男生竟然抱住梁平的腰。宣钟实在受不了了,来到张总的办公室诉苦。
“张总,你要说男女同事之间,日久生情,关系暧昧也就算了,可咱们这公司,太复杂了,男跟男的,女跟女的,竟然也发生恋情,有的更复杂,既喜欢男的,又喜欢女的,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喜欢哪个性别。张总您真得出来管管,不能由着他们乱来了。”
“老宣,谁和谁相好,这是人家的私事,你让我怎么管?我看,只要他们不与牲畜发生恋情,咱们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你想想,人这几十年,多短暂啊,多冷情啊,要不是靠钱和情支撑着,真想象不出怎样活下去。这情,不仅有亲情,友情,爱情,还包括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说到这里,张总的秘书端着一只杯子推门进来。
“张总,您的咖啡好了。”
张总朝秘书微笑地点点头,伸手去接咖啡,在接到杯子的那一刹那,还诡秘地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了勾女秘书的小拇指。虽然十分隐蔽,还是被宣钟看到了,宣钟惊讶地张大了嘴。
张总呷了一口咖啡,正要说什么。宣钟说:“您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宣钟走出了张总办公室的门。
前台周花花总是犯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错误,曾经有一次往外打电话,可怎么也拨不出去,后来才发现,按的号码键竟是计算器上的。还有一次,下了出租车,竟然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对着出租车按了一下锁车键,当时,她还纳闷,怎么没听见“嘟”的声音。不过,这次犯的错误让宣钟更加欲哭无泪。他让周花花打一份传真,等传真传过去了,才发现她把客户名字秦寿升打成禽兽生。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宣钟这个气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犯这种错误,上次就是因为她把一个女客户的名字蔚建红打成未见红,一个重要的客户就这么丢了。
“你是不是想整死我呀。”宣钟说:“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像你这么笨的,一千年才能出一个,估计大宋时期曾经有过像你这一号的。不过这下也好,由于你的出现,大家也都放心了,近几百年不会再出现这么笨的了。”
“这也不能全赖我,我用拼音一连打,就这样了。我一马虎,就没仔细看。老宣,你说,上帝造人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把我造得这么容易犯晕。”周花花委屈地解释着。
“我们都是上帝上班时造的,造的比较认真;估计你是上帝喝醉时造的。也别说了,赶紧打一封道歉信,我说你打,由于我司工作人员疏忽,将您的名字秦寿升打成禽兽生,特此道歉。”
道歉信发过去了,宣钟见周花花还噘着嘴,便过来逗逗她。
“你看,你又把道歉信打错了吧?你应该在我司中间加一个这字。”
周花花不解地问:“加一个这字是什么啦?那不就成了‘我这厮’了嘛?”
张总把宣钟叫到办公室。
“老宣,重庆有个汽车厂想为他们的新车做广告,你亲自过去一趟,给他们讲讲你的创意,一定要争取拿下这个单子。”说到这里,张总有些神色黯然。“咱们公司已经好几个月没拿到业务了,再这么下去,大家就得喝西北风。好,这次就拜托你了,全公司的人都指着你了。”
“我会尽力而为。”
宣钟回到创意部,对那仨说:“我要出差去趟重庆,你们谁陪我去?”
大家默不作声。最后罗俐开了口:“不去,那里都是穷山恶水的,万一再被你卖给人贩子,多危险啊。”
“就你这样,即使被人贩子买了去,也会砸在他手里,在大山里绕一圈,也出不了手。人贩子说把你放了吧,你还不乐意,还鼓励人家:干什么容易啊,别泄气,咱们再来一圈。”
“行,老宣,你说话就这么损吧。”
宣钟孤身一人来到重庆,找到了那家汽车厂,见到了负责宣传的杨厂长。杨厂长介绍说:“我们厂最近搞了一款新车,综合了‘奔驰’和‘宝马’的优点,所以叫‘奔马’,我们的奔马牌轿车刚刚上市,知名度不高,想搞个广告宣传宣传。”
“那您这个奔马牌轿车有什么特点吗?”
杨厂长说:“它有四大特点,一是快,从起步到百公里时速,也就用七秒钟。二是稳,坐在车里感觉不到颠簸。三是易于驾驶。只要学一会儿就会开,四是坚固,不怕撞。”
“杨厂长,一个广告只能突出一个特点,不过,咱们可以拍四个广告,不同时期放不同的广告。”
“好,那你给我说说这四个广告的创意。”
“我事先没准备,只能给您一个大概设想。第一个广告咱们突出快,我觉得这个广告请成龙和金喜善演比较合适,情节是这样的,成龙开着你的奔马牌轿车,带着一箱子钱,前往与绑匪接头。随着一圈又一圈弯弯曲曲的山路,成龙开到了山顶,只见几个端着枪的匪徒已经到了,正等他。”
“成龙:‘我的女友呢?’绑匪:‘钱带来了吗?’”
“成龙朝他们晃了一下箱子,并打开亮了一下钱。”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