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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记错的,你不过是个丫头,逾举了。”
苏映彩哦了一声,知道少爷不想说的事是不会说的,虽然还是很好奇,但命还是来得更重要些。
“对了少爷,柳小姐请你过去。”
“她命不久矣还是身有顽疾?”
“少爷,你这话让柳小姐听到了她又会发脾气了。”
“与我何干?”南宫逸慢慢揉捏着手中的小纸团,直到再也看不出那曾经是一张字条,扯出一抹阴柔的笑容,“映彩,你可以滚出去了。”
啊?又要她独自去面对柳小姐啊?委屈的嘟起嘴,少爷什么都不跟她说,人家谁谁谁还有那个那个都肯将心里话跟丫鬟讲。
才出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少爷,算算时间也不早了,该起程去鸾凤山了。”
唉……少爷这回都懒得理她了,为什么她这么可怜?
不过真的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爷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表情深思过了。
莫依落,不知道是第几次想起了这个名字。眯起眼睛慢慢地踱到窗前看着雨,之前按两人出门的方向来看,他料想是去鸾凤山。
柳非的功夫他信得过,莫依落也并没有被废去武功,便只是差人在沿途的城镇布下眼线,但却是他疏忽了,莫依落——
失踪了。
一直在玩味她去鸾凤山的意图,难不成是别有意味?
她这次醒来有很多东西都让他琢磨不清她确实是莫依落不假,但处处表现出来的却又不像。
不可否认,她让他越来越感兴趣。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了,柳家娇艳的小姐气势鼎盛的站在门口。
南宫逸眼睛一眯,似笑非笑的直接略过她,看向苏映彩。后者连连摆手,示意她是不知情者,希望他明察秋毫,不要随便迁怒与她。
南宫逸还没有开口赶人,来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又换上副稍嫌矫情的媚笑,“蓉儿谢南宫公子对二叔的相救之恩。”
南宫逸背手,踱回桌旁坐下,自己斟了杯水,又笑,“我还以为救人不成,轮到些无相干的人来答谢。”
柳蓉笑容隐去,还是忍了下来,不知天高地厚的开口,“南宫逸!我明示暗示了这么多次,为什么不正眼看我一下?我有什么配不上你?多少人求亲我不要!如今你救了我二叔,我嫁给你,你嫌弃什么?”
舍不得他绝美的容颜,邪魅的气息,和逼人的盛气。之有这样的人才配得起她柳蓉。
南宫逸笑得一脸阴邪,却有着极致的魅力,教人禁不住跌进他深邃迷人的双瞳中。
配得上?脑袋中霎时间闪过一抹淡定的柔笑,讽刺的否定了这一想法。仍没有正面回答柳大小姐的话,目光还是看着映彩。
“映彩,这次去佳岄山,我特地吩咐你采的那株草,叫什么?”
苏映彩脑袋瓜子一转悠,特地?“哦,是魔芷。”
“说说看——”南宫逸淡淡的抿了一唇,扬起个笑容,“是什么样的功效?”
“少爷你真会开玩笑,哪是什么功效,明明是毒草。腐蚀性大着呢!采的不好很容易死人的!少爷也只有你这么狠心叫我这个可怜的小丫头去采。”
忽略她的抱怨,“配置出来的毒又如何?”
“少爷你考到我了,我怎么知道?怎么采魔芷的办法还是你教的!”
“配置出来的毒——”慢慢的抬起眼眸对上柳蓉的,笑得更加魅力,不禁叫柳蓉看得呆了,“会让一张标致的脸蛋由表层开始腐烂,一天一点,直到完全看不出模样为止。你说,是不是很让人着迷?”
柳蓉一个激灵,有点颤抖,但骨子里的傲气又迫使她对上他,“南宫逸,你不敢!”
南宫逸手慢慢放进杯中,沾了滴水,顺指一弹,柳蓉立马叫痛,额前一像是点了颗朱砂,无碍于她的美。
瞪着胆敢伤她的南宫逸,随即又被他眼眸中的笑看得她又是禁不住的颤抖。“你——”还是怕了。
“蓉儿——”叫得那个邪恶,“要不留痕迹让你二叔安详死去的办法有很多,要试试看吗?我不介意娶了你,一起探讨。”
“你——”
“魔芷的毒性也只是听闻,还是得找个人试试。”像是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整个人却是镀上一层光辉,美得勾人。
一连几个“你——”字都说不下去,他说得是真的,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柳蓉的额前痛得难受,不过是一滴水。想到这里她抖得更加厉害,而那个丫头却是一副早已习惯的模样,置之事外的看着这一切。
柳蓉突然觉得这一家子都没有一个正常人,难怪能养出莫依落那么个声名狼藉的大魔女。
咬咬牙,狼狈的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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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
在雨中和颜楚僵持了一小会,雨便曳然而止,像眼前的男人一样捉摸不定。
颜楚再盯了她好一会儿,仿佛看够了才开口,“气沉丹田,试试运气。”
“我以为我已经在运气了。”姚果儿瞥了他一眼,心里有点不顺,早些他不是说了——就当你运气。
情绪被这家伙惹得有点高亢,姚果儿很想不搭理他,但他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就像是微波炉,烘着高温,看得她不自在,有点反常,她承认。
也许是从山崖坠下来时体会到了蹦极的感觉,失重的感觉有点刺激也当然让人害怕。
古代大部分建筑就两层左右,还有许多平房,高也就三四层,所以会一点轻功的人自以为了不起的飞来飞去,切,美国世贸中心的双子星大厦早就被人轰掉了,不然叫这些人去那两栋楼之间试试看,免得老是那么拽。
好儿说少爷曾经说过她武功未被废,这男人是看出来了。可惜没有用,就像是给一个电脑盲一部高配置的电脑——仍是浪费。
颜楚笑意更深,“跟你相处很好玩。”
“哦。”可是她不好玩。
他又笑笑地握住她的手腕,可惜他手心过大,逾了界,几乎是握住了她整个手掌。
而今她体温偏高,他的手掌也是过分的灼热,滚烫滚烫的,姚果儿被突然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了丝窘意,脸上竟飘上了一抹红晕,抽了抽手,未果。
大概是药效未过,连呼吸也有点紊乱。
怕是被他之前肆无忌惮的目光看了太久。
姚果儿定了定神,笑,“这样算不算被你轻薄?”
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他手中传入她体内,又发觉自己体内也有股气流迅速与之相应,两股气流手牵着手开始在她体内游走。
她真的感觉到了,这种感觉非常新鲜,连姚果儿也想学颜楚一句——好玩。
随即她的身体连带着衣服都开始发热,若不是江面上还是很大的雾气,应该还可以看到一股水汽从她身上蒸发出来。
衣服渐渐的干了。
他还是有点良心的。
姚果儿也想自己去捕捉那股气体,却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正待思考,颜楚已经是收回了手。
抬头看向他正想讨教,颜楚突然笑着帮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又出奇不意的摸上她的脸颊,笑道,“这样才算轻薄。”
姚果儿反应快得连自己也没想到,已是一巴掌扇向他满是笑意的脸,连带“啪”的一声响。
照理他是个高手,可颜楚不知是躲不过还是没有躲,扎扎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笑容仍是未减半分,“这个就不算了。”
便起身,又移到竹筏的前头,哼起不知名的小调,心情很好的样子。
手发麻。
耶?她以前再生气也不会想到动用武力的,愣了愣,她是不是犯错误了?
她真是是尽力打了下去,照她在山庄里可以推倒那陈物柜的力气来看,说不痛那是不可能的,在力的相互作用下,她还后悔自己用力过度了。
此后便是一直的沉默,倒不若和那个北堂景昊一起来得沉闷。
小小微微的浪有时候会撞上竹筏,撞得前方的类似杯子的器皿东摇西摆,却是顽强的立着不倒。早已经盛满了水,泻了出来,又淌了些回去,半空在那里,水儿晃荡。
这一巴掌还是解了点气的,虽然好像对某人没影响。姚果儿便也笑了,调节了一下姿势,既是如此,便好好的欣赏这两岸的景色罢。
起码老天还是眷顾,已经不再下雨了。
夜色渐渐偏黑,人已经饿得发慌。
大概又是良心发现,颜楚挑了挑眉,高高兴兴的回过头来,感觉一副和她很熟的样子。“闻到没有?果香。”也不理会她淡淡的样子,“来,我带你进食。”
“好。”倒想看看他们要如何上岸。
颜楚纵身飞起,飞起来的样子非常洒脱,英气十足。黄昏里看不清他的模样,仍是给人很亲切的样子,虽然事实上他也一直笑得温和得无懈可击,仍是让姚果儿感觉怪异。
没错,怪异。
说不得他的笑容假,姚果儿自诩识人无数,他的笑容温暖得找不到一丝寒意,也找不到一丝算计,甚至可以说是最单纯的笑容。
他的反应,似乎全是他最真切的回复。
可是这么真切的笑容——说不得讨厌也说不得害怕,只是让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颜楚飞向河面,一踏到水面又立即借力折回,叫姚果儿叹为观止。脚只是轻轻往竹筏上一踢,这竹筏连带着她便胜过河水的阻力,飞般的冲向岸边。颜楚轻松一笑,又轻轻一跃,潇洒的落在竹筏上面。
才一撞上岸,他又一把将她带过自个的身边,没让她撞着,落地满分。
落地后脱离了他的臂膀,理了理云鬓,轻咳了一声,示意他快点。
真的饿死了。
但她仍没有闻到什么果香。
颜楚笑意更浓,“背你还是抱你?”
“……”姚果儿假笑,她才不要选。行了个礼,“劳烦公……”他装扮也是朴实无华,不像个公子,倒像个游侠,还是不需要客气,“嗯——其实你可以直接采回来,带着我更累赘。”
“这样啊——”他颇为可惜,又是笑,“我不习惯摘着走……”
“背。”截断他的话,坚定的开口。肚子最大。
眼神清亮。
最后还是很没有气节的趴上了他的背,他的背宽厚温热,贴着的感觉有点不自然。姚果儿歪着头思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