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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他现在出国旅游,要一个月后才会回来耶!
要她在熊之汤主人的眼神却常看的她心头小鹿乱撞,
她要是再待下去的话,
只怕还没见到她的恩人Mr.Bear,
她就不再是“完整”的她了……
她说熊先生是她的恩人Mr.Bear?!
他真没想到读到大学毕业,她的脑还这么“直”,
搞清楚!不是叫Mr.Bear的人,名宇里面就有个“熊”宇!
那个熊八先生只是他有钱的老爸,
而她的长腿叔叔是他——熊八先生的儿子!
亏她还是他养了十几年的“未来老婆”,
竟然连她自己的“金主”都不认得,
他是该教她好好的“认识”他一下,
并注意应有的“礼数”……
楔子
听过长腿叔叔的故事吗?很甜蜜,是吧?
很多女孩一定也曾梦想拥有一位长腿叔叔吧?长腿叔叔的温柔与神秘,一直存在女孩们的心田,让女孩对未来充满了幸福的期待。
现在,我要说四个关于长腿叔叔的故事,新版的故事内容,真人真事。
这天,圣心育幼院举办了一场欢送会,饯别的对象为育幼院里最为年长的四位大姐姐。
小朋友不懂分离的愁苦,个个因为有着饼干糖果吃而不亦乐乎,不知道平日陪他们玩耍、做功课的大姐姐,就要离开育幼院出外工作,以后晚上也不会说故事给他们听了。
耐心叮咛小朋友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四个甫完成大学学业的年轻女孩,窝在休息室里,一同讨论未来的计划。
“注意注意,院长有事情要交代唷!”韩如绮拉开嗓门,天生甜滋滋的声音让其他三个人倏地静了下来。
陶琳睐她一眼,“什么事?”瞧她一脸诡异的神采,怕是恶作剧的成分居多。
发现另外两人听得认真,仿佛煞有其事,韩如绮可乐了,收起在陶琳身上受挫的无趣,佯装一定的准备宣布——
“院长说啊,她会好想好想我们,要我们千万不能忘了她和院里的小朋友喔!”
“韩如绮,你很故意耶!”周蜜儿不满被捉弄,往她手臂轻捶一记。
“就是,一点也不好玩!”纪碧落赏她一记白眼,同时也松了口气。
“不过你们两个却都上当了!”她吐吐舌,嘿嘿一笑。
“看你这么悠哉快活,该不是院长偷偷泄漏你的长腿叔叔是谁了吧?”陶琳问。
提起这事,韩如绮可就泄气了,“院长才没那么善体人意、和蔼可亲,每回问她这件事,她就臭张脸,不理人。”
“而且答案只有一个——”纪碧落支着下颚,延续她的话题下来。
四人对视,异口同声道: “不要问我,我是路人甲!”
“真是不懂,干日那么可爱的院长,为何遇上这事特别龟毛?”叹着气,陶琳感到匪夷所思。
“我想她是怕我们去骚扰人家吧。”
她们结并四姐妹说是圣心育幼院里最为资深的院章并不为过,比其他小朋友幸运的是,她们皆被有心人士以匿名的方式赞助抚养,所有日常生活开销与学杂费,全由不具名的好好先生提供。
咦,都说了不具名,为何能够知道性别?
不,她们当然不清楚资助者的真实身份,说是先生,或许是为了满足小女孩的浪漫遐想吧?因为长腿叔叔的故事,让她们对隐身背后的那位善心人士,充满了好奇。
“蜜儿,你说,你有不好的企图吗?”韩如绮故意摆出气势,咄咄逼人的问。可她在其他三位姐妹眼里,只是个傻大姐。
“当然没有,俗话说知恩图报,我不过想报答对方这些年采栽培的恩惠罢了。”实情是否也是如此,惟有自己明白。
“我也是。”怕遭点名,陶琳连忙附和。
“碧落,你呢,干吗不说话?”
周蜜儿微眯起柳眉,不禁质疑,“你心里有鬼喔!”
“难不成你就是那颗老鼠屎?”
三人开始质疑起第四个人心态不够坦荡。
纪碧落不说话,气氛吊诡极了。这是她的秘密,不告诉别人。
等不到答案,韩如绮叹口气,“不管不管,反正谁先找到自己的长腿叔叔,一定要给消息就对了!”
“即使对方是个老头子也一样!”周蜜儿补上一句,心里悄悄祈祷,希望她的长腿叔叔不老也不丑。
“说好了喔!”
“嗯。”
四个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姐妹,也许有着四副不同的个性,但希望幸福眷顾的心愿是一样的。
第1章
“什么?”张天鸿惊讶地望着陶琳,“你要去日本找你的助养人?”
“嗯。”陶琳淡淡地看着窗外,有点漫不经心地道。“如果消息没错,他可能在青森县内。”
“为什么?”一身名牌、注重打扮的张天鸿蹙起了眉心,似乎有点反对。
她将视线移回他身上,“没为什么,我只是想亲自跟他道谢。”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待在育幼院里。她没有亲人,只有育幼院的朋友,以及和蔼可亲的院长。她原本以为自己所拥有的仅如此,但十二岁那年,她的生命中突然出现了一位化名“Mr。Bear”的助养人。
熊先生来自日本,据说是透过一个跨国的儿福机构,成为她的助养人。他从来不曾留过他的本名,只是固定的每个月汇款。
这些年来,她经常会收到熊先生从世界各地寄来的明信片,而他在明信片中也总会简短地告诉她,一些各地有趣新奇的风土民情。
这两年来,熊先生虽然持续地提供她学费及生活费,但却不再寄明信片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想见熊先生的念头越来越深、越来越坚定。
这两年,她不断地打工赚钱,为的就是在毕业后亲自跑一趟日本,以感谢熊先生多年来的资助及鼓励。
“不是说好了一毕业,就到我家的公司上班吗?”张天鸿无法谅解。
“等我从日本回来再说,好吗?”她轻啜了一口红茶,却对桌上昂贵的西餐兴趣缺缺。
张天鸿总喜欢上高级餐厅,而她却喜欢路边摊,认识两年来,她还是无法习惯他的“贵公子”习性。
“不行。”他皱着眉,像是毫无商量余地,“我妈妈好不容易同意我们来往,你现在又反悔的话,她会不高兴的。”
张天鸿是家中独子,也是他母亲心头的一块肉,从小就被双亲捧在掌心上宠着。打从他开始追求陶琳,就一直遭到他母亲的反对,而原因就是因为陶琳出身育幼院,是个父母不详的孩子。以他母亲那“长在头顶上的眼睛”来看,陶琳根本不够格进他们张家的大门。
而张天鸿不知是负气、存心叛逆,还是真的喜欢上陶琳,无论他母亲如何反对,他就是执意要跟陶琳交往。闹到后来,他母亲终于妥协,但是条件是陶琳得到他们公司上班,接受她的“磨练”。
她开出的条件,张天鸿是非常满意,也非常感谢,但陶琳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跟张天鸿来往的。他是个贵公子,长得也帅气体面,但……他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那一种男性。
要她说出自己喜欢的男性类型,她倒不见得说得出来,但她相信,如果她遇上那个人,他一定能让她心跳加速,心慌得厉害。而张天鸿从没给过她那样的悸动,他就像个普通朋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她接受他的追求时,恰好是熊先生不再从世界各地,寄明信片给她的时候,她想……也许当时她是非常寂寞的。不过不知是存心还是潜意识使然,她对他一直保持着客气的距离,不即不离、不冷不热。
她觉得他是个走不进她心里的男性,而他却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经常提醒他这一点,但她也发现他根本不当一回事。她应该直接地告诉他,但又觉得那样太不近人情、也太伤和气。
“陶琳,”张天鸿微愠地道,“拜托你别再节外生枝了好吗?”
“我节外生什么枝?”她一派轻松地睇了他一眼,“我没说不去上班啊!”
“那你……”
“我只是想先走一趟日本,你就当我去观光嘛!”说着,她将杯中的红茶咕噜咕噜地饮尽,一点都不顾及什么西餐礼仪。
张天鸿皱起眉,懊恼地道:“你干吗现在才搞任性?”
“我搞任性?”她咚地搁下茶杯,引来了隔壁桌的斜视。
他注意到别人的眼光,非常介意,“你能不能讲讲理?”
“那你能不能尊重我?”她反问他。
“你……”他气恼地瞪着她,“你到底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陶琳秀眉一扬,“这你可考倒我了,我也常常在想这个问题。”话罢,她抓起大背包,率性地往肩上一甩。
“你干什么?”他觉得她让他很糗、很下不了台。
“没干什么。”她站起来,“再见。”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她只是跟他交往,可没将自己卖给他。再说,男女朋友这种认定,大家都不同,她对他的感觉可没有他以为的那么深浓,而他们的关系也不是他想的那么亲密。他认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在她心里,他其实只能算是个“男的朋友”。
“陶……”张天鸿想叫她,但又顾及自己贵公子的形象而作罢。
目视着她翩然离去的纤细背影,张天鸿露出了悻悻然的表情。“不知好歹……”
搭上飞往日本的飞机,陶琳抵达了东京,然后再从东京搭车前往青森。
十个小时的车程,她来到了青森,再从青森市搭上JR十和田北线巴士前往八甲田山。
虽然日本她还是第一次来,但大学专攻日文的她,却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拿着地图、逢人就问,她总算是顺利到达了八甲田山。
之前,原本一直不肯松口告诉她们助养人身份的院长,在她的死缠烂打加哭死哭活的威胁下,总算透露了一点风声。
不过院长可也没吐露太多,只说这两年来,熊先生都是由一个名叫龟之汤的地方汇款给孤儿院,至于确切的下落,院长抵死不说。
“我不能说得太多,能不能见到他就看你的造化了。”这是院长故作神秘时说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