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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一下。“朕让人将画再偷回来不就得了。”
“那已经被许多人传阅过了。”
“不然朕让人盖座机关楼,将图藏进去,谁也偷不了,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完全不存正常反应?她气得又拧了他一下。“就为了几张破图,你要耗费民力、物力盖机关楼。你脑子坏掉啦?”
“可是……它们这么漂亮,朕舍不得嘛!”他练了多久才画出几张美图,全都是呕心沥血之作啊!
“既然是宝贝,就应该一辈子藏在心里。”她一把火将那些图全烧了。
“呜……”凤彗帝看得泪盈于睫,却也不敢反抗。他太习惯被她欺压,从以前到现在,即便他做了皇帝也不例外,她照样可以踢着他玩。
她每烧一张,脸就红一次,他的脑子真是……龌龊下流到不可思议。
瞧瞧他这些春宫图的画面,千奇百怪的姿势都有,地点更是匪夷所思,有寝宫、浴池、御书房……更离谱的是,居然连在金銮殿上都有,真是……下流!
但她心头烧得又热又烈的是什么?愤怒吗?也许有,却不全然,愤怒不会让人想人非非,不会……令她口干舌燥。
她竟有个古怪的念头,想随着他千变万幻的思绪起舞。
唉!她下小心吃太多他的口水,也被污染了。
终于烧光那十来张春宫图,凤彗帝的脸也已经青白到只剩下失望的表情。
宇文端妍也不理,迳自令内侍送来饭菜、点心。
他啊,瘦到脸颊都凹下去了,瞧得她心头也是一阵阵抽痛。
凤彗帝看着满桌子的饭菜,只是叹气。“朕不想吃。”
宇文端妍瞪他一眼,知道他还在为那些画心疼。
“陪我吃也不想?”
“咦?”他错愕地望着她。
“不想就算了。”她愠恼地撇过头去,露出衣衫外的颈子抹着一层薄薄的嫣红。
他兴奋得几乎又要扑上前去抱她,幸亏身体的疼痛及时提醒他,她踢人的功夫是很可怕的。
他赶紧捧起碗筷,讨好地挟了块鱼肉到她碗里。“妍妍,你这一路辛苦了,瞧你都瘦了。朕好心疼啊!今晚不如就留在宫里休息,朕让人多炖些人参、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他就是会哄人开心。明明刚才她还给他气得半死呢!听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这一路餐风露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真是什么都值得了。
“你自己也多吃一点吧!”她回赠给他一匙红糟肉。
他高兴得眼睛又眨巴眨巴地泛起水雾。啊!她好温柔,体贴到他都快醉了。
“我们一起吃。”他大胆地凝视她,总觉得她好像有些改变了,以往是义正辞严,如今却多了几分水灵柔媚。“妍妍,这一趟还好吧?”
“很好,多亏你派去的那些人,他们很能干,在我到之前就先把灾民都安顿好了。待我一到,给他们做了全面性的安排,那重建工作便一日千里地进行了起来,我也才能够提早回京,这些全要感谢皇上。”忽然,她放下碗筷向他盈盈一拜。“宇文端妍代万千百姓谢皇上恩德。”
“朕并没有做什么啊!”他赶忙扶起她。“在派那些人去之前,朕还想着要给你一个惊喜,让他们依你之前的建议盖施粥棚、医所、临时房屋……结果。”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朕实在不是个好皇帝,考虑不到全面性的问题,毒姑就骂了朕一句:“你让我去给人医病,是想叫我多毒死一些人吗?你先搞几个大夫去医所,我顶多提供点药材。还有,让我提醒你,风灵生是专门帮人修建陵墓的,你让他去盖临时居所,是准备给死人躺,还是活人住?”朕那时才想起,毒姑很久以前就发誓再不给人看病了,但朕只想到她曾经是个最厉害的大夫……唉!在处理政事上,朕不但不如你,甚至连毒姑都不如。”
“但只有你才有本事集合天下英才为你效命啊!”这一行,她感触良多。
过去,她也曾怀疑,像他这样的人做皇帝,文韬武略都不行,兰陵国还能撑得下去吗?
可看到灾区那一片繁荣的景象,试问,天底下有哪个国家发生天灾,还能不造成百姓流离失所、民生凋散的?
只有兰陵园,一待凤彗帝的卖身契发出去,无数英雄豪杰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更多隐世高人纷纷出手相助,正道及邪派人物一起合作而不起争端……或许他们只想速速完成任务好夺回自由身,但因为他们,灾民复原的速度较之过去快了不知几倍,这全都是凤彗帝的功劳。
怎么样的人才算是个好皇帝?
如今,她觉得凤彗帝就是个圣明君主了。
“妍妍……”呜,好感动,她……她夸奖他耶!他闭着眼,陶醉在这百年难得一回的激情中。
“这一次你做得很好。”她肯定他的努力。“不过……”
“妍妍!”
她一句话未完,他已经感动得豁身扑向她。
“慢着。”她下意识起脚踢向他。
凤彗帝的功夫也许很差,连只蚊子都打不死,但某方面他是很强的,比如:偷香窃玉。
“妍妍,朕感觉得出来,你心里也是喜欢朕的,为什么老对朕这么凶?”他大掌捉住她的脚,耍赖地在上头赠着。
“不!”她的身子又软了。“等、等一下,我还有要紧事没说完……”
“什么事会比咱们相好更重要?”他脱下她的鞋子,举起她玉般裸足凑近脸颊厮磨着。
“嗯……啊啊……”她张大嘴,辛苦地喘息。“我……别这样,轻一点儿,好舒服,嗯!不是的,我是……啊!”情欲和理智在激烈交战,搞得她以为自己要分裂了。
“妍妍,好嘛!”他又咬又吮,拼命逗弄。
她浑身打起摆子,若非最后一丝清明紧揪住灵魂,恐怕她要丢盔弃甲,与他沈溺在情潮中一起淹死。
“让我说完……拜托……”她双眸噙着泪恳求他。
这恐怕是她今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他,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只能一下子喔!”然而,他的手还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搔着她的纤足玩。
宇文端妍拼命地喘气,摇晃脑袋,她有一大堆问题要问,但在情火煎熬下,很多话都自动蒸发了,让她一时间陷入迷惘。
“妍妍!”是她要谈话的,怎么不说呢?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他要到几时才能顺遂自己的欲望?
“恩?”她张大一双水雾蒙蒙的眼凝视着他,他的黑眸像大海纳百川,又深又宽广,迷迷糊糊间,一丝理智打入她心底。“我……我想起来了,我要问你……啊啊,呼……你最近有没有碰到刺客?”
“有啊!从朕登基以来,暗杀行动一直没断过。”他的口气浑不在意。
她大吃一惊。“为什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反正他们又没有真正杀到朕面前,有什么好说的?”
对喔!她太过紧张,一下子忘了他身边有无数一流高手暗中保护,寻常杀手想暗算他根本是找死。
“知道是哪些人吗?”她要准备肃清政敌了。居然敢对他下手,他是只有她才可以欺负的。
“太多人了,数不清耶!”倒是凤彗帝非常看得开。“毕竟肤没有能力当个好皇帝,大家想推翻朕自立为王也很正常嘛!”他会抢这个皇位全是为了她,因为只有他当皇帝,她这个全心全意为民谋福利的丞相爷,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为了成就自己的幸福,可以牺牲所有。而且,他从下隐瞒自己这份心思,也就难怪恁多人瞧他不顺眼了。
可他们讨厌他又如何?他依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快快乐乐地拥有他的挚爱,那些人根本动不了他一根汗毛。
因此,他也就不去破坏他们那小小的使坏乐趣了。
“问题是,你现在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了,那些人派刺客暗杀你就是不忠,如此逆臣怎可轻放?”他无所谓,但她不能原谅。
“这样啊!”忠孝节义什么的,他是不关心啦!可如果她介意,那就管喽!“那妍妍想如何处理?”
“我要严办那些乱臣贼子。”
“好啊!那朕让人调查清楚,写份名单给你。”
“需得有真凭实据,不能随便污蔑朝廷命官。”
“了解。”他点头,同时伸出舌头在她脚板舔了一记。“那你事情说完啦,朕可不可以开动了?”
她呆了一下。“开动?你刚才没吃饱吗?”
“那一点点怎么够饱?”
“那你要不要再吃一点?”说着,她拿起玉碗,准备给他添碗汤。
“朕想吃的是你。”他说到做到,立刻又含住了她的脚趾。
她明亮的眸迅速又为情欲所笼罩,如雪玉肌上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
他瞧得心情激动如潮。“妍妍,你真漂亮。”
她脸红似火,焦躁地在他的挑逗下扭着身子。
“妍妍,朕喜欢你。”他抱起她,往龙床方向走去。“你跟朕签约吧!好不好?”
“不好。”她才不要签那鬼卖身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廉价物品,她见鬼了才会答应。
但她无法否认自己爱他的心思,离开他这十天里,她想他的时间比为灾民做事更多。
于是,她发现了自己的感情。
既然如此,不如大大方方与他谈情说爱。反正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尤其是这鱼水之欢,简直教人一尝上瘾。
她愿意一辈子都跟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但要她成为他众多卖身契中的一张,别想!
“为什么?”他好难过。
她没有回答,只是伸长双臂,搂住他的颈子,顺道送上那香嫩可口的红唇。
她主动的亲吻让他忘了伤心,迅速投入这场快乐的欢愉里。
“妍妍。”清楚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双脚,他第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那里。
他双手握住她一只脚,时轻时重地揉捏,从拇趾、食趾……一路按压到小趾,每一回的动作都给她的身体带来一股热潮。
那是一种快感、也是种舒坦,十天忙碌奔波累积下来的辛劳,都在他的双手中一一消散了。
她不知,这可是凤彗帝打发现她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