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文萱走过来,把曹冰琪挡在身后:“本来我这次来,是想感谢你的。没想到啊,凌沧,竟然被我看见这样的事。”
既然被冤枉了,凌沧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既然看见了,能怎么滴吧?”
“你……。”蒋文萱觉得凌沧就是一块滚刀肉,让自己有些无可奈何:“我警告你,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侄女岁数还小,不许你打她的主意。事不过三,要是被我知道还有下一次,当心我让人打断你的双腿。”
“最近好像经常听到别人这么威胁我,我的双腿怎么这么不值钱?!”凌沧感到有些郁闷,顺口说了一句:“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侄女长大!”
“那也不行!”蒋文萱仰着脸,十分傲慢地说:“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可以打我侄女的主意。告诉你哈,我侄女长大后,是要找一个名门之后、青年才俊的,就你这副样子怎么配得上?”
“我怎么了?”凌沧用手指拢了一下头发:“我挺帅的啊!”
“哼!就你这不求上进的样子吧,怎么配得上我侄女?!”
“可我配的上你!”凌沧同样把脸扬起来,用鼻孔指着蒋文萱:“虽然说,你脾气火爆、性格高傲、总是臭着一张脸跟全世界都欠你钱似的,浑身上下几乎没什么优点……不过我这人心善,可以勉强娶了你,权当是扶贫了。”
“你……”蒋文萱跺了跺脚,差点冲过来掐住凌沧的脖子:“要不是看在你送了我一辆车的份上,我和你没完!”
蒋文萱说罢,拉着曹冰琪就走了,萝莉颠颠的跟着,轻声问道:“姑,原来这辆车,是凌沧送给你的啊……”
“他把我原来的车砸坏了,赔给我的。”蒋文萱再没和凌沧说话,上了车之后,发动起来扬长而去,溅了凌沧一身泥点子。
“蒋文萱……。”凌沧见蒋文萱开着自己买来的车,竟然这样对待自己,气得把牙咬得咯咯直响:“我一定把你拉进火坑!”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凌沧刚进教室,发现铃兰坐在班级后面,一起的还有几位学校领导和几位不知名人士。站在讲台上的是教务主任陈美华,看样子是要讲这节课。
这位陈美华可是个人物,年近知天命之年仍未婚配,每天板着一张脸也不知道是不是缺乏|性|生活造成的。很多学生都认为,她的性格和张智是天生的一对,再加上两个人一个把持教导处,一个掌握教务处,如果能走到一起简直就是黄金搭档。
传说处|女的身上有一股幽香,不过陈美华却有一点狐臭,需要用大量的香水才能掩盖住。有的学生因此评论说,陈美华根本不是传说中的老|处|女,多少前年就已经让人给开|苞了。
“这位同学,就差你一个了。”陈美华沙哑着嗓子,冷冷地告诉凌沧:“马上坐好了,马上要上课了。”
凌沧坐回到自己位子上,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你总是旷课,当然不知道。”虽然分手了,不过用曾经比较流行的话说??再见亦是朋友,所以沈凡蕾还是回答了凌沧:“这是一节公开课,很多专家来听的。”
“为什么不是张老师讲?”
“不知道。”沈凡蕾回头望了一眼,发现铃兰的表情有些失落:“估计是陈美华想要这个机会表现一下,所以把张老师给排挤下来了。”
“哦。”
这一节课学的是《雷电颂》,陈美华用特有的鸭嗓子抑扬顿挫的念着:“啊,我思念那洞庭湖,我思念那长江,我思念那东海,那浩浩荡荡的无边无际的波澜呀……”等到念罢了课文,她发现凌沧和沈凡蕾在那里说话,感到很不高兴。她没找沈凡蕾的麻烦,而是把矛头对准了凌沧:“这位同学,请你评价一下这篇课文。”
“啊?”凌沧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课文?”
课堂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陈美华更生气了:“给我站起来说话,不要这么没礼貌。老师站在讲台上多辛苦,让你回答一个问题,你好意思坐在那?”
“哦。”凌沧懒洋洋地站了起来:“我刚才没听到老师说什么。”
“我们这节课学的是《雷电颂》。”陈美华很希望把这届公开课搞好,让专家学者们知道一中还有自己这样一个人才。她想起凌沧的语文成绩似乎不错,应该能很好的回答自己的问题,所以把语气缓和了下来:“相信你已经做了预习了,那么请把你对这篇课文的心得说出来,和其他同学分享一下。”
“是郭沫若写的吧,我没预习,不过上小学的时候读过。”耸耸肩膀,凌沧很有些鄙夷地说道:“一个无耻文棍写的东西,不值得我做任何评价。”
这句话刚一落,课堂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所有人都向凌沧投来惊骇的目光。学生们大多知道,郭沫若在华夏学界,是一个差点被捧上神坛的人物,可凌沧竟敢在公开课上加以抨击。
沈凡蕾悄悄捅了凌沧一下,轻声提醒道:“别胡说。”
“我没胡说。”凌沧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挑战一个多么巨大的权威:“很多人都说郭沫若有才,但我不这么认为,纵观他的一生,没有什么学术上的造诣,所以的‘有才’其实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和其他某些人神化出来的。退一步来讲,就算有才有如何,文人这回事,有没有才其实是次要的,风骨才是第一。而纵观郭沫若的一生,可用四个字来形容??奴颜媚骨。”
“你……。”陈美华本想让凌沧给自己出彩,却没想到当头吃瘪,登时火不打一处来:“你有什么资格评价这么一位伟大的学者?”
“你又有什么权利把一个无耻的文棍奉为伟大的学者呢?!”凌沧冷笑一声,不温不火的说道:“每一个人,可能社会地位不同,但在人格上没有高下之分。谁都有权利去评论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人。既然有些人可以把他捧上神坛,那么就应该允许别人把他拉下神坛。”
对学生们来说,有的人觉得凌沧说的对,有的人觉得凌沧说错了,还有人说不出来对与不对。但不管是谁,都觉得凌沧想挑战这么一位人物,才华和学识上的积累似乎还要差上许多。
苏梦晴坐在班级后面,本来想听听一中这所北方驰名的学校教学水平如何,见凌沧横空跳出来生事,马上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
周子彤离得不远,听到后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听说,国内的学生都很尊重老师,这个凌沧有点过分了。”顿了顿,苏梦晴有些不屑地说道:“还有,郭沫若这样一位大学者,也是他有资格品头论足的?!”
“尊重老师?”周子彤差点笑了出来:“那是很古老的传说了,再者说,老师也要值得尊重才行……。”
“那也不能在课堂上公开对老师发难。”
不仅苏梦晴,坐在后面的专家学者们也有些火了,其中一个报社编辑站起身来质问凌沧道:“这位同学,请你说说,郭老怎么奴颜媚骨了?”
“无耻吹拍当权者,难道不算?”凌沧想起一段文章,信口说来:“他说自己的某个顶头领导,‘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了诗词的顶峰……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家的顶峰。例如以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分田分地真忙’下没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气韵。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如此肉麻的吹捧,当初读到,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难道郭老说错了?”
“是不是说错,姑且不论,你们应该知道的是,此人毫无原则立场。所以他说的任何话,都只能当个屁听听。”凌沧不需要任何准备,凭借自己的日常积累,就当场反击起来:“当年,国内正处于动荡之时,郭沫若在一次国际会议上当众朗诵:‘亲爱的某青同志,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等到制造动荡集的团被逮捕,他马上变脸,又写了一首《水调歌头》落井下石:‘大快人心事,揪出某某帮,政|治流氓文痞,狗头军师张,还有精生白骨……’他所写的这些东西,全都历历在目,文集里面印着呢,可有一样是我给他编的?”
报社编辑无奈的坐下了,一个作家豁然而起:“就算这样,也是郭老在无奈情况下,被逼迫写出来的违心之言。”
“好,这些观点你可以说是委曲求全的产物,那么他的个人生活又如何?难道也被人给逼迫了?”凌沧话锋一转,又说了起来:“他一生女人无数,私生活极度混乱。当然,文人风流,这很正常,可能还说明他很有能力。然而可耻的是,他没有对其中任何一个女人负责过。根据目前可以查到的资料,他一生正式结婚三次。原配夫人张琼华、结婚不久便被抛弃,可一直没有离异,结果张琼华在郭家空守六十余年。第二位夫人安娜是东瀛人,原名佐滕富子,和他同居后生下五个子女,可仍被抛弃。接下来是于立群,给他生了四男二女,最后竟自缢而死。另外,他还有婚外几个情人??彭漪兰,曾是他的革|命|伴侣,和他度过短暂蜜月,后被抛弃,下落不明。接下来,他搞上小姨子于立忱,于立忱被抛弃后,也走上了自杀之路;再有黄定慧,他的早年密友,更有妓女***等等,将性病传染给了他,进而殃及安娜……跟了他的女人,竟然自杀了两个,其他的也大多没有善终。仅仅从作为男人这一个角度出发,郭沫若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和混蛋。”
这一番话说出来,几个女生壮着胆子鼓了几下掌。这位作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不肯认输:“可他在学术上的造诣你还是不能否认的!”
“我说过了,他的所谓造诣都是神话出来的,你可能说出来一二?”见对方一时语滞,凌沧笑着提醒道:“搞汉字简化,割断历史和现代的联系,这个算不算?”
“汉字简化普及了教育,难道有错吗?
“于是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