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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这个一元的赌,他应该多花些时间和心思来研究一下陈文正,他不能轻易放弃,
他又担心陈文正会看不起他,或者冷落他,他的心就象乱麻一样理不出头绪。
陈文正连正眼也不敢看小光,小光那诱人的胴体在他脑海里抹也抹不去,还有
他那竖起的阳具,他正处于极度的矛盾中,他梦中和潜意识里多少次想要得到的,
真放在眼前,他却不敢去要,还要装出一副假正经去伤害小光,他有些后悔自己为
什么那么懦弱,不感正视自己的现实,明明想得到他,可偏偏拒之门外,他是多么
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的完全扭曲了心灵的人阿!他拼命的喝酒,试图麻醉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不节制。
小康已是长长地睡了一个美觉,很是精神,他已注意到了两人的神情,他不露
声色,和陈文正划拳,陈文正老是输,输一次就喝一杯。小光察觉有些不对头,可
陈文正已醉倒了这次他没有运功逼酒,他是想一醉方休。
陈文正只觉得好像腾云驾雾,隐隐地听到一段对话:
“输了还是赢了?”
“你赢了。”
“看我的。”
“你不要试了,文大哥是真男子,不知怎么,我有些害怕。”
“我们来一次,帮你解决一下。”
陈文正已听不到声音,他脑子胀的昏昏沉沉,酣声已打起来了。
第二天他们去外滩练武,陈文正教他们两个练站桩,他很严格仿佛当年他父亲
训练他一样,手把手地教小康怎么练指功,却连小光碰也不碰,但总是指责小光这
也不对,那也对,有时不免说几句粗话,小光一开始还能忍受,后来干脆不练了。
他很忿忿地说:“你不想教我就算了,用不着这样挑三拣四,吹毛求疵,我没
做错什么,是自己心里不平衡,”他还要说下去。陈文正已满脸通红,他把手伸出
来,看着小光,小光迟疑了一下,也把手伸给陈文正,他们用力握了握,彼此觉得
有一股暖流流向对方。
三
陈文正坐在南去的双层列车上,他穿着藏青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打了一根暗
红的金利来领带,这是当今中国洋买办标准的出差服饰。他的任务是争取南方某省
会的邮电97工程。他在出差前和某省会城市邮管局的黄付局长已通过电话,这个项
目参加竟争的公司很多,黄付局长答应见他是因为他代理的是某大公司的产品,这
种产品在其他几个省已被采用,所以有成功的经验,因此他还是很有信心拿下这个
项目,关键是要找突破口。他想到这里,取出便携电脑,整理一下他的演示稿。
见过黄付局长,对方很客气,听完他的演示后,希望他回去后根据客户的要求
做一套方案,他邀请黄付局长共进晚餐,黄付局长说晚上有重要会议。
回到宾馆,他想就这么回去,老板肯定不满意,想起有个赵同学在市府信息中
心,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赵同学很热情:“老同学,你找对人了,你怎么在这个公司做?我有个朋友,
是主管邮电的付市长的儿子,我们关系不错,怎么样?介绍你认识认识?不过你要
有数?你们上海话叫拎得清。”
陈文正虽说不上生意场中的老手,可熏淘了这么几年,还是满拎得清的。
宾馆二楼餐厅包房内已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有烤乳猪拼盘,清水大闸蟹,
清蒸甲鱼,白灼台湾草虾,椒盐大黄蛇,鱼翅海鲜羹,时令点心疏果,两瓶精装五
粮液,红中华香烟。
大家分主宾做下,陈文正的同学几年不见,已是发了福,看来他的状况不错,
坐主桌的一位十左右,很胖,眼睛眯的象一条缝,塌鼻梁,狮子口,只有耳朵很大,
面色还算红润这位就是吴付市长的公子。吴公子相貌不济,脾气还算豪爽,他说黄
付局长怎么不来给他打个电话。赵同学拨通了电话。
“喂,黄局长,我是吴京,我们在建国宾馆有位朋友请吃饭,你要来给个面子。”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陈文正解释黄付局长有会议。
“有什么会?我叫他来他敢不来。”
“那我们就等一等”
“不等了,吃完饭还有什么活动?”
什么活动?陈文正也想不起来,他就打算请吃个饭。
赵同学赶紧说:“打保龄。”
“昨天刚打过。”
“卡拉OK”
“这里现在就可以唱。”
“洗桑拿。”
“不错!怎么样,陈老弟?”
陈文正赶紧表示同意,今天豁出去了。
一会黄付局长已赶到,他见是陈文正,很客气地解释本来有会,现改期了。陈
文正赶紧敬酒,黄付局长已不推让,酒过三杯,已和陈文正称起朋友来。吴公子趁
机提醒黄局长:“生意应该给朋友做,朋友是不会亏待你的。”黄付局长连连称是。
饭后,吴公子邀黄付局长一起洗桑拿,黄付局长说:“那是你们年轻人的娱乐,
我老了,老婆管的紧,陈先生,你的方案做好后早一点给我,这是我家里的电话,
我还要和郑局长通个气,下次你来我带你见见郑局长,虽然我主管,可郑局长是当
家的,他也是听吴市长的。”说完就先告辞走了。
赵同学问:“怎么样?有没有戏?”
陈文正笑了笑:“项目拿下来我不会忘记你们的,我们一般给一个点。”
吴公子说:“好说,朋友之间不谈这些,我们将来合作的机会很多,现在去温
沙堡洗桑拿。”
他们坐上了吴公子的桑塔那。温沙堡桑拿城坐落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这里客
人很多,值班理见是吴公子带了客人到,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很快就腾了一间包间。
他们三人更衣后进入温泉和蒸汽浴室,吴公子和赵同学都啧啧称赞陈文正的体
型,他们两人一身的粕肉。
蒸汽完毕,他们睡在休息室里,值班经理亲自端了各色点心和水果进来,谦恭
地附在吴公子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弄些上档次的来。”只听吴公子说。
值班经理点头出去了。
不一会,进来几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妖艳女子,陈文正知道一定是鸡。
他赶紧把浴衣穿好,几个鸡己都向他扑来,他忙说:“你们服伺这一位,我不
用。”
吴公子哈哈大笑:“想不到陈先生还是如此高雅,来小姐们,你们谁先现帮我
按摩按摩呀?”
有一个鸡伸手去解陈文正的浴衣,手还未伸到他面前,已痛的大声叫起来。
陈文正正色地说:“对不起,我没有兴趣,你们陪这两位大哥玩,我喜欢看。”
那个被弄痛的鸡说:“是不是变态啊?不玩女人玩男人啊?看你长的这么标致,
姐们是喜欢你。你倒不知趣。要玩鸭子,我帮你拷。”
还是赵同学打园场:“这位陈先生是练武之人不近女色,来,我们玩吧。”
陈文正也不知那二个钟头是怎么熬过来的,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到女性,
但他看到的是如此丑恶不堪的场面,对他的心灵冲击是震撼的。他强忍着无比的厌
恶,一直背着《筋经内丹功》的口诀,看到他们一个个哼哼唷唷精皮力尽,总算出
了口长气,。鸡们一个个出去了,值班经理送来了账单,打了八折,上面写着服务
费3499元,陈文正没说什么,他把信用卡递给了值班经理。
在回去的列车上,陈文正取下了领带,他有些兴奋,看来拿合同的希望很大,
因为吴公子答应帮忙盯紧黄局长。吴公子对陈文正很满意,拍着胸脯保证帮他把合
同拿到手。
出了新客站,他回到了住所,推开门,他略显意外。家里已整理的干干净净,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书柜也整理过了,厨房还漂出香味。他有些不信地又看了看,
小康已蹦跳过来了:“文大哥,你回来了。”
“小光呢?”
“他家有些事最近来不了,他有一封信给你。生意怎么样?”
“我饿坏了,先吃饭。”
他拆开信,是一张白纸。他感到一点点心动,他趁小康不注意把那张白纸放进
了裤兜。
他们享受着小康做的饭菜,一边看着新闻联播,在播了几条国家领导人出访后,
播音员请大家注意今天的《焦点访谈》节目是关于哈尔滨某常务付市长贪污受贿被
刑事逮捕的新闻。
吃完饭,陈文正洗了个澡。
他很兴奋,绘声绘色地向小康描述着他出差的经过,在简要讲了和黄局长如何
周旋,黄局长见了吴公子一付奴态,温沙堡发生的丑剧后,他很得意。
忽然,小康问:“文大哥,你在那种情况下也能熬过来?我有些不信?难道你
对女人不感兴趣?”
陈文正没有正面回答,他盯着小康的眼睛,小康的眼睛没有小光漂亮,但很清
澈,那付神情真里带一点点淘气,同时又充满着无限的柔情和期待。他禁不住用力
搂着小康,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康的眉毛,他缓缓地吹了一口气在小康的眼睛上。
小康趁势躺到文正大腿上,他用手摩挲着陈文正大腿根部,陈文正的防线崩溃了,
他不停地背着《筋经内丹功》的口诀:“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
之父母,生杀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始终也,死
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道之大敌,为一色字,色
之害人,甚于虎狼。修仙家只要留得精住,便可长生。如有不节,则侵克年龄,蚕
食精魂,真气去矣。即日夜打坐,有何益乎?语云:油尽灯灭,髓竭人亡,诚非虚
语…”。他心里似乎清醒,可控制不住体内冒出的另一种邪念和欲望,体内正
邪两股力量在激烈地交锋,他平时坚信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