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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而程梦儿也三翻几次的打电话给我;找我出去。虽说因为种种琐事没有出去成功。但是毕竟她在我的心里是干净的。
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烦乱的心绪如同一碗没有咸菜的大米粥一样。只能下咽却没有任何滋味。
回到屋里后;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居然大意到还没有给吴旭买花圈;我对吴旭的几个朋友打了声招呼后;就去附近的医院买花圈。因为花圈这种东西不可能开在平常的居民楼附近;肯定是开在医院附近;因为医院里死人的概率相对其他地方还是大一些的。
我定了两个大花圈,老板说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做好。要么我在这等着,要么我出去溜达溜达待会来取。在这种只卖死人东西的地方,我是自然不愿意呆。呆上一小会我都会觉得浑身一股凉气,就出去走走。
在附近转了一圈,找个网吧想进去玩会,结果吧员告诉我没有身份证不让上网。我就起来怪了,摸着自己不是很深的胡子问道:“你看我像未成年么?”
吧员不屑的和我解释:“你多大和我没关系,公安局就这么定的。”看他那种说话的态度估计我说什么也不能上了,因为我没带身份证,领走的时候我对她很不友好的说:“下回对待客人态度好点。”没等她说话我就转身离开了。
附近有个公园,我坐在长椅上居然产生了一种悠然自得的状态。觉得挺奇怪的。此时我又想起宇文刻让我给穆星打电话的事情,就又给穆星打了过去,索性也好几天没有联系了。电话那头居然是无法接通。我又发了个信息,告诉他看见了给我回个信息。穆星和我有一个习惯。要好的朋友的电话都不存在电话本里。完全凭借记忆,有人问过我们俩为什么不存,我两都异口同声说,麻烦。
没劲的时候就想找个人聊天,我就翻阅来电记录,最近的一个是叶静的,找他聊天显然有些不是时候,第二个就是程梦儿的。想想给程梦儿打个电话扯一会蛋。
电话接通后那面传来了一句讽刺的话:“呦,大忙人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呢?”被她这么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给我来过几个电话我都忙推脱掉了。就忙解释道:“最近太忙了,这不刚闲下来就给你打电话了么。”
程梦儿继续的讽刺我道:“受不起,真受不起。”
“梦儿,别生气了,明天我没事晚上下班去找你我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程梦儿毫不在意的说了到时候看心情了。一阵闲扯大约过了20分钟我正在通话的时候进来了电话,我一看是上次去洗浴碰见叶静的那个客户;就和程梦儿挂断了电话。程梦儿临挂断电话的时候还讽刺的说道:“您可真忙。”
这个客户说今天晚上九点的火车,临走前想请我吃顿饭。他奶奶的,真是太不要脸,我挣你的那点钱又是请你吃饭又是浴池找小姐的,现在临走了说要请我吃饭,这不明摆着还要讹我一顿饭吗!
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一下我现在的处境,我最好的朋友死了,明天就要出殡他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我得送他最后一程。
那个不要脸的客户就只能惋惜的说道,下回再来的时候请我吃饭了。草草的挂断电话后,我对着电话大骂一声,他奶奶的,人还没走就想着下次!
第二章 死亡 7
我靠在长椅上抬头望着天;蓝天;白云这本应是一幅令人舒心的画面;可是谁知一片乌云经过搞乱了这幅美图。
天渐渐的有些暗去;困意也逐渐袭来。昨晚的那一觉睡得确实有些少。我起身后在附近找了一家快餐店;要了一杯咖啡。
这家快餐店的人相当的少;我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坐下;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欣赏窗外的景色。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的电话响了;可显示的却是隐藏号码。我接起来喂了几下可是电话的那头却;没有人回答我。此时我突然想起这段时间经常给我打骚扰电话的也是隐藏号码。我便以为又是那个骚扰电话;刚要开口大骂的时候;电话的那一头却传来了声音。“是我;穆星。”
因为我在快餐店里人很少;所以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也很清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穆星的声音变得似乎苍老许多。
我忙急迫的说道:“擦你大爷的;你跑哪去了;给你打了好几遍的电话了。”
穆星的语气又变了;这次带着悲伤与愧疚:“温雨我遇到了麻烦;你会帮我么?我们还是兄弟么。”
我也变得悲伤了“穆星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有什么麻烦你就自己解决吧。”
这是我和穆星的经典对白之一;我们两个人通电话的时候总是像这样的开着玩笑。先是一个人说自己遇到了困难;而另一个人落井下石。当对白结束后两个人相互大笑后才是说正事的时候。
而这次却不同了;我先笑的;但是电话那头并没有笑;而是传来了哭的声音。我只能听见却看不见也不知道这是穆星的又一次把戏还是真的。
不过这个声音听上去很是悲伤;到有几分像真的。我忙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当我把这句话说出去后却迟迟听不见回答;我又一连问了几次;而穆星的回答使我震惊至极!
穆星的爸爸死了!!对于这句话我一时不知怎样回答;穆星是我们圈中公认的孝子;自然不会拿自己的爸爸开玩笑。穆星的爸爸和我还是有相当不错的感情的;每次去穆星的家里他的爸爸妈妈都会给我做好吃的;有的时候我和穆星的爸爸还会喝点小酒。
但是我多么希望穆星是在和我开玩笑;于是我又着急的说:“穆星;别和我开这种玩笑啊。”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后传来了穆星唏嘘的声音。我也沉默了。这是真的。如果是开玩笑我想穆星是不愿意开这种玩笑的。
我问道穆星他爸爸是怎么死的;穆星的回答是心脏麻痹。
我对穆星说了我的状况。吴旭死在我的面前;明天就要出殡了。我现在在外面给他买花圈呢。等我稍微玩一些的时候;我再过去。
穆星也是见过吴旭的;我们在一起还是喝过几回酒的。当穆星听到我说吴旭死的时候不由的说出一句“吴旭他也死了?”
不知道我为什么听见这个也字却觉得什么别扭。
此时快餐店进来一位高中生;手里面拿着一本语文书;我突然想起宇文刻让我问穆星是不是也接到过问东西是不是在你那里的骚扰电话。
我刚把话说出去;后面又加了一句是宇文刻让我问你的。电话那头就迅速传来了穆星极力否认的声音“没;没;没有;绝对没有”
我明显的听出了穆星的紧张;要不然他是不会结巴的。
既然没有那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
穆星问我:“你和宇文刻有联系?”
穆星显然不会想到我和宇文刻有联系。对我回答肯定的结果有些差异。
谁也不知道穆星接下来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使我愕然。
穆星说道:“温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在一起十多年了;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件事情红过脸;我真的怀念你没有离开H市之前的时候。如果有一天你受到了伤害是我不想看到的。”
这不仅仅是愕然;更是一头雾水;当我正要问的时候电话却挂断了。因为隐藏号码所以不能回拨。打我按照记忆中穆星的电话号码拨过去的时候依旧提示无法接通。我完全不知道穆星为什么要对我说这句话,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一样。我仔细的回忆一下,穆星似乎没有对我做过不利的事情。想不通为什么这样说我就把这句话归结到穆星因为父亲去世所造成大脑神经错乱说的胡话。
一大口喝完了剩余的咖啡后;便向寿衣店走去。
第二章 死亡 8
走到寿衣店后,推开门。老板看见是我后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告诉我马上就好了。
我觉得这个老板很缺心眼,到他这里来取死人用的东西,他居然笑,这种笑令人十分的厌恶。我又对老板说:“在加做两个花圈,明天中午我来取。”
老板听见我这样的话后又对我露出那讨厌的笑容说道:“小伙子,看来你和这个人的关系不错啊,一下送了四个花圈。”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挺郁闷的解释说:“现在你做的这两个是送给我朋友的,另外两个是又一个人。”
说完后老板有对我说着什么,但是我没听清楚。此时我突然想起我他妈的挺悲哀。这次回H市真够倒霉的。刚开始我挣命的要回来,父母被我软磨硬泡的攻势打败,回来的时候又在车上遇见了个美女。这一切看似多么的美好,可是美好就到这里停止了。先是看见曾经那么喜爱的人因为一个伟大的理由做着那么不堪的工作。然后我的好朋友死在我面前,接着叶静的母亲要下葬,到现在穆星他爸也死了!我听说过参加婚礼有“撞车”的,可谁听见参加葬礼也有“撞车”。“撞车”也就罢了,可我这他妈的是三连撞!接下来的两天啥也不用干了,商店也不开了,就是天天往火葬场跑。想起来我就来气。
两个庞大的花圈花了我三百元钱,我对老板说:“加上明天我来取的花圈一共是四个,能不能给我打个折扣。”
老板摇了摇头:“小伙子,你不懂了吧,给死人用的东西是不能讲价的,不然就不灵验了。”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被憋住了,不知道说啥好。四个花圈加起来的成本也就几十块钱,几根细的跟牙签似的木头,再加上一些硬纸壳,却一下翻成了六百元。要么现在怎么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是有道理的,死你都死不起!
我扛着两个花圈在大街上打车,站了十几分钟都没有车给我停下了,第一现在是下班的高峰时期,第二我扛着两个花圈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后没有办法了,我在附近找了一个蹬三轮车的人给我运回的吴旭家。到吴旭家的楼下的时候,我看见单元门口停了一辆警车,正好堵在单元门口前。心里暗骂一声,真会停车,哪块出人你停哪里。
我小心翼翼的摆好把花圈摆好后,只能侧着身子走进单元里,正好吴旭的一个朋友下楼买烟。吴旭的这个朋友叫什么阳,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就回答说去个吴旭买两个花圈。然后这个叫什么阳的告诉我,吴旭的家里来了警察,让我上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后就往楼上走。我估计警察可能是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