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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卡塞亚那本是一国,由于两国现任国王之间相互争夺权利而导致分裂,成了现在的东、西两部分。两国国王相互敌视,相互竞争、攀比,每一回进贡的贡品都是绝不相同的,而这回居然都搬出了一只大笼子来,且同样神秘地盖上了幕布,这异乎寻常的举动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好奇——尤其是国王南齐亚斯。
“陛下,”东卡塞亚那的使者抢先一步向国王致敬,“陛下的贤德恩泽四方,为表示我国对陛下的敬意,我国王特意亲自狩猎,猎获了这只世间罕见的绿孔雀。”说着差侍从拉下幕布。
特制的金色鸟笼里正有一只美丽的绿色孔雀在昂首踱步,幕布拉下的瞬间它似乎是被周围华丽的布景说感染,伸展开它长长的尾巴,做成一个翠绿色的扇面,映衬着它头上的一点火红更加美丽,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南齐亚斯的目光紧紧凝视那美丽的鸟儿。
它很美,也很有气势,完全不怕生,但是,他总觉得它少了些什么,比如说……灵魂,能让他感到震撼的灵魂!
南齐亚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什么能使他感到震撼,又有什么在冥冥之中吸引他到这个朝堂来。他期待着,期待那个他也不知道的存在的出现。
东卡塞亚那的使者得意地瞅着敌对国使者,他为成功地吸引了高高在上的比列兹国王的注意力而沾沾自喜。
接收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西卡塞亚那的使者不屑地低哼一声,转身毫无预警地拉下幕布,露出下面特制的金色卧榻,他看着它的目光中流露出敬畏、迷恋和不可自拔。
事实上,所有在场的人都迷恋上了它,包括东卡塞亚那的使者,只见他的双眼瞪得铜铃般大,不可置信地瞪着它。所有人都忘了移动、忘了说话、忘了呼吸,只是看着它,看着它……
幕布突然再次覆盖,遮掩了众人的视线,他们失神了片刻才失望地轻哦一声,目光仍依依不舍地留恋,盼望碍眼的幕布再次被掀开。
“那是什么?”一个低沉、粗哑的声音问出了所有疑惑。
突然一声惊讶的轻呼将众人的目光引向了王座——国王不见了?而后,众人又顺着贝卡斯大祭祀的视线发现了国王的身影——他正站在卧榻的旁边。难道刚才发话的人是他?那可一点都不像国王陛下圆润磁性的嗓音啊!
就是它了!
当幕布拉下,他的目光迎上另一道诱惑般的炽热视线时,他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一个声音在心里告诉他——就是它了!
它雍懒、优雅地卧在黄金线织成的布匹所做的枕褥中,没有任何做作炫耀的举动,只是懒懒地移动它的头颅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视线集中在了一点。
它火似的羽毛在金色的映衬想如燃烧的火焰,美丽却潜藏着读大的危险。蛊惑人心的狭长双眸引诱他忘了身在何处,瓦工内了自己的身份,只想要接近它,抚摩它燃烧炽热的羽毛。
当他清醒时,他已站在卧榻边,无数道迷恋的目光令他不快——它的美丽只能为他而展现!于是他用幕布遮蔽了它,不让人窥视。
“那是什么?”南齐亚斯脱口而出,低哑的嗓音让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啊?”使者失神地迎上南齐亚斯质问的犀利眼光,惊骇、敬畏地垂下头,“它就是传说中由火中诞生又在火中死去而后重生的凤凰。”
“凤凰?!”大祭祀失声惊呼,“传说中的神鸟?”
神鸟?南齐亚司蓦地眯起双眼。神鸟啊……
“你们是怎么找到它的?”贝卡斯惊诧得拉高音调,“神鸟是不回轻易降下凡间的啊!”
“回大祭祀的话,”使者恭敬地回答,“数月前,神鸟突然降临御花园,正好落在艾丝达拉娜公主怀中。神鸟降临我国是大神蓝卡的恩赐,为表示我国对比列兹的敬重,我国国王决定将神鸟进奉。”
“哦,”大祭祀了然地顺了顺花白的胡子,“凤凰是无上的神鸟,只有我比列兹最大的神殿阿尔卡神殿才有资格供奉。”
“来人啊!将卧榻抬至大神殿内殿……”
“慢着!”南齐亚斯出声制止。
“陛下?”大祭祀不解。
“将它……送到我寝宫好的神殿里去。”他的目光紧盯着卧榻,隔着幕布,他似乎能看到它挑衅、诱惑的双眸正以同样炽热的视线紧盯着他。
“可是,陛下……”
“不用可是了,就这么办。至于……”南齐亚斯转向东卡塞亚那的使者送来的那只孔雀,“这只鸟就送到御花园去,由园丁照料好了。”
“这……是,陛下。”大祭祀不再争辩。
他从小看着南齐亚斯长大,最了解他的心思,也最清楚他顽固的个性。只要是他看中的东西,他就一定要弄到手放在身边,不容许其他任何人碰触,任谁也劝说不动。
看这情形,他恐怕是迷上这是神鸟了。能将它安置到寝宫后的神殿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而且还是看在他贝卡斯大祭祀的面上,他还能再说什么呢?多说无益。
很快,卧榻就被搬走了,大祭祀担忧地看着南齐亚斯一路目送卧榻。
从未曾见到陛下有那么迷恋执着的眼神。国王陛下若是就此沉迷于神鸟的美丽而荒废了国政,那将是整个比列兹王国乃至整个卡斯洛地亚大陆的灾难!
神鸟降临,是福是祸?只能乞求大神保佑我王不要沉迷于“美色”了。
“诸位还有什么事情要说的吗?”南齐亚斯环顾四周,现在,他只想快些回去寝宫收服那有着挑衅眼眸的鸟儿。
“陛下,臣有话。”
“说吧。”
南齐亚斯一如往常雍懒地坐在王座,一手托着下巴,听臣子上奏。但大祭祀总觉得他似乎有些变化,然而他也说不上来哪里起了变化,仅只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似乎,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将要发生,而他的感觉往往是一种预兆,一种神赐予的精确无比的预知。
但愿我比列兹王国能永传后世,万年不息……
终于,亢长繁琐的朝会结束了,南齐亚斯“嚯”地从宝座上站起来,宣布一声散会,就匆匆往寝宫跑去。
他的速度简直可以与喷火飞龙相比了。
大臣们从没见过他们的王有这样匆忙的行经,纷纷诧异地向大缉私询问。
大祭祀只是笑笑,不置一言,任人去猜想臆测。
从不曾觉得从朝堂到寝宫的路是这么的漫长,南齐亚斯心里这么想,脚下也不迟缓,健步如飞,身后的侍卫们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他想要快些回去换下这身累赘的衣服,再去细细观赏那只美丽的鸟。它是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吸引他的心要更靠近它一点。
从未有过这样的思念,令他觉得平常早已习惯的路途变的那么的遥远,这种非比寻常的思念和牵挂,难道就是爱吗?
是吗?如果那就是爱,那么假如它是一个人而不是鸟,他是否会毫不犹豫地将佳人拥入怀中,哪怕佳人怪罪呢?
答案显而易见,他一定会那么做的,哪怕全世界都反对他们,他也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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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回来了。”
“恩,开门。”
南齐亚斯走进房门,交代侍卫不准打扰后禁闭上大门。他向来不喜欢由人伺候,所以他的寝宫中,出来守大门的侍卫外就只有两个清理宫殿房间的宫女,而她们除了打扫房间,其他时候是不被允许进入王的寝室的。
因此,当南齐亚斯发现自己的卧床上躺着另外一个人时,他的吃惊是可想而知的了。
“你是谁?”他轻喝道,但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南齐亚斯轻轻走近床边,金丝制的被褥掩盖了那人的全身,他无法看清入侵者的面貌,只见一头乌黑的长发如黑色瀑布般披散在天鹅绒枕头上。长长的发梢有枕头上滑落,垂挂在床沿,随着熏香的清烟轻轻飘拂,仿佛是在诱惑他去抚摩。
“你究竟是谁?”他再问。仍是没反应。
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南齐亚斯戒备着,悄悄向前继续接近。
发现不明人物,他应该叫侍卫捉住那人的,然而却有一股莫明的强烈的力量阻止他这么做,直觉地让他感受到那个人不是刺客也不是宫女或其他一些人。
没来由的,他只想接近,接近,再接近,触摸那丝一般的长发,如同他想要接近触摸那神鸟凤凰的羽毛一样的着了魔。
南齐亚斯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床边,双手不自制地抚上丝般的上发,一缕缕捧在手中,一丝丝地滑落,再一缕缕地撩起,看它再次滑落,感受着它的顺滑和柔韧。似乎他的心也化成了缕缕青丝,柔可绕指。
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就是那个人了,就是他了。
掀开被褥,露出一个穿着火色宽肩炮的蜷曲身体。
衣袍的领口微微敞开,掩不住雪白的肌肤,在火样红的色彩下更加白嫩无瑕。
美不可方物的青丝,弹吹可破的肌肤,还有……
南齐亚斯轻轻拨开阻隔他视线的发丝。
刹那间,他的心再次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比上一次还要强烈!
如果世间真的有沉鱼雁、闭月羞花这样的事情,现在发生在他的身边他一点也不会觉得奇怪——在他床上的这个人就代表了这些。
看那眉、那眼、那鼻、还有那唇,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它们,只有一个字:美!就连那额上的奇异印记都是那么的美。
南齐亚斯看得呆了,看得痴了,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他想吻他!
凝视熟睡的美丽脸庞,这个意愿越升越高,而他的理智则愈渐薄弱。
他睡着了,睡的很沉,应该不会知道他对他做了什么吧?南齐亚斯暗忖。
最终,欲望打败了理智,他的唇也铁上了光滑的额头,然后一点、一点向下移动。南齐亚斯完全沉醉爱甜蜜的细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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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什么在舔他的脸?无极微微皱眉。是谁在打扰他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