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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垂下眼睑,沉默。南齐亚斯失望地松开手。
“傻瓜!”无极突然骂道。抬高的脸上绽放着绝美的笑容:“我愿意。”心都给他了,还有什么不能给的?至于封印的事……哼!他已经大概明白老头子在搞什么鬼了。这笔帐,他迟早会算的!
“你愿意?太好了!”
南齐亚斯欣喜地拥紧无极,低头送上炽热的吻,无极也热情地回应。
“恩哼!”又是这个杀风景的假咳声。除了无界还有谁会这么不解风情呢?
只见他带着抹促狭的恶意笑容望着他们,连他怀中的拓轩也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你们该不会忘了还有一堆人在等着吧?”无界笑嘻嘻地说。
“让他们等去。”南齐亚斯霸道地宣布。
“可我等不了。”无界更加霸道地宣言,“我要揪出那个胆敢伤害阿轩的混蛋,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如果没有面具的遮掩,他的脸上定是见到猎物的嗜血杀手的神情。
“我明白了。”南齐亚斯了解地点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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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一身得体的衣物,南齐亚斯带头来到会议厅,迎面而来的是满脸担忧之色的大祭祀贝卡斯。
“陛下,您没事吧?”贝卡斯疾步上前,作势要跪,“臣等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我没事。”南齐亚斯拉住大祭祀,“遭刺的是极他们。”边说边坐上首位,无极坐在他身侧。
“啊!”贝卡斯神色复杂地瞄一眼无极,又迅速地垂下眼帘。到现在,他还是不敢相信无极竟是男人,可又不得不相信。“为什么会是无极小……殿下遇刺?”硬生生把将要出口的“小姐”改作“殿下”,他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小姐”两个字。
“呵呵……”无界轻笑道:“因为我们挡了他们的路。”他坐在参谋的位置上,怀中抱着羞红脸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的拓轩。
“啊?您这是什么意思?”贝卡斯不解。对无界他还是抱有一丝崇敬的心理。
“意思就是亡灵作乱只是个开始,有人企图趁乱树立威信,却没料到突然出现了一个会白魔法的拓轩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南齐亚斯代无界说出真相。这段时间,他周密思考,多少看出了一点端倪,现在被无界一语点醒,立刻明白了。怪不得那些叛军的亡灵极少真正杀人,而多半是伤人、传染顽固难治的疫病;而且,从叛乱开始后,叛军占领地区周边突然多了一些神秘人氏开设的医馆专门免费为难民治病。原来这一切都是同一个计谋啊!
“陛下是说……”贝卡斯惊愕地睁大老花眼。
“没错,拓轩的出现抢走了贫民们对那些医馆的注意力,使他们的计划无法顺利进行,因此,他们才来行刺。目标是拓轩,极只不过是刚好在才被卷进去。”南齐亚斯语气沉重。
“究竟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一切?太可怕了!”贝卡斯大惊失色。能想出这么深沉的阴谋的人,一旦得到无知百姓的拥护,其后果不堪设想啊!“究竟是谁策划了这个阴谋?”
“这就要问他了。”无界安慰地拍拍拓轩有些颤抖的背——任谁听到有人要谋杀自己都会有些恐怖吧!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打从进入会议厅就苍白着脸不发一言的洛玛郡主。
“什么?洛玛是你?!”贝卡斯瞪大了双眼,不相信会是他。
洛玛郡主面如死灰,头摇得比拨浪鼓还快:“不不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以大神的名义发誓,我对此一无所知啊!陛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无辜的啊!”洛玛郡主吓得都忘了要在国王面前自称“臣”,连说了好几个“我”。
“好了!”南齐亚斯怒喝一声:“没说就是你干的,安静点,我相信你就是了。”
“陛下……”洛玛郡主还想说什么,却被南齐亚斯凌厉的目光瞪了回去。
“洛玛,我问你,负责打扫冷泉的是谁?”南齐亚斯沉声问道。
“啊?那是由索恩大神殿的大祭祀长西路亲自负责的。”洛玛郡主不敢隐瞒,如实报告。
“哦?”南齐亚斯微一眯眼,“来人,去请西路大祭祀长来。”
“是!”一个侍卫立刻领命而去。
南齐亚斯冷厉的目光重新回到忐忑不安的洛玛郡主身上。“洛玛,西路大祭祀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圣贤!”一提到这位西路大祭祀长,洛玛郡主一改仓皇神色,神情中尽是敬佩、推崇。
是吗?其他人(除了贝卡斯大祭祀和拓轩)都不以为然。他真要是那么一个圣贤,就不会故意在打扫完冷泉之后不在四周撒上盐——自从从拓轩那里知道盐可以驱除亡灵,南齐亚斯立刻就下令在城内各处,尤其是城主府和神殿的每一寸土地都要撒上盐。而今天,冷泉四周却没有哪怕一粒盐晶的影子!
尽管对这个大祭祀长的评价不以为然,南齐亚斯还是问道:“为什么说他是圣贤?”
“西路大祭祀是三年前来到洛玛郡的,那一年洛玛各地正逢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旱。各地的绿洲都被砂石吞没,就连明珠城所在的大绿洲也抵挡不了风沙的侵蚀完全被围困在沙尘中,根本没办法派出使者。那可是一场巨大的灾难啊!”洛玛郡主陷入回忆中。“就在所有人都绝望地等待死亡的时候,西路大祭祀仿佛神明一般从天而降!到现在我还记得,那时候大祭祀的身影硬生生穿透了肆虐的风沙,周身笼罩在七彩的神光中,冉冉降落在明珠城的城头。他手中的法杖轻轻一挥,难以想象就只是轻轻地一挥,沙尘暴就奇迹般地在瞬间静止了!连一丝烟尘都看不到!”
洛玛的神情开始变的狂热,仿佛又回到了当时的场景。“然后,大祭祀又用他那神奇的、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法杖为杀吗中困苦挣扎的人民们带来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凡是他的法杖电击过的土地立刻就会涌出甘甜的泉水;凡是他的法杖碰触过的枯萎的植物都恢复了生机;凡是在风暴中受伤的人都在法杖放射的蓝光下不药而愈!”
洛玛郡三年前一度失去联系的事情南齐亚斯知道,只是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如此。
‘哇~~~这家伙是摩西啊!点石成水?’无极暗暗感叹,托着腮帮子继续听天书。
“从那以后,西路大祭祀成为了索恩大神殿的大祭祀长,那是众望所归,没有任何人反对。西路大祭祀进入大神殿后更是不时地传达大神的旨意,为洛玛人民解决了不少灾祸和困难。几连这次亡灵进攻也是托了大祭祀长的福,及时传达神恩,才没有引起重大的伤亡。在洛玛人民的眼中,西路大祭祀就是圣贤,甚至就是神!”洛玛郡主的回忆终了,但他的神情尚未平复,狂热的崇拜在他的眼睛里激烈地闪烁。
看得出来,这位西路大祭祀在洛玛郡异常得人心啊!无界、无极和南齐亚斯三人不约而同地展露了一抹心照不宣的冷笑。即使迟钝如拓轩也看出了一丝不寻常,只有贝卡斯大祭祀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同道崇敬至极,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一面。
“陛下,西路大祭祀长已经到了。”先前的侍卫回来禀报。
“请他进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无极颇感兴趣地盯着会议厅大门。他倒要看看,这位摩西式的“传奇”大祭祀西路究竟是个什么样。在场的每个人(除了洛玛郡主)都想一睹神一般存在的真面目。
这是一位青年,绝对不超过三十岁青年。黄金的长发,翠绿的双瞳,白皙细腻的皮肤,俊美无瑕的五官,玉树临风的身材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袍,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握着一柄看起来极普通却充盈大量元素的法杖。
一个俊美得足以令少女少妇们尖叫追逐的年轻人。
他就是洛玛郡主口中的西路大祭祀???那个据说被洛玛人民当作神供奉的西路大祭祀竟然是这么年轻俊美的一个人!有没有搞错啊?贝卡斯大祭祀大受打击,摇摇欲坠——他又要晕了。
他就是西路?好深的心计啊!南齐亚斯愈加不敢小看对手。
搞不好又是一个千年老妖怪呢!无极瞥一眼老神在在的无界,极度鄙视这些明明人老珠黄却还要硬充年轻的家伙们。
……。无界没想任何东西,专心致志地抱着他的宝贝拓轩。
好漂亮的一个人啊!拓轩羡慕地仔细打量着西路。我要是有他那样的能力就不会拖累小极了……心下黯然,又埋首在无界怀里。
一时间,众人思绪万千,但总归两个字——意外!这位西路大祭祀真是意外的年轻、意外的英俊更意外的……镇定。
“西路参见陛下,见过大祭祀大人。”年轻的大祭祀以神职人员特有的清冷气质从容而优雅地行礼。
“你就是西路大祭祀长?”南齐亚斯挑起剑眉,细细地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人很危险。
“是的。”西路微微颔首,目光直视南齐亚斯,丝毫没有怯弱闪避的意思,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睹。
好一个西路大祭祀,竟能在他全盛的气势下仍然镇定自如!如果不是敌人,他定能跟他交上朋友,只可惜……南齐亚斯直觉惋惜,对西路的戒备也更严密了。
“那么,西路大祭祀,打扫冷泉的事是由你负责的吧?”
“是的,陛下,是由我亲自主持的。”西路不亢不卑地回答,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憎恶,被无极无意间捕捉到了。
奇怪了,这个西路干吗要憎恶南齐亚斯啊?他们有什么过节吗?无极不解。
“好,敢做敢当!那我问你,我曾下令在城主府及神殿内全都撒上盐。但是,为什么冷泉周围没有一颗盐?”南齐亚斯怒问。
“什么?!”洛玛郡主和贝卡斯大祭祀全都大吃一惊,四只铜铃大眼直勾勾地瞪向西路。“这是真的吗?西路大祭祀?”全心向大神祈祷事情不是这样的。
岂料,西路却是面不改色地回答:“没错,冷泉周围没有一颗盐。这是我特地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