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吞了几大口牛肉,喝了几口紫菜汤,才把饥火压了下去,开始慢慢享受我的美食。
可是我吃了几口,还是觉得不对劲,孟秋闱没有理由这样对我,他没有什麽怪僻,不玩SM,那麽。。。。。。。。。我忽然想到,他会不会在食物里放什麽东西呀,比如迷幻药,春药之类的,以增加他玩弄我的情趣。
想到此处,我越来越觉得大有可能,顿时失去了食欲。我扔下刀叉,缩到床上,我甚至想到厕所里把吃下去的牛肉吐出来,可是。。。可是呕吐的感觉好难受,而且这麽好的牛肉吐出来,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吃到,我又有点舍不得。
左思右想,後来居然蜷在床上睡著了。
15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哗哗”的水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原来天已经黑了,窗帘被拉上,床头亮著一盏小灯,房间里一片朦胧,颇有一种暧昧情调。
然後,浴室里的水声停止了,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浴袍的高大男人,他撇我一眼,打开衣橱找出一条毛巾擦头发。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他就是孟秋闱。我急忙跳下床,有些手足无措,尴尬不已。
“听张嫂说你晚上没有吃多少东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我。。。。。。我吃不下。”我怎麽能说怀疑里面有料?
“哼!我不管你怎麽样?我的欲望可是很不容易满足,如果你胆敢在满足我之前瘫倒,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阴冷如冰。
我打了一个寒战,但是,有一股怒火却从心底窜起:“你。。。。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不用这样羞辱我!!”我的手捏成拳,微微发抖。
他冷冷地笑了:“我听家琦说你在医院自杀过,你既然不怕死,我怎麽会轻易满足你想死的愿望?!你什麽时候死,我说了算!!”
我身躯发抖,怒瞪著他,说不出话。
“你下午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什麽?”他接著问。
我一下子脸红了,沈默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在看你是不是有变态的征兆吧!可是,他怎麽知道我的行动?我下意识抬头望屋顶,我记得好多大户人家房间里都装有摄像头。
“不用担心,摄像头都关掉了,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胆敢来窥探我!”他扔掉毛巾,一把扯掉浴袍,赤裸著全身,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脱掉衣服,过来,让我看看你怎样服侍男人的!”
我又感到自己被深深的耻辱感淹没,我嘴唇发抖,倔强地站著,一动不动。
他皱眉:“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你不愿意为我服务,我会找你妹妹来代替你,你要知道,我现在对你妹妹的兴趣绝对比对你的兴趣大得多!”
“你。。。。你卑鄙!”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充满眼眶。
“快过来,像侍侯启澜那样侍侯我,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我咬紧下唇,低下头,双手颤抖著解开睡衣的带子,脱掉睡衣,缓缓走到他面前,跪在他面前。
他的皮肤比孟启澜黑一些,身体很结实,几乎没有赘肉,遍布全身的伤痕让我心惊胆战。他的确对男人没有兴趣,看见我的裸体,小弟弟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果是孟启澜,必定早已经蠢蠢欲动。
我极力控制住自己恶心感觉,闭眼低头含住了他的男性,屏住呼吸,开始吸吮,舌头舔上前端敏感的部位,来回打著圈儿。在孟启澜的调教下,我多少也掌握了一些类似的技巧。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嘴里的肉块在慢慢变大,然後我听到他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他的手一下子按住我的头,使劲揪住我的头发,来回律动。
我不敢叫痛,更加卖力的吸吮,直到肉块涨大到撑满我的口腔,我的舌头几乎动不了,感到呼吸困难,眼冒金星。
他的前端几乎深入我的咽喉,刺激得我忍不住想吐,这时,他猛地抽出肉棒,伸手一把将我拽上床,我看见他满脸通红,眼中全是情欲。
我顺从地趴在床上,臀部抬高,努力放松身体,配合他的插入。如果他真的是第一次上男人,我肯定会吃苦,这样能让我自己好过些。
可是,我没想到他什麽都不准备,就往里插,後穴一阵剧痛。
“啊。。。。。。”我忍不住叫出来。
他又使劲插了几次,让我痛呼不已,穴口更加缩紧,根本没能进去得了,看来他也不好受,怒道:“怎麽回事?”
“要。。。。要润滑一下。”我痛得直喘气。
“怎麽弄的,你快去准备!”他很没耐性地一脚把我踢下床。
16
我只好爬起来,走进浴室,找了一瓶沐浴液,倒出一点在手上,抹在後穴周围,连里面也抹了不少,我觉得很委屈,以前这些润滑的工作都是孟启澜在做,我不禁又一次怀念起孟启澜的好处来。
我再次爬上床,他早已等得不耐烦,抓过我,双手扶住我的屁股,就往里插。
“啊。。。。。。。嗯。。。。。。。”我咬紧牙关,呻吟出声,尽管有了润滑,可是他的硕大使插入还是很困难。
他大概忍不住了,腰身一挺,真个肉棒终於滑进穴口。
“啊。。。。”我痛叫一声,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疼痛带来的泪水和汗水全都渗进去,不一会儿,枕头被我弄湿了一大片。
他来回律动,动作越来越快,我不得不抬高臀部,扭动腰身,和他配合,这样能让痛楚稍微减少一点。
即使如此,我也感到有一股热流滑向大腿,我偷偷伸手抹了一把,全是血,他的技术还真是差劲,我心里暗骂。
他伸手在我身上乱摸,狠狠地揪著我的乳头,但是,他不碰我的小弟弟,我知道,他还不习惯。
“嗯。。。。。。。。啊。。。。不要。。。。”我被他揪得痛呼。
“求你。。。。。。慢点。。。。轻些。。。。。。。啊。。。。。”他的动作好粗鲁,我丝毫没有感到快感,剧痛让我忍不住出声求饶。
整个肠道似乎都翻转过来,我一阵反胃,可是,我知道如果吐出来,坏了他的兴致,後果就是死路一条。
我极力忍住恶心感,强迫自己忘记後庭的疼痛,思绪似乎晃晃悠悠,飞上天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身子猛然一阵颤抖把我的意识带回来,我知道他射了,我长长吐了一口气,总算熬过去了。
他把还没有软化的肉棒猛地抽出来,痛得我直抽气。
他似乎下意识地在我臀部抓了几把,忽然说:“你流血了。”
我痛苦地翻转身,想要下床,他又问:“每次都会这样吗?”
天啊!如果每次都这样,我早已失血而亡。我红著脸摇摇头。
“哦?!那看来是我的问题了!”
本来就是!明明不是同性恋,还要这样羞辱我。我低头不说话,来个默认。
他跳下床,捡起浴袍穿上,打量我几眼,嘴角翘起来,不知道是嘲笑还是鄙夷:“呵呵,男人的味道,果然和女人不同。”
然後,他就像临幸过妃子的帝王,再也不看我一眼,大步走向房门。
见他要走,我急忙叫道:“孟。。。。孟先生,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您不要伤害我妹妹!”
他脚步顿了顿,却没有回头,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门口的保镖冷冷看我一眼,关上房门。
这个家夥,到底怎麽样嘛?!也不给我一个答复,存心折磨我。我艰难地下床,才觉得全身酸软,後穴更是火辣辣的痛。我蹒跚著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了一个澡,简单的洗洗後庭,我疲惫不堪,实在没有精力好好处理穴口。
想起以前都是孟启澜帮我洗,我不禁再次念叨起他的好处来。我後悔得要死,原本杀了孟启澜是想摆脱这种被玩弄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好像比原来过得更糟糕!
我沮丧不已,走出浴室,发现佣人已经换好床单,屋子里的狼藉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倒在床上,忍不住回想起孟秋闱给我的评语。
“男人和女人果然不一样。”到底什麽意思?我到底有没有让他满足?我忐忑不安。女人什麽滋味,我长这麽大,都还没有机会尝过,尽管我很想试试。
我忍不住伤心,做为一个男人,我真是做得很失败,没有过女人不说,反而被几个男人抱来抱去,那我算不算一个成功的GAY?
唉!我叹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继续做一个失败的正常男人呢,还是该做一个成功的GAY??
我胡思乱想著,终於沈沈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人推醒的。
我睁眼一看,床前站著三个男人,其中两个是保镖打扮,而中间一个身穿兰色西服,戴著金丝眼睛,文质彬彬。他拎著一个小药箱,说:“何先生,我是曹逸辉,孟家的家庭医生,大少爷让我来看看你的伤。”
我的脸腾的一下发烫:“这。。。。。。没什麽。。。不用了,谢谢你!”
“对不起!孟先生说了,就一定要看!”他摆摆头,两名保镖走上来,仿佛要用强。
我吓得连连摆手:“好!好!我。。。我自己来。”
我无可奈何地翻身趴在床上,曹医生掀开我的睡袍,分开我的腿,在三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私处,我羞愤交加,不敢抬头。
曹医生用专业的冲洗器清洗了小穴,涂上一种药膏,原本肛周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变得清凉舒适,他又在肛门里塞了一粒栓剂,然後说:“可以了,这是抗生素,每天两粒,很快就会没事。”
我急忙翻身坐起,红著脸接过他递过来的药,他看著我的眼神带点审视的味道,然後笑了笑,和两名保镖离开了房间。
17
我走进浴室草草洗了把脸,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早餐已经送进来。
一碗喷香的皮蛋瘦肉粥,几种清爽可口的小菜,看得我食指大动,昨晚因为怀疑晚饭里有药,没有吃饱,事实证明我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白浪费了那麽美味的牛肉。
我三下两下就解决了早餐,舒服地打著饱嗝儿。孟秋闱让人给我治伤,又好吃好喝地给我,是不是意味著我的“服务”他还算满意?那麽,意味著我又可以多活几天,直到他腻味。
不知道他可以对我容忍到什麽程度,我走到房门前,拧拧把手,门却是被反锁的。我只好认命地躺回床上,又开始睡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听见门开了,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