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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和谢哲这小两口,从认识到同居只用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从假婚协议到真正结婚也用了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真不知该说他们是太快速还是太儿戏。若不是谢哲给我们的感觉太实在,太诚恳,我们定是会反对这场闪婚,当然我们反对是否有效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连观念传统的刘家长辈们也同意了闪婚这新式玩意儿。家长们都认可了,我们做朋友的也只能学学古时候的中庸文人,口诛笔伐一番,其余没敢太多干预。
“你父母和爷爷真同意你就这样闪了?”我这人信神信鬼就是不信刘文同学,至少在结婚这件事情上,她的可信度为零。
“好好说话,什么叫你父母和爷爷,他们也是你的,知道吗?”刘大小姐一副你敢再说一次,我就告状的态度,嚣张至极。
当初刘家人认我做女儿全是好心,我长这么大,已经背负了太多的人情债,不愿再多上一份。虽没有经受住他们百般折腾,答应了下来,但很多时候我还是以刘妈妈、刘爸爸、刘爷爷称呼之。大人们很是当一回事儿,每每被他们抓住,总是一顿谆谆教诲,发生多了,我也长了心眼儿,人前逆来顺受,人后依然自我。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刘同学就像逮着了小辫子,有事儿没事儿就是一番威胁,好在本人有大量,不计较罢了。
“刘文,你真要和谢哲结婚,不是闹着玩儿?”婚姻是何等大事,就算是闪婚也得有标准,有一定的感情作基石。谢哲对刘文的喜欢,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明明白白,但刘文呢?她对谢哲是怎样的情绪,我们就无从知道了。
正喝拿铁的刘文同学甩给我一个“你说呢!”的眼神,继续她优雅大小姐的举手投足。我求救的目光转向另一个在坐的人——汪敏。她静静坐着,静静望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一副深思。这是她回来后最常的状态,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大家一起出来坐坐,她都和掉了魂似得。我们很担心,问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却总是沉默,没有只字片语。
手肘碰碰正陶冶情操的刘大小姐,努努嘴,示意她帮忙。她的事情很急,但有刘谢两家大人守着,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差池。两大家族都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家,自是会考虑周全,我这个外人也只是奔着朋友的立场关心关心闺蜜,带着祝福的那种。可汪敏就不一样了,我和她在S市都举目无亲,很多事情需要大家相互照顾。一直以来,她都扮演着监护人的角色,守护着我。自认识她以来,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她这样的表情,即使是在为曹安林伤心的时候。
刘大小姐很识趣,换了座位,挨着汪敏坐下,挽着她的手臂,笑问:“敏子,我都要结婚了,你没有表示?”
我一阵白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讨要祝福。再说祝福要是人家心甘情愿给的才叫祝福好不?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刘文的话成功吸引了汪敏的注意力,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见汪敏转回头,给了刘文一个虚弱的笑,轻声说:“祝福你!”她知道自己满脸落寞吗?
刘文就像没有看见敏子脸上的表情一样,头靠在敏子的肩膀上,笑嘻嘻说:“说好了,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伴娘,谁敢不从,小心本小姐灭了谁。”温柔的笑伴着土匪的话,怎么都觉得不搭,也只有刘文同学能做到这一点,‘宝宝’和‘暴暴’齐名。
对赤裸裸的威胁,我向来不屑一顾,谁理你!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好!”汪敏微笑着点头。
桌上刘文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骗子”,不用说,能让刘大小姐取出这么没文化没品位绰号的人也只有谢哲同志了。摇摇头,趁着刘大小姐接电话的空当,我拉过汪敏的手紧握着,低问:“你还好吧?脸色恰白恰白。”一整天了,让人好不担心。
她回了一个笑,没抵达内心的那种。我心中烦闷,别看她平时大家闺秀,通情达理,谁出了问题她都能拉一把,可到了她自己,总是掖着藏着。她心太深,若不是她自愿,我们很难了解。谢哲在电话那头不知道又和刘文说了什么,惹得大小姐很是不快,讲电话不觉大声起来,招来无数白眼,我们俩同仇敌忾,也用白眼以示谴责。
我们所在的地方一楼是书吧,二楼才是咖啡馆,很有小资情调,每一个来的人都是奔着这里幽静闲散的氛围来的。刘文大小声自然引来不少不满。也是受不住我们大家的白眼,她只好逃到厕所,继续。
我逮着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还是问了一直想问的问题:“敏子,你是不是和曹学长怎么了?”不是我多疑,只是她撒谎了。能让她撒谎的人在这世上也就那么两三个,而且个个我都认识,其中最大的可能就是学长。
汪敏吃惊地看着我,很久很久才回答:“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说完,神情又是回来这段时间一贯的落寞。
我神经粗但不代表没有感觉,刚刚她的回答是不是不太正常?什么叫很久没有消息?曹安林在S市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前段时间还有八卦小报报道他的桃色新闻,绘声绘色。要不是了解学长的为人,我也会受了媒体的牵引。汪敏是个每日都会看早报的人,会没有看见?很难让人信服。
她回来后,每次我一提曹学长,她的表情总是不对,具体哪里不对,我真说不上来,只觉得她不应该漠不关心,她不应该一脸落寞,就算上次医院事件后,他们已经解开了心结。我还想问来着,刘文气嘟嘟回来,还没坐下就将手机摔在了沙发上,这也打断了我想出口的话。默默叹了口气,咽下已经到喉咙的话。
“怎么了?”汪敏先开了口,问着一脸不爽的刘文。
“还能怎么?还不是谢哲,问我在哪里。说什么已经订好了婚纱店,约好了今天试婚纱。他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大男子主义,大沙猪!”骂着还不解气,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咖啡。好像冰咖啡也没有太大作用,不能降火,于是咖啡杯受了罪,被重重扎在桌上,发出“哐当”的声音。瞧着杯子晃悠打转,我的那个肉疼啊!早知道就不自告奋勇请她们了。
“今天试婚纱?不是才决定要结婚吗?谢哲的动作够快的呀!”不得不感叹,谢哲这一手真是防不胜防。他喜欢刘文,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但为了怕她反悔,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则有点小人之心了。
“有些人等不及了呗!”汪敏轻啜了面前的橙汁,咬着吸管调笑。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像回到了以前。我的担心少了些。
☆、第四十八章谢哲救难
“谁要他等了,本大小姐又不是没有人要。”刘文义气豪干,只是微微泛红的俏脸泄露了她的真心,看来我一直以来的担心都是瞎操心。他们这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不过不得不说,我还是有些小吃惊的,他们认识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同居也是奔着自由去的,结婚更是安抚家中长辈的手段,不想最后竟然弄出有几分假戏真做的味道。若是刘文碰到谢哲这样优秀的新四好男人,心动再行动,我还能想过去,为什么会是谢哲先喜欢上刘暴暴呢?不是我诋毁自家闺蜜,她真心不是做贤妻良母,家庭主妇的料。不过看现在的情形,两人应该会有好结果才是,毕竟相爱结婚总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每一部童话故事都是这结局。我信童话。
汪敏拿起沙发上刘文的手机,手指动动,按了发送键,发出一条信息后才慢慢劝慰:“你不着急,可人家谢公子着急啊!我们就当做好事,帮帮可怜人。”说着冲我点点头。
刘文想抢回手机,怎奈被我紧紧抱着,就是够不着,说话不免气恼:“你们还是不是我的姐妹儿了?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都说了不想见他,你们怎么还帮着他?说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姐姐我也是有能力给的!”
“我们这可是一致对外。你想啊,你脾气暴躁,要文化没文化,要修养没修养,也只有这张皮还算过的去。要是错过了谢哲这个冤大头,我看你这辈子也别想嫁了。与其让你当个老姑娘为害世界,还不如推给谢哲。所谓谢哲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边摇头边说,真心感念谢哲的大无畏牺牲精神。
“季然,你什么意思?”刘暴暴开始爆发,拽着我的手套说话。
“哎哎哎,别闹了你们俩。然然话虽粗了些,但道理还是有的,我们大家不是见你找到了好人家高兴嘛!再说我们能和谢哲是一伙?”敏子急着救驾,说话都有些喘了。
“还说不是,我看你们就是。”魔掌乱舞,难免伤害无辜,路人汪敏就是受害者。
“你说是就是了。敏子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给谢哲烧些功德香,免得受了这位同志的迫害,英年早逝啊?”我嘻嘻哈哈躲着,眼神不时瞟瞟楼梯。
“我说你也留点口德行不?人家谢哲也算是为民除害,你还诅咒他,人要厚道。”
“哈哈哈”敏子终于恢复了正常,陪着我一起,戏谑刘文。
“你们……你们……”看了刘同学气得不轻,一向伶牙俐齿的她居然卡壳了,惹来我们一阵大笑。
“对不起,请你们小声一些可以吗?你们惊扰到其他客人了。”服务生适时出现,打断我们的胡作非为。
环顾四周,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用那种鄙视的目光。我曾经看过一个广告,一位精英男身着西服,手拿公文包,和一群人搭电梯。他一时没忍住,大了喷嚏,结果一秒就变成了原始人,惹来众多围观。旁边的旁白是‘今天您的文明进步了吗?’这时我真能体会他变成原始人后东张西望,手足无措的感觉了。
赶紧道歉。好不容易打发了服务生,我们低声相互埋怨,然后低低笑开,当然也免不了被刘暴暴同学攻击几下。
终于期盼已久的人出现了,我赶紧止住刘暴暴的攻击,大声说:“谢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