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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和她闹着玩儿呢。季姐,你还是快收拾东西,别耽搁了时间。”小景亲亲热热抱着我,笑眯眯说。
小姑娘没有坏心,只是稍稍变了些罢了。
收拾了私人物件,告别了同事朋友,我揣着忐忑的心情去报到。报到的地方我不陌生,上次我醉酒醒来的地方。到了门前,犹豫了,手中的提包袋子被我揪出来皱纹,还稍稍有了湿湿的感觉。能紧张到手出汗,胃抽筋,也只有我这只菜鸟了。学着《极道鲜师》中的小美,伸出右手,使劲向下,嘴里轻喊一声“fighting”。给自己鼓劲后,我就是一辆加满汽油的法拉利,只需轻轰油门,就能冲劲十足。
再一次整理了头发和衣着,抬手按下了门铃。
门开了。他开的太快,没有时间给我想第一句说辞的时间。
“怎么,上班第一天就只会看着老板发呆?”他斜倚着门框,一身白色居家服,双手抱胸,闲闲问。
“没,我只是觉得你穿白色很好看。”最后一个字出口,我的心已经在后悔了。虽然白色很适合他,但作为上班性质的见面,我也不能直言不讳,这给人的感觉多不专业啊!再说他是老板,我就是一个看老板脸色吃饭的小小员工,根本没有资格过问老板的穿着。
“谢谢。”他不多话,也没有请我进去的意思。
老板没有开口,我也只能尴尬地站着,等着他的邀请。若是从前,他开门的一瞬间,我定会跳上去,抱着他讨怜爱。现在我不敢了,他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夫,我没有当第三者的打算。若是从前的他,迎接我的会是暖暖的拥抱和亲吻,至少会是一个颊吻。可现在什么都没有,除了不明所以然的凝视。
得适应,我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请问……请问……我可以进去嘛?”我深吸一口气,宣起眼皮,盯着他问。直视需要勇气,我握紧拳,暗暗给自己打气。
“进来吧!”他没有给我盯着他,瞧出眼中端倪的机会,吐出两个字,转身进了屋。
身为老板的私人秘书,关门这样的小事在职责范围内,我需要从此时开始习惯。
上次来这处的时候,进门我是昏睡着;出门我也不见得有多清醒。虽然已经在这里住过一晚,对它我依旧陌生。跟着他进了书房,打量了半天,发现他的书真的很多。两面墙都是高高的书架,上面整齐码放着满满的书籍,很有小型图书馆的潜质。一扇落地窗连着书房和阳台,阳光透过玻璃散了一地,整个书房就是书上说的“窗明几净”。整间房简单极了,除去书架,就只余下一张办公的黑木桌和同色两张凳子。
距离上次共事,我们已经十来天没有见过了。我的变化不大,他稍稍改变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现下我来到了他的身边,不再隔着长长的会议桌相望,他好像年轻了许多,没有了企划案时的胡子拉碴。
“已经共事过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他和我隔着书桌,“我本是不需要什么私人秘书的,可元元硬要塞的,我也不好说什么。”他的身影隐匿在背光中,不甚明显。
听听这是什么说辞,什么叫硬塞过来?好像我就是个东西,没有自己的主见一样。不过他刚刚好像说了“不需要私人秘书”,那为什么吴元元还说他身边只差一个私人秘书?我被耍了?惊讶得不是一点点。
“你很惊讶?”许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他发现了,只听他小声咕噜的一句什么“又是小妮子捣鬼”什么的。
“不管你是自愿来的还是被迫来的,我都不过问了。既然来了,就得听我的安排,你可以做到?”背更加靠进椅背,话语间,紧绷肃然。
点点头。我不怕做任何事,就算他打算报复,我也可以。只求能得到他一年的时间,陪着他,照顾他,完成原来想做却没办法做的事情。
“很好。那现在我就把你的工作内容大致说一下。首先,你的工作时间不固定,必须随传随到,只要我有需要,你就得按时办好。第二,你的工作地点不固定,也就是说我走到哪里你就必须跟到哪里,当然是在我需要的地方。第三,你的工作内容不固定,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私人上的,只要我吩咐,你就得做。怎么样?”他语气很慢,每一条中间都会一定的时间差。
“没问题。其他呢?”我虚心求教。若能为他做到最好,若能让他满意,我才不虚此行。
“目前只想到这些,先约法三章,其他以后想到在补充。你如果有什么,也可以提出来,我会都写进合同里。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在这里签字。”他在书桌一堆文件夹中抽出几张纸递给我,随便递过来一直签字笔。
我没有异议,扑在桌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递还给他。他龙飞凤舞签下大名,随手丢在一旁,说:“那开始工作。今天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家里打扫一遍,看哪些需要采补,哪些需要丢弃,这里是生活费,若是不够跟我说就是。”
“有没有特别需要采办和注意的地方?”事先问清楚总好过临事被骂。曾经的恋人问出这样的问题,我羞愧不已。在一起的两年中,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迁就我。许是他太宠溺了,我没有太注意他的喜好。就算有那么一两样,现在也不一定一样。连小景都已经不是半年前的小景了,更何况是六年过后的杨振晨。
“需要买什么你看着办。注意的地方嘛?对了,我的房间和书房没有允许不准进去,其他没有了。我要忙了,你出去吧!”他说完真不再理会我,埋头开始工作。
我很识趣,静静退了出来。
☆、第二十五章 私人秘书第一遭
如同第一次走时一样,房间很是整洁干净,一切都井然有序,看不出需要收拾的痕迹。我很是迷惑,他会定期打扫?再想想,可能性不大。以他忙碌的程度,睡觉的时间都少的可伶,哪还有空闲打扫整理屋子。那还有一种可能,有定期的钟点工打扫。真实是怎样,我没有主意,一切都只是猜测。
想了解一个男人,看他的房间就能知道大概。我一边在房间各处乱转,一边想象着杨振晨几年的生活,一边揣摩着他的性格。房间不大,没有小说中描写的奢侈豪华,有的只是一个男人独特的品味。黑白色调的装潢,简洁明快的光线,一尘不染的环境,所有的一切都在述说:这是一个严谨端正的人。仔细想想,以前的杨振晨是否也是这幅模样?好像略有不同。
大学时,大家都住寝室,房间不大,四人一间,每个人分到的地盘有限,很难有太大的私人空间。我们女生的宿舍尚且杂乱,男生的更是眼花缭乱。黏得厉害那会儿,我没少去他们宿舍。虽不到没有下脚这样的地步,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进门随随便便就能捡到不知是谁的臭袜子或短裤什么的,更别说吃过忘扔的泡面盒了。床上也是杂乱,电脑、书籍、衣服、食物……什么都有,大家都本着方便的原则,能在床上够到的绝不放在桌上。说实在的,杨振晨的个人卫生算是他们寝室比较拿得出手的了,至少比曹安林拿得出手。别看学长平时一副都市雅痞样,他住的地方真心让人不忍直视。就这个问题,我还和他进行过讨论,结果是:随性而为。只是作为大学中众多女生的偏偏佳公子,你是否也太表里不一了些?
杨振晨既是他们中的一员,自是好不了太多,和六年后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也许真是我不够了解,说不定当时只是受制于条件,六年后才是真正的他。时间很是会变魔术,谁也不知道它能将我们变成什么模样。
一圈下来,实在没有有可以做的事情。于是,我有些没事找事,将房间全都重新整理。客厅的沙发、电视墙、酒柜、大理石桌……没有灰尘,没有杂乱,我也该擦的擦了,该端正的端正了,总之一句话,曾经锃光瓦亮的地方我让它变得更锃光瓦亮,曾经利落整洁的地方我让它更大气端庄。
客厅整洁如新,像极了动画片,到处闪着星光,虽有些夸张,但我心中涌上一股自豪感,这都是我的成果,都是我为他做的第一件事,如同妻子做的一样。一直以来,我没有明确的人生理想,别人追问起来,我也只是半开玩笑的说“找个好老公嫁了呗,当全职太太”。虽只是一句玩笑话,可有时候我是真的向往那样的生活。找一良人,生一双儿女,守着一亩三分地,平平淡淡过活。他为家辛勤工作,我洗衣扫地带孩子,周末一家人不是出去游玩就是泡上一壶茶,迎着暖暖的阳光,享受午后的闲暇时光,聊着天。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就算容颜枯老,娇艳不在,他的眼里依然只有我的倒影,这样足矣。
做梦的时间总是很奇妙,你不知道它真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纯粹神游天下,但这些都不会妨碍你享受梦中的一切。在梦中你就是主角,永远的主角。梦中的情节会因为你的愿望想法发生改变,也就是说你既是编剧导演也是演员剧务。说白了,梦就是你的小剧场,小宇宙。你想在其中怎样编剧就怎样编剧,想怎样爆发就怎样爆发。这是我的理论,和汪敏说过一回,她的反应就是“你该吃药了”!
我没有药可吃,天下也没有可治好我的药。病没法根治,但饭还是要吃的。一个10坪的客厅我整整收拾了一个上午,看着手腕上服帖的手表,自豪感一下子没了影子。我不吃饭,书屋里那位还是得吃点,无论他饿与不饿。想象是杨的妻子,就该做到一位全职太太的本分,要知道全职太太也是一种职业,需要有职业操守,即便只是想象中的。
我的手脚实在太慢,没有时间去超市购买中饭的食材,只能将就冰箱里仅剩的材料--4个鸡蛋,一瓶牛奶,一根火腿肠,一包方便面,草草做了一顿午餐。说是午餐,我很心虚。中国人传统意义上的一顿饭,至少得有四菜一汤,外加大白米饭。再不济也得有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