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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看来两家公司的合作不成也难啊!”做公关的就是做公关的,什么样的话都可以接,这样不挨边的事情都可以兜到一块儿去,我不服气都不行。
“好说,好说。”对方经理模样的人也笑着接话。
“大家都坐吧,我们边吃边聊。”吴元元也是个人精,看出我的尴尬,不着痕迹抽回我的手,边推我坐回位子边说。
席间,双方就合作的大致事项做了交谈,主要是杨振晨和对方的孙总在沟通。这是我第一次见杨振晨在商场上的模样,认真强势,豪爽直接。原来他没有变,性子里还是豪爽义气。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孙未商场上的模样,有节有度,进退得宜。
孙未--对方总经理,他还有一个身份,我的亲哥哥。我们为什么不同姓?很简单,我跟爸爸,他随妈妈。俗话说,儿子像妈,女儿像爸才会有福,于是乎,为了我们的幸福,爸妈直接将我们的姓氏也做了相应的安排。
酒桌上谈生意,自然少不了酒。不管是他们一方,还是我们这边,每个人一轮打下来,十几杯白酒就这样下去了。对于双方的公关这点倒是没有任何问题,几圈打下来,一个个依旧言行明智,谈笑自如。倒是我醉得厉害。
本是没有我什么事情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每一个敬酒敬到我这边的人,都自动将白酒换成了饮料。敬酒的人都这样了,我总不好自告奋勇,自找罪受,喝白酒吧!别人让着,我也接着。只是看见我们公关猛灌孙未酒,我就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上前解围。
干公关这行的人都是玩咖,看我这么为孙未解围,又因开始好奇心没得到满足,卯足了劲儿灌,最后我就这样壮烈牺牲了。
为国家成立壮烈牺牲的那些先烈们,大多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我也是壮烈牺牲的,为什么得到的结果却是惊吓。这是多么不公平的一件事!为这件事我还和孙未闹了好久的冷战。我是为他牺牲的,他不仅没有好好安排我,还任由别人把我带走,直接造成了我大受惊吓,失魂落魄。这是后话。
我的酒品怎样,无从见证,一切都是别人说的,我从来不信。但喝醉后,失去记忆倒是真真实实的一件。就像第二天起来,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身上换了一身衣服,全然没有记忆。
宿醉的后遗症之一是头疼,我也没有逃开宿醉的惩罚。只是头疼的原因还有一个,我瞧见了依靠着门框的杨振晨。这是什么情况?我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逃避往往是我面对问题,一时找不到解决办法,最常用的招数。就如同此时,瞧了第二眼,确定自己看见一身居家服的人真是他,直接将被子蒙过头顶。
“怎么?还想赖着吃了午饭再走?”还是那个冷酷的声音,只是头疼着,听上去总觉得有些朦胧,有些陌生。
“不……不用了……我……我马上就走!”昨晚的饭局,从头到尾,我都没敢看他一眼,后来喝多了,更不记得。此时他说话,我才后知后觉,原来这是他的住处。主人都已经下了逐客令,我不能自讨没趣,赶紧找衣服,离开。
“那……那啥?我的衣服?”他一直靠在那里看着,没有帮忙的意思,我就更加囧了。衣服本是自己的东西,被他瞧得发毛,都有些问不出口。
他一脸平静,没有任何表情。我也只能假装找寻,不然总不能让我和他大眼瞪小眼吧!头疼厉害,假装的动作都有些变形了。许是看不下去,许是想我快点离开,他终于出声:“你的衣服送洗了,要下午才能到!衣柜里有女装,随便挑一件穿吧!”说完,径直走了。
我还能说什么。他的态度明明白白,他不想和我待在同一个空间,就连多瞧一眼都不愿意。我还有自知之明,真的随便挑了一件连衣裙套上,速速离开。扶着电梯墙壁,稳住身子,看着身上的这件裙子,我心里酸极了。
刚刚出门时,我大致瞄了一下他的屋子,三室一厅那种,整洁干净,除了自己拿衣服的那个柜子,其他地方简洁明快,处处都表明这是他的私人空间。既是私人空间,怎么会有女子的衣服?那个可以自由进出他空间的女子是否也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心?太多的想法绕着我,头更是疼了,不得已,经过药店,买了止疼药,强制治疗。头疼,可以药物治疗,那心里的痛,心里的苦,该怎么办?我是学药的,这时也茫然无助。也许我该重操旧业,为自己,也为世上所有同命相连的人,发明一种后悔药,一种遗忘药,忘却痛苦,快乐无忧。
☆、第十四章 哥哥孙未
止疼药是吃了,可效果不是太好,头依旧疼的厉害。再说我也不想穿着这一身来历不明的衣服去上班,索性直接请了假,安心在家疗养。回家那会儿,汪敏已经去了医院,家里安静极了,这正是我此刻需要的。
“ Greatnessasyou
Smallestasme
Youshowmewhatisdeepassea
Alittlelove
Littlekiss
Alittlehug”
手机铃声响起,我眼都没睁,直接关掉。极度安静的空间突然响起声音,怎么听都是突兀,更何况我正头疼着。对方好像是卯足了劲,又打了过来。我拉过被子盖过头顶,还不忘加一枕头,铃声依旧响亮。
“……
Littlegift
Alloflittlesomething
Theseareourmemories
Youmakemecrymakemesmile
Makemefeelthatloveistrue
Youalwaysstandbymyside
Idon'twanttosaygoodbye
Youmakemecrymakemesmile
Makemefeelthejoyofloverkissingyou
Thankyouforalltheloveyoualwaysgavetome
……。”
这人是有毛病吧,难道他(她)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叫“放弃”?还是说他(她)不知道自己这也是一种扰民行为,我是可以提出告诉的?
唉,对方明显比我有毅力,大有不解电话,他(她)一直打下去的架势。我也不是好惹的,你打,难道我不会关机嘛?在被窝里一通乱摸,找出电话,手已经自发找到关机键,正打算按下,鬼使神差睁眼看了一下,刚刚的念头立马打消。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来电人的名字--孙未。
手机来电显示是客服端很贴心的一项服务,可以让机主一目了然,自由选择接还是拒接。我是很喜欢这项功能的,可看到“孙未”两字,我的心情就复杂了。你说接吧,不知道该说什么。几年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回过A市,更没脸回去。说不接吧,昨晚已经见到了,以他的能力,迟早会把我找出来,总躲着也多不出个所以然。
万般无奈,矛盾纠结,最终还是接了。
“喂,然然?”还是那种温柔和煦的味道,从小到大,一直如此。
我没有说话,泪水在他叫出“然然”俩字时已经如开闸的洪水,将我彻底冲了出去。
他也没有说话,呼吸透过听筒静静传来。
“唉,是不是我不开口,你就一直哭啊?”对方无奈的语气满溢包容。他还是最了解我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我默默流泪,他也知道。
“现在在哪里?有没有空见一面?”
我真不知道该不该让他来家里,心里很是矛盾。几年前吵得最凶的那次,气急之下,口不择言,伤人的话深深烙在了心里,虽然出口伤人的那个人是我。对方也安静等着,给我时间考虑。他的为人我最清楚,若他想见,定是要见到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按下扩音键,生怕情绪不稳,摔了手机。吸吸鼻子,哑然道:“哥?”语气不确定,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样叫他。
“……在哪儿?”电话那头很久才吐出三个字。
“在家。”
“好,等我!”接着电话挂了。
这人都不问我住址的吗?算了,他是什么人,还需要我担心?从小到大,父母都忙,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们,于是他身兼数职,为我操心,带我整个A市横着走。想来那会儿的时光才是我们最美好的年华。
我坐在床上,抱着双膝,头埋入其间,静静等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这个人真是,人温柔,敲门的节律也有节有理,完全看不出他着急。他不急,我则急急爬下床,半路一只拖鞋还掉了。打开,门外的人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情绪,恢复到他平和的状态。
他上下打量,好似要将昨晚没昨晚的事情不回来,瞧了好久才无奈说:“我又不会跑掉,急什么?”说完,径直进了门,放下手中的东西,捡回我掉落的鞋走了回来。蹲下,抬起我的脚,擦了擦,穿上。
“怎么又哭了?看到我有那么不开心吗?”他连给我穿鞋的动作都如此优雅,一时间我不禁看呆了。他起身,将我密密拥进怀里,叹气说,“都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你说我们怎么放心你一个人生活?”
我已经不能说话,只是紧紧环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肩头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思念,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他就任我这样抱着,还时不时摸摸我的头发,和小时候一样,每次我受了委屈,最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他,总想着在他那里寻找安慰,寻找安心。要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这温暖的怀抱将是我永远的港湾。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我。
“季然,可以了!不准在用眼泪淹我!”也只有在我的面前,他才会显现霸道的一面,才会收起他精明狐狸的那面。他能这样霸道,是不是说他已经原谅我了?
“你……不怪……怪我了?”抽泣着,好好一句话被说得七零八落。
他又是叹气:“然然,亲人没有隔夜仇。几年来都是你不和我们联系,可不是我们啊!”
我惭愧。当年一时冲动,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冷静后,很是后悔,不是没有想过要回去,可总拉不下脸。当时都把话说成那样了,完完全全伤了最亲的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