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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陆奉天一直很繁忙,每天早上五更天出门,晚上初更才到家中。
没人敢问他在忙什么,但马夫心知肚明他是在帮助太子殿下防患其他皇子夺位。因为陆这次为保护太子而受伤落江,故陆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完全不同其他朝臣也是理所当然。如果太子无事登基,陆奉天的前程必然不可限量!
马夫一回到京中,首先就和李诚兴联系上。告诉他自己又回来了,原因也没说。很快,二人就有了第一次见面。不晓得陆奉天是不是真地相信了他的誓言,见他和李来往,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某天晚上突然跑到他房中整了他一个晚上。早上醒来时,马夫扫了一眼屋子,晓得不少地方被人翻过了。
时日渐渐流去,北方的冬天来得早,十月初,就飘起了大雪。
今天太子宴客,陆奉天说带他去见识见识,接了卞青仪与他一同出门。
从相府接出卞青仪时,美丽的女子看见马夫也在,顿了一下,但很快就落落大方地抬首对马夫一笑,“青仪多谢马先生对我未来夫君屡次相助,以后既是自家人,若有什么不周不礼之处,还请马先生海涵。”说完,弯腰微微一福。
马夫摸摸脸,心想这是个难对付的丫头。
一路,马夫和陆奉天骑在马上,卞青仪坐在轿子中。
一阵冷风袭来,马夫打了个冷颤。拢拢衣领,知道自己这样怕冷,大概是年初的伤病让他落下了病根。
忽然,一袭柔软、还带着人体温暖的狐皮披风围到了他身上,那人侧着身子伸出双手给他把披风领子翻起围住脖子,顺手帮他把带子一起系上。
马夫不知道是呆掉、还是傻掉,整个人愣愣的,任他把披风系好。
半晌,才吭哧了一句:“你……不冷吗?”
男子回看了他一眼,“我可比你健壮的多。你看你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也不知道你日子是怎么过的。这给你了,留着吧。”
“还能怎么过……,换你成我,怕你早就被风吹跑了!”马夫嘟哝一句,眼角荡出了笑纹。不意间,他似乎见到那顶暖轿的窗帘掀动了一下。
到了太子府,卞青仪被丫环扶下轿时,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身旁马夫身上的披风,浅笑着对自己的未来夫君说:“你对马先生还真好,这披风我上次央你给我,你说是太子钦赐不好送人,没想到马先生只是坐在马上吹吹风,你就心疼送给他了。早知如此,今天我也应该乘马来的。”说完,低下头咬住嘴唇。
陆奉天闻言微微皱眉,伸出手搀扶住卞青仪的手臂,温言道:“狐皮披风你不是已经有好几件了吗,马夫一件都没有,北方天气又冷他身子也不好,我这才送他。你莫恼,下次出门遇见好披风给你带件回来就是。”
卞青仪抬起头,有点赌气的道:“那不一样。我求你,你不给的东西,不用他开口你就主动送他,就算你给我买件一模一样的,那意义也不一样!”说着说着,眼圈儿就红了。
摸摸脸,马夫觉得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别扭。
就在知客迎上前来,陆奉天偕同卞青仪正准备进入太子府时,他看到马夫突然凑到他身边贴近他的耳朵,然后就听到那人低声说了一句:
“你演的不累么?我回去了,这太子府也不是我这种人能进的。有什么话,你晚上来找我好了。”
说完,就见马夫拍拍屁股翻身上了马匹,招呼也不打的扬长而去。
看那人在昏暗的油灯下品着老酒神情似笑非笑,陆奉天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距那日已过了整整十年,他和他的关系却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十年了,他对他的感情越来越复杂,复杂到他每次看这个人都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坐。”用下巴指指面前的椅子。
陆奉天依言坐下。
“兵符呢?”陆开门见山地问道。
“在我这儿。”马夫没有否认。
陆奉天点点头,“你跪下来求我带你回来,是在演戏?”
“哈,演戏?你认为我当时是在演戏?”
陆奉天不说话了。
“演戏的人是你吧?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让你正好流到我垂钓的江边。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身为三品护国将军,且随行太子龙船,如果你中刀落江,船上的士兵等人会不救你?你伤口虽较深却避开了要害,以你的功力会无法自救?不要告诉我太子遇刺的那天雷暴大雨江水翻腾什么的,我天天坐在江边,天气可好得很!”瞟了对面的人一眼,倒了一杯酒,送到唇边。
“你救我起来就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马夫点头。
陆奉天笑了,“的确,我落江是假,为护太子被刺是真。接到京城来信后正在想要怎么去找你,正好太子龙舟离你住的小镇不算远,顺江而下顶多三个时辰。以迷惑京城一干人等为借口和太子相商,然后跳江抱上浮木,为了逼真,在快接近你的小镇时,我还特意在浮木上狠狠撞了一下额头,造成昏迷的假象。没想到会给你看了笑话。”
“笑话?也不知谁在看谁的。嘿,小子,你婆娘是不是没满足你?那天……你可积的不少!”斜起眼睛往某处瞄瞄,调侃他道。
陆奉天闻言吃吃笑,“她又不是你,人家可是大家闺秀,未过门前怎能随便和我先行夫妻之实。不像你,我摸你两把你下身都能硬起来。”
“彼此彼此。你小子嘴巴上说不想要我,玩起来他娘的比谁都凶!”
“噢,比谁?你还和谁睡了?李诚兴?”
“你管得找吗!”
陆奉天沉默了一下,掀起桌上倒扣的酒杯,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随即转移了话题:“兵符你要怎样才肯还我?”
“我要你。”杯中酒一饮而尽。
陆忽地嘿嘿笑了,“马夫,你很死心眼你知不知道?”
“嗯,我现在知道了。”成熟的男人也笑。
“我不可能把自己给你。你换个条件吧。”陆奉天笑得也欢,两个人看起来就像多年的老兄弟,正亲切的交谈着。
“好!你的身边除了我,不能有任何人。”马夫依言换了个条件。
“你要不要再换一个试试?”陆奉天把玩手中的酒杯。
“我留下,卞青仪滚。”
“……可以,如果你能给我生孩子的话。”男子带着调皮的笑容,手伸到马夫的小腹上,暧昧的抚摸着。
“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不遮不拒,任由他抚摸。
“可能生出宰相外孙的女人只有一个。”手渐渐往裆下滑去,陆抬起头,温柔的笑问:“你到底把兵符藏在哪里了?”
“你想严刑逼供?”同样回以温柔的笑脸,粗厚的手掌盖上男子的手。
“你走的这大半年,我又学了不少东西。想不想和我玩玩?”放下手中的酒杯,伸臂一揽,把人抱进怀中。奉天低下头,嘴唇贴在马夫的耳朵上笑语。
“呵呵,老子我好怕哦!”马夫放松身体,把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到后面人的胸膛上。
反手抱过那人的头,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今晚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你可以试试让我开口。如果你能逼出来,我明天给你磕头离开。如果不能……”
“如果不能怎样?”
“让我留在你身边。到你死或我死的那天。”
“就算我娶卞青仪?”
“就算你娶卞青仪!”
马夫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下去,他在赌,赌陆奉天心中尚对他有三分情意,如果他有,他就能熬过今晚。
用布巾拭去马夫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放下布巾的手滑到他右腿的脚踝处。
“马夫,你曾经教过我,如果当我的力量不足以与敌人抗衡时,不妨专找敌人的关节及经脉处下手,而人的脚踝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一个地方,而偏偏脚踝上的筋络却可以控制整个下半身。你说只要我点到这个位置使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敌人就会因为腿部筋脉的痉挛,无法再动分毫且痛苦异常。果然,你看,你的大腿已经开始收缩了。”
马夫疼得说不出话,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耐。
“真可怜,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抽筋抽得这么厉害。”陆奉天啧啧叹息。
“呃唔……!”床单被马夫抓的皱成一团。
观察了马夫一会儿,“很痛、很难受是吗?好大哥,告诉我,兵符你放哪儿了?”抚摸着那人的腰臀,奉天柔声问。
“呼……呼……”
“告诉我,马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对不对?小时候你一直对我那么好,你忍心看我尸首分家吗?告诉我,兵符在哪里?”
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强忍痛苦的喘息声,马夫一音未吐。
陆奉天握紧双拳,死盯着这样的马夫,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对他的痴情、对他的纠缠、对他的不死心,渐渐升起不耐烦的焦躁感。为什么要这么死心眼呢?为什么!
眼看马夫已经开始翻白眼,知道再不解开手法,马夫的腿就废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马夫喘息着,慢慢放松身体,神志也逐渐恢复。
“你很能忍,好吧,那我们就再换一个法子玩玩,”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体,男人贴着马夫的耳朵轻声说道:“我曾经和少卿大人去青楼赴宴,欣赏到该楼一个名妓的表演,她把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内让我们想办法把它取出来。有人用筷子夹、有人用钩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还有人直接把手伸了进去。你看,我把一只小玉瓶放进你的体内,然后再用手把它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马夫的脸一下变得煞青。
鸽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进去,害怕不够深,男人又用根银筷往里捣了捣。
马夫感到与刚才完全不同的痛苦,神色中有了三分惧怕。
手指在肉菊花处打着转儿,男人轻声笑:“如果这个也不行,等下我们还可以试试往这里面滴蜡油什么的,外面门檐上也有不少粗如儿臂的冰柱,我们也可以拿来乐乐,如果你嫌冷,我就给你烫壶酒倒进去,慢慢来,玩法多着呢,先让我们来探洞取物。”手指一根挤了进去。
“陆……,”
“什么?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在听着呢。”男子停下蠕动的手指。
“我……喜欢你,……不要这样对……我。”
从鼻中哼出一声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