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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有必要找一个房客来分担这个大麻烦。
「我想再找个房客来住,反正空房间多的是,你觉得如何?」重新拾起菜刀,黎复文认真问着,多个房客,以后简伯宇要是发酒疯也多个人照料,其实,他比较想把人丢着睡大头觉去。
「咦?你嫌我不够吵,想找个人来吵个够啊?」
简伯宇啃完生菜,抹了抹嘴,开了冰箱取出一罐冰开水来喝,小黎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婆妈,连冰箱里头都只有水与牛奶,他不喜欢喝牛奶,只好喝开水了。
「吵?我不相信有人能够吵得过你,我是想只有我们两个大男人住太冷清了,再找一个人比较热闹,以后你出去鬼混时我也有个伴,还是你担心有新房客来了会跟你抢饭吃?」黎复文开始下锅热炒,锅里发出吵杂的声音盖住他有些心虚的话。
要不是他怕吵,死也不会再找一个新房客。唉,要是当初没收留这个大麻烦,他又何必这么苦恼呢?
「喔?我才不怕有人跟我抢饭吃呢!我是怕新房客来会受不住我的魅力,整天跟我卿卿我我,到时候你铁定会气死。」抱持着爱人不在家,今夜不回家守则的简伯宇,凡是能入他眼的弟弟他都吃干抹净以弥补之前受过的情伤。
「说到这个,你这样乱来,真的不怕到时候跟你的情人翻脸吗?」情人之间最忌不忠,这家伙老是跟别人乱来,要是到最后又跟情人和好,那他该拿什么脸去见人家?这笨蛋难道都不会替自己留后路吗?
正在喝水的简伯宇听到这句话险些呛到,他拍着胸口顺气,死命瞪着方才喷出来的水渍,啧,这家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我跟他根本就没有未来,又怎么会翻脸?」连要结婚也不跟他说一声,这代表他心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学那些贞节烈男死守住贞操不放?更何况他出去玩一夜情时用的都是前面,后面还是他专属的呀……呸呸呸!他在想什么呀?
「有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也许你该去找他谈谈,免得因为一些可笑的误会而让你们后悔。」说起来这家伙脸皮也是薄到不行,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离家出走,连个解释机会也不给人家,一个劲地认为自己是被人家抛弃的可怜虫,在他看来,那位黑道情人八成是有什么苦衷吧?电视连续剧不都是这么演的?
「才不呢!如果这件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什么一开始不找我说明清楚?这么鬼鬼祟祟的,分明是想把我瞒在鼓里,我又何必回去自取其辱?」更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回去挑明了,而叶非给他的回答却是最不堪的那一个该怎么办?跳河吗?光想到就觉得羞愤难当。哼!他要让叶非知道他也不是非他不可!
「这……」这么说也对,不过他总觉得这两个笨蛋只是在增加周围人的麻烦,而他很不巧地捡了这个麻烦回来。
「可是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你真要在这里枯等下去?」要是那个叫叶非的笨蛋一辈子不来带走这酒鬼,那他岂不是要遭殃一辈子?
不成不成,他得赶紧找个房客来分担这种压力才行。
「嗯……我……唉不管啦,反正如果他不来找我我就在这里不走,反正小黎你一定会挺我到底的……」
听到这句话,黎复文刚炒好的菜险些翻倒在地,所幸简伯宇眼明手快地将盘子从半空中抢救回来……真看不出来这酒鬼有这么好的身手。
「小心点,摔坏了晚餐那我的胃要怎么办?」简伯宇嘻嘻笑着,将救回来的盘子放到餐桌上,捞出筷子全然不顾形象地吃了起来。
「喂,才第一道菜呢,你真想从头吃到尾?」黎复文插着腰,看着满满的菜逐渐消失,然后见底,最后,他摇摇头。
「你呀,真不知道是那个叶非从没让你吃饱还是怎样,怎么看都像是个快饿死的酒鬼……」能吃是不打紧,可是他这大厨手脚不够快可是会抢不到饭吃的。
「你不懂,我这是给你面子,虽然说你煮的东西真的挺好吃的……小黎,这盘见底了,再来几盘吧。」简伯宇像是飓风过境一般,把盘里的食物扫得一干二净后端给黎大厨师,眨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就像小狗一样,黎复文终于有些了解,原来那位叶非同志是爱狗人士。
***
「帮我想想看红榜单怎么写。」一大早黎复文不知打哪里买来一大堆红纸丢在简伯宇面前。
「啊?红榜单?这是什么?能吃吗?」简伯宇张大着眼,不知道这么一大叠纸是干什么用的。
吃?难不成这个姓简的猪生活里除了性就只有吃?
「……你要吃就吃吧,不过可得给我留一张,我要征室友用的。」黎复文从红纸里头挑了一张出来,拿出麦克笔开始在上头涂涂写写。
「征室友?原来你不是开玩笑呀?」简伯宇从一堆红纸中抬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惨了,真的有人要进来跟他抢饭吃了,他连忙挨近御用大厨身边,谄媚地笑。
「小黎啊,你对我最好了对不对?所以就算你要煮饭给新房客吃,也要记得留最大一份给我喔,反正我们两个交情比较好……喂,等等,记得留一行空白给我写呀!」简伯宇抢过黎复文写好的出租启事,加油添醋地写了一堆限制。
黎复文看着简伯宇的字,跟着一字一句念着。
「限男同性恋者?无诚者勿试?」这是什么狗屁倒灶怪条件?他提出来的条件了不起只有单身跟不要在公寓内乱搞关系而已,简伯宇开出这种条件不怕吓死新房客吗?更甚者……根本没人会来看房子吧?
「谁叫你这样写的?这样根本不会有人来看房子!」黎复文忍不住抗议,这家伙是来搞破坏的啊?
「反正我们都是同类人,同一个屋檐下都住了两个同性恋了,第三个要是来一个正常男人那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我说第三个室友最好也是同类,不然大家相处起来会很不自然,喂小黎你那是什么脸啊,我说的是实话呀!」简伯宇将写好的红纸条风干贴上双面胶。
「……」黎复文傻眼了,从没见过这么喜欢自作主张又爱说一些怪道理的男人,那个叶非一定很可怜,忍受这个男人这么久了都还没发疯真是精神可嘉,可是……谁来送走这个瘟神啊!
「你在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要征新室友?只写一张是不够的,要不要我帮你多写几张?我是不介意帮你写啦,我也不是故意想批评你的字,那个字虽然漂亮可是不够霸气一点都不像男人,你看看我写的字,多好看哪,这才像男人的字好吗……你再发呆下去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品尝你的红唇啰,来……啊你这是什么态度?干嘛摆出这种嫌恶的表情?你是嫌我不够英俊还是怎么样?你给我回来!」
怒吼声震耳欲聋,黎复文却当作蚊子在叫,现在他只庆幸前任屋主把屋子的隔音做得不错,要是让邻居知道这里住了这么丢脸的人,那他这半年间就别想清静了。
房门一关,隔绝了空气中的吵杂,嗯,清静多了。以往从没过过这么热闹的日子,现在多了一位喜欢胡说八道的室友,还真是……
他好想念,以前那种安安静静的两人世界。
好想念那个人!
黎复文不缺钱,黎家虽然在精神是亏待他,可是在物质生活上从没让他匮乏过,户头里的钱足够让普通人安安稳稳过一生。
可是黎复文还是决定要找点事做,在世界各地漂流的这两年,他整个人闲散惯了,以前体能上的训练或许退步了,可是某人教导他的画技却进步神速,不知道这是否跟他每到一个地方就画幅画有关。
他画的大多是风景画,可不论是何处的风景,画里总是有一名男人在笑,男人的脸看起来很模糊,大多数都被风景或是衣帽遮住,可是看画的人都一定会注意到男人的存在。
久了,就会有买家或游客问起那男人的存在,问为什么不把他的五官画清楚一点?黎复文总是笑着摇头,不发一语。
回到台湾后,他继续画画,台湾的艺术发展得不是很旺盛,但是属于艺术的舞台正在展开,而台北是台湾艺术舞台最宽广的地方,许多文人雅士聚集在这小小的盆地,期望着它缩放属于艺术的风采。
黎复文的画在流浪时被巴黎一位华侨相中,那华侨说他在台湾有一间画室,专门觅集世界各地的画展览,希望他回到台湾时能够共襄盛举。
原本黎复文只是口头上答应,可是回国后不知怎地偶然逛到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