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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会内哄……大哥也有份是吧?」黎复文玻鹧郏ǔK蟾缁嵴饷春眯母嫠吣阋患拢蟛糠荽碚饧滤灿胁斡耄沂圃诒氐茫匀烁疚蘖靥臁
他老早警告过那个好色的笨蛋要小心一点,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更何况他的背景来历也不是很单纯,要是被有心人士利用,到时候他就欲哭无泪了,没想到……他的预言这么早就实现了?
「嘿嘿,这种好戏怎能没有我一份呢?青龙会那老家伙脑子是水泥做的!不论我们提出多优渥的条件,就是不肯让我们的货在他的码头上岸,嫌白粉太脏……我呸!专门卖军火的家伙又清高到哪里去?这老家伙不下台,我所期待的高安全性高利润时代就不会来临……所以啊,不只老家伙得死,包括他的义子还有那个姓简的,哼哼,要不是手底下人来回报,我都不知道你这里住了这么一号人物呢,你这份功劳我会记在心上的,至于姓简的跟姓叶的……大哥我会很好心的送他们到黄泉团圆的,一个都不会少。」
黎复文眼珠子转了几圈,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虽然大哥说出这番话,意思就是要他不要去瞠那滩浑水,至少不要给他扯后腿——
不过,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一心只想赎罪的黎轩了。黎轩或许会完全听命黎腾,只因为斩不断的血缘关系,可是黎复文不会。
「是吗?既然大哥都这样说了,想必已经有了万全之策,就算我想救,大概也是无力回天了吧?」黎复文悄悄退了几步,拜前几天造访的那位不速之客所赐,他现在无论在任何场地都会带着枪——这个习惯自从二年前他脱离警察身份时就已经改掉了,没想到现任又得习惯。
虽然用武力可以让大哥一时屈服,不过事后的下场会更惨,大哥的报复手段往往都是用在别人最在乎的人身上,换句话说,他愈想救简伯宇,大哥就愈要置他于死地。
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手段可以牵制他……
「亲爱的弟弟,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不知道我想做的事……你是不是也能依从呢?」黎腾朝着黎复文伸出右手,他知道他一定会上勾。
「如果我从了你,是不是可以换一条人命?」对付黎腾这种食色至上的男人,只有在床上才能让他点头答应一些事,虽然他认识简伯宇这个人只有短短数十天,可是他却不想看到他死亡的消息。
简伯宇虽然好色,可是每当午夜梦回时那声声的低唤可不是假的……他不想、再一次看到任何悲剧在眼前上演,即使是别人的。
「……弟弟,你这是任跟我谈条件吗?」黎腾低笑,他知道这个容易心软的弟弟一定会上勾。可怜啊,只要他的心肠一天硬不起来,他就只有当玩物的份,不知道要到哪天这个笨弟弟才会觉醒?
「我只是请求。」原本要从口袋里掏出来的掌心雷又放回去,黎复文闭了闭眼,试着不让自己发抖——即使他明白上了大哥的床会有多痛苦。
「我一向对自家人很大方……不过,我就算再大方,你的表现若是不好,我可是会让他死得更难看喔。」大掌将属于艺术家的修长手指握在手里,巧劲一运,令人产生无限暇想的柔韧身躯就躺在怀里了。
这身体,他可是想了很久呢。
黎腾这人Zuo爱一点都不温柔,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唯一称得上温柔的举动也只有事前会涂一点润滑的东西,然后就提枪上马,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折磨。
也因为跟黎腾Zuo爱比打架还要疼要累,所以他每一任情人都待不久,每当他们或她们想离开时,黎腾总是会把那此人赏给自家人好好乐上一晚,死了就弃尸,不死的也疯了大半,没疯的也全数被灭了口,不想有此下场的,就得继续接受他的折磨。
黎复文虽然不至于像那些人被用过即丢,不过黎腾在床上对他也从没客气过,逮着了机会就狠狠折磨,要不是接受过特殊的训练,即使体能再好也会昏死在黎腾的床上。
如果可以,黎复文宁可挨子弹也下想跟黎腾上床。
「亲爱的弟弟……这么久没爬上你的床,你那里真是愈来愈紧了!操!夹得老子真爽!」草率地用润滑油涂过局部后,黎腾便抓起那早已昂扬的柱状体往那窄小的秘|穴里塞。
「嗯……」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下体在吞入那庞然大物时仍不免被撕裂,黎复文可以感觉得到鲜血沿着大腿流下的轨迹,原木已经想尽办法放松的地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缩,血,流得更急了。
「爽下爽?不爽我可以再大力点——」在身后抱住黎复文柔软腰身的禽兽说着风凉话,腰杆子直往前冲撞,血流过他大腿根部往下滑落,那腥腻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己,原本的律动速度变得愈来愈快。
「唔……」在如同刑罚的过程中黎复文紧咬着下唇,只让些微的呜咽声流泄而出。
「闷葫芦!想叫就叫出来吧,还是你嫌我不够卖力?所以你不愿意叫?」黎腾在猛力冲撞时以交合的姿态将人扭转过来,形成面对面的姿势,他喜欢在Zuo爱的时候看着对方痛苦的表情。
黎复文睁开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以前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身上还流着黎家血,那自己就有责任义务把黎家发扬光大,黎家的当家是大哥,所以大哥的话即使赴汤蹈火也得完成。
这个观念在大哥第一次爬上自己的床时粉碎了一半,当时他还只是十五岁的孩子,下体严重撕裂,差点死在床上——只是差点,黎腾还没打算让他死,所以紧急替他输了血,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抢回来。
从那一次后,他每逢Zuo爱便吐,严重时连胆汁都吐出来。可是黎腾这个人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忌讳,只要不玩死他,不管伤害有多深有多大他都不管,渐渐的,他明白了黎腾眼里只有他自己。
所以他不再吐、不再哭喊,就算再痛,他也只是哼个几声就算了。
「大哥……你想听叫声去找表子,我是不会叫的。」低低哼了几声,那钝痛感已经稍稍减缓,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感觉——方才那润滑剂,恐怕是混下了药的吧?
「表子?在老子底下让老子操的就是表子!要说表子,你打从十五岁起就暖过老子的床,可说是身经百战的表子,还是说你全忘了?」黎腾突然握住黎复文软躺的性器,却不是要让它兴奋,手指使出的力道足以捏碎一只小狗,当场引起一阵哀鸣。
「啊啊——」该死!难道真想废了他吗?黎复文恨恨地瞪着黎腾,这男人口口声声叫他弟弟,又有哪一次真当他是弟弟了?
「痛吗?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跟你做时你也是叫得这么可爱,当时的你多讨喜啊——哪像现在,翅膀硬了,懂得跟大哥讨价还价了。」为什么美丽可爱的事物总是会变?当初那个只会抓着他裤脚哭喊的小弟弟哪里去了?黎轩离他远去了,就连小弟也……
不成!说什么都不让他离开!只要他还姓黎,就永远是他黎腾的东西!
「唔……」黎复文痛到流出眼泪,他不懂黎腾这突来的情绪,当年的事他恨不得全忘得一干二净,为什么他要一提再提让他忆起伤心事?
也许,只有黎腾这种人才舍不得把他虐待人的事迹忘掉吧?
「很疼是吧?瞧你都流泪了。」看到黎复文痛到流泪,黎腾笑得愈发开心,他低下头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像对待珍宝一样爱抚着他的脸。
「叫吧,叫得老子高兴了,你要讨谁的命都可以——」黎腾突然抽出染血的性器,然后再次狠狠的贯穿,带茧的粗长手指也硬生生挤进两根,成功让黎复文失控地大叫出声。
痛觉直达脑际,下一杪,黎复文就在黎腾身下痛晕过去。
醒来时,天才刚亮,黎复文看着满床的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为了保一个人而献出肉体,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要散开一样,这样的付出,究竟值不值得?
没来得及细想,床畔的电话铃声随即响起,他想了一下,最后决定接起来。
「喂,若华吗?你在哪里?」知道这只电话的不超过五个人,其中最有可能打的只有他那两位室友,如今简伯宇遇险,最有可能打电话回来的只剩一个人。
「复文?你怎么加道是我?你的声音……」身在警局做笔录逼不得已打电话回公寓求救的康若华,听出黎复文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我没事,只是等了你们一晚,声音有点沙哑,你在哪里?昨晚为什么没回来?」黎复文感觉到黎腾快苏醒,连忙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