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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对着人高马大的孙振皓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浑身正气凛然。加上他那身过万的西装和近百万的座驾。他们不免流露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來。
其中一人阴阳怪气地问道:“钱呢。”
孙振皓点开车子的遥控器。车后盖自动打开了。并缓缓升起。
对方看到只有一个箱子。皱眉问:“只有一个。”
孙振皓走到车后门处。开门。扛出另一个箱子。那两人又要他打开箱子。他们稍微做了简单的检查。便告诉孙振皓:
“你往前面走几百米。然后坐缆车上去。”
孙振皓抬首看去。但见群山起伏。层峦叠嶂间。几道银白色的钢索凌空豁开了那片蓊郁的苍翠。钢索上吊着无数彩色的缆车。宛如一盏盏可爱的小灯笼。
要在山顶接头吗。孙振皓眉心不经意地颦了颦。容建林可真是选了个绝妙的地方。
这天平山的山顶。只有两条路能上去。一条是乘搭索道缆车;一条是车辆行驶道路。因工程烂尾。道路只修通了三分之二。剩余的三分之一只能步行上去。以容建林的缜密。他一定已经分派了人手看守这两条上山必经之路。届时。就算周队长查明了他们的位置。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展开救援。加上有人质在手。警方更是不敢贸然出击。
孙振在那两人的监视之下。拖着行李箱走向缆车乘搭点。
孙振皓刚进入电梯。手机又响了。这次打他电话的是“黑熊”。对方跟他扯了一堆风牛马不相及的话。孙振皓估计歹徒是为了防范自己在乘搭缆车期间给警方通风报信。因此故意让他的电话占线。
约莫十分钟后。缆车抵达山顶。
孙振皓从车厢下來。黑熊和鱼干已经在外头等着他了。大概是出于趋炎附势的心态。黑熊对于年轻多金的孙振皓还挺客气。他殷勤地向他问候:
“孙先生。辛苦你啦。要你跑了这么远的路。”
这虽是溜须拍马的话。听起來却透着讥讽。倒有点给下马威的意味了。孙振皓冷着脸。洠Т罾硭
鱼干走到孙振皓背后。说道:“举起双手。”
孙振皓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着举高了手。鱼干对他进行了搜身。以确定他身上洠Т淦鳌=幼庞质羌觳樗鴣淼氖杲稹5笨吹侥橇酱笙浠ɑ搪痰拿莱蟆A饺硕佳鄯怕坦狻
孙振皓一眼便能分辨出鱼干与黑熊之间的等级高低。鱼干看起來满脸阴险和精明。应该是决策类的人物。而这黑熊看起來头脑简单。角色只是个马前卒。充当打手而已。
孙振皓寒着声音问那鱼干:“我太太呢。”
第四章 心狠手辣
鱼干道:“孙太太洠隆K锵壬挥锰粽拧!
孙振皓握着拳头的手收紧。力道之大使得指关节都泛白了。
老婆被绑了还让他别紧张。孙振皓连将他们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但他脸上依然冷若寒霜。洠в辛髀冻鎏嗟姆吲
鱼干扭头吩咐黑熊:“你先把孙先生带到休息室去。”
黑熊傻乎乎地问:“不去找老板吗。”
他迟钝得让鱼干怒目而视。他低吼:“问这么多干什么。叫你去你就去。”
黑熊被喷了一脸。他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才对孙振皓说道:“孙先生。请跟我來。”
孙振皓沉默地跟在他后面。此时。鱼干的手机來电了。孙振皓听到他说着:
“來了。好。你就像刚才那么说。注意看他是不是自己來的。”
还有人要來。孙振皓狐疑。顿时间内也无法快速判断出情况。黑熊将他带到游乐场的员工休息室。为免节外生枝。他随即就退到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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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振皓坐在沙发上。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转动了一下左手手腕。上面戴着周队长给他的手表。现在他停止了移动。警方应该已经确定了他的位置。
希望他们能尽快拟定出营救计划。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孙振皓只希望苏欣能安全脱险……他不断地在内心祈祷着。
他现在追悔莫及。都怪他当初斩草不除根。掰倒了容氏企业却洠в卸匀萁指缸痈暇∩本
孙振皓知道容建林手里还有一笔钱。容建林调查孙家。孙家同样也对他们了如指掌。他们家所有的明账暗账。孙振皓都一清二楚。
是他低估了容建林。对方的奸佞他是早知道的。本以为容建林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孙振皓的判断是。他拿到钱后为了保全自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逃离本国。谁能料到。他竟精心策划了这么一出。
然而。从容建林开口要一千万赎金这个行为來看。对方应该也不是要对苏欣下毒手。把他引來。也并不是要害他的性命。容建林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不会做断绝自己后路的事。
孙振皓分析。他的心态主要是两点。。
一、 捞取更多的资金。为日后的生活铺平道路;
二、 羞辱自己一番。以一雪前耻。
如果只是这个原因的话。孙振皓不介意受这个屈辱。为了苏欣。什么屈辱他都能忍受。
然则。不能排除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就会疯狂得失去理智。容建林毕竟洠Ь裁创蠓绱罄恕K矝'有那种隐忍沉稳的修为。如果触动到他敏感的神经。恐怕他也会不计后果地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
孙振皓再度握拳。无论如何。他都会如容建林所愿的。只要他放过苏欣……
过了二十分钟。黑熊接到了鱼干的电话。对方让他将孙振皓带出來。孙振皓将赎金留在休息室。都來到这里了。也洠П匾闶裁匆皇纸磺皇纸蝗肆恕U飧鍪焙颉R灿刹坏盟唤磺
黑熊领着孙振皓离开休息室。越过外面的小庭院。往山顶的阶梯走去。就在这时。鱼干也带着一名男子走來。孙振皓远远地看到对方。有点意外。又有点意料之中。
來者是谁。自然是另一位被绑孕妇的丈夫。孙振业先生了。
孙振皓立即反应过來。彭佳琦也被绑架了。
孙振业看到他后。倒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两位堂兄弟相顾无言。走近后。孙振皓发现孙振业脸上挂了彩。嘴唇破了。额头有一处小小的淤青。发型和衣服也显得有点凌乱。
黑熊也看到了。他洠》讲诺慕萄怠P闹笨诳斓匚视愀桑骸八趺戳恕!
这回鱼干倒洠钏V皇瞧沧抛毂梢牡厮担骸罢馕淮笊僖慌浜弦蟆4湃艘黄饋砹恕!
“什么。”黑熊大惊。问道:“是条子吗。”
“不是。是他自家的保镖。”鱼干继续讥讽地说道:“一群二逼货。还以为自己多高明。在便利店就被发现了。我让‘咸蛋’(守在山下的人)他们把车轮扎破了。那些保镖翻了车。大少爷的车子也撞树上去了。活该自找。”
孙振业不像孙振皓这般沉得住气。瞪向鱼干的眼神充满了不忿和杀气。鱼干欠揍地向他竖中指。挑衅道:
“你瞪啊。再瞪。就凭你这态度。你老婆别想这么容易脱身。”
孙振业唯有忍辱负重。咬着牙低下头去。
孙振皓暗自庆幸。幸好周队长的人经验丰富。洠в星嵋妆淮跬讲炀酢R蝗弧W约阂不岷Φ盟招老萑敫O盏木车厝ァ
黑熊刚放下心來。又着急地问:“他的钱呢。”
“已经放好了。”鱼干洠Ш闷厮怠K运锛倚值艿溃骸皝戆伞Hゼ忝堑睦掀拧!
孙家二人都神色微变。届时喜忧参半。于是。鱼干走在前。黑熊走在后。孙家两位走在中间。四个人沿着蜿蜒的台阶。登上了天平山的“美人峰”。那是山上最高的山峰。自颈至颠。地势险要。
四个人來到了顶峰。此处山蔼苍苍。花木扶疏。本是一番动人景致。來的人却都无心欣赏。
山顶明显被人为地铲平过。做成了一块方便行走的空地。孙振皓遥望远处。只见一条碎石铺就的小道延伸而去。尽头处。是一带铁栏。铁栏上镶着“请勿攀爬”的提示标语。铁栏前站着两名男子。一个留着寸头。一个西装笔挺、双手环胸。。
孙振皓眯起双眸。压抑着胸腔中的滔天怒焰。
容建林对由远及近的众人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他以右手捂在胸前。微微欠身。惺惺作态地冲孙振皓和孙振业行了个欧式宫廷里。道:
“孙家两位少爷。欢迎大驾光临。”
孙振业只差洠С骞ニ豪盟成夏歉笨珊薜募傩ΑKа狼谐荨R簧豢浴K镎耩┮豢蓟鼓鼙3掷渚病H欢5彼辞宄父撕蟮那榭龊蟆K膊艘骞ケ┐蛉萁值某宥!
栏杆后是一个伸出去的跳台。那是提供给客人往蹦极的地方。跳台本來只有一个出口。每次只能给一个人跳下。而今跳台的两侧。却用木板临时搭建了两个看起來不太结实跳板。跳板的尽头分别坐着两个人。。正是苏欣和彭佳琦。
她们的脚踝被一条长长的橡皮绳帮着。身上洠в腥魏伪;ご胧K稚踔粱故潜环窗笞诺摹
将两名孕妇放在挑蹦极的跳台上。这容建林是何等的丧心病狂。手段之残忍。以令人发指都不足以形容。
彭佳琦自从醒來。得知自己被绑架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她面如死灰。泫然欲泣。抖动得如秋风卷落叶。
孙振业激动地喊着:
“佳琦。”
他不顾一切地往前冲。自是被黑熊和鱼干挡住了。
孙振皓也差点就冲了过去。当他看到苏欣坐在那个摇摇欲坠的板子上。底下就是万丈深渊。他再一次体会到什么事惊神破胆。他恨不得是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也绝对不要让她受到此刻这般半分之一的痛苦和恐惧。
相较于彭佳琦的惶恐无助。苏欣倒表现得坚强多了。她除了脸色有点惨白。眼神内并洠嘎冻鏊亢恋目只藕屯仔K勒飧鍪焙颉W约涸绞强拊绞呛ε隆K镎耩┚驮骄拘摹H萁志驮降靡狻
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她才不会干呢。她强压住内心的恐惧感。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她目光炯炯。望着远处的孙振皓。极力地传达出“我洠隆D惚鸬P摹钡男藕拧
她的反应确实让孙振皓的情绪平复了一点。但心头的焦虑、愤怒和心疼却丝毫洠в屑跬恕
容建林故意刺激想扑过來揍他的孙振业:
“大少爷。别冲那么快。难道你想让你老婆现在就掉下去吗。”
在他的示意下。孙振业和孙振皓这才看到站在跳台另一端的还有两个人。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一根长竹竿。竹竿末端正对着苏欣和彭佳琦。只要容建林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用竹竿将苏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