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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娘为佟月娘的婚事确实是费了不少心思,在这个游戏里,虽然女子出门不怎么限制,但是去别人家玩,尤其有些身份的人家玩,要不是有了邀约的帖子,要不是就是有相熟的姐妹,或者就是跟着主母一起过去。
只是佟月娘被休的身份在这些大户人家眼里是不吉利的,又是庶女的地位,有什么聚会也不会有人单独给她下帖子,夫人出去串门什么的也不会带上她,一来对方家里嫌她晦气,二来一个被休的庶女也会让夫人脸上无光,因此佟月娘被休回来,还真没去过哪一户人家玩过。
周姨娘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卯足劲想让夫人带着月娘去这次的法会,不管怎样这些夫人之间介绍的总归要比那些媒婆口中说来的人要好的多也可靠的多。
佟月娘听的一阵无语,看着周姨娘的架势,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她知道姨娘的好心,纵然心里没这个意愿也不会驳了她的好意,于是点点头:“让姨娘费心了,那天我会好好表现自己,力求让各位夫人看到我的好。”
周姨娘听了很是欣慰的点头:“哎哎,你不怪姨娘多事就好。”
“怎么会,姨娘这样为我着想,我开心还不来不及。只是我怕那些夫人眼光高,会看不我这被休身份的人,怕辜负了姨娘的心意。”佟月娘实话实说道,有点身份的人家哪会愿意要的二婚的媳妇。
周姨娘也不馁:“姨娘也不指那些夫人要你去做她们的儿媳,姨娘只盼着那些夫人家的一些旁支什么的,不拘有没有钱,成没成过婚都行,有孩子没孩子都行,反正到时你买个听话的妾让她生一个你抱来记到自己名下也就是了。只要不是忘恩负义的,到时家里帮衬着一些,日子也就能过了。”
佟月娘嘴角抽了抽,这什么要求,完全是没要求啊,简直是超级无敌大倒贴啊。佟月娘心里狂汗,这低姿态摆的过去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纯粹是找罪受。
“不过到时你也别太急着表现自己,那些夫人问你了你在答,答不出的你就看夫人,这场面夫人定会帮你说话的,不然丢的就是佟府的脸面了。”周姨娘不知道佟月娘的心态,还在那兀自叨叨的说着。
佟月娘心不在焉的点着头,心里却很不屑,不要说她不会一辈子在这里,就算一辈子在这里也不可能就这样把自己嫁了,这简直是自己掉火坑,拿着自己娘家的钱贴补夫家,还得看着丈夫和小妾在那恩恩爱爱生孩子,哦,偶尔自己还得兴高采烈去服侍那靠自己养的男人。
我汗……要不要这么贱啊,这古代女人的想法还真是不敢苟同,难道这样的婚姻会比一辈子一个人还要好?
周姨娘坐了大半时辰后,才施然然的走了。
佟月娘等她一走,就脸色作怪的抖了抖脚,实在是被周姨娘那套被休女人再嫁后要隐忍的理论给煞到了,这哪跟哪啊,不就是个离婚要不要这么卑微。佟月娘真相信要不是现在朝廷鼓励再嫁,怕这会自己很有可能被送进家庙清修一辈子了。
“哎,真是的……”
当天晚上佟月娘一度的做噩梦,梦里无一例外的是改嫁后的各种憋屈,就在她受不了要奋起反抗的时候,忽感脸上一阵触摸,顿时从梦里醒了过来。
佟月娘因习惯现代晚上留床头灯的习惯,所以屋里总会燃烧着一盏油灯,这会借着这昏黄的灯光,她清晰的看到自己床头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啊……唔……“佟月娘刚张开嘴,就被对方一把捂住,同时男人的身子也倾了过来,呼吸间透着一丝浅浅的酒味。
“唔唔唔……”佟月娘惊恐的瞪大着双眼,心里忿忿道,这什么情况,NP了还不够怎么还有采花贼的剧情。
男人除了用手捂着佟月娘的嘴巴外,便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拿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的脸,仿佛很欣赏此时她的挣扎。
‘变态,大变态’佟月娘心里骂着,眼神更是惊慌,天啊,被强、、奸还没啥,千万别弄一些恶心的□出来,那些她可受不了,也接受不了的啊。
男人却不知道佟月娘的想法,只觉得这样的惊慌恐惧才是符合常理的,似乎是欣赏够了,男人的另只手,慢慢的滑到她的咽喉,略带点力道的压了下去,声音低沉道:“我放开你的嘴巴,但是你要乱喊一声,我马上就掐断你的脖子。”
佟月娘用力点头,就算这个男人不用这威胁她也不敢喊,这采花贼连面都没遮,估计不是脑残就是自信太强大,强大到根本不怕别人看了他的脸。
“别玩花样。”男人对佟月娘的配合闪过一丝的迟疑,但是捂嘴的动作却松了松。
佟月娘赶紧大吸了几口,因着用力喉咙不时的触到掐着脖子的手。
佟月娘躺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真诚道:“大侠,你放开我的脖子吧,你这样掐着我呼吸不顺畅,你放心,我绝对不喊。”
对方嘴角弯了弯似不屑:“哦……你说不喊就不喊,我怎么相信你?”
佟月娘裂开嘴巴呵呵的干笑两声,手指指了指外面:“您瞧,我要是一喊,外面的丫鬟婆子走了进来,你万一倒打一耙说我偷汉子,我这不是自挖坟墓,有口都说不清。”
男人嘴角的弯度似乎更大了些,但声音听着还是冷冰冰:“哦……你怎么不说我是采花贼。”
“呵呵,瞧大侠说的,就您这打扮,就算真是采花贼也没人信,谁采花贼会穿着绫罗绸缎面不蒙巾,还身上散着酒味。怎么看都是一副人约黄昏后的模样。”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了起来,定定的凝视了一会佟月娘后,忽的松开她的脖子,袍子一撩坐到了床沿上。
佟月娘愣了一下,干笑的裹着被子,半坐起身子往床里挪了挪,敢情这人还真打算在这住下不成。
男人挑了挑眉:“现在才想到害怕,是不是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觉得大侠定是个君子,只是这夜太黑,走错了门而已。”
“哈哈……唔……”男人瞬的笑了起来,只是声音刚发出一声,就被一直白嫩嫩的小手给捂住。双眼顿时幽幽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佟月娘。
佟月娘在男人的注视下,才发现自己这行为有多么的欠考虑,收回手,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这个……那个……声音太大吵着别人睡觉不好,不好……”
“呵呵……”男人愣了下,进而抖着肩膀轻笑起来。
佟月娘无语的看着他,根本不明白有什么这么好笑。
男人停下了低低的笑声,但眼里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笑意,伸手摸向佟月娘的脸,却被她本能的躲了一下,眼神瞬的沉了下来。
佟月娘心里一禀,表情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身子绷的僵僵的,想着实在不行就喊吧,名声臭了就臭了吧,反正现在也香不到哪去了。
男人的手指暧昧的抚在佟月娘的红唇上,可说出的话却让佟月娘如坠入冰窟般:“真看不出你这张小嘴不仅诱人还如此能说会道,你那个哥哥就是被你这样勾引的?”
佟月娘瞪圆双眸,一霎间,犹如有巨雷当头重劈。愣了半响、傻了半响後,才呆呆的看向这个男人:“你说什么?”
“呵呵,不错,懂得在这个时候装傻。”男人说着一把捏住佟月娘的下巴,低头用力的吻住她的唇,没有一丝怜惜只有粗暴的吸允,没一会佟月娘就感到唇上一阵疼痛,这家伙竟然咬了她。
佟月娘一阵气愤,这该死的变态。
“记住我的名字——薛明科,明天晚上我来找你,那时候我希望你身上没有别的男人味道。”
佟月娘呆呆的看着翻床离开的男人,好一会脑袋里完全空白。
“他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和佟一齐的事情。”佟月娘难得惊慌,贝齿不自觉的咬着下唇,可不想碰到之前被他咬破的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被黄牌折磨的快疯了,一天啊,都在那改那破文,还少两文一起发,不管我怎么改黄牌总是在那屹立不倒,最后没办法就那个……嘿嘿……谢谢C给偶投的手榴弹,很开心,看到黄牌没有了,我感冒发烧的头仿佛都没那么疼了
☆、谁更贱
“该死的,起码两三天不能见人。”佟月娘气愤的捶了下床,随即又皱起眉头“要不要告诉佟一齐有人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念头转了转:“不行,现在告诉他,按着佟一齐谨慎的性格定是不会再和我亲近,那么之前的一切功夫全都白做了,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完成这第一关。”
想到这,佟月娘又忿:“还有啊,这该死的,怎么样才算对方有爱上自己啊。”
这一晚佟月娘想了很多,纠结到凌晨才迟迟睡去,唯独给漏了这个男人说晚上还要来的这件事情。
城内一幢别院内,侍卫看到翻墙而进的主子后,立马恭敬的迎了上去:“主子,现在非常时期,这大晚上你一个人出去实属不安全。”
薛明科瞥了眼一脸担忧的侍卫,随意的点了下头:“我自有分寸。”
侍卫见状那一肚子的话就咽在了口里,只道:“主子现在是直接睡,还是沐浴后再睡?”
薛明科抬头看了看天色,随即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道:“明早再沐浴吧,你也回去睡吧。”
“是,那属下去叫丫鬟来伺候主子休息。”
“不用了。”薛明科摆摆手,推开门进了屋。
黑暗中,薛明科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想着在佟月娘房中的情景,脸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丝笑意,这女人明明做出那么苟且的事情,为什么还能一副如此坦荡的模样。
“有趣,真有趣。”
若不是今天暗中追查那盐枭头子的行踪,他也不会藏到那空闲的别院的屋檐上,不藏到那里也不会听到有人大白天在屋里行房,不听到有人行房也不会好奇的去揭那瓦片,不揭那瓦片也不会看到那鸾凤颠倒的人竟然会是她。
对于能第一眼就认出她是上次那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