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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楚河心里不禁想到,过了会,田月荷挣扎的抬起头,即便昏暗,但也看得出来楚河的胸前是湿了一片的,便很是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对。。。对不起,衣服回头我给你洗。”
“好 。”
“昨个王妹子求我给她弄个新的‘十字绣’的花样,我便应了,她说他娘不准她出门 ,我就信了,想着离着不远,又是一个村的况且跟王大婶一家还是没出五福的亲戚所以就说给她送去,到了她家,她在窗户外示意她娘在家,让我去她家屋后面的小树林等着,她想折出来。”
“你不知道小树林背人?”
“啊?”
田月荷听得出来楚河语气中的生气,而且知道这生气是对自己的,不禁有些个委屈,我都这样了,你还气我,眼珠子又在眼眶里面打着转。
楚河见此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乖,别哭了,我是气你一点放人之心都没有 ,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奶娃娃就敢去背人的地方,好在我赶到了,要不然。。。”楚河没有说下去,但心里却是加上一句,没有要不然!自己不能也不会让她在出事!
田月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还是小声的,略带着一丝委屈的辩解道“我想着是大白天,再加上树林子里空气好,所以。。。又离着山还有断距离,所以我就。。。”楚河见怀里语无伦次的小女人如今的神态,不禁一乐,低下头稳住了那‘结结巴巴’的小嘴,没有强逼,只是温柔的浅浅的品尝朱唇。
田月荷一愣,待楚河的舌头伸到了自己嘴巴里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唔唔了一声,身子挣扎了起来。楚河喉咙咕噜一声,抬起头离开田月荷的小嘴。紧紧的抱住她 ,喘了口气“别动。。。”
田月荷身子怔了怔明显感受的到楚河身上不同寻常的温热,就像是个大火炉一般烤着自己,而自己小腹的位置正被硬邦邦的顶着,身子不禁一颤。楚河连忙放开她“别怕,是我。”
“对不起”
田月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对不起’ 三个字,就算要说也应该是楚河说,小脑袋耷拉下来,像是个鸵鸟一般。这个时候的楚河哪里会容得她逃避?虽然心中暗恨那几个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契机,虽然利用这种时候有些卑鄙,但是以后自己会对她好的,那个冷老汉对她如何?自己会百倍千倍的超过去的。
虽然没有紧紧的搂着田月荷,但还是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拉起她的一只手“别怕我,我的心思,相信你是知道的。你怎么想的我也明白一二。我愿意等着,你要给他守寡三年,我就等你三年,但是!答应我,别逃避我,可好?”
田月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或者是自己太累了?听错了?他说愿意等自己三年?有些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望着楚河。楚河抬起手刮了刮田月荷的小鼻头“我不是说笑 ,难道我的话就这么让你不可置信?”
田月荷被楚河的小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又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如果自己嫁给他,想必不会有人再找自己麻烦的吧?他可是连老虎都能赤手空拳的打死的。小鱼儿是不是也有了保障?就算自己再爱他,但缺少父亲的家庭却终究不是健全的。只是我能相信他吗?田月荷心中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去相信!他值得你嫁给他,没有比他更好的选择了,你也是喜欢他的不是吗?’而另一个声音却是再告诉自己 ‘别相信,这年头连婚姻法都没有,小三小四都是合法的,你还有什么指望?又不是天仙 ,还带了个拖油瓶?人家楚河只不过是对你有好感,即便娶了你又如何?到时候自是会娶第二个第三个的。’
楚河看的出来田月荷的为难,和害怕。很是认真的看着她“我答应你 ,等你,等你给她守完寡,放心,从现在起我身边只有你,试着相信我,可好?”田月荷有些个迷茫的看着楚河,楚河再接再厉道“小鱼儿也需要个爹,相信我一定视他为己出! ”
赌一次!反正还要等个一年半载的,如果他真的等了,自己就嫁了又何妨?况且该看的不该看的,想必也是看到了吧,也难为他不嫌弃自己了。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楚河连忙捏住她的下巴“你嘴上的伤口才好,这咬嘴唇的毛病是要改了的。”
田月荷小脸一红,扒拉下楚河的手道“我。。。我应你,但是!”田月荷攥了攥自己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道“但是,你不能再这样了。”
楚河眼中含着笑意,显然是田月荷的答应或者说是妥协,取悦了他。抬了抬眉毛“哪样?”
田月荷推了楚河一下“你怎么也。。。”
“好好,我不逗你。” 双手拉住田月荷不让她离开“我一定不会负你!相信我,恩?”田月荷轻轻的点点头。
又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田月荷第一次认真的对上楚河的睦子“如果你像你所说的一般,视小鱼儿为己出,真的愿意等我为他守完寡,那我便嫁你,但是真的别在随便。。。随便。。。随便亲我了,不好。”说完这话田月荷低下了头便是不敢瞧他了。楚河笑着应了下来,而眼睛却是眯了眯。。。有些东西是会顺其自然的,我的小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苑努力去码字~最终还是觉得让月娘守三年寡,反正现在已经一年半了,再来个一年半‘嗖’的一下,小苑会让这一年半如火箭般的速度,度过滴~
20楚河宣喜事
“哎呦,月娘,你可是回来了。。楚河也在?”王大婶上下打量了下月娘身上的穿着,脸上的菊花盛开,拍打了自己嘴巴一下“瞧俺这个老婆子,你们忙,你们忙,俺回去了。”
田月荷羞红了小脸,楚河叫住王大婶“ 婶子,您晚上多陪陪月儿。。。”田月荷不禁被楚河的一个‘月儿’弄得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便瞪了他一眼,楚河在王大婶耳边耳语几句,王大婶不禁张大嘴巴,然后大骂道“真不是个东西。”又四周看了看小声的 对楚河说道“这事,婶子不会对外人说的,你放心,咱屋里说。”楚河点点头,转过身拉住田月荷便一块进了王大婶家。王大叔披着件外套走了出来“这是咋了?”
王大婶关上屋门,瞪了王大叔一眼道“还能咋地?不就是你们老王家的孽障在惹事?”然后三嘴两口的把事情说了一遍。王大叔也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俺们老王家咋出这样一个混蛋货啊!”又担忧的看了眼楚河道“楚河啊,这虎豹兄弟死了,你要不要躲一躲?那王瘤子被差役拉走了,虽然瞧着是吓傻了,可万一醒过来说出是你干的,那可咋好?”
“真是杀千刀的啊,月娘没事吧?可怜的孩子。”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摇了摇头,看王大婶关心自己的样子,眼泪珠子又打了打转。 看向楚河,眼中流露着担忧,楚河给了她一个无妨的笑容“真发生了,只要月儿咬死了自己没去过小树林,那什么事情都没了,况且这几日我这盖房的,都知道我最早都要明日回来的。”
王大婶点点头“对,咱们咬死了不承认,要是真有个万一,婶子就说你跟俺家呢,不怕啊,不过那个王妹子可不能就这样放过了!”
田月荷攥了攥拳“我与那王妹子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算计我,这么害我?”
王大婶看了眼楚河道“你忘了俺跟你说的事?那王妹子也镶看上楚河了,想必知道你们走的近,便干出了这样的缺德事情来!这样的女人就该浸猪笼!”
田月荷不禁看了眼楚河,楚河千年不变的冷面脸上倒是起了些‘裂痕’。
“月娘,晚上别回了,跟妞子那屋睡啊,婶子陪你。”田月荷有些感动的点点头。楚河站起身来“天不早了,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也留下来凑合一晚上吧。”楚河摇了摇头“不了。”又转过头对田月荷说道“别多想,好好休息一晚,明我再来看你。”田月荷抿了抿嘴唇,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跟同王大婶一同送楚河出门。
回到妞子屋里,王大婶拉住田月荷的手“可怜 的孩子,吓坏了吧?那些个杀千刀的,早晚给被老天劈死!”
田月荷摇了摇头“没事,他。。。他来的及时,要不。。。”
王大婶拍了拍田月荷的手 “婶子知道,知道,咱不说了,不提了,就当是做了噩梦啊。”
田月荷恩了一声,王大婶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新被子“这是干净的,还没有人用过呢。”
“没事,婶子,我盖妞子的就成。”王大婶没听田月荷的 ,直接帮着把被褥铺好,看着她攥紧被窝,又轻轻的拍了拍睡得香甜的小鱼儿“乖乖,要赶快长大,以后保护你娘。”田月荷目中泛着柔光看向盖着小被子的小鱼儿,是啊,你要快些健康的长大,娘还等着你来保护呢,在这之前,娘和你都需要你一个人保护 ,他该会对你好的,我们赌一把吧。
一连过了几日,楚河的房子都要上房梁了,王妹子一家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这让田月荷稍微放松了下。楚河悄然声息的从她伸手拥住她“在担心我。”
想必是这几日下来的接触让田月荷已然‘不得不’习惯楚河的一些很是‘无赖’又无法改变的‘小动作’。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楚河抬起手为她抹平“生气了?”田月荷摇了摇头,有些无奈扒拉下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一只手“能不能不要这样?”刚刚说完,也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只得瞪了那一脸无辜样的楚河一眼。
楚河竟然吐了吐舌头,抬起双手在田月荷面前摇了摇“好了,别生气了。”
“每次都这样。”抱怨完了的田月荷快走了两步与楚河拉开距离。王大婶一旁瞧着拿胳膊肘撞了撞身旁忙碌的王大叔“瞧着两个多般配啊。”王大叔一边敲打着手上的活计,一 边附和道“楚河是个能托付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