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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封地”、“骑士”、“方舟”等等),最高的一级就是著名的“卡隆”(丹·布朗也采用了这一称呼),这是盎格鲁…撒克逊的共济会中使用的级别。大杂烩啊!
杰拉尔·德·塞德在1959年见过普朗塔尔,确认(必须相信吗?)普朗塔尔在签名中用了共济会的三个点。当时,除了工厂里的工作外,普朗塔尔还给人看星相。他使用的化名希伦(Chyren),让我们想起诺斯丹玛斯所预言的将出现的大帝王的名字!我们不知道皮埃尔·普朗塔尔此时是不是已经有了以墨洛温家族的后人统治法国的奢望,然而有一点很清楚,他有过一段往事。必须通过这段往事来理解郇山隐修会。
悲惨的年月
“失落的国王”1920年3月18日出生于巴黎。他的父亲是男仆,母亲有时为有产者家庭做临时的厨师。青少年时期,皮埃尔·普朗塔尔可能在圣路易当坦(Saint…Louis…d′Antin)堂区教堂做过几个月的圣器室管理员。至少,在我们可以查阅的巴黎警察局的档案里,情报总局的报告是这样记载的。因为在40年代,皮埃尔·普朗塔尔已经被挂了号!其实,《达·芬奇密码》的隐秘的“灵感”在他的青少年时代做了并不是无足轻重的意识形态的选择。
1940年12月16日,刚刚二十岁的他给贝当元帅写了一封慷慨激昂的信:“元帅,您的生命受到威胁……必须从头制止共济会和犹太人的这个可怕的阴谋,以避免在法国及至在世界发生一场可怕的杀戮。我拥有一支百十人的队伍,是由可靠的、为我们的目标献身的人组成,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在您的指挥下战斗到最后一刻。”贝当元帅半年前刚刚同希特勒签署了停战协议;他着手推行一项与德国人合作的政策,并在“工作、家庭、国家”的口号下建立一种独裁、排犹和反共的体制……普朗塔尔给法国元首的激情的信使他受到情报总局的监视。表面看,情报总局并不把这个年轻人当回事:“普朗塔尔,吹嘘自己与众多政治家有联系,似乎是一个好幻想,自命不凡的年轻人……希望自己受到重视……试图让政府注意到他。”
然而,警察并没有放松对他的监视,有关他的报告有多份,甚至战后还有。我们从中看到,前圣器管理员自1937年起(他刚满十七岁)就频繁地与一个“未在警察局申报,以净化和改革法国为目标的反犹和反共济会的组织接触”;还有,他领导非正式的“青少年天主教组织,旨在促进不同堂区年轻人的娱乐,参加者在首都的各个少年宫中集会”。
1941年5月,他发起了法国改革组织(RNF),“组织的目标是聚集法国青年,为他们树立圣洁的、振奋人心的和改革的理想”。这是一个极端分子小团体吗?情报总局的报告中说:“普朗塔尔先生报告有3245名成员,而其团体目前的办公室成员只有四名。”一个月前,1941年4月,阴险的皮埃尔·普朗塔尔给巴黎市行政长官发去一封恫吓信,宣布法国改革组织已经“决定根据德国当局的命令,占有位于玛莱舍尔博广场22号,即租给在英军服役的一个英国犹太人夏皮诺先生的未占用的住所”!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
但是一年后,1942年9月,他出版了一份月刊《征服》,也是阐述他的反共济会、反犹的顽固观念,一定要强调一下,是受维希政权和纳粹占领者迫害的犹太人。在1943年1月号上,普朗塔尔甚至坚定地对元首说:“我希望希特勒的德国知道,我计划中的任何障碍都将影响到德国,因为共济会的抵抗力量毁了德国军队。”我们离郇山隐修会远吗?或许不像看上去那么远。
令人担忧的骑士
《征服》希望成为“年轻骑士”(这也是其副标题)和一个修会的喉舌。这个修会至此还没有人听说过:阿尔法伽拉特(AlphaGalates)。Alpha是希腊语字母表中的第一个字母,Galates则是源于希腊语的galatai,意思是“高卢人”。修会包括一个军团和一个法朗日(phalange)。而它的一些职级(先不管最高级,由普朗塔尔本人担任的祭司①陛下)也是出自共济会(尤其是“非常杰出的兄弟”)。总是这种怪异的大杂烩。另一方面,阿尔法伽拉特,我们可以猜到,是强烈排犹的(章程第7条规定“修会严格禁止犹太人以及任何被认定为从属犹太共济会的人参加”)和反贝当派的。它希望“清除主要的致病菌,如世俗性、无神论和犹太共济会古代民主的腐朽的原则”!
另一方面,《征服》在其文章中也涉及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秘传社会和共济会社会中的知名人物(这可以解释为什么阿尔法伽拉特以及后来的郇山隐修会的结构与共济会的结构有些相似)。例如,月刊提到卡米耶·萨瓦尔(CamilleSavoire),他反对共济会总部(GrandOrient)的唯神论,于1935年创建了自己的分会:大高卢人隐修会。这是一个后来被合法化了的一个“野”共济会支部。
《征服》最喜欢的思想家是保罗·勒库尔(PaulLeCour),他是《宝瓶座世纪》的作者,“基督教秘传学说”最著名的鼓吹者之一——与天主教教会脱离了关系——反现代并揭露“犹太人操纵共济会”。他本人不是共济会会员,他期盼一个“真正的共济会”,按照他的说法,必然是基督教的共济会。更有意思的是他渴望“建立一个新骑士团”,其首领必须是“在隐修会培养出来的”。更有甚者,在我们所见到的于60年代造出来的秘密文献中,人们找到了保罗·勒库尔的文章,还有他的动物图腾的复制品,一条章鱼(“早期教义的象征”)。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阿尔法伽拉特,以及后来的郇山隐修会的词汇中混有“极右派共济会”的内容了:在其鼓吹者的思想中,就是通过完整保存天主教传统的一个“反共济会”与“受犹太人影响的共济会斗争”。
在笼罩着《征服》和皮埃尔·普朗塔尔的几块乌云中,我们还要提到乔治·蒙蒂(GeorgesMonti)。战前,他是天主教玫瑰骑士团的创始人,著名人物约瑟芬·佩拉当(JoséphinPéladan)的秘书,据说索尼埃神父就属于这个组织。乔治·蒙蒂在皈依犹太教之后,也有人称他为以色列·蒙蒂伯爵。据说他是德国的间谍,或是双重间谍,目前存疑。他死于1936年(有人说是被毒死的)。普朗塔尔和他的同伙后来让人感到阿尔法伽拉特的真正的创建者是这位说不清楚的人物。在他突然去世后,普朗塔尔接过了火炬。他当时十六岁。
我们自此知道了失落的国王普朗塔尔爱说谎的毛病。他在20世纪60年代夸大了,甚至是凭空捏造了这些关系和这些会员,是为了被纳入索尼埃神父的范围和恢复传奇吗?至于杰拉尔·德·塞德,前托派的抵抗运动成员,当普朗塔尔在20世纪60年代初期请他同时担任“档案员”和他的故事的主要角色时,他知道导师的过去吗?究竟是谁利用了谁?
郇山隐修会的俘虏
秘传学说可以制造出最坏的事情。“人们总能够颠覆种种神话的含义。”安托万·费舍尔(AntoineFaivre)在《秘传学说》一书中提醒说。纳粹的理论家们就利用了神秘学的观点(参见尼古拉斯·古德里克…克拉克《纳粹主义的神秘学根源》)。
皮埃尔·普朗塔尔明显地属于极右的神秘学的范畴。他是排犹分子和精神分裂症患者。他揭发共济会,同时梦想着创立自己的分部,这是19世纪和20世纪初,在法国声势显赫的“反共济会运动”的特征。他把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毫不相干的,或者离得很远的一些名人强行归入他那全靠《达·芬奇密码》而全球闻名的隐修会。我们已经知道,这些人不可能属于郇山隐修会,理由非常充分:在他们生前,这个修会根本不存在。
但是,皮埃尔·普朗塔尔并不是随便选择这些人的。诗人让·科克托曾在弗雷瑞斯(Fréjus)的耶路撒冷圣母院的小礼拜堂中画过一幅壁画,表现了十字军东征和圣叙尔皮斯骑士团的情形。是因为这个原因,普朗塔尔把他当作自己的前任,郇山隐修会领导人吗?
而艾萨克·牛顿,他为什么被编入,也被丹·布朗编入隐修会呢?《达·芬奇密码》中有一章写到1727年被葬在伦敦威斯敏斯特修道院的数学家的坟墓。牛顿历来就是大学者,发明了反射式望远镜,做了光的分解试验,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但他也确实对炼金术、神秘主义和神学感兴趣。他热衷于犹太教和天主教的起源,比如诺亚,或者还有金羊毛。他的朋友中有英国的共济会的名人拉姆齐骑士和诗人亚利山大·蒲柏(他在《达·芬奇密码》中是一个待解码的信息)。传说,他在去世前的几个星期,烧毁了大量的文件和手稿,并且也没有要求作临终的圣事。
克洛德·德彪西也被普朗塔尔拉进郇山隐修会。因为他是索尼埃神父假定的情妇埃玛·卡尔维(EmmaCalvé)所喜欢的作曲家吗?他也经常光顾似乎接近神秘学的象征派的聚会,它们主导着巴黎19世纪的文化生活。他在这里或许还碰到过维克多·雨果,郇山隐修会声称的另一位大师,据说在一段特定的时间里,雨果一度接近过玫瑰十字军。1851年被流放到泽西岛的雨果,曾转动灵桌为他死去的女儿莱奥波尔迪娜,为拿破仑、夏托布里昂、但丁或莎士比亚招魂。这在艺术家的圈子里是很时髦的做法。那么波提切利呢,把他编入郇山隐修会有什么用?是因为他发明了塔罗牌吗?但说到底,皮埃尔·普朗塔尔最漂亮的一手,难道不是“绑架”列奥纳多·达·芬奇吗?
这就是被称作郇山隐修会大师的列奥纳多·达·芬奇。这位全方位的艺术家,雕塑家、建筑师、音乐家、诗人,生于1452年,死于1519年,热衷于科学与技术,还发明了下行光阴隧道,因为他领导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