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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三涯又点了点头,“但是,与我地封印无关。她有了能务,生命就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包大同看了看海三涯平静的脸,心里明白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但为了挽救女儿的生命不知道做出了多少艰苦卓绝地努力。花蕾这小没良心的,还说她爸爸不爱她。在他看来,海三涯是个好父亲,只是他不会表达爱意。
“抱歉,打听这些。可是我想,这对我以后好好保护她是有利的。”包大同说。
“小子,你别顺杆爬,我可没同意女儿和你交往。”海三涯脸上的无奈表情没有持续很久。就又回复到了精明冷漠的模样。“我告诉你实情。不是接受你,而是免得你为了证实这件事而闹出更大的事。还有,今天地事你绝不能和花蕾提起。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异能,她生下来没多久,就被我发现她有特殊能力,立即就封印了。如果她问起那天所看到地东西。我们可以告诉她,那只是一些意外,与她本身并没有关系。”
包大同点了点头,总处找到了和海三涯意见一致的地方。
“那您为什么要花蕾叫您老头子,而不是叫老爸或者老爹呢?您为什么姓海,她却姓花?”他问,“难道您也相信某些民间的说法,给孩子起个难听的名字,好让阎王不来收她?不对。她的名字好听得很。是您好的称呼有问题——”
“我的称呼一点问题没有,你少来打听我们父女间的事。”海三涯有些微恼,“我今天说过的话,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我有办法让你忘掉。现在重中之重是如何摆平那块古槐所镇地凶地。
“您也觉得应该铲除那地方吗?”
“那地方与我无关,我也不做正义之士。只是小七假如真的出身在那里,它也真的隐藏在凶宅的暗处,看到了花蕾的异能。它就得被消灭。你要知道。这些东西总是对‘特殊人’感兴趣。要么想猎杀,要么想请求帮助。恶灵还会觊觎异能者的灵力,想据为已有。这就是为什么花蕾偷我的法宝出去,我总是骂她的原因。一个无力自保的人拿着有灵力地法器,就好像一个小孩子拿着黄金在大街上逛,早晚会成邪物的目标。”
“假如小七没回到那里呢?”包大同提出了一种可能。
“你没有别的线索不是吗?”海三涯翻了翻眼睛。“所以只好先试试运气。凶宅那边,我会让阿勇再去调查一下。而你,盯着石界的案子,既然小七出动了。哪怕一点蛛丝马迹对我们也是有用的。”
“您有没有考虑到。假如小七没有回大学城七号路,我们端了他地老窝,会不会打草惊蛇?它如果跑掉,只怕以后不好找了。”他是想让海三涯帮助铲除那些古槐下的凶灵,但是他没想到要这么快动手,他本想要明查暗访,等确认了一切线索后再进行。
当然,在调查期间。他可以“偶尔”到海府报告个事情,“顺便”见见花蕾。
“它不会跑的,它只会报复,报复你。”海三涯毫无感情的说,“从凶宅案中它的行为来看。小七是高智商的邪灵,而且自以为是。它既然懂得利用你的网站,知道给你留言挑衅,自然也会到你的地方去找你。那样,我们还是可以抓到它。”
原来是拿我做饵。
包大同这才明白为什么海三涯敢于这样凶猛地出招,因为他断定小七不会逃离。如果有灭族毁家之仇恨,也一定会算在他头上,到时候他在明,小七在暗,海三涯在暗中之暗。只要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潜藏在花蕾身边地威胁就会彻底消除。
他并不怕为了花蕾去做饵,可是万事有意外,这样做虽然快刀斩乱麻,却也暗含不确实地因素。海三涯这样有刚愎自用之嫌,不过目前他没有其他办法。只有照海三涯说的做。然后自己多留意就是了。
“花蕾需要严密地保护。”包大同对海三涯的计划有疑虑,想以防万一,“您应当让她住在我的杂志社,那里有一个完美结界,邪物不能入内。”
“我的家很安全,邪物一样不能入内,你也不能。”海三涯以为包大同是想借机把花蕾接走。因此非常反感。
“可是您家仆佣太多,气算杂乱,有可能被别有用心地东西利用。”包大同辩解,“您也知道,邪物无孔不入,我觉得花蕾还是住在我那儿安全些,我甚至可以让阮瞻夫妇也住过来,彼此有个照应。我并不是为了——”
“如果真想让花蕾安全。我觉得你应该立即就查石界的案子,然后听我招呼。和我一起端掉那棵古槐树下的凶灵窝。”海三涯打断他。
包大同知道多说无益,于是起身便走,到门口时又停下,问出他一直想问的那个问题。
“我杂志社的第一期故事说的是本市美院的案子,当时美院的校长明明没有异能,却有不少法宝,还有人助他布下缚灵阵——”
“我是。”海三涯没等包大同说完就承认。
“为什么那么做?”
“很简单,只有八个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第六卷 致命留言 第十一章 笑声 花蕾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看着投影仪射在水幕上的清晰图像,心情愈发郁闷。
父亲从不看电影电视,这昂贵的新鲜玩意儿全是给她弄来的,如果她喜欢,父亲甚至会给她买下一间电影院。可是,他却不肯让她见包大同一面。
家里,应有尽有,家庭影院、健身房、美容室、游戏室、闷了可以到花园溜溜、父亲还特意买了几只名贵小狗来解她的寂寞,年纪相仿的女佣她可以陪她。待在家里,似乎生活中所有的愿望都可以满足,只除了没有包大同。
包大同!包大同!包大同!
她心里念着,忽然感觉心酸,她可以在庞大的家里任何一个地方活动,但别想出门,也不能上网,更不能打电话。父亲给了她一个豪华的监狱。但她不想越狱,因为那会伤了父亲的心,只是她地伤心谁会在乎呢?
她好想念那个表面吊儿郎当,但骨子里地沉稳开朗的男人哪。
“小姐,不喜欢这套剧集吗?那您喜欢什么就告诉我。”女佣冰冰殷切的问,“我今天会回家一趟,路过影碟店的时候,帮您买好吗?”
冰冰是负责打扫的女佣,被父亲派来陪她,或者说是看着她。
冰冰身高体壮,但性格柔和,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年纪轻轻的已经结婚好几年了,老公就在不远的建筑工地上工作,她每周回去一次看老公。今天不是她去探亲的日子,但听说是她老公生日,所以她请了假。说吃过晚饭就会回来。
“来点恐怖的吧。”花蕾想了想道。
“鬼片哦?”冰冰没想到花蕾要看这种碟,惊讶地道,“那种东西不能经常看的,听说看鬼片多了就会招来鬼。年轻人不要总寻求刺激,阿勇叔这样说过厨房的小山。”她说得老气横秋。
花蕾微笑。“要你买就买吧,反正无聊得很。”
她是无奈的笑,却被冰冰理解为开心。因而答应了下来,其实花蕾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胆子。
总有一天。父亲和包大同之间的对立状态会缓解,到时候她还是要和大同在一起。而他经常接触灵异事件,她却总是吓个半死,怎么夫唱妇随?
再说。那回在凶宅,她看到了连大同也看不到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呢?
待在家里,她是不怕地,哪怕整个有三十多个房间的大屋里只有她一人。佣人们不知道,她却清楚得很,对付人,这房子外有专业保安和国际上最先进的防盗设备。至于奇怪地东西。父亲布的结界和阵法就连杂志社也没办法相比。
“小姐,先生让你选一些衣服。”冰冰才走,另一个佣人就进了屋,手里拿了一盘录像,里面的内容是各种新款名牌衣服的展示。花蕾顺从地选了几件。根本没有看在眼里,只是为了让父亲心安罢了。
女为悦已者容。没有心爱地人在身边,打扮给谁看呢?
回到房间,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会儿。梦中不断出现血红色的影子。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知道这不可能是邪物来入她的梦。因为没有东西可以进入到她的房间。只是她还对凶宅中的事感到心有余悸罢了。
她很饿。可是没有心情吃东西,窝在床上不动。突发其想着自己的灵魂如果附在影子中,或者就能出去了。不过晚上肯定不行,只有在光线的照射才会影子,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是一对,最光明地可以照射出最阴暗的。
正想得入神。突然有敲门声传来。
花蕾吓了一跳,不是恐惧。而是平静中突然出现地意外声响,好像敲在心脏上一样,整个人都警醒了。
她应了一声,进来的是冰冰,“我帮您买了碟,有二十几张,店主说都是最经典的恐怖片。古今中外的都有。这几张是那种很血腥,满片都是血浆和残肢的,我叫店老板帮我分拣出来,小姐如果不喜欢,可以不看。”她指了指套在一个红色小袋子中地碟。
“谢谢冰冰。买碟的钱我这就拿给你。”她起身去拉抽屉,却被冰冰拦住了。
“先生给了我一张卡。买东西全刷卡的。”说到这儿的时候,冰冰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花蕾了然。显然冰冰克扣了一些钱,比如给她老公过生日时的礼物钱什么的。不过她不在意这些,为了防止冰冰尴尬,还特意打圆场。客气的问道。“你其实不必这么早回来地。家里也没什么事。”
“不行。人要讲信用地。”冰冰很认真地说,一垂眼看到花蕾手中拿着那些碟,连忙又道,“小姐现在要看碟吗?在哪里看?”
花蕾其实不想看,可是睡了一下午,现在再也睡不着了,父亲也没有回来,她无事可做。再者,听那些喜欢灵异故事地朋友说,晚上看鬼片才有感觉,所以她决定试试。
“我就在房间里看她了。窝在床上比较舒服。你去休息吧。”花蕾指了指房内的等离子电视。
“我陪着小姐吧,万一您害怕地话——”
“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