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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今晚你先来。”
“这么谦让?”
“不是,我的自控力不如你,会弄伤他。”
“也好,你在上边吧,记得悠着点。”
听着两人的对话卢若铭衷心希望他们能够言行一致。
事实上在开始时他的确尝到了从未经历过的温柔体贴,只可惜他并不知道有时候温柔体贴一样可以将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真美啊!”
因为经过了充分的润滑扩张,所以甬道充满时卢若铭并没被撕裂,就连闷胀的痛楚也随着南刻极尽所能的舒缓律动渐渐消失,与此同时南制则挺着青筋暴绽的下身在一边耐性地抚慰着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嫩白的分身已经被通体流窜的快感撑直,卢若铭压抑不住地大口喘息,白液喷薄中他不堪其荷地锁紧了眉心,绷直后瘫软的身体呈现出淡淡的嫣红,青涩的身心仍旧不很习惯这种纯粹来自感官过分强烈的刺激,但一边的南制却瞧得连声赞美。
“好了,下面我们一起来。”南刻的嗓音已经因为压抑而喑哑,他就着联体的姿势将卢若铭翻伏在床榻上。
刚刚发射的身体被这样的移动作弄得连连颤抖,迷离中卢若铭感觉到南制捏开了他的口将硕大的阳物塞了进来。
接下来的时间他觉着自己一直两头不着岸地在波涛汹涌中沉浮。
口中的顶刺令他想吐吐不出,几欲窒息的晕眩每每被下身的冲撞惊回,他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甚至不大闹得清自己又有过几回高潮,只感觉出南制终于在他口中宣泄逼他咽下所有带了浓重药味的腥涩体液的同时南刻也将浊液喷进了他的肠道。
不,他们并没让他休息,仿佛刚刚一切只是序曲般两人这才开始轮流攻占他的身体。
无微不至的体贴关爱令得卢若铭完全沉溺在了官能的触感中,一次次他被带上了峰顶,渐渐竟有着落不下来的失控感,早已射不出东西来的前茎不住要命的痉挛着,终于在第一次小便失禁时卢若铭哭喊出声:“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们,啊,不要了,啊……不要了,……饶了我啊……”声音从惶恐无助到凄厉嘶哑直至变成有气无力的呻吟终于无声,卢若铭半睁着失神的眼睛,下身那种仿似榨尽精血骨髓的抽搐已经蔓延至全身,所有的感觉都在这种欲罢不能的痉挛中消失远离,包括思维。
他渐渐失去时间概念,间或他的意识也会有片刻清醒,有时也能感觉到有流质滑过喉间,有腥味也有药味,不过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在令人发指的高潮中渡过的,直到那一阵阵连绵不觉的失禁感开始侵入抽缩他的心脏他方才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醒,铭儿,别再睡了。”下身的战栗中他清醒过来,看见南制正搂着他坐在浴间的躺椅里膨胀的下身依旧与他相连,见他睁开眼南制立刻催促南刻,“水放好了吗?他醒来了。”
“就来。”南刻应着走到卢若铭身后抱着他的腰开始上下摆弄。
“嗯,快点,再快点,对,就是这样,你说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况且夏黄先生说……”
已经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内容,卢若铭在起落间呜咽抽泣,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括约肌,这一次痉挛持续的时间非常长,直至断续的失禁完全排空膀胱也未曾停止,全身的筋骨肌肉都已疲于反射,一波波绵延不绝的震颤下只余心脏呼吸的不住停顿还在昭示着早已超越极限的承受。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死在这里,好不容易南制达到了快乐极至趁着两人将他放入浴池的当儿,卢若铭抓住短暂的身心清明翻跌下地手足并用地爬进了浴盆底部。
“铭儿,出来,钻在那里做什么?快出来!”因为浴盆极大而四爪很矮,所以两个壮硕的人即搬不开也探不进身,开始时还温言诱哄,渐渐便失了耐心,但是过度的疲惫令得卢若铭已经不十分清醒,所有威逼恫吓他都云里雾里听不大真切了,勉强撑着眼皮他尽量缩起身体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出去就死定了。
“来人啊,把孜莱找来。”
“他在哪儿?”
“咦?你来得倒快。”
“他在哪儿?”
“浴盆底下。”
“世子可否先回避一下。”
“孜莱!我们并没有超出夏黄先生规定的范围,而且速战速决对大家都好。”
“南崇赫!他才13岁!会死的!”
“孜莱!……”
“制!别说了,我们走。制!”
没想到孜莱会为了他同世子反脸,更加没想到南刻居然肯服她管,卢若铭心中疑惑着她的身份想思索一下头脑却象身体般完全不听使唤。
“铭儿,世子走了,出来吧。”孜莱探身钻入盆底看见卢若铭大张着没有焦距的双眼忍不住放柔了声音,半晌见他好像别种生物般完全解读不了自己的缓和神情只得伸手拽他,费了好大力气方才将他瘫痪抽筋的身体拉出来抱进了怀里。
“勤换着点儿!”将他清洗干净放在床榻上才发觉他柔嫩的青芽一直珠泪淋漓孜莱厉声吩咐在一旁帮手的南筇南筠,而卢若铭已经完全丧失羞耻心地坠入了黑暗。 【红尘】
黄粱 下部 非耶?前篇 二十六
三天,从醒来到勉强能控制住小解卢若铭整整花了三天时间,所以南刻南制在第三天晚间再度出现时他瘫软在床褥里止不住地全身发抖,不是不想求饶,而是失声的喉咙除了喑哑的呻吟完全发不出任何音节。
小心地将他柔软无力的身体控制在指掌间,两人的动作神情如同在爱抚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从日落到日出卢若铭汗泪交织地一次又一次被迫承欢,口中的浓烈腥涩肠壁的滚烫浊流令他好不容易恢复些力道的括约肌再度失去功能,铺天盖地的高潮痉挛并没因为他的熟悉而减小威力,他象条离水的鱼儿般艰难地在颤栗间歇呼吸着氧气,看着自己不住弹动的分身他的疑惑若即若离,生理常识不是说男人的高潮不可能如此绵密频繁经久不息吗,他们究竟对他做了些什么让他在完全精尽力竭的情况下仍然能够持续激昂亢奋一至于此?
但是无论如何艰难困苦,基于一向旺盛的求生本能卢若铭终是捱了下来,虽然他依旧对隔三差五便持续一夜的房事怕得要命,虽然每一次他都会被做到小解失禁,但他终于还是逐渐适应了下来,慢慢的在两次之间他可以起身下地了,慢慢地他在完事后能够比较快地回复括约肌功能了,慢慢地他开始习惯眼前的禁脔生活。
然而肉体的臣服情欲的侵蚀并没能扭曲瓦解他的意志,他是男人,这一点认知哪怕是身体被动地置于欢爱最深处也未曾稍有动摇,每一次在精力被一点一滴耗尽榨干的同时那种教他死去活来的生理快感从不曾真正腐蚀他的精神。
在某日他终于可以坐着让南筇替他梳妆时他在镜中看见了自己容颜的转变,曾经是蜜色的热带肌肤变得皙白细腻,象征男性的细小茸毛已经不见踪影,漆黑的眉目挺拔的五官益发深刻清隽,原先还留有些许婴儿肥的面孔消瘦得下巴尖尖,精致光洁的脸容上一双曾经皎黠清明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那里,隐藏着他的灵魂,属于男性不甘雌伏不屈于命运的灵魂。
象现代华人传统一样这里的历法节气也是以月亮来算的,而春节也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已经能够由南筇南筠扶持着往院中稍停卢若铭在居住的小院内外体味到一种张灯结彩的欢天喜地。以前家中也过春节,父亲总会亲自主持除夕晚宴,虽然没有多少亲情但那里到底算是自己的家,然而现在只怕也不是了吧,在背叛继母父兄罹难后的今天纵然能够回去,那里只怕也已经不再有自己的位置了。当日的他的确是急功近利了些,直觉机会难得,以他的年纪身份若不如此剑走偏锋恐怕一生都难以出人头地拥有自己的生活,不过他从不曾后悔,哪怕是辗转至此地沦落成为性奴的今天。从出生开始他便在母亲的情绪无常间挣扎求存,那之后他所有的努力不过是想拥有选择人生的机会,只可惜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却在灰飞烟灭中前功尽弃,一切又得从头再来。
“铭哥儿,咱们进屋吧,天又阴了呢,小心别要着凉了。”南筠的劝说里卢若铭仰头看看天,算来已有近四个月了他来到这个时空,未来的生存斗争将会如同这个冬天一样严酷而漫长,伴随这个觉悟他的一颗心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软弱以后渐渐沉着强悍。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人都上哪儿去了!”
除夕夜卢若铭早早便打发了南筇南筠,一直以来无论是他被折腾得人事不知还是完全失去自理能力那两个孩子总是兢兢业业地伺候在一边从不曾流露出丝毫厌弃鄙视,最初的时候卢若铭以为他们只是怕了主家的威吓打骂才如此小心克己但渐渐地他发觉他们是真的很善待他,随着交流加深他才明白那得益于自己温和宁定的性子,他们本来怕极了他会在如此境遇下随意迁怒,没想到日子却过得前所未有的轻省,庆幸之余不免对他生出感情,时日一长更是放下了开始时的拘谨,少年贪玩好动的心性也随之张显,常常利用卢若铭的好脾气偷偷出去耍乐。佳节在即刻制二人忙于应酬已有四五日不见踪影,眼见这院中上下诸人个个坐立不安渴望找伴行乐,卢若铭估计今晚不会再有人过来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