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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画有交待过的,洗完后用干布擦干水珠,再放入消毒柜里面消毒瘤,只是。。。。。。。
“我来吧。”程天画放下拖把往厨房里面走,却被沈慕希一把拦住:“算了,大菌吃小菌,不用消毒也行,增强抵抗力。”
“什么歪理。”
“喂。。。。。。。”沈慕希没拦住她,只好跟随她走回厨房。
程天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有找到最新洗的碗,如是扭头问他:“你把碗放哪了?”
“那里。”沈慕希用下颌指了一记她的脚边。
程天画低头找寻,未果。
“哪呢?”
“垃圾桶。”某人硬件着头皮注释。
程天画怔了怔,低头一看,果然看到那只并不大的垃圾桶被一堆瓷碗的碎片堆满着。她的瞳孔在放大,目光在惊愕。
刚刚她好像一共就听到四五次‘叮当’声吧?怎么会堆满了整个垃圾桶?
“都怪你买的洗洁精太滑了,我都没怎么碰到它,它就一整垒地往下掉。”倚靠在门边的沈慕希不自在地笑了笑。
“所以呢?全部碎了?”
“嗯。。。。。。。”
程天画忍不住地翻起白眼,她交给他一大垒碗去洗,结果把它全洗到垃圾桶里去了?
苍天啊!沈慕希你还能再可爱一点么?
沈慕希摸了摸鼻子:“不就是碗嘛,明天我陪你去买新的。”
“没错,不就是碗嘛。”程天画咬咬牙,僵笑着走出厨房。
*****
夜里,程天画仍在为那一垒价格不低的瓷碗感到惋惜,连手中的杂志都看不进去。
她扭头看了旁边的沈慕希一眼,沈慕希正在看文件,看得极其认真。
“还在心疼你的碗?”沈慕希抬头瞅了她一眼。
“有点。”
“你这是在故意增加我的负罪感么?”沈慕希将文件一收,顺手把程天画手中的杂志抽走放在床头桌面上,然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程天画别过脸,避开他闪着情/欲的目光,闭上眼,心中隐隐有着对他的期待。
才短短的一周多点,她就已经开始想他的身体了,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他也想她了,她可以感觉得到,因为他的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带着火焰般的炙热。
“我不是恬欣。。。。。。。”她控制不住地在他耳边低喃。
而他点头:“我知道。”
程天画悲凉地吸了口气,希望他是真的知道!
*****
早上,沈慕希起床的时候,程天画已经将早餐摆在桌上了。
沈慕希看着桌面上的黑米粥和咸菜,笑笑道:“你这是在强迫我跟你一起吃减肥餐么?”
沈家的餐桌上,何曾如此单调过。
平日里张姐会在早餐桌上准备一大堆牛奶面包三文治之类的,花样繁多,中式西式都有。
“是强迫你跟我一起吃健康餐。”程天画给他舀了一碗粥,“不能光吃那些培根啊火腿三文治的,人体对五谷杂粮的需求要大于肉类,懂么?”
“我发现做医生的人都很变态。”
“怎么?”
“你知道黄医生他平时吃什么么?”
“反正极少吃肉。”
“原来你知道。”
“对于这些老中医,他们比我们这些做西医的更注重养生。”
“还好你不做中医,不然我得娶妻从妻,从此彻底过上吃斋养生的日子了。”沈慕希从咸菜堆里夹了一块肉丁,在程天画面前晃了晃:“谢谢亲爱的还能让我闻到肉的味道。”
“少来,昨晚又不是没让你吃肉。”程天画嗔横了他一眼。
沈慕希笑了起来,低头乖乖吃粥。
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西式的早餐,对这种白粥小菜,平日里他是碰都不碰的。不过今日一吃,他才发觉原来也不是那么的难吃。
今天是周日,两人都不用上班。
程天画吃了几口粥,抬眸盯着沈慕希说:“***身体看起来很不好,吃完早餐我们回去看看她?”
沈慕希随意地嗯了一声,继续吃着粥。
他的这种态度让程天画感到无语,老太太可是他的亲奶奶诶,怎么可以对她老人家这么不上心?更何况老太太还是被他给气生病的。
她停了停筷子,一本正经道:“虽然有些事情***做法欠妥当,但她毕竟年纪大了,又是家里最疼你的人,你最好能收收自己的暴脾气。等哪天真把她给气坏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沈慕希的筷子也随之一顿,心下无语。
看来他家老夫人为了留住程天画没少往他身上抹黑呀,还把他说得这么十恶不赦,怎么就不帮着维护一下她家乖孙的形象呢?
“你一定没试过那种没人疼没人爱、什么苦都要自己扛,什么累都要自己忍,身边连个可以倾诉撒娇的亲人都没有的日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家人的重要。”
程天画幽叹一声,眼底尽是悲凉。
自有记忆来,她就是这么一个缺乏亲情的人,这种感觉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沈慕希看着她脸上的落寞,忍不住说了句:“你现在不是有我了么?”
有他?
程天画抬眸望向他,对啊,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最亲的人了。可是,他会是那个像亲人一样愿意给予她一辈子关怀与爱护的人么?
从他身上,她找不到丝毫的安全感。
“怎么?我不算?”
“算不算,得你自己说了才准。”
沈慕希放下筷子,起身:“走吧。”
“去哪?”程天画跟着从椅子上站起。
“去沈宅啊。”沈慕希兀自走到酒柜上拿抄过车钥匙。
“某个负责收碗的人。。。。。。。”程天画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睥睨着他。
沈慕希脸一垮,望向餐桌上的碗筷,语气中有着讨价还价的意味:“我晚上回来再洗。”
“算了,还是我来吧。”程天画娴熟地收拾起桌面上的碗筷,一共就那么几个碗,很快就收拾干净了。
沈慕希有些不好意思,倚在厨房门边看着她的侧影说:“我是怕自己又把碗打破了。”
程天画笑笑,不理会他。
洗好碗,清理干净厨房,程天画才和他一起出门。
车上,程天画靠着椅背看窗外,一路上沉默,直到接近沈宅的时候才扭过头来说了句:“我们要不要去给奶奶买点补品?”
沈慕希扭头扫了她一眼,说:“老人家嘛,操心的多固然身体不好,我俩能好好的,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良药。”
“说得你好像很了解她。”
“我是她的亲孙子,当然了解她。”
*****
沈家大宅内。
张姐走进何惠的房间,看到她还没有出门,第无数次地催促道:“怎么还没出门?”
“我和同学说不出去了。”何惠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游戏,回答张姐的时候连头也不抬一下。
张姐却被她的话弄得紧张起来,走过来情急道:“怎么又不出去了?不是跟你说了么,大少爷和少夫人会回来。”
“回就回呗。”
“你。。。。。。!”张姐气急。
“我怎么了?为什么大少爷和少夫人回来我就要躲到外面去?”
“你说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比别人清楚么?”
“我不清楚!”何惠重重地放下手机,睨着张姐没好气道:“我说过,你不帮我可以,但别总给我心里添堵。我说毒不是我下的就不是,如果我每次看到他们回来就要躲出去,不明摆着是心虚吗?是让所有人误认为毒是我下的吗?”
“现在老夫人和大少爷他们已经认定是你下的了,不然大少爷也不会原谅少夫人,还带着她离开沈宅,他们不处罚你是因为看我的面,你还不明白吗?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张姐无奈地扶着额,无奈又气急。
该劝的她都劝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可她这位固执的女儿却始终没有半丝悔意,死活不承认是自己下的毒。
她甚至气得流下泪来,几乎要给自己的女儿跪想了,哀求地说道:“小惠,妈求求你了,别再做出一些伤人割己的事情来,你和大少爷是不可能的。”
“程天画她比我高尚还是比我漂亮?她都有可能我为什么没有?”何惠蓦地从沙发上站起,直视自己的母亲:“我不会收手的,你不用再浪费口舌了。”
说完,她转身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套自己最喜欢的衣服走进更衣室。
她不会收手的,也根本收不了手。
早在她跟椅姐站到一条船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现在必须要做的是勇往直前,而不是就此收手。
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决定了要勇往直前,她只能在沈慕希归来的日子里好好打扮自己,化漂亮的妆,穿漂亮的衣服,至少要让自己看起来比程天画漂亮。
*****
程天画一见到老太太,就发现她的气色比昨天好了不止一点点,甚至还亲自出门来迎接他们。
老太太挽了程天画的手,笑眯眯道:“一听说你们要回来,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们,才一天不见就想你们想成这样了,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身体好些了么?”程天画打量着老太太关切地问。
其实不用问,她已经可以从老太太的气色中看出来答案了。
老太太拍拍自己的胸口,笑得更欢了:“看到你们能够和好如初,我就头不痛了,胸也不闷了,全身心都轻爽了,哈哈。。。。。。。”
程天画眉心一动,讶然地望住她。
张姐在身后轻咳一声。
老太太似是反应过来了,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不自在地笑道:“我的意思是,心情好了,病就好得快了,这是小画你说的不是么?”
“嗯,确实是我说的。”程天画僵硬地笑着,偷偷侧过头去望了沈慕希一眼,刚好接触到他望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泛着淡淡的邪肆。
她的心里似乎有那么一些了然了,敢情昨天老太太那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是装出来的?可不像啊,昨天的老太太明明就是脸色苍白,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