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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家的唯一嘛!」
言宇轩真想一拳揍昏楚羿,好让这张无耻的大嘴巴有封口的一天。
「无耻!」他希望楚羿死后下地狱,被惩罚拔舌头!
「人家无耻也是因为你。」楚羿无奈地耸肩,看得出他并非是会轻言放弃之人。
他得做出适度的防范,不然会被言宇轩轻易逃脱。
「什幺因为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真的要我说出来?」楚羿暧昧地望望四周,在场的三人则纷纷竖起耳朵。
「昨夜你在我怀——」
「住口!」楚羿若真想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就得照着他的规矩办事。
第一是不准透露任何有关昨夜的事,第二是不能以此当作威胁他的筹码。
「可你不是要我说出来吗?」楚羿装出十分无辜的表情。
「但我没有要你说出昨晚的——」言宇轩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开始憎恨自己为何总是莫名其妙地被楚羿牵着鼻子走。
「昨晚的事?」宗政霆司故意提高音量,「是不是像这样?」他乘机偷袭言仲飞,突然伸出右手探进爱人的衣襟。
「啊!你做什幺?」言仲飞唯一的想法是感到丢脸。大庭广众之下,宗政霆司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地就将手直接探进他的衣襟内!
「示范呀。」宗政霆司偷吻爱人羞红的脸颊。
「你……笨蛋!」言仲飞使力想推开宗政霆司的脸,却没有达到任何阻遏的效果。
「有吗?」他故意装傻道。
偷得吻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如果能再品尝爱人的身体,想必会是另一番极致的享受吧!
「咳!」楚羿故意提醒宗政霆司和言仲飞,要两人的言行举止别太过火,免得身为主人的他在看不过去的情况下将他们扫地出门。
反观言宇轩安静的态度,只是傻傻地瞪着言仲飞与宗政霆司似有意又无意的打情骂俏,顿时心下微赧,红光满面。
「羿,你的唯一害羞了。」既然言宇轩已无大碍,他可要绑着爱人回巢了。「我想我和小飞该告辞了。」说着,不容言仲飞反对,他立即拉着言仲飞奔出栖凤楼。
「我想我也该告辞了。」穆大夫收拾着自备的小药箱,不忘吩咐道:「记得让尊夫——」
不对,言宇轩是男人,他不能失礼地称呼言宇轩为楚羿的夫人。
穆大夫重新说道:「楚兄,记得要让言兄按时服药,一日三帖,三碗水煎成一碗。」
未待穆大夫交代完,迦宇轩便开口抗议:
「我能不能不要吃药?」他已经是大人了,不需要再吃药吧!
这不过是小感冒,猛灌几杯热开水就能痊愈了,不是吗?
「不行。」穆大夫摇摇头,「如果小病不及时医治,拖到大病时才哀喊痛苦就太迟了。」所以,言宇轩还是得乖乖的按时服药。
「至于楚兄额上的伤口,也得每天擦上伤药。」他不得不特别提醒,因为楚羿总会忙到忘了处理自身之事。
「是,我会遵照大夫的吩咐按时擦药。」楚羿笑道,并亲自送走穆大夫。
他不想按时服药难道不行吗?言宇轩嗤哼一声,表示不满。
「你不高兴?」楚羿如同幽魂般无声无息地进门。
「这你也看得出来?」他真服了楚羿,察言观色不愧是他的本领之一。
「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每日我会监督你服药。」楚羿早料中言宇轩会讨价还价的拒绝服药,所以他早一步订下规则,顺便说明不乖的下场,便是以索爱当作惩罚。
不管站在任何角度,他都是有利的一方,而言宇轩只有认栽的份。
「那在我痊愈之前不准你碰我。」他绝非满脑子浆糊的傻瓜,既然要耍狠,他当然得预先防范,免得到时又被楚羿啃光。
第八章
「为什幺你要睡在这里?」难道楚羿就不能体谅他是个病人,学学孔融让梨……不,是让床吗?
「因为这里是我的寝房呀!」总不能要他窝在墙角或走廊边吧!
「但我是病人耶!」可恶,没想到穆大夫的话这般准确,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乌鸦。言宇轩暗暗咒骂多嘴的穆大夫。
将晚膳后要服用的药汁偷偷倒掉的言宇轩马上遭受报应,病情转为严重。
「但你忘了我们午时的约定。」不按时服药者,得接受处罚。
「什幺约定?我不知道。」他的头好晕,天旋地转般叫疼呀!
「索欢。」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立即震醒了满身瞌睡虫的言宇轩。
「不行!咳……」咳嗽是感冒的症状,而他又好死不死的咳出声。
真是,已经找不到能形容他笨到这种地步的词汇了。
「这就是不乖乖服药的后果。」楚羿心疼地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喝完那碗难喝的药?」左眼还是右眼?
「偷偷倒掉药的人不正是你吗?」他确实无误的一语,吓坏了言宇轩。
「我没有……」他的声音细如蚊呐。
「没有?」楚羿挑高姣好的眉形,显然对他的话很是怀疑。「那这是什幺?」楚羿从背后拿出一件被乌黑药汁染毁的上等罗衫。
看见此物,言宇轩知道自己已无法再狡辩。
「药苦嘛!」这个理由有没有说服力呢?
「良药苦口。」楚羿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总不能将苦涩的药汁变成甜美的饮品吧!
「这句话无法说服我。」他讨厌良药苦口这类金玉良言,难道感冒药就不能像糖果一样甜丝丝的吗?
「乖乖喝完。」楚羿早就吩咐小厮多煎些备用药汁,以防言宇轩耍赖不喝。
瞧!现在就要用到备用的药汁了。
「妈的,我就是不喝!」紧张过度下,他的胃又开始绞痛起来。
「难道要我喂你喝药吗?」倘若言宇轩不在意的话,他是很乐意。
「谁要你喂!」
言宇轩的表情显得心不甘、情不愿,恨恨的一手接下楚羿手中捧着的药碗。
「我要死了,就变成厉鬼来找你!」谁教楚羿要逼他喝这碗苦乐。
「我等你。」不管言宇轩撂下此话是因气愤或另有他意,楚羿还是面不改色,依旧摆出一张绝不妥协的脸。
「唔……喝就喝!」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为这苦药而向楚羿低头。
「不是要喝吗?」看见言宇轩突然停下动作,手腾在半空中,楚羿真想替他喊累。
「待会儿再喝。」他又不是白痴,能拖延时间当然就尽量拖延。
「你的话已经没有信用了。」不是他故意损言宇轩,只是事实已摆在眼前,言宇轩的不良纪录老早被他列入头号头疼名单内了。
「你在吐我槽!」他怎能如此对待生病的人!
「虽然我不太了解这句话的意思。」楚羿微透口气,「但从你口中所谓出的话,大概都是难听又不雅的。」他只是不想同他计较罢了。
「我说话难听?」言宇轩真想将捧在手中的药汁泼洒在楚羿那张臭嘴上。「难道你说话就好听!」楚羿跟他一个样,别龟笑鳖无尾!
「至少不像你动不动就口出恶言。」这便是他与言宇轩之间最大的差别。
「去……」言宇轩本想小小声地咕哝几句最能表现现代文化的语言,但又想到自己一出口不是去你X,就是一拖拉库的粗话。
难道他真如楚羿所言,三句不离脏字?
唔……不行,他得慢慢改掉这个坏习惯!
「发呆啊?」楚羿见言宇轩失神地想着心事,便悄悄靠近。
「别、别靠我那幺近!」他的心脏差点无力。言宇轩返到床角旁,死拉着柔软的锦被。
「怕我吃了你?」楚羿笑道。虽然他也担心自己会受不了芙色当前的诱惑,像只恶狠般扑倒小白羊言宇轩。
「对!」先讲好,要跟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就得遵守他的规炬。「帮我倒碗水来。」
楚羿闻言,脸上顿时满是疑惑的神情。「你要水做什幺?」口渴吗?他怎幺还未吃药就想喝水?
「你管我这幺多!」楚羿的举止只有一句话能形容——瞎操心!
「喝完药再说。」他怕言宇轩又突然反悔。
「你这个人很龟毛耶,啐!」言宇轩捏紧俊鼻,端着药才喝了一口,整张脸就全皱在一块,活像是扭成一团的抹布。
好恶心!言宇轩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硬是喝完碗内的药汁。
「拿去!」他感觉舌头好苦、好麻。
「这才乖。」楚羿满意的提起桌上盛着茶水的茶壶,将壶内的水倒进碗中。
「要不要给你颗糖?」瞧言宇轩吐舌的痛苦模样,好似这药真会要了他的命。
「少来!」他三岁就不怕吃药了,哪还需要糖果。
「水。」楚羿把碗端至言宇轩面前。
只见言宇轩将被单推进床角,并将盛满茶水的陶碗置于床的正中央。
「你这是做什幺?」楚羿不解地问。
「防狼!」简单一句话,小心为上。
「我这幺没信用?」楚羿觉得自己的人格被言宇轩间接矮化了。
小轩轩竟然将他比喻为狼!
「不然你以为咧?」言宇轩懒得再理会他,倒头就睡。
「不准越界!」最后他撂下狠话:「否则我就把你踢下床!」
「不准越界呀……」
然而,倒头就睡的言宇轩,根本没瞧见楚羿嘴角扬起的冷笑。
小轩轩说不准越界,可没说清楚是谁不准越界,况且言宇轩一睡着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羊般不省人事。
只要待他熟睡,那幺……呵呵……
***
嗯?硬邦邦的……
再摸摸,还是相同的触感。处于半入睡状态的言宇轩不禁埋怨起楚羿家的锦被没有想象中那般柔软。
本想用力踢开锦被的言宇轩,意外地发现这沉重的负担竟是怎幺甩也甩不开,黏着他的身体死紧。
不行!他非睁开眼瞧瞧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不可。
言宇轩不情愿地张开一双茫茫然的疲累眼睛,眼前是黑压压的一片模糊,再仔细定眼一瞧,那像是人的发丝。
「不要乱动嘛……」楚羿巴着言宇轩不放,表情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