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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他往大智身上撒尿我就打从心底里恶心,说出的话自然不好听,“是吗?那要他自己才知道了。”
“据我所知,他还是个小处哦,甚至连恋爱也没谈过,初吻都还在。搞笑吧?”
不是吧……那只龙眼怎么看都比较像处处留情的花心大少爷啊……不过,如果他这16年都是那么邋邋遢遢的,我倒也能想象他没有女朋友的原因了。
“你……”他皱了下眉,努力想了一下,“你是叫杨洛吧?”
“陈洛。”
“哦,对,陈洛!听说过你。”他右手揣进了裤袋,一脸痞子样。真不知道这种人怎么会是考清华的料,清华北大要尽是这种人,中国估计就完了。
痞子如果只是普通痞子那顶多进一下下黑社会,卖一点点摇头丸冰粉海洛英再杀杀两个人,可如果是头脑出色的高级痞子,那百分百就是往拉登老爷子的方向发展了。比如眼前这个家伙。
“张梨舫说的吧?”
“什么?”他愣了一下。
“把阁下写进校报,省报的事。”我估摸着他大概会采取某些报复行为,听闻他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
他眨了眨眼睛,又想了一下,拍着脑袋,“哦,想起来了,她好像是跟我说过,不过……省报的话,不是被你男朋友给拦下来了吗?”
“男……男朋友?什么跟什么呀!”我难以置信地叫了起来,“不过我对后面大那句话比较感兴趣——拦下来是怎么一回事啊?什么被拦下来了?”
“龙言啊……”他眨巴了下眼睛,“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吗?你脸色青了哎……”
龙言……
呵呵—你今天就会知道“死”字怎么写了!一个多月的早点中饭晚餐,打断了我所有的计划……
罗爵忽然又笑了起来,“小东西,你的表情也未免太丰富了点吧。”
“我不介意你换个称呼,太恶心了。”
“唉……好吧。”他想了一下,“小洛如何。”
“很亲切的称谓,可是从你嘴里出来怎么就感觉那么别扭呢。”
话音刚落,他又大笑起来,“哎呀,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奇怪了,我说话很好笑吗?”
“很高兴认识你。”他伸出手来。
真难想象这种话会从这样的人口中说出,心里对他的不满一下子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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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冷饮店生意向来很好,从开店到关门都是人来人往。选择既多味道不错价钱又便宜。
喝着最喜欢的巧克力牛奶,心里泛起一阵幸福。
“好好喝哦。”我赞叹着。
“改天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巧克力牛奶比较正宗。”罗爵道。
“好啊。”我笑着,今天还真是好运,先前是一顿免费晚餐,现在又有人请喝冷饮。眼前这个男生似乎也没有传闻那么不堪嘛,我还以为他会报复我呢。不过欺负人那天的他实在太恶劣了。
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找我麻烦呢。”
“找你麻烦?”他惊讶地看着我,“怎么这么说呢?”
他想了一下,又道,“哦,那事啊?怎么可能?”他轻笑,“你不提我都忘了。”
“哦。”我应道,忽然才想起他左手被龙言废掉的事,斟酌了斟酌,又问,“那……龙言……你……”
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留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结果他抬起左手,轻松地说道,“龙言那小子,简直不是人,眨眼的工夫我们五个人就全趴地上了。好歹我也学过四年散打,想不到那么轻易就被他给撂倒了,基本上可以说全无还击之力。”
当然了,每天跑20公里,1000个俯卧撑,还被老爷子天天当沙袋打,不厉害才怪。我心里悄悄说。
不过他的坦白让我感觉很舒服,笑,“那天见你那么欺负人,我真是恨死你了。”
“唉……那天心情郁闷……又喝高了点……”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的确是过分了。不过也受教训了啊,估计是自己兄弟被欺负,所以气疯了吧,一点情面也不留。我还好,到底练过几年。其他那四个现在还躺医院里。”
“哈哈!”我轻笑,“真是的!你还真是老实。我想着你会不会随时都在想怎么整那家伙呐。”
他没接话,笑了笑,“是挺不爽他的,害老子今年考不了,不过……算了。”
十年寒窗为的不过是这一天,结果却不得不放弃,多等一年,这种事要是放在我身上,我不咬死他才怪!
“你也太大度了吧?就这么算了?饶了他,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那我能怎么着?把他小子给灭了?我老哥出面都被他给搞定了,你说我能再怎么着?我老哥那身功夫在全国可都是翘楚,可就愣叫他给送医院了!”
“哦,那个长毛猴子就是你哥啊?”翘楚……怪不得那两个保安那么那个……想起当时那种压迫感,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长……长毛猴子?”他愣了一下随即把头埋进胳膊里,笑得浑身打颤。
“笑什么?不是很像猴子吗?”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奇怪的长相,也不是说不帅,可就是会觉得像猴子,“他是你亲哥?”
不会吧?长的可不大像。一个属于强壮威武形的,一个属于纤瘦清秀形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血缘关系的人。
他笑饱了,抬起头来,脸上还透着红晕,“是我亲哥哥。不过你的比喻还真是……啊,那个什么啊!”
说罢他又笑了起来。
“哎哟,得了得了,有那么好笑吗?真是……”我推了他一下,又问道,“可是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了呢?继续说嘛!我真的不大能理解,如果这种事放在我身上,我没准真把他给掐了,然后再同归于尽,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大度呢?”
“恩?”
“十年寒窗啊,加上幼儿园就是15年,只差一点点就可以脱离这个苦海,达到幸福的彼岸,可是你却不得不停下来,再等一年!一年呐!这可不是一天两天!是一年呐!”
“恩——”他沉默起来,好像很认真地想着,然后说,“看来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得好好教训教训他才行。”
啊?
不是……吧?
我在做什么……
煽动民族仇恨?
我慌忙打断他的话,陪着笑,“不,不是,不是!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当真!我说着玩呢!同学之间要团结互助,相亲相爱才行嘛!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能够相聚这一刻就应该珍惜!珍惜珍惜嘛!”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他无奈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
“所谓不打不相识,那小子,我喜欢。男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你们这种小女人所能够理解的。”他忽然对着西下的夕阳一阵感叹。
我鄙视了他一眼。,
“不过不报复他一下,我心里还真不舒服……”
我即刻被奶给狠狠地呛了,“什……什么……”
他忽然好好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随即一掌轻轻拍在桌子上,“就抢他的女人好了。”
“恩?”那只龙眼有女人了吗?
可是他的眼神好奇怪,很诡异地盯着我。
“你想表达什么?”我问。
他摸着下巴道,“一句话,接受吗?”
“恩?”
“接受我的爱意吗?”
“别开这种玩笑了,很无聊啊。”我干巴巴地笑着。
可是他没有笑,认真地说,“我觉得你很可爱。所以想追求你,可以给我机会吗?”
“恩……”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他在开玩笑的印记。
“当然,这和龙言没有任何关系。”
气氛一直僵持着,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复他,我也猜不出他究竟是不是在说玩笑话。此时的我一定可笑极了。
忽然他就笑了,“说笑呐。呵呵。”
“哎哟——”我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什么嘛!这个家伙,这种玩笑很好笑吗?害我还脸红了一下!
奶不知何时已经被我吸光了,只剩着一些碎冰渣。冰……啊!李冰的手机!
我猛地站了起来,“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
手机……手机……不见了就麻烦了说!
我赶紧朝着礼堂的方向跑了去。
进了礼堂里的一个小型会议室,我一个桌箱一个桌箱地认真找了起来。可是除了一个白色新款的挎肩包,一个漂亮的淡蓝色水瓶,我什么也没发现。
不会是来晚了吧……被偷了?可是那个包里还有一个钱包,怎么没人动呢?可是我前前后后找遍了始终没有那手机的下落啊……
怎么办呢……
我心底愧疚起来。
此时,打扫卫生的陈大妈拿着扫帚和簸箕进来了,我连忙迎了上去,“大妈,您在这儿有没看见过一个手机呢?”
“手机?我刚刚才进来的,不知道啊,要不你再仔细找找,好好想想,忘在哪儿了。”
“那您知不知道有谁进来过?就是说我们刚才在这里开会,5点钟散了之后有没谁进来过?”
“没有。”大妈想了想,肯定地摇了摇头,“我刚才一直在这个门口铲这些口香糖,如果有谁进来我不可能不知道。”
“哦……”我没有再问她,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了。或许李冰是忘记在了家里也说不定。我安慰着自己。眼下也只能等她来了再说了。
“我还以为是自己来早了。”一个温柔的男音自门外传来,原来是王杰。
天呐!我已经把和他搭档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