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没说错吧?”我笑着问道。
“是啊。真了不起。”刚才的那个摇滚手又恭维起我来,然后他叫那个飞镖手道,“兰博,还不过来向我们坦白你为什么退伍了。我们这可有个名侦探,你再不说我们就托他调查了。”
“哼,那你们就调查好了。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兰博转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对伤疤边上的铮铮的蓝眼睛,还真吓了我一大跳。
“呵,心情有啥不好,不就是那帮条子不要你嘛。你过来好好伺候乐姐,她一高兴,留你在这做个保安,你不就有工作了。还有,昨晚你输我们的钱我们也等着你赶快还呢。”
“杰克逊!!”他显然被这摇滚手揭了伤疤,气乎乎地瞪着他,一副要把他一口吞了的样子。
“哎呀,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过来。”罗伯特招招手说,“不就是没找到工作,没钱吗?哎呀,学我们的霞霞,每周坚持买个体育彩票,说不定也能中大奖嘞。”
“哼,我才没那么好的狗屎运。”兰博瞪了他们一眼,但还是走了过来,“杰克逊你不是也和原来的唱片公司吹了吗,你也没钱了。今天还故意拿出这根项链来炫耀,其实你是想卖给乐老板吧。”
“兰博你!!”这回是轮到了摇滚手一脸的愤怒。“哼。”
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赶忙起身向他们告辞。
临出门时,兰博对我说:“你刚才一直在对我看,是奇怪我的眼睛吗?怎么大侦探,你不知道,现在有这种变色的隐形眼镜。”
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乐晚霞。“乐老板,你不是一向喜欢新潮吗?这种隐形眼镜不知戴过没有,看这个绿色的像狼眼,这个是蛇眼。这个像金甲虫的就是《X战警》里面那个变身女戴的。……”
我像逃瘟神一样的逃出去。转过头时,却看见到了一个染着红发,长着金甲虫般眼睛的泉正盯着我。我身子一颤,才发现我竟然将现实很想象混淆了起来。
“阿维。”她确实是盯着我,一脸迷惑不解地问,“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个兰博是退伍军人的,如果说一个因伤退出警局的人也可能有那几个现象,而且……你那位置在那种酒吧昏暗的环境下,根本就看不清他右手食指上的老茧。
“哈哈……”我捧腹笑道,“那是骗他们的啦。”
“骗他们。那么你怎么推理出来的?”
“不是推理,我其实早就知道了。昨天我不是去找张刑想办法弄几张三十一号晚上去寒山寺听钟的票嘛。那时他手里正拿着这个人的档案在考虑要不要他加入刑侦队呢。我当时虽然只是匆匆地扫了一眼照片,但刚才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啊哈哈哈……”泉也笑得差了气,她拽着我的手臂钻入了车内。
“对了,张刑为什么不收那人呢?”
“不知道,好像是哪里受了伤。”
“嗯,他脸上是有伤,但是那个应该不影响啊,难道还有其他要紧的地方上也伤了,可是看不出来啊。”泉自言自语地说。
“是啊,我也没看出来。”我回答说,然后想到了什么,“也许,那里。对,应该就是那里。”我看着又陷入迷惘的泉,才要开口解释,一辆一一○呼啸着从我们身边开过,就停在了我们刚刚开出的酒吧旁。
“怎么回事,难道出事了。”
“不会吧,我们才走了不到一刻钟,怎么会……”
“要不回去看看。”
“好啊。”泉点点头。
我倒过车身,开回去。
“怎么回事?”我们走进酒吧,只见就在我们刚才的那个包厢内,两名警员正在讯问杰克逊。兰博和罗伯特站在门口,一边安慰着正在哭泣的乐晚霞,一边互相敌视着对方。
“哦,你们还没走?”罗伯特看见我们回来,喜出望外。
“本来已经离开了,看见一一○,就回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唉,有人偷了霞霞她刚买的那颗猫儿眼。”
“有人偷它?”
“你买了她。”泉跑到她身边,问。
“是啊,我确实喜欢,而杰克逊他也正好愿意卖,所以我就花了八千块钱来买。可没想到刚戴好,就被人扯了去。”
“哦,你花了八千块买它。”泉她叹了口气,看着这个虚荣的女人,摇摇头。
“那么你看见是谁扯的吗?在哪里被扯的?”
“她没看见。当时她正好从洗手间回来,刚拉开这扇门就被人从后面袭击了,等到她回过神时,身后已经没人了。
“没人了?”我看了一眼罗伯特,问,“那么当时你在哪里?”
“我啊,我在门边的酒吧柜台后面调酒。”
“哦,那么说你没看见有人逃出去啦?”
“没有。”
“那你呢?兰博。”
“我嘛,我正好去卫生间,听到她喊了一声就跑出来了。我连手都没来得及洗。”他直瞪着我,脸上的伤疤显出咄咄逼人的气势。
“那么,杰克逊他那时在哪里。”
“他说他在打电话。”
“在哪里打?”
“喏。”罗伯特指指一排包厢后面的两部电话给我们看。
“哦,让我们看看。酒吧台在南面进门的地方,与这件包厢成九十度角,电话在隔这三间的包厢后面,厕所是在另一边的包厢后面,也就是说当时你们三个人所处的位置,正好都看不到这个地方。但是这时这间酒吧也就你们三个人在,就是说你们中的一个是这件案件中的罪犯。”
“是的,警察也这么说。”乐晚霞突然停止哭泣,转过头来回答我。
“哦,那么你是不是有闻到什么袭击你的人身上的气味?”我问她。
“没有,当时他在后面扯我戴的项链,我被扯紧后,只觉一阵晕眩,直到后来他们赶过来给我喝了点东西才醒的。”
“我懂了,那么是谁报的警?”
“是我。”罗伯特说,“我用手机打的一一○。”
“嗯,那么谁是最后一个赶来的?”
“这……好像是我吧。我那时一时没法出来。”兰博从桌上拿起一杯冰水一饮而尽。
“哦,懂了。”我点点头,正在分析这三人对我说的话,兰博又补充了一句,“很奇怪,那个罪犯把那颗猫儿眼从项链的底座上取了下来。”
“是吗?这可是非常重要的线索。”我回了一句,心里面已经对这案子有了朦胧的结果,但是我现在还不想把迷底捅破。我想让这个女人再难过一会儿,好让她认真的吸取这次教训。
“泉,我们喝点什么如何?”
“嗯。”他们再次把奇怪的目光转向我。我当作没看见,继续说,“泉,你知道吗?如果用射灯照在金色的雪梨酒上,其倒影就像是猫儿眼一般漂亮。”
“可是这案子……”泉看了一眼乐晚霞。
“哎呀,有两位警察在这里一定可以马上抓住罪犯,再不行把这边的情况打个电话请教张刑啊。这种小案子难道也要我来解决吗?”
“哈。也是。你毕竟不是警察,也不拿他们一分钱,何必每次没事给自己揽事。我听说现在有种新的红酒喝法。我正想找时间试试呢。”泉当然默契地明白了我的想法,她拉着我走向酒吧台,说:“晚霞。我们就在这坐会儿,有雪梨和圣?卡百内白索维尔吗?”
“圣?卡百内白索维尔”是今年评选出的最佳葡萄酒之一。
一个小时过后,对三个男人都调查和搜身过后的一一○巡警,泱泱地向乐晚霞说明了调查的情况。一听到没找到的消息,她就又哭了,不但哭,还他奶奶的乱骂。那两个警察见了这副泼辣相,忙走到我们跟前来讨教。
“网维先生,我们在局里久仰你的大名,你看这案子……”
“就是他们中的一个啊。而且那粒猫儿眼还在他们身上。”
“开始我们也这么想,但是我们对这三人都搜了身,他们也很配合,可是没有发现啊。”
“哦,你们真的仔细搜了身?”
“搜了啊,从上到下都搜过了。”
“包括最隐秘的地方?”
“嗯。”他们点点头。
“头发里面呢?他们有两位的头发不是很古怪吗?”
“也搜过了,没有。”
“嘴巴里面,舌头下面。”
“这……”两人面露难色,“不会吧。”
“这倒也是,多不干净。那么眼睛里面有没有找过。”
“眼睛里面?怎么会,网维先生你不是说笑吧。”
“是啊,阿维。我也知道你暗示我说找张刑和猫儿眼是和那个兰博有关,但是,没理由藏在眼睛里啊。”
“为什么没理由。”我喝了一口酒,说:“如果本身是一只假眼,他只要换掉不就可以了。他是最后一个回来的人,当时又是独自一人在洗手间。”
“什么?”泉长大了嘴,两个巡警对了一眼,急急忙忙地跑回去再搜。
果然,他们在那个兰博右眼的隐形眼镜下面找到了那颗失踪的猫儿眼。
泉开了车回到家后,问我道:“你是怎么知道他的那只眼睛是假眼的,也是张刑的档案上看到的?”
“不不。”我背撑着脑袋,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哈着嘴里的酒气说:“刚才他在酒吧玩飞镖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而他本身是个右撇子。 我奇怪他为什么要换手射飞镖。后来想到瞄准目标时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他用右手射,自然是闭起左眼,否则将右手抬到左眼前面是非常不顺手的,而且很容易被人看出马脚。而如果是左手射,那就不会被人怀疑,我想到这,再看到他有脸颊的烫伤和张刑不肯录用他的理由,我明白他是在一次事故中伤了右眼才被退伍的。于是我再想起他一直戴着奇怪的隐形眼镜,我知道那是他为了掩饰右眼那只怕人的假眼,所以一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