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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们想表现出各种善良,那么曾柔怎能忍心给徐丹娘机会?
哐当,曾柔推到了古董架子,摆上面古董,珍宝稀里哗啦碎了一地,曾柔运了运气,倒了古董架子旁边,眼下唯一能利用得就是她这病弱身体了。
每个女人过生日时候都希望有心爱人陪伴,曾柔怎能成全徐丹娘和杨毅花好月圆?
你们接招吧!
……
曾柔闹出来动静,果然将门口小丫头吸引进来,小丫头不耐烦进门,“夫人,您又有什么……”
见到曾柔倒古董架旁边,并且嘴角渗出鲜血,小丫头惊声尖叫,“啊,啊,夫人要死了,要死了。”
尖叫声后,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一个中年女人说道;”翠儿,你瞎叫唤什么?夫人好好做寿,怎会?”
“齐妈妈,我说得是曾夫人。”翠儿停下了尖叫,指着昏迷不醒曾柔道:“您去去看看,曾夫人是不是去了?从今儿早起,我瞧她状态就不妥。”
齐妈妈眸子一亮,几步走到曾柔身边,没搀扶曾柔起来,她将手指放到曾柔鼻下,显然是看曾柔死透没,齐妈妈感觉到曾柔时断时续呼吸后,失望说道:“真真是好人不偿命,赖人活千年,曾夫人也是……病了好些年就是硬拖着不肯去,大少爷都会叫夫人娘了,可她还活着,总是听她说疼爱夭折少爷,可我没见哪个当娘这么狠心,儿子去了那么久,她还不肯下去陪儿子……我看她对儿子疼爱也都是假,她就是不想让夫人和老爷好过……”
如果曾柔不是处绝对劣势之下,她能跳起来踹飞这个恬不知耻齐妈妈,曾柔泛起一阵阵恶心,见过捧臭脚,没见过这么恶心下人。
曾柔身边连一个可以说话人都没有,徐丹娘……真会用软刀子伤人心呐。
原主这样环境下,不自己委屈死自己也算是心宽了,不,也许原主是用一口怨念撑着,撑到曾柔穿越,她无法报复杨毅和徐丹娘,所以让曾柔来?
“你先扶着曾夫人起来,我去禀告夫人,看看怎么处理她。”
齐妈妈又仔细端详了曾柔状态,眼珠一子一转,脚下生风去西跨院禀告徐丹娘,以前曾柔不肯用药,几乎不喝汤药,眼下曾柔病得这么重,岂不是是夫人好机会?
也不用汤药上动手脚,那样会落了下成,一不留神还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只需要多给曾柔准备点人参就行……齐妈妈本就是徐丹娘陪嫁,被徐丹娘派来照顾曾柔,可她心里只有一个主子——徐丹娘。
钟鸣鼎食徐家阴私也不少,大宅门里有几个干净?谁家后院水井不埋人?
……
西跨院比女主人住院落修缮还要完美,此处并不是一味讲究奢华,院落布置以清雅为主,即便是院落里种植牡丹花也多是淡色,偶尔有几株红牡丹为西跨院增添了别样贵气。
伺候徐丹娘仆从,少说也有二十个,这还只是近身奴婢,不近身三等和粗使或是小丫头亦有很多。
“丹娘!”风流倜傥杨毅将一只他亲手雕琢木簪插爱妻头上,“愿我心似你心,定不负相思意。”
徐丹娘靠杨毅怀里,“毅郎,我美么?”
杨毅拥着徐丹娘,“只有丹娘你能诱惑我,吸引我全部注意,我眼里没有人比你美。”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写吐了,越想越生气,这回一定要下狠手虐人!!!
53、报复
杨毅用亲手做乌金木簪子证明对徐丹娘爱;他用夜空中久久不散牡丹向天下证明挚爱徐丹娘,这个夜晚;徐丹娘是美幸福女子。
徐丹娘闭上那双沉稳漂亮明眸;“毅郎;我宁可永远今日。”
“丹娘;往后我会疼你。”杨毅轻轻吻着美人脸庞,炙热气息夹杂着男人味道喷洒徐丹娘鼻间;“我妻,我唯一妻子!”
她浓密挺翘眼睫如同蝴蝶翅膀般轻颤,嫩若娇蕊唇瓣亦轻轻颤抖,双手环住杨毅腰,低声道:“君未娶;妾未嫁;患难时节与君逢……毅郎,我很感谢她救了你,可我多希望当时救你是我。”
“丹娘。”
杨毅低头含住了徐丹娘嘴唇,恨不得将这个懂他,知她温柔女子融进他骨髓里,或是将她捧手心,百般呵护,再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娶她,丹娘,如果能重来过,我会上京来寻你。”
“丹娘,是我委屈了你,你可知我看你她面前卑躬屈膝,我有多难过?我真恨我自己……为什么让你受一个匠人商户女羞辱,我恨我自己作甚担着照顾她责任?”
“丹娘,没有我,她活不下去,没有我,曾家早就完了。”
杨毅英俊眉头郁结成一个大大疙瘩,似朝圣寻求救赎一般亲吻着丹娘嘴唇,“因为遇见你,让我明白什么是誓死不渝爱情,什么是因感激而生恩情,丹娘,我晓得我委屈了你,可我也恳求你,别离开我……没有你,我宁可做个醉生梦死庸人!”
“毅郎别这么说,我既是嫁给了你,就不会离开。”
徐丹娘柔情万种同杨毅接吻,两张口凑成一个吕字,彼此交换着爱情津液,彼此唇舌纠缠证明他们是那么相爱。
此时他们只是遗憾没有初时候相逢,可他们谁也没去想,如果没有曾柔,杨毅早就被冻死了,如果不是曾柔让杨毅逆转了命运,他没准还是个江南乡下穷酸秀才。
杨毅如果不是状元,他又怎么遇见钟鸣鼎食徐家出身小姐?穷酸秀才见贵族小姐一面都是很难,徐丹娘又是那么受宠庶女,穷酸秀根本没有亲近他资格!
如果不是曾柔拼死将账册偷出来,杨毅只怕会把天牢牢底坐穿!
他们只是遗憾没能早点相知相许,遗憾一个无法摆脱责任插他们真爱中间,他们只愿意想所想事情,曾柔累死累活,受得痛苦,从未入杨毅眼中。
一帆风顺仕途之路,百姓交口称赞让杨毅以为没有曾柔,他一样是万民期待大贤臣,是青史留名名臣。
他才华注定会明传天下,曾柔只是好运气他尚未扬名立万时候帮了他一把,而为了这个小小恩情,他不能抛弃不识字曾柔,不能抛弃鄙俗曾家。
徐丹娘委屈,杨毅他自己又何尝不觉得委屈?为了报恩,他得娶一个粗糙鄙俗女人为妻,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那句话,他得善待曾柔,这世上还有比他纠结痛苦男人么?
杨毅轻柔抱起徐丹娘,“丹娘,今夜让为夫好好疼爱你,一会你我结发如何?”
“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早遇见你。”
“我亦然。”
红彤彤蜡烛燃烧着,烛光映衬着俊男美女脸庞,雪白墙壁上两道身影合二为一,一缕青丝徐丹娘一双妙手之下结成了一个牢不可破辫子,“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徐丹娘羞红了绝美脸庞,杨毅低笑道:“我保证。”
“夫人,夫人。”
徐丹娘养娘卫妈妈站了屏风后,低声道:“东院齐妈妈方才来禀告,说是曾夫人突然昏厥,她气息微弱,眼眶深陷,嘴角流血……齐妈妈说,看曾夫人状况不好,她不敢擅自做主,请夫人决断!”
“什么?姐姐怎么会病得那么重?下午看戏时候还好好。”
徐丹娘慌忙起身,她忘记了头发还同杨毅编制一起,一人想要站起,一人还卧松软床榻上,彼此之间发丝纠缠,让两人同时呼疼,徐丹娘瞪了一眼杨毅,“还不解开?我得去看看姐姐,万一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杨毅道:“你想别急,她身子骨不好,即便是去了,同你有何干系?你对她晨昏定情,时时关照,刻刻陪进小心,不仅我看到了,但凡有眼睛人都看得到。”
徐丹娘推了推耍懒杨毅,“我这样也不是全因为可怜她,平妻总得敬重发妻呀,太后娘娘已经很关爱我了,我总不能为了一点点事儿让人议论太后娘娘,我不想给关爱我人添麻烦,我想让所有对我好人,都能过得舒心幸福。”
“丹娘,你太善良了,我何德何能,能得你为妻。”
杨毅感动亲吻徐丹娘嘴唇,眼里闪过火热般欲!望,“你又不是大夫,何必亲自过去?况且今日是你寿日,万一染了她病气怎么办?丹娘,你已经融进了骨血中,我离不开你!让卫妈妈请大夫来给她看看就是了。”
“不亲自去一趟,我不放心姐姐。”
徐丹娘轻柔拍了拍杨毅脸庞,顺手解开缠一起发辫,“你先我这歇息,若是姐姐不好,我再请你过去。不是我阻你去看望姐姐,而是她病着,万一传染给了你,反而耽搁了你朝廷上要事,我如何都无法同皇上交代,当初陛下说让我好好伺候照料你……你肩头担子千斤重,你身体才是要紧。”
“皇上真这么说?”杨毅揽住徐丹娘肩头。“让你好好伺候我?”
“嗯。”
徐丹娘羞涩嗯了一声,推开了杨毅,“我去去就回,希望姐姐能吉人天相,转危为安。”
她步绕过屏风,离开前还不忘回眸对杨毅浅笑,无声说道,等我,毅郎。
杨毅倒了松软床榻上,嗅到徐丹娘内室用得清雅香料,他仿佛置身于徐丹娘怀里,杨毅松缓开眉头,一个念头涌上……如果曾柔去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扶正丹娘?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别人……百年后,他也会让儿子们将他同丹娘合葬!
徐丹娘同卫妈妈向东跨院赶去,“怎么回事?她怎会突然就吐血昏厥?”徐丹娘全无方才冷静温柔模样,略带焦急问:“齐妈妈是怎么回话?我不是命她好好照顾她么?”
卫妈妈是徐丹娘养娘,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姑娘看,扶着徐丹娘手臂:“我方才骂过齐妈妈了,我晓得小姐心善,曾夫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小姐生辰上去了。”
“我不想听这个,卫妈妈,我同你说,她是相公嫡妻。”
“是,是,是,是老奴说错话了,小姐仔细脚下,别急,别急。”
卫妈妈连忙赔不是,小心搀扶着徐丹娘。
这个时代望族闺秀们都是缠脚,钟鸣鼎食人家对小姐缠足要求很严,徐丹娘缠了一双标准三寸金莲,小巧双足仅仅裙摆间露出一点点,似蜻蜓点水一般,因为小脚,像徐丹娘这样女子走路大多是靠下人搀扶。
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仿若弱柳扶风,杨毅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