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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琛身体上得到满足,这会儿倒是很有耐心,他再次出声提醒,把结婚的事当做生意来谈,“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要求?”
女人都喜欢浪漫,他是不是该准备钻戒鲜花?
他的话句句都不是她想要的,叶薇然心里痛苦不堪,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就是觉得这种求婚方式太过于特殊,令她心酸得想哭。叶薇然想要的生活很简单,无非是一个能爱她的人。
可是这些,陆景琛他好像给不了。
“要不,我去买钻戒?”景二爷耐着性子问,早知道叶薇然也注重这些,他该提早准备的。
去,二爷难道这事还要问么?
叶薇然深吸口气,视线顺着往下,一眼就看到男人那只戴着手套的手,她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的每一次,他都没把手套摘下来过,对别的女人也如此么,还是他有洁癖?
本就沉重的心因为这个想法越发难受起来,她苦涩的扬唇,“陆景琛,以后我想知道的你会不会告诉我?”
男人眯起眼,并没有正面回答,“你问。”
叶薇然的手握住陆景琛戴着黑色手套的那只手,眼神里满是好奇,“这只手,为什么要一直戴手套?”
其实她更想问,为什么就连和她做最亲密的事都不曾摘下来过。
085 到底让他担心了(二爷被咬)
气氛陷入长久的沉默,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从叶薇然这话问出口后,男人就不再多说一句话。
叶薇然累极,她半躺在床上,双眸带着情事后的迷离,身上只盖了薄薄的丝被,却依然掩盖不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男人留下的痕迹。
显然,她还未从这场醉生梦死的欢爱中缓过神来,叶薇然不清楚陆景琛究竟要了她多少次,此时她浑身的力气仿若被抽干了般,仿佛每动一下都能牵扯到身体的每根神经。
哗!
浴室的门被拉开,叶薇然心尖儿一紧,视线睨着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他身上只着一条浴巾,外露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头发还滴着水,这样看去,再联想到他们在床上的缠绵不休,叶薇然只觉得脸上的烧热感越来越强烈,等她再调整情绪看向男人时,那张俊朗的脸却带着令人无法靠近的冷漠气息。
陆景琛很快吹好头发,他先是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电话很快拨出去,吩咐酒店送换洗的衣服过来,右手一如既往戴着黑色手套,叶薇然不禁在想,也许只有和他一起洗澡才能看到他手上的秘密。
这期间,偌大的房间安静得让人窒息,他们没有再说一句话,男人拉开窗帘背对着她而站,伟岸的身影孤单寂寥,他在等酒店送衣服过来。
叶薇然好几次意欲开口,但一想到她的问题问出口后男人的态度,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酒店办事的效率很好,陆景琛很快收到衣服。
瞧着他逐渐变回一本正经的样,叶薇然本就沉重的心情越发酸涩起来。
他这是要走了?
砰!
关门声响起,偌大的房间内恢复冷清,里面还残留着浓烈的暧昧气息经久不散,叶薇然始终维持着一个动作,此时的她就像被人包养的情妇,事后,男人急匆匆的离开。
叶薇然眸光一点一点的沉下去,羊毛地毯上还躺着被男人脱掉的衣服,那般可笑得不留余地。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和陆景琛只有身体上的交易,男人仅仅迷恋的也只是她的这副身躯,一旦时间长了,便会腻。
所以他们结婚的事才会如此仓促。
也好,只有他走了就不会再有人逼问她结婚的事。
可她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原本只是猜测,现在更加证明陆景琛戴着手套应该另有隐情。
她在意的并不是手套,而是陆景琛的态度。一旦结了婚,两人之间就该相互坦白不是么?既然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么她对这段无法抗拒的婚姻又该保持什么样的态度呢?
陆景琛不是个简单的人,陆家的门也不是好进去的,云城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叶家攀上了高峰,经历这场发布会后,叶家在云城的地位无疑又上升了一层。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安心离开了?
叶薇然讨厌这种被人遗弃的滋味,半夜三更,她还是忍不住拨通了林暖夏的电话,有个人陪伴或许能好一些。
林暖夏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被叶薇然收拾好,她开口便是,“薇然,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明天的出行可要谨慎点儿。”
“嗯,我知道,说不定哪天我不高兴了,还真有做模特的打算。”
叶薇然穿了件保守的家居服,她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你说,我有没有这个潜力。”
“当然有,一点都不比那个云浅差。”
闲聊了一会儿,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就像大学时代那样,她们偶尔会在同一条被子里入眠,关了灯,四周漆黑一片,叶薇然头仰着天花板,“暖夏,你谈过恋爱么?”
“我和你这么熟,有没有你不清楚?”
末了,她一个机灵,很快意识到什么,“怎么,你想谈恋爱了?”林暖夏猛的侧过身,黑暗中她看不清叶薇然的脸,像发现大陆新闻一样,“程少爷不是最好的人选么,难道他不懂得浪漫,让你觉得枯燥无味?”
“睡吧,明天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叶薇然有些头疼,这丫头刨根问底的毛病倒是一点没变。
果然,这个话题一出,林暖夏顿时来了精神,“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叶薇然干脆翻了个身不予理会,让她来就是个错误,林暖夏哼哼,“哼,一点也没把我当朋友。”
“我不知道怎么说,心里烦的很。”她确实想找个人倾诉,但是如此尴尬的身份实在令叶薇然难以启齿。
手臂蓦然一麻,林暖夏的咋呼声刺得叶薇然耳膜生疼,“你还来真的啊,这让程少爷怎么活?”
“不行不行,薇然,你可不能这样,玩玩就得了,怎么能来真的呢?”
“……”
她这是有多替程以铭打抱不平,程以铭平时又给了她多少好处?
叶薇然干脆懒得再出声,她实在累得慌,这会儿在林暖夏喋喋不休的咋呼声中,困意袭来,很快沉沉睡去。
陆景琛一路飙车回到景园,这个点,大街上鲜少有行人经过,偶尔从车窗外折射过来的路灯把他的侧面轮廓衬托得越发冷凝清晰,男人眉峰紧蹙,一双厉眸闪着嗜血的冷光,车速再次提升,几个弯道过后到达目的地。
进去之前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父亲和爷爷应该都睡了,他们明天早上的飞机飞江城,陆景琛这才想起,要不是叶薇然提起手套的事,他差点就醉倒在温柔乡里回不来了。
想到此,陆景琛抬手按了按突跳不止的太阳穴往里走,眼里的赤红还未完全散去。
“景琛!”推开门,老爷子沉稳的嗓音传过来,显然是刻意在这里等他。
陆家人都知道他有一个习惯,无论多晚都不会在外面过夜。
“爷爷。”陆景琛看到沙发上的人,冷硬的脸部线条逐渐柔和下来。
老爷子吩咐人去准备宵夜,从沙发内起身,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哎,爷爷知道你忘不了过去,可是人都得向前看,孩子,生活都要继续啊。”
陆景琛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垂在身侧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却开始逐渐收缩,淡淡应道,“我知道,婚,我会结的。”
“明娟虽然……”
听到这个名字,陆景琛眸底露出一抹嫌恶,“爷爷,您明天还要坐飞机,早点休息吧。”
他不想再被人提起过去,手上也并不是什么大秘密,至少在江城有不少人知道他的这个习惯因为什么。
回到房间,陆景琛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睡觉,他倒了杯红酒去了阳台,云城的夜很静,并没有江城那般轰轰烈烈,说实话,一开始过来有点不习惯,他这个人适应能力很强,仅仅两天就熟悉了这里的一切。
在哪儿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
以前想留在江城,和陆景凝争锋相对,也仅仅因为江城有个女人。
她说,景琛,以后再也不要对女人这么好。
蓝澜!
陆景琛默念着这两个字,神色黯然,那双深邃的眼仿若压着某种隐忍太久的情绪,心脏的某个位置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那里的旧伤疤显露无疑。
曾经痛过,可也只是曾经而已。
陆景琛仰头喝下手里的酒,口感不错,他定了定心神,折腾大半夜也确实累了,选择上床睡觉。
景琛,以后别再对女人这么好。
景琛,我喜欢演戏,你帮我好不好?
景琛,如果我们有一天分开了,你也不能爱别人。
景琛,我是被逼的。
景琛,我有苦衷。
景琛,景琛……
啪!
原本黑暗的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陆景琛疯了似的从床上起身,他浑身已然被汗水湿透,脑海里全是一个叫蓝澜的女人对他所说的种种。
他掀开被子下床,凌晨五点,窗外还是黑蒙蒙的一片,陆景琛再也无心睡眠,电话拨出去找了几个圈内的人去消遣。
在这个静谧的夜,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叶明娟。回到叶家之后,她到底忍受不了,发了短信约陆景凝出来。
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叶明娟不敢去人太多的地方,就连每次去酒店做那事她都是偷偷摸摸,鲜少和陆景凝成双入对的出现。
叶家附近的某棵大树下,面对面站着一男一女,夜色沉的没有一丝光亮,彼此的容颜模糊不清。这样的场景让叶明娟想到陆景凝说的一句话,我他妈就是个野男人,连见光的权利都没有。
是啊!他们的这段感情根本无法见光,今日陆老爷子确定了她和陆景琛的婚事,她和陆景凝的未来显得越发遥不可及。
沉默中,叶明娟颤抖的开了口,“那个女人,她是你未婚妻?”
他们以前,只要一见面,这个男人便会像饿狼一样的扑过来,那种深邃入骨的想念恨不得把彼此揉碎在自己的身体里。从来没有像这一次,他只是那么站在她对面,没有一点想念的冲动。
陆景凝单手插兜,黑暗中,只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他身上散发的熟悉气息,“是不是重要么,反正不可能是你。”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