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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澈也没有多问,正准备应声去办,只听男人又道,“还有,明天医院附近的花店都不许开门。”
“……”
呵,邵正东,你喜欢玩是么?
陆景琛只要想到那个男人对叶薇然献殷勤,他心里集聚的妒火不断向上涌,从而忘了自己的处境,抬起腿往护栏杆上踢去。
悲剧就在这一刻发生了,这一踢,男人的脸色蓦然惨白,高大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往后栽,紧接着那种疼痛已经不是他所能承受,眼前一黑,竟然疼得昏了过去。
“二少,二少!”
叶薇然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外面的争吵声,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起身准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时,就在她扭开门把的同时,病房的门被人撞开,首先进来的是江澈,随后一个男人被众多护士抬了进来。
那个男人脸色惨白,俊朗的轮廓依然掩盖不了昔日的风华与锋利。
叶薇然朝昏迷不醒的男人看了一眼,心猛的一抽,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拽住江澈问,“怎么回事?”
江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解释,“叶小姐,你这里近,先让二少躺一下。”
“他怎么了?”
“二少伤势加重。”
伤势加重?
叶薇然大脑打结,此时她眼里心里全是陆景琛的伤势,她又转而走向那几个护士,急切的问,“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已经赶过来了,我们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也不好妄下定论。”护士给出的结论并没有什么性质。
叶薇然身上也有伤,她着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由于腿部力量不支,她只好靠过去在床沿边坐下。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安静的空间里被暖气衬托得很暖和,医生还没有过来,叶薇然瞧着病床上沉睡的男人,那双厉眸此时紧闭着,锋利的眉紧拧,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全然没了往日的那股子戾气。
猛然间,叶薇然想到一件事,她回首看向杵在一边的江澈,“你把他抬到我这儿,我睡哪里?”
江澈朝她看了眼,“你不是没事么?”
这点小伤多休养休养就好了,而二少身上的伤绝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好的,那种疼绝对常人能忍受,想想景二少是一个多能忍疼的人啊,他都能疼的昏死过去,可见这次真的伤得不轻。
叶薇然没纠结太多,陆景琛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足以说明一切,她让江澈那条毛巾过来,她把毛巾折成方形,坐在男人身身边轻轻为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他刚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叶薇然一边忙活一边出声问江澈。
江澈见了很是欣慰,心想着,二爷,不管您是真的昏倒还是假的,总之目的达到了,叶薇然眼里的心疼那么明显,这一点江澈绝不会看错。
“二少想来看你,在半路昏倒了。”
叶薇然不再说什么,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眼眶也酸涩得厉害。
漫漫长夜她坐在男人身边,这期间医生已经过来了两次,说是伤口感染,晚上怕有发烧的症状,一定要好好照顾。
叶卫川来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的和自己想象中的太不一样,景二少到了叶薇然的病房,这个时候他聪明的选择不过去问,全当做没来过这一趟。
原来他这个女儿是块香饽饽,不仅程家那小子惦记这么多年,陆家的少爷也跟着沉沦,现在又来了个邵正东,他还怕什么?
叶薇然自己身上也有伤,现在还要照顾陆景琛,实在有些吃不消,她拉开座椅坐下,头枕在床沿边就准备这样了。
江澈看不过去,他走过去低声劝着,“叶小姐,要不你累了就在旁边躺一下吧,这床睡两个人足够了。”
叶薇然摇了摇头,她伸出手去在男人额头上轻轻抚摸,温度没有异常,她重重呼出口气像是放心了。
午夜,陆景琛醒来,睁开眼的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此时的叶薇然趴在床沿边,眼眸轻磕着,乖顺的像只小猫儿。男人唇角勾起,他抬手情不自禁的捂上她的小脸,冰凉一片,他顿时又有了怒意。
这么冷的天,他霸占了她的床,又害得她受了冻。
江澈连眼睛都不敢闭,他和叶薇然换班守着,见病床上的男人醒来,他欣喜的走过去正准备开口,陆景琛抬起手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会意关上门出去等着。
叶薇然不敢睡得太死,房间里虽然没有人说话,但那种压迫的气氛太过于熟悉,还是让她醒来了,她抬起头,视线和病床上的男人不期而遇,“你醒了?”
陆景琛偷看被抓,他准备触摸她脸的手还僵在那儿有些别扭,干脆缩了回来,轻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叶薇然也没在意,她最关心的是他的身体。
男人却道,“上来睡吧,你也受了伤。”
叶薇然艰难的从座椅上起身,“既然你没事了,我让护士安排一个床位给你。”
“已经没有了,最近住院的多。”
只要他想,有也变成没有了。
叶薇然没这么容易妥协,他们有亲密的关系不错,可这里是医院,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还是很不好,“你的床上总没人吧,要不,我俩换得了。”
陆景琛的脸色很臭,他双手吃撑在身侧,想起身却因为膝盖上的伤完全使不上力,叶薇然见状想要过去帮他,谁知男人很傲娇的别过脸哼了声,“如果你想被烦死就去吧。”
“你也知道,我这身份每天探望的人肯定不断。”
这话倒是没错,到时候说不定陆家那边也会来人探望,她可不希望被人当做另类来看。
他的样子看起来也没什么大碍,叶薇然单手扶着床绕过去,她伸手拽起男人的胳膊摇晃,“我不管,你起来,这是我的床!”
对于生病的陆景琛来说,这点力量他根本承受不住,叶薇然这一晃,他差点没从床上栽下去。
“别晃了,我头昏。”
“可是,我没地方睡。”叶薇然只差没求他。
“是你自己不睡,这地方这么大还容不下你吗?”陆景琛说着还故意往旁边挪了挪,确实空出好大一个位置。
有他到这里亲自坐镇,看邵正东那丫的还敢来,虐不死那货!
叶薇然累得不行,医生的话她又不敢轻易忽略,一晚上还未过去,她就怕陆景琛会在半夜里发烧。
不过她也没上床睡,而是乖乖抱了一床棉被睡在对面的沙发内,陆景琛看不过去,开口威胁,“你再不过来,我就下去找你。”
叶薇然一听果然软了态度,他膝盖伤的那么重,医生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再乱动,他下来岂不又要恶化伤口。
就这样,叶薇然言听计从的上了床,两人分开两个月再次同床共枕怎么都没想到是在医院。
“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叶薇然背对着他躺着,闭眼之前交代男人。
“你睡吧,不会有什么问题。”男人很安分,他也不忍心让她受累。
两人背对着背侧躺着,彼此睁着眼,身体很累,精神却好的很。
叶薇然心里莫名的烦躁,病房的空间很大,她在被子里动了好几下都睡不着。
她翻了个身,不小心触碰到男人的背,滚烫的热源让她狠狠的惊了下,叶薇然起身,“你怎么了?”
“唔,难受。”男人浅眯着眼,脸色酡红。
叶薇然的手朝他额头探去,温度烫得吓人,她片刻也不敢耽误,就要下床去叫医生,手臂突然一紧,被男人死死拉住。
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床头柜上那束白色的马蹄莲上,眼底有妒意涌出,他迷迷糊糊的问,“是谁把花弄在这儿的,我不是说了我的房间里不许有任何鲜花?”
“这是我的房间。”
陆景琛单手压着胸口,像是非常难受的样子,“难怪味道这么奇怪。”
“有吗?”叶薇然倒是觉得很新鲜。
“唔,我对花粉过敏。”
叶薇然信以为真,心想这个男人的洁癖还真多,“我让江澈把它拿走。”
“扔了,千万别让我再看到它。”
景二爷确实没有撒谎,只要看到那束马蹄莲就心慌的厉害,弄得他浑身难受,邵正东那张欠扁的脸再次冒出来,陆景琛恨不得喝了他的血,撕了他的肉。
陆景琛在这一刻发誓,等他腿好了一定要带着叶薇然双双出现在邵正东面前,和那个男人来场刺激的赌局。
叶薇然不和病人一般见识,医生过来给陆景琛量了体温,交代多喝些开水,万不可着凉,特别是伤口千万别在裂开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等医生走后,叶薇然按照吩咐把药喂给男人吃。
男人的表情和那次一样,“这是什么?”
“退烧药。”
陆景琛朝她手掌心内的药丸看了眼,一脸嫌弃,“叶薇然,别幼稚了,我从不吃那玩意儿。”
又是这句,叶薇然有点火,这男人连吃个药都要哄么?
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摔门就走,而是在他身旁耐心的坐了下来,她收拢掌心,眸光直逼男人深邃的潭底,“陆景琛,不带你这么祸害人的,你没看到我也受伤了么,带病照顾你,你好意思啊。”
“我又没让你照顾,是你自己非要。”男人嘴角上扬,就爱逗她。
特别是生气的样子也让他想念得紧。
叶薇然是真的被气到了,她将手里的退烧药如数装进去,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找护士。”
陆景琛默默瞧着她,忍着想笑的冲动,一手将她拽住,“别逗了,我真的很难受。”
我去,逗的到底是谁?
“那你吃不吃?”叶薇然脸色疲倦,全然没了耐心。
她这样,陆景琛也不忍心在逗她,只得很听话的道,“吃!”
嗷呜!这个男人终于不再折腾她了,天知道她有多累!
吃了药陆景琛很快沉沉睡去,他那只手还很不安分的搭在叶薇然小腹上,睡姿张扬霸道,那样子一整张床都不够他睡得。他膝盖上的伤得时刻注意,叶薇然也不敢真的睡过去,偶尔眯一下又起来看看他的膝盖,睡觉的时候都生怕他碰哪儿了。
早上醒来,很显然叶薇然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陆景琛心里有愧,更纠结得要命。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今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