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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帽-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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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凭蔡大胡子撑腰?他是你什么人?你们有一腿?解小珍,有种就单挑。彭广的话引来一阵喝彩,解老师恼羞成怒,甩手就在他头上打起凿子来,彭广也不是好欺负的,跳起来就和她扭打在一起。解老师的力量表现在动作敏捷上,抱在一起凭蛮力时,她就显不出劲来。打了一会儿,比解老师矮半个头的彭广一头钻进她的腋下,左手抱住她的腰,右手握着她的左手腕,把她顶到黑板上了。解老师只剩下右手能动,就用这只手在他背上擂鼓,彭广用肩顶着她,腾出一只手来,把解老师的右手腕也拿住了,把她撑成了一个十字,头还很不老实的在她乳房上蹭来蹭去,引得下面的小流氓大喊:开豆腐宴了。解老师气的发疯,甩起腿用膝盖狠狠地顶了他一下,这一下她也没想顶他哪里,就是胡乱的一顶,彭广随即瘫倒在地,解老师还不解气,又在他腿上屁股上身上连踢带踹,直打到脚酸腿麻,才停下来,嘴里还骂着:踢死你个狗东西。

  下面有人喊了一声:打死人了!跑上几个男生,把彭广翻过来,果然面无血色两眼紧闭。这下解老师傻眼了,站在那儿不知所挫,几个学生喊来了班主任张老师,张老师看了一眼,喊到:快打急救电话。送到医院后,疹断结果是脾脏出血。事后解老师被校方记大过一次,扣除全年奖金,赔偿医药费。这是公开的处分结果,事实上解老师只赔了三分之一的钱,另外三分之一校方悄悄出了,还有三分之一由蔡老师负责解决掉了,因为是他教唆解老师打人的,出了事也有责任。不过刚把彭广送到医院抢救时,蔡老师可没这么爽气,那时还不知道彭广是死是活,解老师吓得在办公室里哭,蔡大胡子在一旁急得搓手,嘴里不停地说:你真是好佬,我打了十几年人,都没打伤过一个,你一出手就撩倒一个,还不知是死是活,打人能这么打吗?等医院传来消息,说顶多摘脾死不了人时,他又改口了,拍了拍脑门:打得好,这下你起码安稳三十年,再也不要我蔡大胡子出面,提到会打人,九十九中十年来算我蔡大胡子一个,提到把学生打到医院的,九十九中三十年就你解小珍一个。然后他就去搞募捐了。

  整个过程中,初二(三)班就一个人始终冷眼旁观,显得漠不关心,就是孙山。不过解老师很快就把他定为恶作剧的嫌犯。彭广抢救过来后,解老师带着慰问品去看他,向他致歉。彭广说:解老师,我服了你,整个

  初二(三)班除你之外,我只服一个人。解老师随口问到:谁,马永才?/虾米,空架子,老子揍不扁他呢。/那是谁?彭广拍拍解老师的手,说:我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提是我说的。解老师说:可以,我说话算话。彭广说:全班我最怕的人就是心肝儿。解老师立刻想到那个眉清目秀豆牙儿似的男孩,不解地问:他有什么好怕的。彭广说:我们在街上混的,不怕软的,就怕硬的;不怕硬的,就怕愣的;不怕愣的,就怕不要命的,心肝儿就是不要命的,能不怕吗?/他怎么个不要命?解老师印象中全班最老实的就是孙山了,老实得让她难以把

  他和其他同学放在一起,总觉得他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彭广说:全班最不经打的就是心肝儿,但你看,大家都不打他,为什么,惹不起。/为什么惹不起?/我给讲个故事,我到九十九中打的第一个人就是心肝儿,为什么打他,不为什么,我们在街上混的到哪儿不找个人打一下,树不起牌子。打过了,我问他,服不服?他回我一句,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又打,他还是这样回我,我又打,打得他鼻青脸肿,他还犟,看他可怜,我不打了。哪知道第二天,我就被人用汽枪打了,打在腿弯上,破了一层皮,我问心肝儿,是不是你干的?他还是回我,你不会有好下场,我又把他打了一顿。又过了一天,我又被人用汽枪打了,打在肘弯上,我又把心肝儿打了一顿。又过了一天,我又被人用汽枪打了,打到颧骨上,铅子嵌进骨头里了,要是偏一点,不是打到太阳穴,就是打到眼珠子,不是死就是瞎,我想想,还是不跟他逗了。解老师看到彭广右颧上是有一个豆大的疤,离眼睛不到一公分,感到头皮一阵发麻,问:他真有这么坏?彭广说:他不是坏,他是阴,毒,跟你说句不见外的话,他敢杀人,你千万别惹他。/我什么时候惹他了?/你没惹他?你把当孙子一样吆来喝去的,以为他不放在心上?/什么时候?/第一天嘛。/这么说,放癞蛤蟆的是他了?/我没这么说,我没这么说。彭广嘻皮笑脸起来,手又不干不净的在解老师手上摸来摸去。解老师抽回手,暗骂一句:打不死的东西。

  回到学校,解老师开始注意孙山了,先看他怎么也不像个坏孩子,但想到第一年的工资被扣得所剩无几,想到有了工作还要靠父母吃饭,又觉得孙山像个阴险毒辣的坏东西。她把孙山叫到办公室谈话,到了办公室,孙山还是像条鼻涕虫似的软绵绵的往桌子上一趴,手托着下巴,搭拉着眼皮,没精打彩地望着桌子对面的解老师。解老师问:癞蛤蟆是不是你放的?孙山眨一下眼,懒懒地说:不是。解老师说:我给你一次机会,说老实话,就放过你,不说,就拿证据给你看,到时候我饶不了你。说话。/不是。/把头抬起来说话,别像断了颈似的。说。/不是。/手不要扶着下巴。说话。/不是。/身子直起来,别像断了腰似的,说话。/不是。/别赖着,站起来,站到墙边去。解老师想诈孙山,可什么也没诈出来,就罚他站墙,自己在一旁改作业,作业改好了,同事们都下班了,解老师站起来,走到孙山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两个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本来应该是相互平视,但孙山歪歪扭扭地倚着墙,就矮了一截下去了,变成解老师俯视,他仰视。解老师问:想通了?孙山说:想通了。/癞蛤蟆是不是你放的?/不是。/还不老实!把头抬起来。说着解老师伸出手,捏着孙山的腮帮

  子,把他的头拨正,可是手一松,他的脖子和脑袋就像倒立摆似的东倒西歪起来。解老师看上面拨不正,就拨下面,用脚尖踢着他的小腿,说:腿直起来,并拢,不要倚着墙,站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问题交待清楚。孙山说:你刚才已经给过一次了。/什么意思?想顽抗到底?/不是。/不是就老实交待。/没什么好交待。/

  你不服,是不是?/不服。解老师撸了撸袖子,说:你欠揍,是不是?孙山点点头说:是的,就是欠揍。孙山

  说这话并非赌气,他脸上平静,可是浑身燥痒,###硬棒棒,内心充满挨打的渴望。

  自从把彭广打进了医院,想到打人解老师就是一阵后怕,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孙山一遍,犹豫着:是拳打还是脚踢?用拳头打,上身全是内脏,要是再打出个内出血来,可赔不起;用脚踢,下身全是肉,安全系数高一点,但万一把骨头踢断了,也是一大笔开销,用巴掌掴,罪证太明显,家长闹起来,校长那头又要吃处分。想来想去倒不会打人了。孙山冷笑着说:想好了,别再打到脾。这话揭了解老师的伤疤了,气得她脸发紫,使劲地揪着孙山的耳朵问:不打你就着痒,是不是?讨打胚!/是你要打,关我屁事。/以为我不敢打你?/不

  是,不过我要提醒你,打我你就没有好下场。/再说一遍!听到孙山的话,解老师一个激灵,认定这个外表漂

  亮老实的男孩是个阴险毒辣的坏东西。孙山冷冷地重复了一句:打我你就没有好下场。解老师口气很硬地说:你跳出来就好,我倒不信邪。这次她有充足的时候考虑,不用像打彭广那样出急招,转了一圈,解老师找到一根鸡毛殚子,用它的竹条柄来打人,既打不伤人,打起来又疼,是个打人的好东西。解老师一边用竹条抽孙山的腿,一边喝问道:你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下场。孙山觉得背上是最痒的,就把身子转过来,蹲下,把后背给她打。解老师怕打到他的头,就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摁在桌子,抽他的后背屁股大腿,抽一下问一句:我有什么不好的下场?孙山挨一下就回一句:你就是不会有好下场。挨了三十几下,孙山射精了,之后就不犟嘴了。解老师也打得出气了,怕再打出什么意外来,就放了他,临了还对他说:我等着,看你搞什么鬼。

  刚刚工作的解老师住在父母家里,离学校有十里路,早出晚归,中午在学校食堂代伙。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既不骑自行车也不坐公共汽车(那时的穷人坐不起TAX,现在也一样),这样花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一个小

  时,坏处是费时费力,好处是保持腿力,更重要的是保持体型。解老师知道自己长得不漂亮,再没有体型就一无是处了,当然还有心灵美,但解老师的男朋友看不出来,他只看到一个脾气暴躁,小市民气十足的女人。这就是他对解老师的评价,但这是在和她有了半年性关系后作出评价,之前一个月的评价是秀外慧中(我对我老婆的评价也不过如此),再之前对她没有评价。那家伙是个高干子弟,古话叫衙内,和解老师是大学同学,还是校田径队的队长,和她又是队友,人长得不错,而且能说会道,很受女孩子青睐,当然也就玩了不少女孩子,解老师也是其中一个,换句话说,解老师已经不是处女。玩过了,那家伙就不爱理她了,古话叫始乱终弃,解老师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所以特别想做一个美的人——女人到了这一步都这么想,再下一步就截然不同了,一种是做尼姑修女老姑娘——某种意义上的美,一种是做荡妇——某种意义上的丑。但从打过孙山的第二天开始,解老师上下班就改坐公共汽车了——怕挨黑枪(那个时候还没实行枪械管制,民间不仅有汽枪,还有能把人打穿了的猎枪),上课时总是自带粉笔,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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