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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还要看看有什么情况。目前还不能去。我还得待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我正在注意某些事,说不定值得干一下,可能弄到10,000块什么的。”
“哈哈,那太好了,朋友。我们可以用一用。我正要付清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
“所以我估计一下,要送去1,000块。”
“她很感谢。”
“我看,你可能还要出去再待五六天。”
“那倒可能更长一些日子。因为明天是母亲节,大家都想回家,个个都闲着。明天早上我要去见他。”
“你还得有一次行动。”
“对。好了,再见。”
3名副官被谋杀以后过了6天,“菲力普·腓利·鲁克·加科”的妻子向纽约的苏福克县警察局作了报告,提供了她丈夫失踪的情况。
5月12日,星期二,勒菲蒂打电话对我说,孙尼要立刻见我。我对他说,我还有一两天时间清理一些业务,然后才能去见他。勒菲蒂说:“这事儿非常重要,你一安排好就尽快告诉我。”
我在佛罗里达并没有什么业务要清理。但是,尽管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想给人以迫不及待的感觉。孙尼要召见我,有一两个原因。要么我去了被他们干掉,要么是同我谈谋杀的事,或许还有“另外一次行动”,仍然等着有人去负责执行。
无论是哪一种使命,对我来说作一次安排都是至关紧要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
5月14日下午,我乘飞机到了拉瓜迪亚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刻就看到了我要找的特工比利·弗利恩。我默默地跟着他到了男卫生间,他悄悄送给了我一个装着发射机的袋子。我塞进了运动上衣的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我租了一辆车,开到布鲁克林的格拉汉姆大道与威瑟斯街道那里。车子就停在影院俱乐部对面威瑟斯街道上,到达的时间大约是3点30分。我没有把车停在俱乐部前面,因为我想走一段路,观察一下街区的形势。
近几个星期,我和总部的朱利斯·波拿伏龙塔保持了定期的电话联系。我和朱利斯在纽约曾一起搞过街道工作。搞隐蔽工作,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内部要有个完全可以信赖的朋友,他能对你以及你所处的形势有所理解。你不仅把他作为知己,和他谈心,而且他还有办法在政府官员中为你周旋。对我来说,朱利斯正是这样的朋友。他能处理内部的一些政策,让我得以授权并得到支持。每遇到挫折我总是给朱利斯打电话,而且在碰到某种刻板的态度时,我总要说:“真令人难以相信。”
在联邦调查局方面,他们在明白情况以后,经常能和我们的思想方法相一致。
最近,朱利斯不断地注意我的情况。“你累了吗?常回家吗?你以为很快就能撤回来吗?”
现在,对于谋杀方面的事,总部感到很紧张。他们得知我要和孙尼相见,有一两个人以为这是孙尼在对我设圈套,可能要加害于我。我说:“我是孙尼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害我?要我挺住的人当中,孙尼是其中之一。”朱利斯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孙尼并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不过,大家仍然存在着严重的紧张情绪。孙尼现在是反对派报复的对象。我紧跟着孙尼——因此,我也就成了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他们不仅要派一个监视组跟踪我,这倒是合乎情理的,可是,他们还想把特种武器袭击队的队员隐藏在屋顶上。我说:“你们这是疯了吗?在那个里弄里,孙尼住的里弄,你们能把持枪的队员送到屋顶上吗?我觉得,把队员们分散到街道上倒还可行。”
技术安排的实际协调者是吉米·卡利斯特罗姆。这个安排包括监视组。我特别提出来,要求帕特·科尔根作为街道行动的督学员,负责监视组的工作。
监视组在进出行动中并不仅仅处于被动地位,一旦出现了麻烦,他们就可以主动打入。这些特工大多数不认识我,只是见到过我的照片。他们不了解我的谈话方式,也不了解孙尼的谈话方式,再加上静电和干扰使传话不确切,监视组可能对谈话引起误解,过早地采取行动,对我们进行搜查,从而破坏了整个行动计划。
对我来说,设立监视组比根本没有监视组更具有危险性。如果他们分散在那个里弄的街道上,某个队员要向某人通风报信,他首先到什么地方去呢?他首先就直接到影院俱乐部去告诉孙尼·布拉克,因为他是这个里弄的主要人物。
我来到街区,朝影院俱乐部那里走。我知道监视组的人就在附近一带。我在注意他们,肯定他们已经各就各位。我受过训练,也有经验,能够看清大街上这一类的行动。我仔细观察,知道他们已经到位。我从来不认识他们,根本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
孙尼在酒吧间等候。外场上显得很平静。布比在玩电子弹球机;查利在酒吧后面;吉米·莱格斯也在那里。还有一个我不曾见过的伙计。他叫雷,我后来才知道他叫雷·威恩,是联邦调查局的一个知情人,和乔伊·马西诺及孙尼在一起于事。1980年,那次对伊朗国王妹妹的住宅进行的偷盗活动流了产,其实正是威恩开枪打伤了自己的手。当时我们彼此并不了解对方的真实身份。
我走进去,同孙尼·布比和吉米分别接吻拥抱——这都是正常的问候。“你怎么样?”“佛罗里达怎么样?”一切都很正常。孙尼要我到后室去。我们坐在牌桌旁。
他开头就说:“你知道,我们已经干掉了3个家伙。他们完蛋了。迈阿密那里有可靠的人吗?”
“有。怎么?”
“因为有个家伙跑了。是布鲁诺。你知道安托尼·布鲁诺那家伙吗?”
安托尼·布鲁诺·英德利卡托是孙尼·雷德的儿子。“我可能见过他,记不得了。”
“我以为他到了迈阿密,因为他吸可卡因成瘾,每天要花费3,000美元的可卡因。他和那里的科隆坡家族成员有联系。我要你找到他,一旦找到就把他干掉。要当心一点,他一旦吸了可卡因,很疯狂。赤手空拳他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一旦有枪,你知道……。”
“好的,我明白了。”
“他在那儿可能和他叔叔J.B.在一起。如果你碰到他们俩,干脆两个都干掉,尸体就扔到大街上。要不要我派勒菲蒂和你一道去那里?”
“你开什么玩笑?我宁可一个人干,动作还利索些。”
“那两个家伙在海滩那儿,就是普玛和史蒂夫,你可认识他们俩?”
“我认识。”乔·普玛和史蒂夫·玛鲁卡。“海滩”这个术语,他们用来指迈阿密一带。
“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
“乔·普玛,我见过几次,能说什么啦?他给我的印象并不是个敢说敢干的人。”
“他们现在在那一带,心里很害怕。这对他们太难过了。他们的日子到了。我有许多事要做。”
“孙尼,你了解我,我不提什么要求,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带有两处倒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我要和我熟悉的几个朋友联系一下。一旦做好了安排,我们就能注意观察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
“好,你觉得什么方法好就怎么干。那末,我去那儿以后,你能在那儿弄到枪吗?我在那一带行动不能没有枪。我要两支。你能弄到两支枪吗?”
“能,我们有两支枪。不过有一件事要求,我要了解一下那家伙的基本情况。”
“我知道他,但我不能说得那么详细。他大概体重140至150磅,比你块头小,瘦削的脸,皮肤黝黑,样子像个意大利人。头顶光秃,他老是为此而抱怨。二十八九岁,小脸盘,是个最轻量级拳击运动员。是个危险的小子。他一吸了可卡因,简直就跟疯了似的。”
“是个高手偷儿,嗯?”
“喜欢女人。”
“如果我碰到他,对吧?就找机会带他出去。我不一定要告诉你,征求你意见?”
“不要,不要——当然是你行动你的。你带着他,就把他扔在大街上。”
“那好,不用担心,我会干好的。”
“我大概在下个星期或者什么时候到你那儿去,然后还得和老人谈一谈。那边你能找到合适地方?”
“那边合适的地方很多。有悌维尔旅馆,有女人。那儿有一大批女人。”
“那好,去那边的事就由你办。”
“乔和史蒂夫现在和你在一起,是吗?”
“是这样,因为干掉的伙计是他们的人(指腓利·鲁克)。这完全是在兜圈子。我们要把那一带封锁起来,局势很严峻。我有许多事要干。无论出现什么情况,能下手你就下手。这事儿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取决于你。”
我们到了屋顶喂鸽子。那儿已有个伙计在为孙尼牵拉电线。“今天把电视机搬上来。”他说。像所有别的老练党徒一样,他也非法安装了窃听装置。他有95只鸽子。他说:“95只当中,大约丢失了4只。今年冬天,我就要弄只取暖器,冬天就不再有鸽子会冻死。”
他提到了安眠酮的事。他想要我带些样品到佛罗里达,看看有没有销路。他这些毒品每颗花费80美分,要求我们每颗卖到1个美元。
我们下了楼,那个叫雷的伙计已经走了。当时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去给帕特·科尔根打电话去了。帕特是他和联邦调查局的联络人员,正巧也在负责跟踪我的监视小组。他给帕特打电话说:那个叫多尼的家伙刚刚从佛罗里达赶来,显然是孙尼的好朋友,因为他们在一起又接吻又拥抱,很亲热。那家伙显然是大贩毒分子。
我和孙尼过街到了卡布里咖啡馆,想喝清咖啡,吃奶油甜馅煎饼卷。我们坐在后面一张桌子旁。
孙尼说,他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正在组建一队人马,这些人你可以睡在一起,完全信赖。”
我问到了